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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奪寶搶歡 宇宇樓 176300 字 2025-05-29 22: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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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楠收到向黨發(fā)來的信息,匆匆忙忙的去了青云別墅。齊楠進(jìn)了別墅,向黨已經(jīng)在別墅里等著她了。云山是向黨和齊楠的聯(lián)絡(luò)暗語,意指兩人激情浪漫時猶如置身云山之上。齊楠是郝鵬程為了巴結(jié)向黨自愿送上向黨床的女人。

齊楠笑盈盈的走到向黨跟前,輕輕的坐到向黨的腿上。嫣然一笑,問道:“和郝鵬程喝酒了,說什么了?”

向黨撫摸著齊楠的肩膀,笑吟吟反問道:“你這么在乎我們說什么嗎?呵呵,我們談了談各自對你的感覺?!?/p>

齊楠的小拳頭捶捶向黨的胸口,嬌嗔道:“就知道尋我開心,不理你了?!?/p>

向黨呵呵笑著說:“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你不理我,我理你呀。”

齊楠咯咯笑著說:“討厭討厭,把人家比作孫猴子了,我尖嘴猴腮嗎?你也不是坐懷不亂的如來佛。”

“哦,口誤口誤,該打該打?!毕螯h說著拉起齊楠的手打了打自己的臉。

“嘻嘻,言歸正傳,說,你們說什么了?”齊楠問道。

“我問你,你們酒店有個叫陳歡的嗎?”向黨不答反問道。

齊楠心下一緊,看來是瞞不住了。于是,說道:“有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跟我說實話,這個叫陳歡的女人是不是跟向榮同居了?這樣的事,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呢?”向黨不蘊(yùn)道。

“嗨,我還以為啥大事呢?郝鵬程神神秘秘的請你喝酒,就為告訴你這事?陳歡很不錯的,配公子哥還是配得上的,公子哥娶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不是很好嗎?再說了,陳歡的工作能力也是很不錯的呀!公子哥給你娶這樣一個兒媳婦進(jìn)門,你擔(dān)心個啥?”齊楠盡量輕松的說。

“什么?你還真想讓向榮娶了她?郝鵬程都跟我說了,這個叫陳歡的女人是賣淫女的女兒。這樣的女人,她怎么能進(jìn)我的家門嗎?這傳出去還不笑掉人們的大牙?唉,這個逆子,他是要氣死我??!”向黨憤憤的說。

“咦,賣淫女的女兒?我怎么不知道啊?郝鵬程他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可靠嗎?”齊楠故作驚訝的問。

“啥?你不知道?哄誰呢?你這么精明的女人,你說你不知道,誰信呢?”向黨緊盯著齊楠說。

“哎呀,你是不知道,那陳歡長的真叫一個漂亮,舉止言談又得體端莊。我根本沒懷疑她,所以,就沒有深入調(diào)查她的身份背景。該打該打,我真是太大意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你是沒見過陳歡,你若是見了她,你也不會想到,她是那樣的出身?!饼R楠極力想推卸責(zé)任。

