女兒滿月禮當天,沈星洲資助的女大學生光著身子渾身青紫的跑了進來,
她一邊狂扇自己耳光,一邊掏錢:“姐姐對不起,是我低賤不配星洲資助,
我已經聽你的話去接客攢錢了,這些我都還給你,求姐姐放過我好不好?”沈星洲暴怒,
扒光我的衣服把我趕去鄉(xiāng)下伺候牧馬人?!澳慵惹撇黄鹎厣彽某錾?,
那就滾去鄉(xiāng)下受她曾受的苦。”十個牧馬人在馬圈里輪流折磨我了四年。
為了能回去見到女兒,我被迫行牧馬禮四年后他們終于來接我 ,
我卻聽見沈星洲和手下的對話:“沈總既然舍不得夫人,為什么要為了秦蓮把她趕來鄉(xiāng)下?
”“當初因為她佛女的稱號,我追了四年才引得她還俗嫁給我,在床上卻還裝那副冷清樣子,
根本沒有阿蓮放得開,在鄉(xiāng)下調教這么久,想必能改變了,以后才好和阿蓮一起伺候我。
”我握緊手中的舍利子 ,哭出了血淚,他不知道,我真的是身懷佛骨的佛女。
三天后舍利子會帶我和女兒轉世,欺辱我的人也將得到報應。
……1沈星洲大步從破舊的木屋走出,懷里摟著她資助的女學生秦蓮。我自嘲的笑笑,
四年不見,秦蓮早已上位成功了。還沒看清我的人,沈星澤問責的聲音便先響起:“周清念,
在鄉(xiāng)下待了這么久,知錯了嗎?改掉你那目中無人的清高樣子了沒有?”知錯?我有什么錯?
我生在寺廟養(yǎng)在寺廟,本就不知情愛為何物。是沈星洲讓我義無反顧的追求我,
才還俗和他結婚,甚至生了孩子。他最開始說最喜歡我冷清的性子,
現(xiàn)在卻又嫌棄我不夠浪蕩伺候不好他,更是為了秦蓮如此折磨我。眼眶發(fā)熱,差點又要落淚。
還沒等我開口,沈星洲眸子瞪大,秦蓮更是捂著鼻子后退一步?!爸芮迥?,你穿的什么東西?
知道我要來接你故意這樣氣我是吧?”我難堪的扯了扯身上裝馬糞的袋子,
這是我求了好久才求來的,否則我只能赤身裸體的出現(xiàn)。這四年里,他們怕我逃跑,
一件衣服都不會給我穿。最冷的冬日,我只能蓋著馬的草料取暖。
秦蓮慌忙打斷我的話:“星洲哥哥,姐姐怕是還瞧不上我呢,我進城那天穿著黃色的衣裳,
姐姐就故意穿這種黃色袋子羞辱我?!蔽覐娙讨鴾I意否認:“沈星洲,我沒有,
我沒有衣服穿,只能這樣。”沈星洲卻根本不信,暴虐的扯過我的頭發(fā),
一把撕開我身上最后遮羞的袋子?!澳闳鍪裁粗e?
當初我把你送來鄉(xiāng)下的時候給你送了好幾車的衣服,秦蓮給你求情,
甚至把首飾也一并給你送來了,你裝什么裝?”他確實送了衣服,
可這些牧馬人只會將衣服撕成一條條的用來綁住我的手腳。我穿什么,
最后都會暴虐的扯下塞我嘴里讓吃下去,我便再也不敢了。至于那些首飾,
更是秦蓮送來收買牧馬人虐待我的好處費。我拼命搖頭想解釋,他帶來的人卻倒抽一口冷氣,
連沈星洲的話也戛然而止,他看著我赤裸的身子,眼里都是驚駭。
只見我的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傷,手臂和大腿處遍布牙印,好幾處還滲著血。
沈星洲抖著手想碰我,他發(fā)現(xiàn)我的左胸處,甚至缺了一塊兒。他紅著眼眶問我,
“這是怎么回事?”我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突然看不懂他,我所遭遇的這些,
難道不是他默許的嗎?2他想把我擁進懷里,我卻不想再和他演戲,后退一步躲開他,
“沈星洲,我的女兒呢?”沈星洲擰眉不悅的看著我:“周清念,我在問你怎么回事,
四年不見你卻只知道惦記女兒,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冷冷的嗤笑一聲,
我倒是也惦記過沈星洲。剛開始他只騙我說去鄉(xiāng)下放馬,一個月后就接我回來。
可那些牧馬人知道我是寺廟的佛女后一個比一個興奮。
無數(shù)人都想嘗嘗冰清玉潔的佛女是什么滋味兒。第一年,她我甚至連站起身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躺著就是跪著。那么艱難的日子啊,我也還在期盼著沈星洲兌現(xiàn)承諾。
我在那些牧馬人身下等啊等,等來一批批接我走的人,那些人卻把我騙上床后,揚長而去。
離開時還嬉笑著罵我傻,說沈星澤正和沈念到處旅游呢,早就把我忘了。見我不說話,
沈星洲眉宇間都是不耐煩,語氣里卻滿是嘲諷:“周清念,你不是冰清玉潔的佛女嗎?
