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誰懂啊？我一金牌保姆，昨天被系統(tǒng)坑到在顧總面前學了十分鐘鴨子叫。
”事情是這樣的，上周我接了晟遠總裁家的私廚兼整理活，
想著干完這單就能湊夠寵物托管所的首付。結果第一天擦茶幾，
眼前突然蹦出個半透明對話框——【戀愛養(yǎng)成101系統(tǒng)綁定成功，
今日任務：與顧硯目光對視超5秒，獎勵1000元；失敗則當眾學鴨子叫】。
我盯著對話框罵了三句‘系統(tǒng)你神經(jīng)病’，轉頭就撞上顧硯站在門口。他戴著金絲眼鏡，
手里端著空咖啡杯，眼尾被鏡片壓出點紅，正似笑非笑看我：“林小姐，發(fā)什么呆？
”對視第3秒，我心跳快得像敲鼓；第5秒，系統(tǒng)叮一聲‘任務完成’。我剛松口氣，
他卻慢條斯理走過來，咖啡杯遞到我面前時，指尖故意擦過我手背：“下次發(fā)愣，
咖啡該灑了?！备^的是昨天。我?guī)退硇淇蹠r手抖了下，系統(tǒng)提示‘任務失敗’，
下一秒喉嚨就不受控——‘嘎嘎嘎’的鴨子叫在別墅客廳回蕩。顧硯摘了眼鏡，
指節(jié)摩挲我發(fā)燙的耳垂：“林小姐這嗓音，比咖啡還提神?！弊顭┑氖撬芭寻滋?，
今天又裝摔要顧硯扶，我直接把拖鞋往她腳邊一伸：“白小姐這腰，
怕不是比我家樓下王奶奶的老寒腿還金貴？”顧硯在旁邊低笑，
突然攬住我肩膀：“我家保姆，脾氣是烈了點——但只哄我。
”現(xiàn)在系統(tǒng)提示我好感度98%，我數(shù)著賬戶里的獎金想溜，顧硯卻把我堵在衣帽間，
西裝裹住我被白棠潑濕的后背：“林紓，你攢錢跑，我就拆了你的托管所。”“救命，
這系統(tǒng)怕不是顧硯開的？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到底是我在做任務，還是他在釣我？
”第1章 系統(tǒng)綁定初體驗我蹲在顧硯別墅的玄關處換工牌時，后頸突然竄過一陣電流。
“叮——戀愛養(yǎng)成101系統(tǒng)綁定成功。”機械音在腦海中炸響，我手一抖，
工牌“啪”地一聲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宿主林紓，
今日初級任務：為顧硯遞早餐時指尖輕觸。完成獎勵800元，
失敗觸發(fā)懲罰——隨機變胖2斤?！蔽覍χP的鏡子瞪大了眼睛。
鏡子里的我穿著洗得發(fā)白的家政服，發(fā)尾還翹著一根呆毛——這系統(tǒng)怕不是屬周黑鴨的，
專挑人羞恥的地方下嘴？上周剛被上一戶雇主投訴“嘴太毒”，
要不是這家給的工資比同行高兩倍，誰來伺候什么總裁？我捏著工牌蹲下去撿，
膝蓋磕得生疼，突然反應過來：“等等，我簽的是保姆合同，不是戀愛合同！
”“宿主需配合系統(tǒng)完成任務鏈?！睓C械音甜得發(fā)膩，
“否則懲罰即刻生效哦～”我盯著自己腰上勒出的肉痕——上個月剛斥巨資買的工裝褲，
褲腰緊得能勒死螞蟻。變胖2斤？明天絕對穿不上。廚房煎蛋的香氣飄過來時，
我盯著托盤里的咖啡杯，手指在杯柄上摳出了紅印。書房門虛掩著，
能看見顧硯的影子投在地板上，西裝褲線條筆挺，金絲眼鏡在晨光里閃了閃?！傲中〗?？
”我手一抖，咖啡差點潑出來。顧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我面前，垂眼看著我，
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他西裝領口松著兩顆紐扣，露出了鎖骨，