“哼,這出生太重要了,打上了不好的烙印,祖祖輩輩都抬不起頭來。她在長的好看也決不能進(jìn)我向家的門?!毕螯h說的斬釘截鐵。

齊楠刷的一下站起身,說道:“你不是在指桑罵槐吧?那我呢?我這個交際花的名聲是不是也成了烙印,祖祖輩輩被人唾沫了?!?/p>

“唉唉唉!楠楠,她怎么能和你比?”向黨唯唯諾諾的說。

“怎么不能比了?至少陳歡只和向榮一個人好,而我呢?我就是你們的玩物。我還不如人家陳歡呢?!饼R楠越說越激動,竟然哭了起來。

“好啦好啦,楠楠,你就別哭了。你可是興輝大酒店的總經(jīng)理?。磕莻€叫陳歡怎么能跟你比呢?”向黨安慰道。

“什么破總經(jīng)理,還不是他郝鵬程說了算?再說,我要的是名分。我一個女人家要那么多錢干什么?你老婆已經(jīng)是個瘸子又那么丑,可人家是書記夫人。我伺候了你多年,還不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嗎?也許連小三也排不上。我這樣子也就這樣了,我不后悔,但是,陳歡作為我的好姐妹,我不想讓她走我的老路,我就是想讓向榮明媒正娶她。你若不答應(yīng),那你離婚娶我好了?你要是娶了我,我馬上拆散向榮和陳歡。我說的坐到,你信不信我有這個本事?”齊楠一口氣講了這么多,就是要嚇住向黨。

“好好好,別說這些沒用的話。我怎么可能離婚?遲早,我把興輝大酒店的股份讓郝鵬程全都轉(zhuǎn)讓給你,你滿意了吧?”向黨有些生氣的說。

“哼,僅僅就一個興輝大酒店嗎?他郝鵬程能有今日,還不是憑我給她到處拉關(guān)系嗎?”齊楠冷笑一聲道。

“唉,有點貪心了??!差不多得了。”向黨瞪一眼齊楠說。

“我貪心,眼看就四十歲了,我再不為自己撈點。等人老色衰了,你們誰還當(dāng)我回事。我可以只要興輝大酒店,但是必須要快,我等不起?!饼R楠嚷嚷道。

“那也得一步一步來啊,現(xiàn)在沒有機(jī)會,還得再等等?!毕螯h放緩了語氣說。

“等到什么時候嘛?我不要等嘛?嗯……”齊楠撒嬌道。

“呵呵,快了?!毕螯h拉齊楠到懷里安撫道。

“那向榮和這個陳歡的事呢?楠楠,你可有好辦法,分開他們倆?”向黨問道。

“這個也有點難,也需要時間。我看的出來向榮對陳歡很癡情。你給我點時間,我想想辦法?!饼R楠說。

“癡情,癡情也不行。我不敢等,等他們生下孩子,不是又要走我的老路嗎?這事你別管了,我讓郝鵬程收拾那個叫陳歡的女人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向榮就能見到他喜歡的女人的丑事了,我就不信他還不肯放手?!毕螯h得意的說。

“什么?你讓郝鵬程收拾陳歡。你怎想的,你這不是瞌睡給個枕頭嗎?你知道陳歡是怎么到的興輝大酒店。我告訴你吧,正是因為郝鵬程一眼相中了陳歡,才命令我必須留住陳歡。你這樣做不是正中他的下懷?!饼R楠說。

“哦,有這事?如此說來?郝鵬程是故意說給我聽得?!毕螯h說。

“是啊,所以,決不能把這事交給郝鵬程去辦?!饼R楠說。

“可是,我已經(jīng)說了,準(zhǔn)不能說話不算話吧?”向黨說。

“關(guān)鍵的不是郝鵬程正中下懷,關(guān)鍵的是向榮。如果讓向榮知道了非跟郝鵬程拼命不可,這樣一來,為了一個女人,你也不可避免的要跟郝鵬程翻臉,你準(zhǔn)不會向著郝鵬程,而不向著向榮吧?”齊楠說。

“那是當(dāng)然,向榮是我的兒子嘛!”向黨說。

“所以說,不能這樣做?!饼R楠說。

“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說來聽聽?”向黨問。

“我的意思是一了百了,干脆做掉陳歡。這樣,向榮才會死心?!饼R楠說的輕描淡寫。

向黨聽的心里不禁一冷,有點畏懼齊楠了,他也沒想到此刻依偎在自己懷里的齊楠,竟然如此歹毒。向黨心想自己雖然壞但還沒有動過殺人的念頭,齊楠這個看似嬌柔的女人,比自己狠多了。

齊楠似乎覺察出向黨的異樣了,嫣然一笑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做,我是做不來的?!?/p>

