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澤一邊擦手,一邊冷眼旁觀。
我用力撥開保鏢的棍子和拳頭,卻只能眼睜睜棍棒上出現(xiàn)越來越多屬于大哥的鮮血。
我想掏出傅澤的心臟,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在地上哭喊。
“不要再打了,傅澤,求求你放過我哥哥和兒子!我都已經(jīng)死了啊,我再也不會跟林歲爭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的家人!”
兒子搖晃著哥哥渾身是血的身體哭喊。
“舅舅,你不要丟下樂樂,不要!”
“閉嘴,樂樂是我兒子的名字!你這個野種有什么資格用我兒子的名字,再叫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傅澤惱怒地踹在兒子的臉上,又一腳踩斷哥哥的五指。
“別忘了你這張臉是怎么被毀的,也別忘了當(dāng)初你那樣對歲歲的下場是什么,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的話,就識趣點兒讓林錦滾出來給我磕頭道歉!”
痛苦的回憶涌上我的心頭。
當(dāng)年傅澤聽信林歲的謊話,明明是她自己為了錢不擇手段知三當(dāng)三,被原配當(dāng)街抓住扇臉。
傅澤卻相信是我和大哥逼她出去陪老男人喝酒,賺錢給自己過好日子。
為此,傅澤把我關(guān)了起來,找了十個又老又肥的女人狠狠羞辱了哥哥。
哥哥患上抑郁癥險些自殺,但想到我還被傅澤關(guān)著又重新振作起來。
想盡一切辦法帶我離開傅澤。
林歲偷看我的手機得知后立刻匯報給傅澤。
傅澤把哥哥帶到我面前。
當(dāng)著我的面讓所有保鏢輪番欺辱哥哥后又讓人拿來高濃度硫酸潑在哥哥的臉上。
我跪在地上不??念^,承認自己的錯誤,發(fā)誓以后繞著林歲走,不會再欺負她。
傅澤才大發(fā)慈悲把哥哥送進醫(yī)院,救回哥哥的命。
三年前,我拉著傅澤的褲腳卑微哀求自己不會再跑,求他放過我的哥哥。
三年后,我仍舊只能跪在他的腳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無助哀求。
這時,傅澤的特助從外面進來。
“傅總,林小姐來了?!?/p>
傅澤擰眉不悅:“這里又臟又破的,誰讓你們帶她來的,萬一磕到碰到了怎么辦?”
他剛準(zhǔn)備離開,身后的保鏢詢問道:“傅總,這兩個人怎么處理?”
傅澤頭也不回。
“給我繼續(xù)打,直到他們把林錦和那個野男人交出來為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