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蘺向門口挪動兩步,卻恰好讓開一條進門的路,我直接無視她走進了房間。
她這才關上房門追了上來,像是我不打她一頓她不舒服一樣。
或許是何歸塵聽到了關門的動靜,她只裹了條浴巾就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江蘺,說給我拿條內褲回來我?guī)湍愦殿^……】
原本嘴上還喊著江蘺的何歸塵,在看到我的時候,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傅晚,我跟江蘺應酬的地方就在這附近,剛好讓他來休息一會兒,我倆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別誤會?!?/p>
他們兩這幾乎擺明的關系,我想也沒什么再多誤會的余地了。
何歸塵的貼身衣物在衣柜特定的角落,而他對江蘺發(fā)出的簡單指令,顯然不是第一次讓她干這事了。
能幫男總裁拿內褲的女助理,說這兩人清清白白,鬼都不信。
【嗯,不誤會?!?/p>
何歸塵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又擺出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叫囂:
【傅晚!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我朋友都跟我講了,你下午找了個演員陪你拍婚紗照,你想用這種事氣我對吧?】
【這會兒我也讓你心里不舒服了,咱們扯平了!】
【但是,你今天毀了我的婚禮,還惹江蘺哭了,現在,立刻向江蘺道歉!】
每次都是這樣,不論對與錯,最終的結果都是我給江蘺賠禮道歉。
起初我不樂意,拿出證據跟何歸塵爭辯。
他也只會露出一臉失望的神情,問我什么時候能成熟一點。
我每次看到他失望的表情,總會沒來由的感覺到自卑,惶恐。
因為我害怕他離開我。
可換來的只是他和江蘺的變本加厲。
越過何歸塵的肩頭,我清楚地看到臥室里,何歸塵和江蘺白天穿著的衣服四處隨意扔著,江蘺的內衣褲也在床頭燈上掛著,床邊還有條被撕爛的絲襪。
我嗤笑一聲:
【打擾你們洞房了嗎?】
【何歸塵,我們結束了?!?/p>
3
何歸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結束了是什么意思!?你敢跟我分手?】
我看著何歸塵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重復道:
【何歸塵,我們分手吧?,F在聽清楚了嗎?】
這一次我確定何歸塵聽得真切,因為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而江蘺也靠了過來,假惺惺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