這就好比人們常說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哪有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怎么想就會怎么說,刀子嘴的人決不是豆腐心,刀子嘴的人一定是刀子心。豆腐心的人也成不了刀子嘴。意識支配行動,想到才那做到,言為心聲,有時再偽裝的好,終有說出口的時候。

“呵呵,你說的是,畢竟殺人不是鬧著玩的。這個想法就此打住,不行我跟那個陳歡好好談?wù)?,讓她離開青陽市,最好是送他出國去。她要多少錢,我給。不過這不能讓向榮知道?!毕螯h說。

“啊,你跟陳歡談?不行不行?!饼R楠慌亂的說。

齊楠其實是怕向黨變成第二個唐明皇李隆基,所以一聽向黨這么說,條件反射的冒出來這么一句話,險顯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不過齊楠這腦子還是夠快的,瞬間話語一轉(zhuǎn)說:“你跟他談,萬一談不上成,她和向榮說了,豈不是挑起向榮對你的不滿,你們父子倆今后更不好相處了。還是,我來跟陳歡談,談成固然好,談不成還有回旋的余地,你說呢?”

向黨想想這倒是這個理,于是說:“好的,那就你跟她談,我等你的好消息?!?/p>

齊楠很是高興,湊上來,親了一口向黨說:“郝鵬程那里你得趕緊擋住他,別讓他亂來?!?/p>

向黨說:“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說著走出到門外,給郝鵬程打了個電話。

向黨回屋后,與齊楠又寬衣解帶,這樣的良辰美景,自然不能空過。食色性也人之大欲。

接完電話的郝鵬程,氣的甩掉了自己的手機(jī)。獨自一人在房里咒罵向黨:“他媽的,出爾反爾的小人,白白的浪費了老子的兩箱子錢?!?/p>

嘀嗒嘀嗒嘀嗒,郝鵬程的另一部手機(jī)響了,郝鵬程接起電話,吼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昂昂昂,郝總,我是馮利明。郝總,誰又惹您生氣了?”

“啊,利明啊,對不起,我不是沖你的。這么晚,打電話來,是有重要事吧?你說,我聽著呢?”郝鵬程一秒翻轉(zhuǎn),口氣柔和道。

“是這樣,馮家坡鋁礦要轉(zhuǎn)讓了,郝總有沒有興趣收購馮家坡鋁礦?”馮利明說。

“好事啊,有啊,有興趣。利明啊,這事就由你打前站,跟對方先談?wù)?。回頭告訴我對方的具體情況,特別是探聽一下對方的下限,爭取以最低價收購?!焙蛮i程興奮的說。

“好說好說,對方的具體情況我現(xiàn)在就能告訴您,可是,對方的要價有些奇高,簡直就是滿天要價。我聽說馮家坡鋁礦的幕后老板有把柄握在向書記的手里,您跟向書記的關(guān)系怎么樣?如果,向書記說句話,肯定能把價格壓下來。”馮利明說。

“哦,這個消息太重要了。嗯,你做好準(zhǔn)備,明天我派集團(tuán)的人去與你對接,做好前期的準(zhǔn)備工作。向書記那里,我找他去?!焙蛮i程說。

“是是是,郝總還有什么吩咐?”馮利明問道。

“沒有了,你們先著手準(zhǔn)備就是了。好好干,你的這個消息不是白提供的,我會給你不錯的報酬的?!焙蛮i程說。

“不不不,郝總,我不是為了報酬。我是真心想幫郝總一把。”馮利明諾諾的說。

“唉,我是個生意人,誰的好我都記得呢,誰為了我,我都不會讓人家白忙活。好好干,我虧待不了你,利明?!焙蛮i程擲地有聲的說道。

“謝謝郝總!謝謝郝總!謝謝??!”馮利明連聲致謝。

“不用謝,這是你該得的。掛了啊!”郝鵬程說完掛了電話。

郝鵬程又拿起剛才甩到地上的手機(jī),點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那兩箱子錢也沒有白送,這不就派上用場了?!?/p>

