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看著沒事人一樣的陳歡,百思不得其解,詫異的問道:“妹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歡莞爾一笑說:“小麗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一下子就全好啦?!?/p>
小麗看著陳歡的眼睛,不覺得她是騙自己,更加的詫異了,自從陳歡來到半山別墅,她在房間里睡了一天兩夜,突然就變成了個大美女,這已經(jīng)讓小麗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了,今天的她幾乎就是個死人了,突然又變得跟沒事人一樣,這更震驚了小麗。小麗甚至懷疑陳歡是不是真的是個妖怪,這一懷疑使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但陳歡接過她遞上的水時,陳歡的雙手是溫暖的,眼神是柔和的,笑臉是燦爛的,一點也不像是妖怪呀?但小麗的內(nèi)心還是惴惴不安,想著還是早點離開陳歡為妙。
小麗正走神間,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巨響,震的她們所在的玉虛山也微微晃動幾下。她們驚魂未定,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持續(xù)了大概有一分鐘之久。
隨后,半山腰處升起了滾滾濃煙。稍微定定神后,陳歡,小麗和常陽,轉(zhuǎn)過到山的另一側(cè),向下望去,濃煙升起處,正是半山別墅。這一望,陳歡和小麗無不膽寒,后怕不已,幸好,她們?nèi)齻€離開了半山別墅,否則,也一定會被炸的粉身碎骨。半山別墅徹底的被炸的粉碎,地面上還被炸出一個大坑來,連別墅的地基都炸的不見了一點痕跡。
小麗她們?nèi)耍荒橌@恐,良久,才回過神來,隨之,就是疑惑不解,真想不出來是誰炸掉了半山別墅?
然而,不只是小麗她們?nèi)齻€人疑惑不解,就連同全國上下,所有的人都疑惑不解。
話說,小麗她們從秘道離開。半山別墅的大院里,青陽市里趕來的警察,與便衣警察,還有那四個首長和夫人的保鏢,三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zhàn)。本來便衣警察和青陽市里的警察,是不應該開火的,大家都是警察嘛!可是,一個市里的警察擦槍走火,引起了激烈的槍戰(zhàn),便衣警察還來不及解釋,就被青陽市里的警察也當作歹徒,三方都激戰(zhàn)到了一起。
在這這場槍戰(zhàn)中,四個保鏢,雖然全部被擊斃,但不得不說,首長和夫人的保鏢確實了不起,他們四個人也擊斃了十幾名警察,包括六名便衣警察。青陽市里來的警察損失一半還多,這一半多警察都是被四個保鏢和便衣警察擊斃的。等聞訊趕到的武警到來后,槍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青陽市的警察已經(jīng)控制了半山別墅,半山別墅里的人,一個都不能走,全部被控制在半山別墅里面。
緊接著,市刑偵大隊進駐。刑偵人員上到了別墅四樓,見地上躺著三具尸體,另外還有三處血跡,顯然,有受傷者逃跑了。刑偵人員依據(jù)地上滴下來的血跡,找到了汪茵的臥室里面。他們在臥室里面找了個遍,一點線索也找不到,不知那三個受傷的人是從哪兒離開的。其中,一個刑偵人員,在尋找線索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臥室大床的床頭上有一個俏皮的女人嘴巴樣的圖案。該刑偵人員覺得十分可愛,伸出指頭,點了點女人嘴巴樣的圖案,然而,就是這一點,瞬間就引發(fā)了爆炸??蓱z被控制在別墅里面的人,還有控制人的警察,連同刑偵大隊的人,全部被炸死,而且,都被炸的粉身碎骨。至此,再無一人知道,半山別墅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讓人想不到的是,半山別墅的地底下安裝了好多炸彈,這些炸彈是汪茵在修建別墅時就安裝進去的。汪茵自從遇到常陽后,就想到了自己一旦重獲新生,就要與自己的過去徹底告別,隱居山林,重新做人。但是她自跟隨首長以來,做了太多的壞事,將來首長一旦倒臺或者被抓,她明白自己也難逃法網(wǎng)。因此,她想到了一個計策,就是在別墅底下安裝炸彈,等自己的身體完全恢復之后,就從秘道離開,然后,按下遙控,炸掉別墅,制造一個,自己被炸死的假象,之后,人不知,鬼不覺的隱居山林,過閑云野鶴的生活。