活像從時尚雜志里走出來的?！霸绮汀！蔽野淹斜P往他懷里一送，指尖故意擦過他的手背。
顧硯接杯子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我：“手在抖？”我喉嚨發(fā)緊。他的手溫溫的，
像一塊捂化的奶糖?！皬N房太熱?！蔽胰隽藗€謊，“您趁熱吃，別噎死了影響我工資。
”顧硯笑了，眼角微微上挑：“林小姐很在意工資？”我掉頭就走，心跳快得要撞穿肋骨。
這什么破系統(tǒng)，
早知道昨天不該貪那頓免費麻辣燙——聽說家政公司推薦的高端雇主都給餐補，
合著是給系統(tǒng)打掩護？晚上洗澡時，我盯著體重秤上的數(shù)字差點尖叫起來。
48.7千克——比早上重了整整兩斤！“小Q你個叛徒！”我裹著浴巾沖回臥室，
手機突然“?！钡仨懥艘宦暋Ｎ⑿艑υ捒蚶?，顧硯的頭像在閃爍?！邦櫩?，我對你心動了。
”發(fā)送時間：21:03:15。我當場僵在原地。手機屏幕映出我漲紅的臉，
頭發(fā)還滴著水，活像被雷劈了的落湯雞。
“宿主今天也離脫單更進一步啦～”系統(tǒng)音突然冒了出來，“溫馨提示，
明日任務將在0點準時發(fā)布哦～”我抄起枕頭砸向空氣：“退訂！我要退訂！
”枕頭“噗”地落在地毯上，手機又震了震。顧硯回了消息，只有一個問號。
我對著手機屏幕深呼吸三次，指尖在鍵盤上敲出：“發(fā)錯了?！卑聪掳l(fā)送鍵的瞬間，
系統(tǒng)提示音又響了：“宿主說謊值+10，懲罰預警——”“閉嘴！
”我把手機倒扣在床頭柜上，裹緊浴巾縮進被窩里。窗外的月光照進來，
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銀邊，像顧硯今天遞咖啡時，指節(jié)擦過我手背的溫度。凌晨0點整，
手機準時震動。我閉著眼睛摸過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
機械音在腦海中炸響：“明日任務：幫顧硯整理袖扣?！蔽颐偷刈饋恚?/p>
額角的碎發(fā)被汗黏在臉上。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我盯著手機上的任務提示，
突然聽見樓下傳來動靜。是顧硯的腳步聲嗎？我裹著被子縮成一團，心跳聲大得離譜。完了，
這系統(tǒng)怕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第2章? 心跳的早餐遞送凌晨0點的手機震動把我從半夢半醒里拽出來。屏幕亮得刺眼，
提示跳出來：「明日任務①幫顧硯整理袖扣；②陪他開會十分鐘；③對他說『你今天很帥』。
未完成將觸發(fā)中級懲罰：手機自動給所有聯(lián)系人發(fā)送『我是豬』?！?/p>
我對著天花板罵了三句臟話。上回初級懲罰變胖兩斤，
這回直接要社死——我媽手機里存著二十七個廣場舞姐妹，我爸戰(zhàn)友群能@到整個老部隊。
抓了抓雞窩頭爬起來，我翻出鏡子擱在床頭柜上。第三項任務得練，
畢竟上回給顧硯發(fā)「我對你心動了」已經(jīng)夠丟人，這回說「帥」要是結巴，
指不定系統(tǒng)又搞什么幺蛾子?！改憬裉?..很帥?！箤χR子咧咧嘴，聲音細得像蚊子。
「你今天真帥！」提高音量，鏡子里的人耳尖紅得滴血。「顧硯你今天帥得離譜！」
喊完自己先繃不住笑，抓起枕頭捂住臉。這哪是任務，分明是系統(tǒng)給我準備的社死預演。
