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原來是媒體那邊的人員,我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對,我是周厘清。
”記者的話筒幾乎要懟到我臉上,問出一大堆的問題讓我應接不暇,
似乎根本不在意眼前的狼藉。我爸見我不理他,立馬踉蹌著從血泊里爬起來,
西裝上還印著李思思的血手印。他一把摟住我肩膀,擠出滿臉慈詳與和藹:“對對對!
這就是我女兒周厘清!從小品學兼優(yōu),
全靠我們當父母的悉心栽培......”我甩開他的手,抬手指向李思思,
在記者愕然的注視下輕笑一聲:“栽培?您是指每天一杯摻了腦癱特效藥的牛奶嗎?
”閃光燈瘋狂閃爍,
我爸額頭滲出冷汗:“這孩子壓力大說胡話......”“是不是說胡話您自己心里清楚!
”“2025年5月25日?!蔽遗e起手機播放錄音,李思思陰冷的聲音從揚聲器里炸開,
“這次藥量翻倍,必須讓她高考前徹底廢掉!”記者群里頓時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
我爸伸手要搶手機,卻被我側身避開。黑團子突然膨脹成光幕,
將半年來李思思在廚房配藥的監(jiān)控錄像投在客廳墻壁上。畫面里她正把白色藥粉倒進牛奶杯,
轉頭對鏡頭外的李橙緣笑:“等你姐成了智障,周家財產全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