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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猛地站了起來,臉色驟變:“通敵賣國之人也敢在此造次,來啊,把她給朕抓起來,莫要誤了良辰吉日,趕緊洞房吧。”
這里喜宴還在繼續(xù)。
白雪雪哭著搖頭,她看向林玄澈:“阿澈,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做過。”
“雪雪,你。”
林玄澈猶豫了,他看著面前鐵證如山,那堆積如山的證據(jù),微微有些動搖。
可這是與自己相伴多年的女子,亦是前世跟自己有了美滿家庭的娘子。
林玄澈不敢相信她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跪了下來:“這其中恐怕有什么誤會,雪雪她只是個婦道人家,又怎么會通敵,這么大的罪名......”
“林玄澈,你就那么信你身后的那個女人嗎?”沈歡顏覺得可笑。
想到前世戰(zhàn)火連連,想到那些百姓流離失所,全都因為白雪雪的所作所為。
她就覺得恐怖。
炮彈砸下來的時候,炸起一片,血肉模糊,她的腿受傷,疼痛刻骨銘心,看著死在那炸彈之下的人,哪一個不是無辜的。
白雪雪最該死,可林玄澈卻并不相信,在這樣的場合,他根本沒有話語權。
“你不過是我沈家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在這里說什么?!崩蠈④姏]什么耐心,見自家女兒沒那么維護林玄澈,便也清楚她不愛他了。
沈老將軍曾經(jīng)就說過,那小白臉看著就不得勁,功夫不好好學,偏偏喜歡做一些酸詩,人也虛偽的很。
可那時候的沈歡顏太上頭,哪里聽得進去這樣的話。
“好了,都帶下去吧。”
皇上在這里,無人敢違抗圣旨,這場鬧劇也算是落下帷幕。
洞房花燭夜,
屋子里的燭火搖晃,江岫白的身子止不住地抖,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做過那些親密的事情。
明明對彼此已經(jīng)格外的了解,可如今這樣的局面還是頭一回。
江岫白緊張的掀開喜帕,看著燭火之下明艷動人的沈歡顏。
比之從前更加美。
江岫白只是愣了一下,就聽到沈歡顏那滿是嫌棄的口吻。
“怎么,白天浪費了太多精力,這會兒不行了?”
沈歡顏猛地一挑眉,嘴角的笑意那么明顯,江岫白猛地將人壓在床榻上。
他倒不是不行,只是感覺一切尚且在虛幻中。
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像是在做夢一樣。
“娘子......”
“嗯?”
“那些話我不會說,但是娘子我可以答應你,我此生絕不負你。”
江岫白說會好好護著沈歡顏,哪怕豁出性命,沈歡顏伸手,堵住了江岫白的嘴,她輕聲道:“又不是上戰(zhàn)場殺敵,搞得這樣,這是洞房花燭,是......唔?!?/p>
男人吻了下來,比之之前,這一次的江岫白更加的溫柔。
像是呵護至寶一般。
沈歡顏被吻的心底癢酥酥的,她咬著江岫白的耳朵,輕聲喚了一句“夫君”。
說不上多愛眼前這個男人,但那種感覺很不一樣,在這方面,江岫白真心讓沈歡顏嘗到了歡愉的滋味。
前世守了那么久的活寡,她在這種事情上根本不開竅。
原來這其中滋味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