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蓖浦T的老畢登,沒想到門會(huì)突然打開,慣性的往里踉蹌。
才往里面邁了一步,臉上就是一陣劇痛,緊接著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 ?/p>
“我的老腰啊...”
“哎喲~~哎喲喲~要死啦....”
老畢登啪嘰一下摔在滿是雞屎的院子里,鼻血瞬間噴涌而出,
“啊啊,血....娘西撇勒...”
老畢登摸了一下痛麻的鼻子,看著滿手的血,嚇得眼珠子差點(diǎn)掉出來。
死丫頭瘋了?
宋白雪勾唇冷笑著走出柴房,兩步竄到老畢登面前。
她一手提著老畢登的衣領(lǐng)子,一手掐著她脖子,轉(zhuǎn)身就把人往正房拖去。
“啊...唔..松...唔...”
老畢登被勒的直翻白眼,雙腳不停地蹬地,沾滿鼻血的雙手,使勁去扒拉脖子上的鎖喉爪。
“嘭!”
宋白雪一腳踹開房門,像是扔沙包一樣,把老畢登一甩,直接扔進(jìn)了房間。
“噗咚”一聲,老畢登撞到墻上,重重掉在地上,疼的伸著脖子直打挺,嘴里“哎呦哎呦”不停地呻吟著。
“哐當(dāng)”一聲,宋白雪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陰笑著朝著老畢登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老畢登嚇得屁股連連往后挪,擠在墻角,雙眼驚恐的看著宋白雪,顫聲呵斥,
“我可是你奶奶,你個(gè)大逆不道的東西?!?/p>
“你連奶奶都敢打,腦子靠耶...”
宋白雪握著拳頭,邦邦朝著老畢登那張尖酸臉上招呼。
“哎喲~別打啦,哎呦...”老畢登疼的嗷嗷叫,左躲右躲怎么都躲不開。
“娘西撇,我讓你娘西撇,你個(gè)老畢登,給你臉了??!”
宋白雪一拳接著一拳,沒幾下老畢登就翻著白眼抽搐的暈了過去。
“呸~”
宋白雪啐了老畢登一口,抬腳又踹了她一下,
“平時(shí)不都是這么打我的嘛,再起來打啊,你個(gè)老畢登,你也知道疼啊...”
宋白雪看著自己那挽起的袖子下,滿是青紫的胳膊,氣的又踹了老畢登幾腳。
直到看到老畢登流出了黃湯,她才嫌棄的停止的毆打。
“嘖嘖~~”
宋白雪拍拍手環(huán)視一圈。
房間里紅木箱子六個(gè)、還有紅木梳妝臺(tái)、雕花衣櫥、牛皮箱兩個(gè)。
墻上還掛著一個(gè)西洋自鳴鐘,鐘旁邊還掛著一本日歷。
此時(shí)是1968年5月22號(hào),下午三點(diǎn)。
屋里的這些東西,全都是原主當(dāng)初帶來的。
宋白雪走過去,拿起屋里的板凳,哐哐幾下把箱子上的鎖全部砸掉。
打開六口箱子,三口箱子里面裝滿了原主的各種洋裝、絲綢旗袍、真絲套裝、定制刺繡衣服、皮鞋等。
這些都是跟宋家交好的世家,這幾年陸續(xù)送來的,當(dāng)初原主帶來的衣服,早就被兩個(gè)老畢登賣了。
一口箱子里裝的全是珍珠項(xiàng)鏈、玉鐲、玉佩、銀發(fā)簪、金首飾、銀質(zhì)梳妝鏡等
另外兩口箱子里塞滿了吃的,糕點(diǎn)、糖果、肉干、臘肉、桃酥、甚至還有好幾盒巧克力。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宋白雪,扒開兩塊巧克力塞進(jìn)嘴里。
然后拿了糕點(diǎn)肉干桃酥,放到桌上,就著茶水吃了個(gè)飽。
就在宋白雪吃飽,拿著牛皮箱去裝金銀珠寶的時(shí)候,院子里傳來了老登的聲音。
“阿爸,就讓我跟著死丫頭一起去杭市唄,我?guī)е笱救?,也嫁個(gè)有錢人。”
“你懂個(gè)屁?!崩系呛浅獾?,
“你弟弟信上說了,只讓宋家那丫頭去。”
說著,老登聲音放低,“城里要亂起來了,你這時(shí)候去小心被抓進(jìn)去?!?/p>
“你弟弟說了,趕緊把家里那些值錢的東西藏起來,京市滬市那邊已經(jīng)清算好幾批了,有風(fēng)聲說浙省這邊也要?jiǎng)邮至?...”