第二天早晨，顧硯在餐桌前看報紙。我端咖啡的手有點抖——第一項任務來了。
他今天穿深灰西裝，袖扣是暗紋銀質(zhì)的，規(guī)規(guī)矩矩扣在腕間。我站到他身側，
指尖剛碰到袖扣，他突然抬腕。金屬扣硌到我指腹，我縮了下，他卻按住我手背：「林小姐，
任務不完成的話...」尾音掃過耳尖，我后頸瞬間起了層雞皮疙瘩。袖扣解開又扣上，
他的體溫透過襯衫布料滲過來，我數(shù)著心跳數(shù)到第七下，才把最后一顆扣好。「扣緊了？」
他垂眼看手腕，聲音低得像在調(diào)情?！冈偎梢魩锪??！刮彝碎_兩步，喉嚨發(fā)緊。
第二項任務是陪開會。顧硯的會議室在頂樓，深木色長桌坐滿西裝革履的人。
陳秘書匯報季度報表時卡了殼，我掃了眼投影屏——第三行數(shù)據(jù)和附注里的增長率對不上。
「陳秘書，」我脫口而出，「Q3營收增長15%的話，凈利潤應該是2.7億，
不是2.4億。」?jié)M桌人都抬頭看我。顧硯推了推金絲眼鏡，嘴角翹了翹：「林小姐說得對。
」陳秘書擦了擦額角汗，重新翻文件。散會時顧硯把我叫到窗邊，
摘下眼鏡用鏡布擦：「家政學校還教財務？」「選修課，順便考了個證?！刮液a。
他突然用指節(jié)抵住我下巴，眼尾泛紅：「下次坐我右邊，方便幫我看數(shù)據(jù)?！?/p>
下午白棠就來了。她拎著鱷魚皮手包，發(fā)梢卷得像朵白玫瑰，
往顧硯辦公桌前一靠：「硯哥哥，新設計稿帶來了，上次在冰島看極光時說的藍鉆款式。」
我扯了扯嘴角：「冰島啊，聽說那時候晟遠在和北歐貿(mào)易商談合作？
顧總忙得連賬都沒時間對，您還能拉他看極光？」
白棠的指甲掐進包帶：「林小姐倒是消息靈通?！诡櫝幫蝗晃兆∥沂滞?，
把我往懷里帶了帶：「林小姐記性好，不如現(xiàn)在去珠寶室試戴新樣品？我想看她戴藍鉆?！?/p>
我被他拽著往外走，心跳快得要炸。這哪是我懟白棠，
分明是顧硯借我嘴堵人——他指尖燙得離譜，像要把溫度烙進我骨頭里。晚上回房間，
手機在枕頭下震動。系統(tǒng)提示音突然炸響：「今日任務完成度100%，好感度+5，
當前85%?！刮覄傄R系統(tǒng)，屏幕又彈出新消息。顧硯的對話框里，
是張照片：藍鉆耳釘躺在絲絨盒里，配文字：「明天戴這個?！刮叶⒅掌l(fā)愣，
系統(tǒng)音突然賤兮兮：「宿主注意啦，明日任務...」「閉嘴！」我把手機倒扣，
卻聽見自己心跳聲蓋過了系統(tǒng)提示。完了，這系統(tǒng)怕不是要把我往更燙的火坑里推。
第3章? 袖扣的秘密接觸早上我被系統(tǒng)提示音炸醒。手機屏幕亮得刺眼，
分鐘；任務二：遞爆米花時握住他手腕；任務三：片尾字幕前說‘這是我看過最好的電影’。
未完成將觸發(fā)高級懲罰：在顧硯面前摔進他懷里。”我對著天花板翻白眼。
這系統(tǒng)最近越來越離譜，任務一個比一個親密。上次整理袖扣時顧硯的體溫還烙在我手背上，
現(xiàn)在又搞電影局。更可疑的是，他昨晚剛發(fā)消息讓我戴藍鉆耳釘，
今天系統(tǒng)就安排看電影——該不會這破系統(tǒng)被顧硯收買了？“宿主需注意，
當前好感度85%，完成任務可升至90%。”小Q補刀。我咬咬牙。高級懲罰要是觸發(fā)了，
我直接社死在顧硯懷里，還不如硬著頭皮上。下午三點，顧硯的司機把車停在私人影院門口。
他站在玻璃幕墻下等我，金絲眼鏡反著光，手里拎著爆米花桶?！傲中〗?。”他遞過來，
“選了你提過的焦糖味?！蔽医舆^桶時指尖碰了碰他掌心。任務二需要握手腕，