就這么赤身裸體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你的羞恥呢?”羞恥?
這四年的毒打和折磨讓我早就認清現(xiàn)實,我不再是寺廟只知參悟佛法的佛女,
而是任所有人踐踏的爛泥。沈星洲失了所有耐心,用力將我扯進懷里,
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緊緊掐著我脖子低吼,“我在問你,你這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誰干的?”窒息的感覺讓那些恐怖的記憶瞬間回籠,我夢魘了一般抖著身子跪下,
語無倫次的磕頭說著對不起。沈星洲用盡全力才能止住我的動作,“周清念,
你又在裝什么瘋?”意識到我不對勁,他沉著臉命人去查發(fā)生過什么。
秦蓮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勾著嘴角笑了一下,揮揮手讓一個粗獷的牧馬人上前?!靶侵薷绺?,
這位牧馬人是我的叔叔,我囑咐過他要好好照顧姐姐的,他應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牧馬人諾諾應著,極盡謙卑,“沈總,我們真的有聽命好好照顧您的夫人,
可是清念小姐似乎在廟里待太久了,沒怎么見過男人,
見到草原上這些放馬的漢子就有些忍不住,半夜還在馬圈里找刺激誰知道聲音太大,
引來了馬,嗅著她身上青草的味道咬了上去。這,這才……還好救得及時。才保住她的命。
”“你放屁,胡說八道!”這人是牧馬人的頭子,聽了秦蓮的吩咐把我當畜生一樣折磨。
女兒一歲生日那天,我太想回家了,跑了一半?yún)s被他們抓了回去。為了懲罰我,
他直接咬掉了我半個胸??粗矍斑@個罪魁禍首編造事實,我突然忘記了恐懼,
撲上去想咬死他。牧馬人詭異的笑了一下,飛快的閃躲著:“清念姑娘,別這樣,
你是沈總的女人,我們是不敢碰你的呀,我們早就說了讓你等著沈總來,
你卻偏說自己忍不住,我們都是無奈被逼的,到現(xiàn)在還有好幾個牧馬人害怕不敢回來呢。
”我傷得太重,只能睜著血紅的眼睛恨恨的瞪著他,那些躲起來的人分明是怕沈星洲追責,
現(xiàn)在卻污蔑成是我嚇得他們不敢出現(xiàn)。“夠了!”沈星洲臉色漲的通紅,一腳把我踹到在地,
“周清念,還說自己是佛女,你這個蕩婦,真他媽丟我的臉?!?我趴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身,抬頭愣愣的看著他,可是難道不是他將我從佛壇拉下,
再親自將我踩進爛泥里的嗎?我眼里的淚再也忍不住,“沈星洲,把女兒給我,
我可以立刻離開,不再丟你的臉?!狈鹋洑v情關看破紅塵后方能轉世成仙,事到如今,
只要帶上女兒,我就可以離開了。沈星洲倏地攥緊手指,臉色難看“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我不閃不避:“讓我見到女兒,我立刻離開?!鄙蛐侵奚裆衅痰幕艁y,
蹲下身攥住我的下巴,惡狠狠的威脅:“你休想,我追了你整整四年才讓你嫁給我,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笨墒?,佛女想離開,無人能強留。
秦蓮看著沈星洲在乎的樣子,恨的咬牙切齒。她溫柔的上前安撫沈星洲:“星洲哥哥,
姐姐想來是太想孩子了與你賭氣才想著說離開呢。姐姐牧馬這么多年 想來已經很熟悉了吧?
我當初在鄉(xiāng)下為了賺學費,每次放學可都要同時趕幾十匹馬呢,姐姐如果做到了的話,
我們就帶姐姐回去好不好?”沈星洲毫不猶豫的點頭,狠狠甩開我:“阿蓮開心,
怎么樣都可以?!闭f罷,就命人將我關進幾十匹馬的馬圈,用繩子把我捆在馬背上。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誰不知道草原的馬最是野性難馴,連牧馬人都只能同時趕幾匹馬。
即使早已不對他報希望,可聽見他答應秦蓮無理取鬧的要求時,
我心里還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秦蓮浮在沈星洲肩頭興奮的大聲喊叫:“姐姐,
快讓馬跑起來呀,快點呀。”沒關系周清念,為了女兒,不許哭,也不許害怕。
我撐著虛弱的身子去拉韁繩,可是今日的馬格外不對勁,所有的馬眼睛都腥紅著,
不安的反復撅著蹄子。轉頭看向秦蓮,果然見她得意的看著我,用口型嘲諷:“傻子,
好好享受?!彼靹傞]上,身下的馬突然劇烈躁動起來,高高揚起前蹄,快速奔跑起來。
帶動其他的馬也一起在馬圈里橫沖直撞。我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
五脹六腑都被顛得移了位,勒緊韁繩也沒用。我知道,這是秦蓮故意讓人給馬下了藥。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因為牧馬人喜歡在馬上虐待我,給我喂發(fā)情的藥,也會給馬喂。
他們說,暴躁的馬顛起來格外有感覺。馬太過瘋狂,綁住我的繩子被磨得生生斷裂,
我從這匹馬生生被拋向另一匹馬。大力碰撞后摔下地,馬蹄重重踏上我的腿,
劇痛之下我看著即將踩向腹部的馬蹄,輕輕閉上眼,女兒那么聰明可愛,
一個月的時候就會裂開沒牙的嘴朝我笑。在我以為必死無疑時,
傳來沈星洲暴怒的吼聲:“停下,快讓馬給我停下!”“你們這些廢物,
不是說訓好的馬沒有危險嗎?清念死了我要你們都償命!”4子彈上膛,砰砰兩身槍響,
我身前的馬在即將踏上我時重重倒地。沈星洲飛快沖過來將我擁入懷中,
緊緊抱住我癱軟的身子:“清念,清念,你怎么樣?不會牧馬為什么不拒絕?”拒絕?
