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手指抖得厲害。
轉(zhuǎn)念想到鄭景笑著問她酒好不好喝,猜測多半就是他搞的鬼。
這種藥她領略過,發(fā)作快,藥效強,如果不及時宣泄或吃解藥,將會引起不可逆的損傷。
鄭景在等著看笑話,解藥多半拿不回來。
時玉只能勉強將沈硯舟拖到了浴室。
冰涼的水流不斷沖刷著他的身體,蜿蜒流過泛紅的肌肉。
沈硯舟身材極好,可時玉根本沒心情欣賞。
他滿臉痛苦,西裝褲下那鼓起的弧度更是駭人。
這本是她生米煮成熟飯的最好時機。
如果有了這一夜,顧權那邊就有了交代,尾款也能很快到手。
可不知為什么,她卻不想趁他之危。
沈硯舟是這些年來,唯一把她當人看的人。
“沈總,還能撐住嗎?我這就打120把你送去醫(yī)院!”
時玉慌張去摸手機,撥打電話的瞬間,被男人一把勾住了脖頸。
粗喘喑啞的男聲像是悶雷:“公司上市,不能有、丑聞?!?/p>
他沾水的面頰貼向時玉的脖頸,冷熱交替之下,讓時玉微顫。
“你有沒有、男朋友?”
男人的大掌將時玉的臉溫柔捧住,與她額頭相抵。
沈硯舟雙眼通紅,可時玉看的出,他理智尚存。
時玉抿了抿唇,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沒……”
余下的音節(jié),盡數(shù)被他的唇齒淹沒。
濃烈的雪松香和微醺的酒氣糾纏在一起。
時玉整個人都像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而那最火熱的炭,一次次被埋進她身體最深處。
沈硯舟似乎沒有經(jīng)驗,可他嘴上兇猛,動作卻十分溫柔。
手段最開始有些生澀難言,可后面便像是無師自通。
一次次將時玉送上云端,讓她招架不住。
到后來,休息室內(nèi)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