不曾想,汪茵自己的計劃還沒有來的及實施,首長和夫人就都來到了半山別墅,并且,發(fā)生了首長要殺常陽的事件。汪茵拼了命的擋在常陽面前,哀求首長放過常陽,就這樣送了她的一條命。
半山別墅爆炸震驚了全國,連同國外的媒體也大肆渲染。特別是涉及到了首長,中央都無法向世界解釋,更令中央惱怒的是這樣的爆炸,顯然是為了銷毀犯罪現(xiàn)場,毀滅一切證據(jù),公然挑釁公權(quán)力。所以,下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查個水落石出。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首長的犯罪軌跡也漸漸的浮出水面,越來越清晰可見。首長身邊的許多人都被控制問訊調(diào)查,涉及犯罪的也一一被逮捕,其中,包括了林詩音和秦凱。首長這一派系的官員和企業(yè)當家人,也都紛紛落馬垮臺,其中大多數(shù)人都被依法逮捕,量罪定刑。
但是,半山別墅爆炸案,仍然是上層領(lǐng)導人們心中的一塊心病。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半山別墅里面打死了首長,并且炸毀了半山別墅,抹殺掉了一切證據(jù)。此人,也實在是膽大包天,一日揪不出此人來,個別大人物也終究是惶惶不可終日,生怕,此人哪一天就找到了自己的頭上來。再說,即使首長罪惡滔天,也輪不上別人,私自對他用刑,將他斬殺,這分明就是對公權(quán)力的最大挑釁嗎?任是那一級政府,那個領(lǐng)導人都是不能容忍的。
可是,無論如何,半山別墅爆炸案,始終沒有一點頭緒,全國最厲害的偵破專家一波接著一波,來青陽市進行偵破調(diào)查,都無功而返,最終成為一起懸案,被擱置了起來。
再說,小麗和陳歡在玉虛山上與常陽觀察了幾天半山別墅的情況,看著山下,一波又一波的警察頻繁來去,她們也不敢下山去,躲在大山深處待了有半個月之久。終于,因為受不了山里面忍饑挨餓的日子,小麗壯著膽子回老家河南去了。陳歡也要回她的出租屋里去,但是,常陽不愿意下山,陳歡無論如何哄他,常陽終不為所動,笑嘻嘻的沒入山林深處,不見了蹤影。
陳歡像被抽走了一縷幽魂似的,雙目失神,傻呆呆的站了半天,才無奈的一個人下山,回到了出租屋。
陳歡暫時沒有事情干,空虛寂寞時她再次也上山尋找,希望能找到常陽,但每次都是滿心期待的上山,失望透頂?shù)南律?,再也找不到了常陽。多次失望,令她不再抱有幻想了,打消了再尋找常陽的心思,準備再尋找仇人父親,替她媽陳二妞報仇。
陳歡心想這偌大的青陽市,人海茫茫自己到哪里去尋找那個仇人呢?再說,自己也不認識一個人呀?不如先找個工作,一邊打工,一邊結(jié)識一些人,慢慢打聽。
不過,找工作最好是去一家大公司去找,這樣,或許才能更快的找到仇人。自己媽媽不是說了嗎?那個男人應該是個當官的人,或者是個有錢的人。官場我進不去,商場里找個打工的公司應該可以,于是,陳歡將目標定在了青陽市興輝集團。
興輝集團是青陽市唯一的上市公司,也是青陽市最大的民營企業(yè),是青陽市主要的納稅大戶,幾乎撐起了青陽市三分之二的財政收入。企業(yè)規(guī)模宏大,擁有員工十幾萬人。
但是,興輝集團旗下有哪些公司,陳歡并不知道,只知道興輝大酒店是興輝集團旗下的酒店,于是,陳歡來到了興輝大酒店想碰碰運氣。當陳歡走進興輝大酒店大廳里時,迎面走來一個接近五十歲的男人,男人的身前身后分別有四個年輕人,一看就是男人的保鏢。男人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見了陳歡,男人的目光在陳歡的身上停留了大約兩分鐘,走出門廳去了。男人走出門廳又回頭看了看陳歡,順手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他跟誰打電話,但他打電話時,還不時的看看陳歡。男人打完電話,掛了手機,坐車走了。
不一會,就有一個年輕男子,主動走到陳歡的面前,很有禮貌的問道:“小姐,您好!請跟我來?我們總經(jīng)理有請?”