郝鵬程猶豫了一會,還是給向黨打了個電話。

齊楠一看是郝鵬程打來的,擺手示意向黨不要接電話。她想這么晚了郝鵬程打電話來,一定有重要的事求向黨,所以,不讓向黨接電話,晾晾郝鵬程,再說。齊楠又跟向黨說:“晾他兩次,若他再打第三次,一定有要事相求,到時候你別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在你這里碰一鼻子灰,他一定會來找我。他要我替他出面,我就可以和他談興輝大酒店股權(quán)的事了。”

向黨刮刮齊楠的鼻子,夸贊道:“鬼主意蠻多嘛!”

結(jié)果,果真如齊楠想的一樣,郝鵬程間隔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打通后,又過了二十分鐘,再次打來第三個電話。

向黨接起了郝鵬程打來的第三個電話問道:“郝總,這么晚了,什么事這么著急?”

“向書記,是這樣的,我聽說馮家坡鋁礦要對外轉(zhuǎn)讓,但他們要價太高,您幫忙給說說?”郝鵬程懇求道。

“哦,這事有點難辦?。⌒狭疾旁谑±镉腥?,我說了,他不一定聽我的。我說說可以,但把握不大?!毕螯h悠悠的說道。

郝鵬程聽向黨的口氣,估計效果不咋地,但還是懇求再三。

其實,邢良才還真的在省里有后臺,不然,向黨手握他的把柄,他還敢滿天要價嗎?但官場里面錯綜復(fù)雜,邢良才也怕向黨那天不感冒,拿他開刀,所以,想盡快脫手鋁礦,離開青陽市,另謀他計。但憑著省里有后臺,又想多賺一筆,因此要價奇高。

齊楠見向黨沒有給郝鵬程說個硬氣的話,以為,向黨聽了自己的建議故意那樣呢?高興的撲到向黨懷里,溫順的像一只小貓咪。

向黨捏捏齊楠的鼻子道:“別高興的太早,邢良才確實在省里有后臺,這件價格要想壓下來,還得在省里那位的身上下點功夫?!?/p>

“哦,真的假的?你別騙我啊?”齊楠翻身坐起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啦!要想拿下省里的那位還非你莫屬。他就好這一口?!毕螯h說著用指頭點點齊楠的嘴巴。

齊楠生氣道:“咋滴,這又要把我給賣了?我才不去呢?”

向黨笑笑說:“這可是你拿到興輝大酒店全部股份的最佳機(jī)會,你考慮考慮吧!再要找這樣一個機(jī)會不容易??!”

齊楠心里高興但嘴上還是倔強(qiáng)道:“我不稀罕,誰愿去誰去?!?/p>

呵呵,我也不想讓你去,可是機(jī)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毕螯h笑笑說。

“哼,不理你了。”齊楠鉆進(jìn)被窩里,蒙住了頭,不理向黨。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床,齊楠甕聲甕氣的問:“那個人叫啥?”

向黨呵呵笑笑說:“不是不愿意嗎?問他干么?”

“誰愿意了,愿說不說。我走啦?!饼R楠向門外走去。

向黨又呵呵笑笑說:“司徒浩南?!?/p>

齊楠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討厭向黨這呵呵的笑,這樣的笑明顯帶著嘲諷,所以,每次離開,她都是生氣的離開。在齊楠的觀念中,這些男人全是混蛋,他們都是女人下的崽,卻不懂得尊重女人。不管是比她年齡大的男人,還是比她年齡小的男人,不管是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還是掌握著巨額財富的男人,只要上了她的床,她在心里都把他們當(dāng)作是自己下的崽,默念著烏龜王八蛋,糟蹋老娘,總有一天,你們都要遭天打雷劈的。