現(xiàn)在先攢點鋪墊。放映廳很小，只擺了兩張懶人沙發(fā)。顧硯坐下后，手臂自然搭在我椅背上，
指尖離我后頸不到半寸。我后背繃得像根弦，盯著屏幕上跳動的片頭，
喉嚨發(fā)緊：“這電影……挺文藝的?！薄澳闵洗未驋邥繒r，
在《愛在黎明破曉前》書簽上畫了貓爪。”他側頭看我，鏡片后的目光溫溫的，
“我猜你喜歡。”我心跳漏了一拍。那天我確實隨手在書簽上畫了只貓，
想著攢夠錢開寵物托管所養(yǎng)的第一只貓。原來他注意到了？電影放到男女主在維也納漫步時，
后排突然傳來尖細的笑聲?！俺幐绺缫郧白類劭催@種片子了，尤其是和我一起的時候。
”白棠的聲音像根針，扎進安靜的放映廳。我轉頭，看見她抱著個閨蜜坐在最后排，
涂著粉指甲的手托著下巴：“那時候他總說，文藝片才有靈魂——對吧？硯哥哥？
”我捏緊爆米花桶，剛要開口，手腕被顧硯輕輕按住。他的拇指摩挲我腕骨，
聲音低得只有我聽見：“別理她，繼續(xù)看。”屏幕藍光映在他臉上，我突然看清他眼尾的紅。
每次他認真時，眼尾就會泛點粉，像被人輕輕掐過。電影結束時，片尾字幕開始滾動。
我盯著“結束”（原英文“THE END”）四個字，喉嚨發(fā)澀。
任務三得說“最好的電影”，可這片子講的是一見鐘情的浪漫，
我和顧硯……不過是任務綁定的雇傭關系?！傲中〗恪！鳖櫝巶冗^身，指尖蹭了蹭我發(fā)尾，
“該完成任務了?！蔽倚奶缴ぷ友?，脫口而出：“這是我看過最好的電影。”他笑了，
眼尾的紅更明顯：“我也是。”系統(tǒng)提示音在包里震動。我摸出手機，
小Q賤兮兮：“任務完成度100%，好感度 + 5，當前90%。
”散場時白棠堵在樓梯口。她踩著細高跟，故意晃了晃：“硯哥哥，
我鞋跟好像松了……”話音未落就踉蹌著往顧硯懷里撲。我本能地拽住她蕾絲裙擺。
布料被扯得發(fā)出刺啦聲，我冷著臉：“白小姐，鞋跟斷了建議換雙穩(wěn)當?shù)?，不然下次摔倒?/p>
可沒人像我這么手快?！卑滋牡蓤A眼睛，臉漲得通紅。顧硯站在我身后輕笑，
伸手把我往懷里帶了帶：“林小姐說的對，下次我讓人送雙平底鞋到你公司?！被丶衣飞希?/p>
我窩在副駕駛揉手腕。顧硯的體溫還留在那里，像塊燒紅的炭。手機突然震動，
是李姐的語音：“小林?。☆櫩倓偨o公司打電話，推薦你當年度金牌保姆候選人！
這可是能拿五萬獎金的！”我愣?。骸袄罱悖摇覜]做什么啊。”“還說呢！
你朋友圈昨晚發(fā)的合照，顧總點了贊！”李姐聲音拔高，“照片里你靠他肩上睡著了，
他低頭看你的眼神——哎喲，我都多少年沒見過這么溫柔的男人了！”我手忙腳亂翻朋友圈。
昨晚散場時我確實拍了張照，想著發(fā)動態(tài)氣氣白棠。照片里我歪在沙發(fā)上，顧硯低頭看我，
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眼神軟得能化掉。手機屏幕突然暗下去，映出我發(fā)燙的臉。
我對著車窗哈氣，白霧模糊了倒影。完了，這哪是系統(tǒng)坑我，
分明是顧硯借系統(tǒng)坑我——“叮鈴鈴——”早上六點，手機炸響。我摸黑接起來，
李姐的聲音比鬧鐘還刺耳：“小林！你快看看熱搜——”我腦子還混沌著，
迷迷糊糊應了句：“什么熱搜？”“你和顧總的合照！上熱搜第一了！”我手一松，
手機砸在臉上。第4章 晚宴的驚心幕撿起來時屏幕亮著，
熱搜榜最頂上掛著一張照片——正是昨晚我靠在顧硯肩頭睡著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