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他,對他擺了擺手:“客人在等我?!?/p>
話音剛落,趙舒蘊就突然說:“我有些頭暈,江言卿?!?/p>
估計是我拂了他的面子,男人惡劣的說:“你去給她拿藥,就在我的口袋里?!?/p>
我皺著眉,伸手到了他的襯衣口袋,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端來了一杯水,可還沒遞到她手上,趙舒蘊就低聲委屈的蜷縮起來。
用手指指著我:“里面有毒,她想害我!她想害我!”
我看著她落淚的樣子,委屈難言,只覺得可笑,看著江言卿的模樣,淡然道:“我水都沒遞過去,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p>
我淡淡的遮住了手上的傷疤,我才是真的被燙到了。
畫廊中七嘴八舌應(yīng)聲的人,不在少數(shù),奚落聲,辱罵聲,越來越難聽。
江言卿突然開口:“師父,把畫廊的畫都撤掉吧,這些畫,她是剽竊別人的。”
我一瞬間如遭雷擊,臉色蒼白,死死的盯著他。
“還不快去!”
男人急忙抱起趙舒蘊,然后居高臨下的盯著我:“那就你把這瓶水喝完,我就相信你?!?/p>
這瓶水冒著熱氣,是師傅拿給我的,我心里咯噔一聲。
沉默良久,我拿著水,幾乎是一口氣灌了下去,任由滾燙的水,灌燙了食道!
疼的我渾身發(fā)顫,卻自尊心作祟,死死的硬撐著,硬氣的看著江言卿。
江言卿對著我的眼神,一時手都有些無措,指尖泛白:“你喝了?你的食道呢,會不會出問題?”
“跟你無關(guān)?!?/p>
我乜了一眼江言卿,直接撇開了他那雙要抓住我的手。
趙舒蘊又喘著氣說:“我疼~”
就這么一句,江言卿卻緊張的抱著趙舒蘊就走了。
看都沒看我。
我從醫(yī)院醒來,已經(jīng)三天后了。
其中佛子林宴清的電話打的很多,我趕緊回了一個:“我沒事,訂婚宴,你準備吧?!?/p>
他笑意綿綿,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可我剛掛斷電話,手腕就被趕來的江言卿拽住了,他臉色陰沉,神色嫉妒:“你在跟誰打電話?”
我懶得抬起眼皮:“與你無關(guān)。”
江言卿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紅痕,才松了松:“我不是故意的,你在跟別人打電話,我是氣急了……”
我淡淡的問道:“跟我未婚夫打電話,你有什么意見嗎?”
江言卿臉上神色愈發(fā)冷了,呼吸一亂,窒息的感覺:“你的未婚夫?”
我淡淡點頭:“對,未婚夫,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到時候請小叔來觀禮?!?/p>
江言卿忽然固執(zhí)的盯著我,突然松開我的手,試探低聲:“你不喜歡我了嗎?”
“上次在畫廊,趙舒蘊不是故意的,你不用放在心上?!?/p>
“沒關(guān)系,小嬸嬸不懂事,我會讓著她的?!?/p>
江言卿死死的盯著我,眼中都是危險:“你剛剛叫她什么?”
“小嬸嬸啊?!?/p>
他死死的拽著我,可我剛回到家,還沒回到臥室,眼前這一幕,讓我如履薄冰。
我養(yǎng)了十年的小狗,居然被趙舒蘊弄死了。
我看著血淋淋的一幕,觸目驚心。
趙舒蘊輕言慢語,笑的濃烈高興:“怎么樣,高興嗎?他死了算什么事兒啊,我今天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