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誰都不能勞動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金貴!”孟媽媽沖過來,一手拉住白如霜,一邊怒瞪著我:“望軒!你跟她說!我說她是不聽的!白如霜給你幫了多少忙,要她伺候兩天怎么了?”
一個在公司做起來才進來的女人,現(xiàn)在成了最大的功臣。
我只感到好笑。
可是孟望軒卻望著我:“心心,如霜畢竟是因為你……”
我答應(yīng)了下來。
如果白如霜真的是因為我而犯病,照顧她這段時間,也算是為我和孟望軒的感情畫一個句號。
只是我什么也沒收拾,正想著要不要回去拿東西。
白如霜卻一臉歉意的說:“嫂子,我這里小,只有一個臥室,這幾天你就和孟哥住進去,我收拾一下,嗯,我不講究,住書房也行?!?/p>
“不行,說好了照顧你!”
孟望軒大手一揮。
“那怎么辦呢?”白如霜柔情一瞥:“如果孟哥不在,我難受起來真不知道找誰了。”
“呵?!?/p>
我冷笑一聲,看著孟望軒沉思了一會,轉(zhuǎn)過頭來對我說:“心心你先回去,三餐你做好送來。這段時間我答應(yīng)了照顧好如霜。你放心,她身體一好我就回去?!?/p>
我什么也沒說,乖乖點頭回去了。
就像是這后面幾年來一樣乖巧,我看到他松了一口氣。
我的心卻像被石頭堵住。
后面這幾天,我兢兢業(yè)業(yè)地做營養(yǎng)餐給白如霜。
也看著他們越來越親密。
直到那天,
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
“望軒……嗚……”
癲狂混亂。
我血液上涌,直接推門而入。
看著床上狂野的畫面,我直接吐了出來。
“??!”
我聽到尖叫聲。
孟望軒手忙腳亂的勾起地上的床單蓋住白如霜,看著我,就像我是那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啊,你讓她走,讓她走!”
她躲在孟望軒的身下,而我的未婚夫,正一臉厭惡的望著我:“岳心,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這話該我問你們!”
孟望軒有一瞬間的心虛。
只是很快,白如霜拉扯著他的胳膊:“對不起對不起,嫂子,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跟大哥沒關(guān)系。”
說著,她竟直接光著身子從床單下出來,對著我砰砰磕頭:“是我鬼迷心竅,孟哥太優(yōu)秀了!你別怪他,都是我的錯!”
我看著她白花花的身體顫動,只覺得眼前發(fā)暈,我往前載去。
只是還不等我用手撐住身體,一記響亮的耳朵直接把我打到了地上。
“夠了!你還想打如霜!”
我跪坐在地上,腦袋和心臟不知道哪一處更痛。
極致的情緒讓我喘氣像拉風(fēng)箱一樣。
孟望軒看著我的狀態(tài)不對,心里一跳,正想下床,那邊卻一聲尖叫。
“如霜!如霜!”
我恍惚間察覺到他抱起她,急匆匆的往外沖,還不忘教訓(xùn)我:“如霜有心臟病,她要是有事,我們就完了!岳心!”
他太在意眼前人,不知道,身后“咚”的一聲,是身后人的倒下。
再次醒來,情感的慣性讓我第一時候側(cè)過頭去,盼望著守候的人是孟望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