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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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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通緝令下的亡命徒暴雨如傾,狠狠砸在京城冰冷的青石板上,

聲音密集得如同催命的鼓點,又似無數(shù)追趕的腳步,緊緊黏在逃亡者的身后。

水洼里倒映著破碎的燈火,還有一張被雨水沖刷得模糊不清的通緝令畫像——那張臉,

赫然是林風(fēng)自己?!皻J犯林風(fēng),屠戮忠良,罪大惡極,凡擒獲或格殺者,重賞!

”冰冷的文字透過濕透的紙張,仿佛帶著倒鉤,扎進(jìn)每一個路人的眼中,

也扎進(jìn)林風(fēng)早已麻木的心臟。一夜之間,他從威震京畿、令宵小聞風(fēng)喪膽的六扇門神捕,

變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滅門血魔。忠良?他親手抓捕過多少頂著“忠良”名號,

實則滿手骯臟的蠹蟲!如今這頂帶血的帽子,卻死死扣在了他的頭上。

濕透的黑色勁裝緊貼在身上,沉重冰冷,每一次邁步都牽扯著肋下那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火辣辣的痛楚混合著冰冷的雨水,直往骨頭縫里鉆。傷口是昨夜突圍時留下的,

一個他曾經(jīng)手把手教過擒拿格斗的年輕捕快,眼中燃燒著立功的狂熱,

毫不猶豫地將刀捅進(jìn)了他的身體。林風(fēng)咬著牙,將涌到喉頭的腥甜硬生生咽了回去,

腳下不敢有絲毫停歇,像一頭受傷的孤狼,在雨幕和追兵的羅網(wǎng)中艱難穿行。

這條通往南城門的小巷,是他最后一線生機。只要出了城,鉆入城外莽莽蒼蒼的燕山余脈,

追捕的難度將成倍增加。雨水糊住了眼睛,他只能憑著多年在京城街巷追捕兇徒的本能,

辨認(rèn)著方向。巷口就在前方,昏黃的燈籠光在雨簾中搖曳,仿佛地獄入口的引魂燈。

就在他即將沖出巷口的剎那,一股凌厲到極致的殺意,毫無征兆地撕裂了狂暴的雨幕,

如同實質(zhì)的冰錐,直刺他的背心!林風(fēng)瞳孔驟然收縮,身體的本能遠(yuǎn)超思考。

他猛地向右側(cè)撲倒,動作狼狽卻迅捷無比。一道森冷的白光幾乎是貼著他的左肩胛骨掠過,

“嗤啦”一聲,將他濕透的衣袍撕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冰冷的刀氣激得他肌膚生栗。

他在地上翻滾卸力,泥水四濺。還未完全起身,那致命的刀光如影隨形,

已如毒蛇吐信般再次刺到面前,直指他咽喉要害!雨幕被刀鋒切開,

露出一張同樣被雨水浸透、卻異常冷峻堅毅的臉。沈硯!他昔日最信任的同僚,

曾無數(shù)次在生死關(guān)頭并肩作戰(zhàn)、互相托付后背的兄弟。此刻,沈硯手中的繡春刀,

刀尖凝著一滴將落未落的冰冷雨珠,穩(wěn)穩(wěn)停在林風(fēng)咽喉前半寸之處,紋絲不動。

那雙熟悉的眼睛里,再無半分往日的豪爽與熱忱,只剩下公事公辦的冰冷?!傲诛L(fēng)。

”沈硯的聲音透過嘩嘩的雨聲傳來,低沉而毫無波瀾,像淬了冰的鋼鐵,“束手就擒,

跟我回去。你逃不掉的。”雨水順著沈硯的眉骨流下,滑過緊抿的嘴角。林風(fēng)半跪在泥濘中,

急促地喘息著,肋下的傷口在劇烈的動作下又開始汩汩滲血,

混著雨水在身下暈開一小片暗紅。他抬起頭,雨水順著額發(fā)流進(jìn)眼睛,帶來一陣刺痛,

但他死死盯著沈硯,目光像兩簇在寒雨中掙扎不肯熄滅的火焰?!盎厝??”林風(fēng)的聲音嘶啞,

帶著粗重的喘息和一種近乎撕裂的笑意?!盎亓乳T的大牢?還是直接回閻王殿?沈硯,

你真信那狗屁通緝令?信我林風(fēng)會屠戮忠良滿門?!

”他猛地抬手指向自己還在滲血的肋下:“昨夜是誰在背后捅了我一刀?

是我教出來的好徒弟!是誰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是我們曾經(jīng)一起效命的六扇門!沈硯,

你告訴我,我回去,是去自證清白,還是去送死?!”沈硯握刀的手,

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刀尖卻依舊穩(wěn)如磐石。他避開了林風(fēng)灼人的目光,

視線落在他肋下那片刺目的暗紅上,喉結(jié)幾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

但聲音依舊冷硬如鐵:“律法昭昭。有無冤屈,自有堂上明斷。負(fù)隅頑抗,死路一條。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跟我回去!這是最后的機會!

”“明斷?”林風(fēng)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凄厲的笑,猛地掙扎著站起身,

身形因傷痛和憤怒而微微搖晃,卻挺得筆直,像一桿寧折不彎的標(biāo)槍,“好一個明斷!

