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對ai數據一向堅信不疑的他,說自己不會輕易相信。
我冷聲道:“沈嘉樹,都當著我的面做了這樣的骯臟事,憑什么要我道歉?”
“還有……!”
我起身打開車門,直接將手中的鑰匙扔給了他。
然后對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們一路走來,我對你怎么樣你不清楚嗎?這莫名的預測結果究竟是怎么來的,你就半點不會動腦子想想嗎?”
沈嘉樹面色閃過不自然,瞬間又被憤怒代替。
“柳知意!你能不能別無中生有了?!”
“我說過多少遍了珊珊就是我的學妹,你自己骯臟就看別人都這么骯臟嗎?!”
“ai諾諾不可能會錯!也沒有錯過!你不道歉,這個婚禮就別辦了!我也不會給你機會了!”
“看到時候我成了世界首富你會不會后悔!”
我冷眼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閃過從未有過的疲憊。
看來他是真的忘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將剛“出生”的ai諾諾交給他,就告訴過他,ai不可輕信,有一定人為干預的風險。
而他口中那句等他成為世界首富?我不要后悔?
沈嘉樹,世界首富,我柳家早就是了,你幻想里的東西,我出生時便觸手可得。
無力地笑了一聲,我將手上的戒指扔下山崖。
扭頭和滿臉詫異的沈嘉樹視線對上后,轉身上了另一輛車。
車發(fā)動間,我聽他在后面大發(fā)脾氣。
“柳知意,有本事不要哭著回來求我結婚!”
“我就說我的諾諾怎么可能出錯,你這樣的女人就是水性楊花,注定會背叛我??!”
我腳踩油門,驅車離開。
不會了,沈嘉樹。
這樣的傻事,我做的夠多了。
這一次,我真的累了。
2
開車下了山,我去了自己的另一套別墅換了衣服。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剛進門就遇到了助理。
“給沈嘉樹擬定一份離職...”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人影就像早就準備好一樣,向我走了過來。
正是昨天和沈嘉樹親親熱熱的許珊珊,只見她一邊走近,一邊得意,
“知意姐,早啊,實在不好意思啊,嘉樹哥昨天晚上一直纏著我不讓我睡覺我才遲到了?!?/p>
即使已經放下,可我喉間還是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