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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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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什么古怪的名字?這夢還能自動補充世界觀的么?

我心里忽然掠過一絲恐慌,卻又覺得好像只是錯覺。

第二天一早,我滿身陰冷僵硬地醒來。

總覺得這個夢有些過于逼真了……

男人的大手冰冷的溫度似乎還停留在我的肌膚上,我掀起被子,臉色頓時僵住。

床單上,赫然是一塊斑駁的血跡。

怎么會……

難道是我的處子之血……

可,那不是個夢嗎?

我整個人都慌了,衣服也來不及換,穿著睡衣就沖到爺爺房間門口,拼命拍門。

“爺爺!爺爺,我有事問您!”

“吱呀”一聲,爺爺?shù)姆块T開了。

一夜的功夫,他看上去竟蒼老了不少。

看見我,爺爺竟直接跪了下來。

“夫人?!?/p>

我傻了。

我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

我倒退了兩步,不敢置信地開口:“爺爺,你瘋了?”

爺爺卻不卑不亢地行了禮,再站起來之后,他長長地嘆息,話一出口,就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讓我如墜冰窟。

“湘湘,你已是陰陽界中人的妻子了?!?/p>

我腦袋里嗡嗡的,語氣卻格外冷靜:“爺爺,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昨天沒休息好?!?/p>

爺爺搖了搖頭:“湘湘,你昨晚,已經(jīng)同蛟君拜堂成親了。記住,從此你就是蛟君的夫人,他是為了還你祖爺爺?shù)那槊?,才屈尊入贅。木已成舟,湘湘,你跟你那個男朋友說清楚,以后不要再來往了?!?/p>

我簡直氣笑了。

眼淚從我的眼眶里滑落,抓著門框的手指都因極度用力而發(fā)白。

“爺爺,你在開什么玩笑?那是個夢!”

爺爺一字一句:“湘湘,這是你的命!”

他一頓:“湘湘,有些秘密,爺爺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但你自己千萬要警醒,蛟君脾氣可不好!”

爺爺“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間,看著床單上的血跡,越看越覺得扎眼。

但……詭異的是,那血跡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漸漸消失了!

我不信邪,又揉了揉眼,床單上光潔一片,什么都沒有。

是夢,一定是夢!

我催眠著自己,打開了手機。

微信的工作群里,殯儀館的李主任半小時前剛發(fā)了條艾特我的消息。

“紀湘,你昨天夜班,請假了沒有?”

這老東西!天天就盯著我找茬,不就是因為他企圖騷擾我,被我頂回去了嗎?

我趕緊把釘釘上請假的截圖甩過去,回的滴水不漏:“李主任,我提前一周就申請假期了,而且您跟館長都批了,我又確認了一遍,請假時間就是昨晚沒錯?!?/p>

李主任那邊回的很快,他私聊我。

“紀湘,你算算你這一年請了多少次假了?要是都跟你一樣無組織無紀律,我們殯儀館怎么為人民服務?”

嘿,這大早上的惡心我?

但眼看國企要縮減編制,我承襲自爺爺?shù)蔫F飯碗,按慣例,是在消減邊緣的高危職位。

我也沒心思跟他扯皮,直接問:“李主任,你想怎樣?”

那邊發(fā)了兩個猥瑣笑的表情過來。

“湘湘,這樣,我今晚在君豪賓館訂個包廂,咱倆好好聊聊你的工作安排……”

我心里泛起一股惡心。

原本我是打算忍下來的。

畢竟這工作是不容易得來的,爺爺干了幾十年才傳給我,我不能砸了紀家的手藝。

我還在琢磨怎么回李主任,他估計是等的心急,竟直接威脅我。

“紀湘,你想清楚了,你天天給死人化妝,放外面哪個正經(jīng)小伙子愿意要你!要是我給你調(diào)到行政去,不比現(xiàn)在來的輕松?紀湘,這是多少人求我都辦不成的,我是看得起你?你自己掂量掂量!”

給死人化妝怎么了?

我怒從心頭起。

無辜冤死、橫死的人還少嗎?

為他們收殮遺容,是對他們最后的尊重,能讓他們在黃泉路上不必遭人白眼,這分明是一項高尚的工作,怎么到了李主任嘴里,就豬狗不聞了?

侮辱我,可以;侮辱我的手藝,不行!

我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就你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直接拉黑刪除一條龍。

他想開除我就開吧,姐姐我不伺候了!

我又在床上坐了好大一會兒,突然覺得今天我的火氣有點不對勁。

我向來不是那么激動的人,今天只因一兩句話就跟李主任撕破了臉。

一定是因為昨晚那個詭異的夢!

我不信邪。

我修補了那么多怨靈的面孔,就算世界上真有鬼,他們也應當是敬我,而不會害我。

不行,我要去醫(yī)院查查,看我到底還是不是完璧!

我剛從床上爬起來,院子里忽地傳來汽車開來的聲音。

來人了?

是爺爺?shù)目腿恕?/p>

來的是個身材窈窕、渾身高定奢侈品的女人。她戴著口罩墨鏡,把自己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看起來奇怪的很。

女人看見我從里屋轉(zhuǎn)出來,打量了我一下,明顯吃了一驚。

“紀先生,她這么年輕,還是個女孩子?”

不等我說話,爺爺咳嗽了一聲,說:“邱小姐,別看我這孫女年輕,她可是盡得了我的真?zhèn)?。以后我不在了,紀家也是要靠她立起門戶的。”

女人頓了頓,語氣放松了一點:“紀先生,這件事非同小可。您也知道,我就是靠臉吃飯的人……要是哪一點出了差錯,后果你們都承擔不起。”

我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邱小姐,您直接說事就好。再難辦的事,也得先說出來吧。”

邱小姐笑了笑:“你這小姑娘倒是好大的口氣?!?/p>

她抬手,取下了墨鏡和口罩,露出了自己的臉來。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張極度扭曲潰爛的臉,看上去像是被火燒過,或者是被硫酸給潑了,連五官都黏在了一起,哪怕找最好的整形醫(yī)院,也沒法子修復這樣一張臉。

邱小姐細細打量了我的神情,開口的聲音卻是又嬌又柔,跟這張臉簡直判若兩人。

“看清楚了?我被人潑了硫酸,現(xiàn)在我要畫一張芙蓉面。你家老爺子推說他已封筆,跟我說你來也是一樣。小姑娘,你能行么?”

我沉默不語,瞥了一眼氣定神閑的老爺子,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芙蓉面是行話,一般二十歲以下的小姑娘死掉之后,家屬請我們給她化妝收殮,這種清水芙蓉一般的妝容就叫芙蓉面。


更新時間:2025-05-30 10:12: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