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慌亂,我與裴衍之的訂婚宴還是如常進(jìn)行。訂婚宴現(xiàn)場被布置成了玫瑰花海。
裴衍之抱著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單膝跪在我面前,眼里是熾熱的愛意:“綰綰,
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泵倒寤ㄊ系陌俸匣敬蝗吮P的璀璨奪目。
我不由得睜大眼:“原來是你!”他的眼中滿是柔情,“那江小姐可愿意嫁我?”他一抬頭,
我便看到了他喉間的齒痕跟鎖骨處的梵文刺青。在我八歲那年,我救了一個被綁架的少年,
他被打的遍體鱗傷。喉間的齒痕是我當(dāng)時救他時,他不停掙扎翻身將我壓住,
我惱怒般的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的。裴衍之鎖骨上的梵文刺青,
也與曾經(jīng)的那個少年也分毫不差。而那條百合花木手串,
更是我的母親送我的她親手雕刻的生日禮物。也是在那次被那個少年搶走。在我怔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