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都沒等以后,現(xiàn)在就沾到老大的光了。’
何大清笑了。
他知道,他以后的“性?!鄙?,穩(wěn)了。
…………
“對了,柱子,易中海那邊的事,你跟我說說?!?/p>
他們兄妹三人站在路邊等公交車。
何雨政剛剛想到易中海的事還沒問。
主要是他之前都沒把易中海放在心上。
不過他懶得回去了。
問何雨柱也一樣。
“奧,易師傅他就是在爹走了以后,跑過來跟我說,說咱爹不要我們了,跟個寡婦跑到保定了,讓我?guī)е晁畞肀6ó斆鎲柷宄趺椿厥??!?/p>
何雨柱想了想,還是把這個經(jīng)過總結(jié)了一下,然后講給何雨政聽。
“之前老何說的錢還有信什么的,跟你說了嗎?”
聽到何雨柱總結(jié)的這話,何雨政已經(jīng)不指望何雨柱自己說了,還是自己有方向的問吧。
“那個我沒聽完,就帶著雨水跑去找大哥你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至于錢的話,咱們來保定買車票的錢還是大哥你給我的呢。”
何雨柱一手牽著何雨水,用另一只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事何雨政記憶里有印象,原身當初不舒服,就帶著何雨水在外面等著,買車票的事就交給了何雨柱。
“行,我知道了?!?/p>
何雨政也沒法去怪何雨柱。
都知道何雨柱是個什么性子,怪他除了整的大家都不開心以外,屁用沒有。
以后何雨政好好調(diào)教一下何雨柱就行了。
何雨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錢遞給何雨政。
“對了,大哥,這是昨天交完住宿費以后,剩下的錢,還有33萬多點。因為你暈過去了,我沒辦法,才從你口袋掏的錢?!?/p>
“沒事,你做的對?!?/p>
何雨政接過錢,也沒數(shù),就直接塞進了口袋里。
他們兄妹三個坐公交車來到保定火車站,拿著介紹信買了火車票等著上車。
在給何雨水買票的時候,何雨政還被驚了一下。
原來在這五十年代,就已經(jīng)出臺了兒童坐火車有優(yōu)惠的政策了。
跟現(xiàn)代的政策也差不多,都是按身高來的。
具體標準就是,1米以下兒童免票,1米到1.3米的兒童買半票,1.3米以上購全票。
從小被何大清養(yǎng)的沒缺過嘴的何雨水,現(xiàn)在水嫩嫩的,身高也有1米27,差一點就是買全票了。
也行,還省了一半的票錢。
“大哥,這里!”
何雨政牽著何雨水的手,何雨柱自己先跑上了車,順著車廂從頭走到尾,在倒數(shù)第二排找到了他們的座位。
車廂里的人不多,看著也就是三四十個的樣子。
核定90人滿載,現(xiàn)在連一半的座位都沒用上。
火車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很簡單。
就是一排排可以兩面坐人的木質(zhì)椅子,人跟人面對面坐著,中間沒有桌子隔開。
這種類型的火車座位,給何雨政的感覺,跟那種老式?jīng)鲆尾畈欢啵际悄举|(zhì)的,沒有軟包或者什么坐墊,就是直接坐在木頭上,坐上去嘎嘎硬。
也就是保定到四九城距離近,幾個小時就到。
如果坐時間長了……
嘿嘿嘿,對屁股也是個相當大的考驗啊。
這一排可以坐兩個人。
何雨政讓何雨柱跟何雨水坐一塊,他坐在兩人對面。
現(xiàn)在也沒什么娛樂活動能打發(fā)時間的。
何雨政正好打算借著這個機會,規(guī)整一下那個金手指的空間。
可就在何雨政閉上眼的時候,他突然察覺到一股惡意。
一股非常清晰,且明確是對著他們兄妹來的惡意。
何雨政沒有睜開眼,而是憑借那個感覺,去確定惡意的具體方位。
前,前,前排!
找到了!
那個惡意來源,就是從何雨政這一排往前數(shù),第三排,正好還是面朝著何雨政的那個人散發(fā)出來的。
何雨政突然睜開眼,看向那個座位。
而那個座位的人沒想到何雨政會突然睜眼。
閃躲不及,跟何雨政對視了一眼。
在何雨政淡淡的目光中,那個人對著何雨政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后,就移開了目光。
何雨政也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模樣。
是個男人。
就算是坐著,也不難看出,那個男人的個子不算高。
皮膚有點黑,也有些粗糙,圓臉,平頭,第一眼給人一種憨厚老實莊稼漢的感覺。
但在何雨政的感知里,那個男人身上散發(fā)著濃濃的惡意。
而惡意就是對著他們來的。
讓何雨政有種被垃圾膈應(yīng)到以后怒火中燒的感覺。
但何雨政沒有沖動。
他不能因為別人對他有惡意就率先出手,這說不過去。
何雨政壓下心頭的怒火,又閉上眼睛。
他想著利用那個特殊的感知來破局。
嗚~嗚~嗚~
火車發(fā)車了。
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何雨政一點都不著急。
他明白一個道理,不管是人還是自然界的動物,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頂級掠食者,足夠的耐心是必不可少的一項基本功。
而作為何雨政耐心等待的結(jié)果,自然也不會讓何雨政失望。
一個給何雨政差不多感覺的人,從何雨政旁邊經(jīng)過。
何雨政睜開眼看向那個人。
是一個用粗帶子將一個嬰兒系在自己身前,臉上同樣帶著老實憨厚笑容的中年婦女。
何雨政目視著那個女人坐在那個男人旁邊。
兩人雖然沒有說話。
但車廂這么空曠,他們既然坐在一塊,那就是有關(guān)系。
最少也是認識。
還有,何雨政沒有錯過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
確定了,他們果然是一伙的。
這個女人,跟剛才那個男人,給何雨政的感覺非常接近。
都是面上帶著老實憨厚的偽裝,內(nèi)里卻如同臭水溝里的老鼠一樣,讓何雨政升起了一種想要捶爛他們的殺戮欲望。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雖然何雨政從沒殺過人,也沒見過死人。
但在此刻,他殺戮的欲望卻在持續(xù)高漲!
‘不行,不能隨便出手?!?/p>
何雨政用大毅力壓下了自己想撕碎那兩個人的念頭。
他可不想因為兩個垃圾,讓自己成為殺人犯。
而在這時,緊盯著兩人的何雨政,也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人的破綻。
這個破綻,就是那個中年婦女抱著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