“嘁~”王正齊嗤笑一聲,“小弟還是這么能吹,真要清算,他不跑,還接死丫頭去杭市的跟唐家結(jié)婚干啥?!?/p>
“那唐家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死丫頭嫁給唐家發(fā)達(dá)了,不得回來找咱們報(bào)仇啊?!?/p>
“呵!”老登冷笑一聲,“她也得有那個(gè)命回來?!?/p>
“介紹信火車票拿來給我?!?/p>
王正齊不情不愿的掏出來遞給老登,
“阿爸,我把自己的票也買了,你看....”
“儂腦子靠耶啦,退退掉?!崩系墙舆^介紹信和火車票,瞪了大兒子一眼。
這老大就是不如老二機(jī)靈,蠢的掛相。
王正齊眼珠咕嚕一轉(zhuǎn),撇了撇嘴,
“咦,死丫頭從柴房出來了?”
老登瞥了眼柴房,掃了眼院子里的血跡,眉頭緊皺,
“老婆子怎么又打死丫頭,不是跟她說了死丫頭明天要去杭市,帶傷讓人看到會(huì)影響老二嗎?”
說話間,老登板著臉走到了房門口,抬手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趕緊帶去村醫(yī)那處....”
老登話還沒說完,眼睛陡然瞪圓,
“老婆子!?。 ?/p>
老登震驚的看著躺在地上滿臉是血,沒了動(dòng)靜的老伴。
“咋了,阿爸?”
緊隨其后的王正齊被老登突然拔高的聲音,嚇得一咯噔,連忙走進(jìn)了屋里。
躲在門后的宋白雪,瞅著兩人都進(jìn)來后,抬腳快速的踹了過去。
嘭嘭兩下,伴隨著兩聲慘叫聲,爺倆直接被踹飛在地。
宋白雪快速關(guān)好門,提著板凳沖到爺倆面前,掄起胳膊朝著渣大伯身上哐哐砸。
渣大伯都還沒來得及叫兩聲,就聽到胳膊咔哧一聲---斷了!
“啊啊?。。?!”
看著扭曲變形的胳膊,王正齊瞳孔震顫,扯著嗓子嗷嗷慘叫。
被突如其來的毆打整懵逼的老登,這才回過神來,伸手就去奪宋白雪手里的板凳,
“死丫頭,住手,你瘋了不成!”
宋白雪直接一腳踹在老登的心口,“我去你大爺?shù)??!?/p>
“啊?。“?,哎呦啊....”
老登捂著胸口跌坐在地上,慘白著一張扭曲的臉,叫個(gè)不停。
“老不死的,喜歡用針扎我手指頭是吧?我讓你扎!”
宋白雪邦邦幾板凳砸下去,老登和王正齊翻著白眼疼暈了過去。
“呼~”
宋白雪長舒一口氣,把三人拖到一起捆綁起來,又用他們的臭襪子堵住了他們的嘴巴。
“老登,讓你也嘗嘗手指扎針的感覺?!?/p>
宋白雪拿著縫被子的大針,挨個(gè)把老登的手指扎了個(gè)通心過。
老登疼的是死去活來的。
老登尖叫著暈過去,老登顫抖著醒來了,老登又暈過去,老登又醒來了.....
十個(gè)手指頭扎完,老登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屎尿屁啥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