向黨說的這個司徒浩南,齊楠有所耳聞,是松山省委組織部長。而且,齊楠也聽過這個人的笑話,說的就是這個家伙跟女人干那事時,愿意喊女人媽,所以,人們笑談草尼瑪是這家伙的專屬稱謂。好啊,老娘這回真正的要當(dāng)一回媽了,當(dāng)那個老小子的媽。

不出齊楠的意料,郝鵬程又花言巧語的求到齊楠的門上,要她出馬攻下那個司徒浩南。齊楠這回可不肯輕易答應(yīng),提出了將興輝大酒店另外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轉(zhuǎn)讓給她的條件,另外,收購馮家坡鋁礦成功后自己也要占百分之十的股份。郝鵬程如果答應(yīng)她的這兩個條件,自己就出馬,郝鵬程不答應(yīng)這兩個條件,就另找她人。

郝鵬程無奈,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樣,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齊楠提出來的條件。齊楠趁熱打鐵,立即變更了興輝大酒店的股東,到此齊楠徹底掌握了興輝大酒店。

但要搞定司徒浩南還得向黨在其中做些工作,于是,在郝鵬程的多次求助之下,向黨邀請司徒浩南來青陽市檢查指導(dǎo)工作。司徒浩南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雖然他在省委工作但要說實際權(quán)力,那還是頂不上向黨的,他樂意結(jié)交向黨,因此,接到向黨的邀請,沒幾日就來到青陽市。

市里接待司徒浩南下榻興輝大酒店,這是全市最高檔的酒店,給足了司徒浩南面子。對于這些高官厚祿人,他們?nèi)钡牟皇菣?quán)也不是錢,他們最在乎的或許就是面子。因此,司徒浩南對向黨很感激,兩人長談了兩個小時。兩人之間因為邢良才所結(jié)的心結(jié)也在這次談話中得以打開,而冰釋前嫌。

齊楠呢?那就更不用說了,在自己的地盤上,拿下個司徒浩南不在話下。

當(dāng)司徒浩南走進(jìn)興輝大酒店第十七層那所超大臥室里時,他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撼了,更為齊楠的姿色所傾倒。他們在各式各樣的床榻上一夜銷魂,齊楠也真正的放開嗓門喊了好多聲——我的兒。我的老兒子,你一定要記著媽,孝順?gòu)專爧尩脑?。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司徒浩南,將他的戀母情結(jié)發(fā)揮到極致,媽聲不斷,聲聲真切。

果然,司徒浩南很聽齊楠的話,把馮家坡鋁礦的轉(zhuǎn)讓金坎了一半還多。在這一場交易中,各得其所,沒有不滿意的人。郝鵬程如愿收購了馮家坡鋁礦。齊楠順利拿到了興輝大酒店的全部資產(chǎn),并成功占了馮家坡鋁礦百分之十的股份。向黨該拿的錢也拿足了,還交了司徒浩南這個朋友。司徒浩南的癖好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得到了心理撫慰,錢包也鼓脹了不少。邢良才也放下了心理包袱,不再害怕向黨拿著的把柄找他算賬了。

齊楠搬到了興輝大酒店的最高層,第十七層,她站在十七層的大玻璃落地窗后,向下俯瞰,底下的一切仿佛都踩在自己的腳下,只有自己才是底下一切的主宰一樣,高高在上,意氣風(fēng)發(fā),不可一世。就在她得意忘形的點上一支香煙之時,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子哥向榮。那個吊兒郎當(dāng),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公子哥。

齊楠的心里非常喜歡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墓痈?,但在他們之間夾著一個向黨,致使她不能對向榮有所表示,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她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jī),在合適的時候,合適的地方,合適的氛圍對向榮發(fā)起進(jìn)攻??墒?,她等來等去,等來的卻是向榮和陳歡同居。此時,她站在十七層又看到向榮來看陳歡,這讓她的心在滴血,也使得她把全部的恨都投向了陳歡。就是這個可惡的陳歡,搶走了自己心愛的人,等著吧,我絕不放過陳歡這個喪門星。


更新時間:2025-05-29 22:0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