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9我面無表情地問大哥：“你真的看不出來？”“你想說什么就說！”大哥煩躁。
我又依次問過爸爸、媽媽和二哥，都沒得到想要的回答。這次，我出奇的平靜。
我將沾血的刀刃緊貼周詩雨脖子，再次逼問大哥：“陳游，你還是無話可說嗎？
”大哥震怒：“我說了！你不準再傷害周詩雨！”我用刀刃摩挲周詩雨染血的細嫩肌膚，
試探大哥的底線。我不緊不慢地說：“你可以用周詩雨的命賭我夠不夠瘋。”“我說！
”大哥妥協(xié)，“視頻里的女人不是陳寧！陳寧的牙齒很整齊很漂亮，
視頻里那個牙齒是畸形的！還有，陳寧皮膚更好，她很少做這種表情，即便是笑，
眼角也不會像視頻里的女的有那么深的褶皺……”為了救周詩雨，
大哥開始詳細地回憶我的一顰一笑。說著說著，他表情復(fù)雜?？峙?，他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