陳歡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們總經(jīng)理請我?”陳歡用手指著自己,驚訝的問。
男子微笑道:“是呀,我們總經(jīng)理有請?!?/p>
“可是,我不認識你們總經(jīng)理呀!”陳歡還是詫異的說。
“哦,可能是您忘記了吧!我們總經(jīng)理說的就是您?!?/p>
陳歡皺眉思索了一會,根本想不起來是誰,再說,她一直隨她媽在東莞,青陽市里也沒有一個她認識的人,他們的總結(jié)理又怎么會認識自己呢?難道是他們的總經(jīng)理到過半山別墅,見過自己。我怎么就想不起來有這么個人呢?也許就是如此吧?不然,她怎么會請我呢?于是,陳歡回應道:“嗯,也許是我忘了。”
“那好,小姐請?請隨我上樓去?哦,對嘍,我向小姐作個自我介紹,我叫徐佳偉,是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小姐,您貴姓大名,怎么稱呼?”徐佳偉問道。
“哦,徐經(jīng)理您好!我免貴姓陳,耳朵陳,我叫陳歡?!标悮g欣喜的回答道。
“嘿,啥經(jīng)理啦!就一跑堂的,讓陳小姐笑話了?!毙旒褌バχf。
“看徐經(jīng)理說那去了,我哪里敢笑話您。我就是來找工作的,想到你們酒店打工,不知道你們酒店還要不要人?“陳歡不好意思的問。
“不敢,不敢,陳小姐,我們總經(jīng)理都邀請您去她的辦公室了,看來您一定是我們總經(jīng)理的貴賓啦!”徐佳偉說。
陳歡有些忐忑,有點摸不著頭腦,實在想不起來他們的總經(jīng)理,到底是誰。
很快,電梯就上到了酒店的第十六層。電梯門開了,徐佳偉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陳歡先出電梯。陳歡禮讓一下,隨徐佳偉出了電梯。酒店一共十七層,這里是第十六層。徐佳偉走到了一扇門前,門是虛掩著的。
徐佳偉敲了敲門,說:“齊總,我,徐佳偉?!鞭k公室里面,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啊,徐經(jīng)理,快請進來?!?/p>
徐佳偉推開門,請陳歡進去。
陳歡怯怯的走了進去,只見寬敞的大辦公室里,一張氣派的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身材妙曼,樣貌俊美,她盯著走進來的陳歡,指指她對面的椅子,示意陳歡坐到她的對面來。陳歡抬眼看看那女人,自己一點也不認識,很是陌生。
門外的徐佳偉說了一聲:“齊總,我走了?!?/p>
齊總嗯了一下說:“你去吧?!?/p>
陳歡小心的問道:“齊總,您認識我?”
齊總馬上堆笑道:“哈,這不就認識了嗎?快過來呀!坐我面前來?”
陳歡忐忑不安的走到椅子旁,不敢坐下。問道:“齊總,您要說什么,您就說吧?我站著就好?!?/p>
“唉,別呀!快坐下?”齊總熱情的招呼道。
陳歡還是惴惴不安的,不敢坐下。
齊總熱情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剛剛在窗戶邊看見小姐你了,一眼就覺得跟小姐很親切,所以,叫小姐上來見見面,有些唐突,不過,一眼就感覺親切,這也是一種非常特別的緣份。有這樣緣份的人可不多哦!小姐,你不會介意吧?”
