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你才惹的無憂生氣,滾回去,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我呆愣的看著崔湛,對于崔湛的不耐煩很是意外。
隨后我的嘴角勾起,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看他們狗咬狗的感覺這么爽。
趁著崔湛被奚歡糾纏,寧敘野低頭捏了捏我的手。
隨后家丁護(hù)著我上了花轎,吹吹打打一路格外的順利。
晚上寧敘野在外面應(yīng)酬完賓客醉醺醺的回來了。
他被拌了一腳仰頭倒在床榻上,我隨手掀開蓋頭卻又被寧敘野蓋了回去。
我剛要再次掀開,寧敘野按住了我的手,他的聲音清明,沒有絲毫醉意,“無憂,你今天說的可算數(shù)?”
我愣了很久,在腦子里把今天說的話篩了幾遍才想起來,他說的是互相愛慕那一句。
就在他以為沒有答案了的時候,聽見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猛地掀開我的蓋頭,我看見他眼里滿是淚水。
他緊緊地把我擁在懷里,我哭的泣不成聲。
我的聲音悶悶的,“表哥,謝謝你。”
寧敘野突然放開我抓著我的肩膀很認(rèn)真,“怎么又叫表哥了?”
我怔楞了一下,嬌嬌的叫了聲“夫君?!?/p>
寧敘野的臉唰一下紅了摟著我就往床上帶。
我早上扶著腰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寧敘野上朝都快回來了。
小檀邊給我梳妝邊給我講崔湛鬧得笑話。
聽說昨天我跟寧敘野走了之后,崔湛在原地被奚歡糾纏了好久。
崔湛最后當(dāng)街打了奚歡,喜歡哭著抱著崔湛的腿,揚言這輩子非他不嫁。
奚歡本就住在崔府,昨日從客棧出嫁,崔湛當(dāng)街這么鬧完還是沒能趕走奚歡,只能又把奚歡帶回了崔府。
小檀說到一半不盡興,非要拉著我出去看熱鬧。
我被小檀拉著到了崔府門口,奚歡披著披風(fēng)跪在崔府門外哭鬧個不停。
“表哥,我從小便無父無母沒人疼,你我這么多年的情分你怎么忍心趕我走?”
我接過小檀遞過來的瓜子嘖了一聲,這奚歡明明可以進(jìn)去好好商量,這樣跪在外面不就是為了逼崔湛娶她。
手段確實夠可以的,難怪上一世斗不過人家,這么豁得出去,我甘拜下風(fēng)。
奚歡見崔府沒有動靜,撩起披風(fēng)露出兩臂青紫的痕跡。
我隨著眾人驚嘆出聲,她便哭的更大聲了,“昨日表哥說要娶我卻又臨時反悔,可晚上喝醉了就……強(qiáng)行把我占了!”
“我一個清白大姑娘就這樣失了身子,以后可還怎么活?”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引得看客一陣同情。
大家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看不出這崔狀元竟是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混蛋!”
“可不就是,這奚歡姑娘要是真的活不去了鬧出人命,我看這狀元也是當(dāng)?shù)筋^了!”
奚歡一聽眾人這樣說,也像是害怕了,她著急的解釋,“我只是想讓表哥別趕我走,沒有那么嚴(yán)重……”
崔府大門被崔湛大力推開,他沖出來拎起奚歡的胳膊就要往里拖。
我看熱鬧不怕事大,叫小檀吆喝了一句,“呦,新科狀元該不是要殺人滅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