他根本就沒給我拒絕的機會。我被摔得頭暈腦脹,腹部痙攣,再也忍不住,
哇的一聲吐出了血和一顆顆圓潤的珠子。沈星洲看著血液里的珠子,倏地紅了眼。
那是他曾經追我時親手打造的佛珠手串。那么矜貴的他,為了給我找適合做手串的雷擊木,
在深山老林足足呆了三個月,出來時幾乎變成了野人。
可他磨破了手把手串送給我時卻只字不提這艱苦的過程。
秦蓮卻還在不遺余力想抹黑我“姐姐玩的可真花,光想著男人去了,馬都不會放。”這一次,
沈星洲沒再附和她,罕見的讓她閉了嘴。沈星洲喉嚨發(fā)緊,聲音嘶啞,“周清念,你瘋了,
你就算再想我,但是這玩意兒不能吃你不知道嗎?”身上的傷太重,暈過去前覺得可笑,
他居然會以為我想他才會將佛珠手串吞進去。這串佛珠是他們知道沈星澤要來接我后,
心生恨意,就把佛珠一顆顆塞進我嘴里,強迫我吞進去。沈星洲見我沒了意識,
湊在我耳邊說了許多話,我卻已經聽不清了。我在昏迷中做了很長一個夢,
夢見沈星澤在窗外看我僧帽掉落后驚呆了的表情,像山林中行動遲緩的樹懶。
夢見他為我遞上佛珠后虔誠的臉和迷戀的眼。夢見我為他蓄發(fā)后,他瞬間落淚的緋紅眼尾。
可惜這一切,在他摟著秦蓮,厭惡的將我送往鄉(xiāng)下,讓他們好好調教我時碎成了無數(shù)碎片,
還將我的心扎的生疼。這世間的男子,從一而終的愛著一個人,難如登天。
醒來沈星洲罕見的耐心喂我喝藥,“清念,明明我早就派人去接你,
你為什么非要賭氣不回來,就為了證明我能放下身段親自迎你回來?”我抬頭吃驚的看著他,
分明是他派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打著接我回去的名義將我騙上床戲耍一番后再開著車離去。
我正要質問他,沈念再一次闖了進來,這次她扶著自己小腹,將兩條杠的驗孕棒遞給沈星洲。
“星洲哥哥,太好了,我們終于有孩子了?!鄙蛐侵扪劾锼查g綻放出光彩,
小心的將沒顯懷的秦蓮摟進懷中。我的心臟狠狠一縮,他的高興是我懷女兒時從未見過的。
我不想再看他們郎情妾意,掙扎著下床?!吧蛐侵蓿畠耗??讓我見她。
”沈星洲立馬摔碎一旁的藥碗:“醒來后你不關心自己,也不在乎我,只知道女兒女兒!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又要生氣,但他一直都不喜歡我生下的女兒,連我給女兒喂奶都不肯。
現(xiàn)在看來,他并不是不喜歡小孩,只是不喜歡我生的。秦蓮支走沈星洲:“星洲哥哥,
你先出去吧,姐姐也是生養(yǎng)過的人,我和姐姐聊一聊。”沈星洲離開前狠狠瞪了我一眼,
威脅道:“周清念,別對她起什么壞心思,否則我讓你女兒陪葬!”我的身子狠狠一抖,
酸楚彌漫上心頭。秦蓮貼在我耳邊笑得嬌俏:“姐姐,你可真失敗,
長這么一張出塵的臉也留不住男人,其實你能早些回來的,是我找的那些爛人去接你,姐姐,
苦等四年看著希望一次次破滅的日子不好受吧?!笨粗艺痼@的神情,她滿意極了,“對了,
我就是喜歡見你痛苦至極的樣子,比你當初目空一切的憐憫更讓我開心,姐姐你聽,
外面是什么聲音?”我顧不上難過,光著腳跑出去,我聽見了女兒的聲音,她在哭。
可我出門就看見令我目眥欲裂的一幕。5小小的女兒被綁在獵犬身上瘋跑。
女兒被嚇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沖上去想救女兒,沈星洲卻扯住我,“周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