陳歡長出了一口氣,終于一塊石頭落地了,笑笑說:“不介意,能見齊總一面,我求之不得呢?哪還會介意呢?!?/p>
“好的,不介意就好,來,喝杯茶?”齊總將剛剛斟滿的茶,推到了陳歡面前說。
“謝謝!謝謝齊總!怎么敢勞駕您呢?”陳歡欠身道。
“來的皆是客,我盡地主之誼,應該的,這沒什么。小姐快請坐?別客氣!”齊總微笑道。
陳歡受寵若驚地坐在了椅子上,只占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僵直著身子,一看就是很拘謹?shù)臉幼印?/p>
我叫齊楠,小姐,你以后就叫我齊姐好啦。小姐,你貴姓?多大啦?”齊楠很爽快的問道。
“嗯,免貴姓陳,我叫陳歡。今年十九歲了。齊總,您就喊我小陳吧?!标悮g小聲回答道。
哎哎哎,剛剛還讓你叫齊姐呢?怎么又叫齊總了。小陳,就叫我齊姐得了?!饼R楠嗔怪道。
“阿阿阿,好的,齊姐?!标悮g叫道。
“哎,這就對了嘛!叫齊姐,多親切呀?!饼R楠哈哈笑著說。
哎,小陳,姐問你?你是來登記房間的嗎?”齊楠問。
“不,不是。我是來打工的,齊姐,你們酒店里還要人不?”陳歡不好意思的問。
“要??!小陳,你想干什么工作?”齊楠問。
“我,我什么工作都可以,累點,臟點都行,只要,有事干就成?!标悮g說。
“這怎么行?小陳,看你長的這么漂亮,怎么能干那些臟活累活?誰讓咱倆有緣呢?姐給你安排個好崗位,做姐的秘書,怎么樣?”
“姐的秘書,這是真的嗎?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标悮g驚訝的瞪大眼睛說。
“嗯那,千真萬確,姐當著你的面說還能騙你不成?!?/p>
“可是,可是,姐,我怎么就像是做夢一樣?”陳歡依然如夢如幻。
“嘿,傻丫頭,這才是夢的開始昵!往后這夢更精彩,跟著姐,好好干,說不準,下一步,你就能接姐的班了?!饼R楠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怎么敢?姐,你別嚇唬我?我就想一直伺候姐?就心滿意足了?!标悮g慌忙站起身說。
“快坐下?看把妹妹嚇得?姐跟你開玩笑呢?不過也不是不可以??!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妹妹可得爭取哦?!饼R楠說這話時,臉上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陳歡不敢盯著齊楠看,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齊楠的臉色。不過,她確實感覺太玄幻了,仿佛做夢一般。
“嗯,小陳妹妹,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天準時上班。你的辦公室就安排在我的隔壁,要不,姐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看看?看看你的辦公室?”齊楠抬眼望著陳歡說。
“不,不用了,姐,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來了,再看也不遲,我只求能照顧好姐就是啦,辦公室好不好的無所謂?!标悮g說。
“那好,妹妹你回去準備吧?明天來了再看。”齊楠說。
陳歡走后不久,齊楠的手機響了。
“喂,怎么樣?”齊楠的手機里,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問。
“搞定,郝總,獎勵一個唄?”齊楠嗲聲嗲氣道。
“嘿,這還喂不飽啦?這才過了多久?”電話里的郝總說。
“哦,是個雛吧?她沒懷疑嗎?”郝總問。
“雛不雛的,看能看得出來嗎?反正一看就是剛出道,一點也沒有懷疑?!饼R楠有些不樂意的說。
“你是說要試試才知道?那明天就試試?”郝總打著哈哈說。
“看把你猴急的,也不怕嚇跑了?”齊楠嬌嗔道。
“嘿嘿,開玩笑了。阿楠,辛苦你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小妞讓人一見就心猿意馬,是一把上好的利器,將來就靠她啦。”郝總說。
“這還沒有開始呢,就這么器重?不會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吧?”齊楠抱怨道。
“怎么會呢?你都瞎想些啥呢?不說了,我這邊有人來了。一句話,必須調(diào)教好?!焙驴偛蝗莘瘩g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