我林風(fēng)辦案十年,抓了多少道貌岸然的畜生!如今他們反咬一口,就成了‘忠良’?這世道,

這六扇門,早就爛透了!”他不再看沈硯,目光越過他冰冷的刀鋒,

投向巷口外那片被暴雨籠罩的、未知的黑暗,那是他唯一的生路,

或許也是通往更深地獄的路。沈硯的刀,代表著他過去所有信念的崩塌。留下,

必死無疑;沖出去,九死一生。賭了!就在沈硯因他那句“爛透了”而眼神微凝的瞬間,

林風(fēng)動了!他用盡全身力氣,不是向前沖,而是猛地向側(cè)面一撲,

身體狠狠撞向巷子一側(cè)堆疊的、被雨水泡透的雜物筐!嘩啦——轟!

腐朽的木筐和里面的破爛被撞得四散飛濺,泥水、雜物頓時如天女散花般爆開,

劈頭蓋臉地砸向沈硯和他身后隱約可見的幾道追兵身影!混亂瞬間爆發(fā),視線被完全遮蔽,

怒喝聲、驚叫聲被暴雨聲吞沒。林風(fēng)借著這一撞的反沖力,身體如同離弦之箭,

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絕,朝著巷口那片代表自由的黑暗亡命沖去!肋下的劇痛仿佛要將他撕裂,

但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沖出去!冰冷的刀風(fēng)再次從身后追來,

帶著沈硯壓抑的怒喝:“林風(fēng)!”但那聲音,已被他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連同那座曾經(jīng)代表正義、如今卻要吞噬他的巨大牢籠。

第二章 破廟血玉冰冷的雨水像無數(shù)細(xì)小的鞭子,無情地抽打在林風(fēng)身上、臉上,

帶來刺骨的寒意和火辣辣的疼。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牽扯著肋下的傷口,

每一次沉重的腳步落下,都像踩在燒紅的烙鐵上。身后,沈硯那一聲壓抑著復(fù)雜情緒的怒喝,

仿佛還在雨幕中隱隱回蕩,如同跗骨之蛆。他不敢回頭,只能壓榨著身體里最后一絲力氣,

沿著泥濘不堪的官道旁崎嶇的小路,深一腳淺一腳地向著城外燕山的方向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體力的透支和失血的眩暈感如同潮水般陣陣襲來,視野開始發(fā)黑,天地旋轉(zhuǎn)。

就在他感覺意識即將抽離的剎那,前方山道拐角處,一座破敗山神廟的輪廓,

在稠密的雨簾中若隱若現(xiàn)。那殘破的飛檐、半塌的門墻,此刻在他眼中無異于汪洋中的孤島。

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林風(fēng)幾乎是連滾帶爬地?fù)湎蚰俏ㄒ坏恼诒巍?/p>

腐朽的廟門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被他用肩膀撞開一道縫隙。他跌了進(jìn)去,

沉重的身體砸在冰冷布滿灰塵的地面上,激起一片嗆人的煙塵。肋下的劇痛終于沖垮了堤壩,

他蜷縮在墻角,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眼前陣陣發(fā)黑。

廟內(nèi)比外面好不了太多,四處漏風(fēng),屋頂破開的大洞如同怪獸猙獰的巨口,

冰冷的雨水從中傾瀉而下,在殿中積起一片片渾濁的水洼。

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霉味、塵土味,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林風(fēng)瞬間警覺,

強忍著劇痛和眩暈,手已悄然按上了腰間暗藏的短匕刀柄。他屏住呼吸,

銳利如鷹隼的目光迅速掃過這間不大的破廟。蛛網(wǎng)密布的神像早已面目全非,供桌傾頹,

角落里堆著些辨不出原貌的破爛雜物。視線猛地定格在神像基座后方的陰影里!那里,

一團模糊的暗影似乎微微動了一下。不是風(fēng),是活物!“誰?!”林風(fēng)的聲音嘶啞干裂,

如同砂紙摩擦,帶著不容置疑的凜冽殺意。他猛地挺直身體,盡管這個動作讓他眼前一黑,

險些再次栽倒,但握刀的手卻穩(wěn)如磐石,刀尖在昏暗中閃爍著一點寒芒,直指那片陰影。

陰影中傳來一聲極力壓抑卻依舊泄露出來的、痛苦而虛弱的吸氣聲。緊接著,

一個身影極其艱難地從神像基座后的陰影里挪了出來,倚靠著冰冷粗糙的石座。

借著破廟屋頂大洞漏下的、慘淡的微光,林風(fēng)看清了那是一個女子。

她穿著一身早已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粗布衣裙,上面沾滿了泥濘和暗褐色的可疑污跡,

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單薄而顫抖的身形。她的頭發(fā)散亂地貼在蒼白如紙的臉上,

雨水和冷汗混在一起,順著尖削的下頜不斷滴落。

最觸目驚心的是她左肩下方靠近鎖骨的位置,那里的布料被利器撕裂,

一道深深的傷口翻卷著皮肉,雖然用撕下的布條草草捆扎過,

但暗紅的血依然不斷從布條下滲出,染紅了胸前大片衣襟。她的呼吸急促而淺弱,

長長的睫毛上凝著水珠,微微顫動,眼神如同受驚的小鹿,充滿了極度的恐懼、痛苦,

還有一種深不見底的絕望,直直地望向林風(fēng)和他手中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那眼神,

像一根冰冷的針,瞬間刺破了林風(fēng)心中因被追殺而筑起的、充滿戾氣的堅冰。

不是因為她的柔弱,而是那絕望深處,

似乎藏著一絲與他同病相憐的、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孤絕。

“別…別過來…”女子的聲音細(xì)若蚊吶,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充滿了驚懼。林風(fēng)沒有立刻收刀,

但周身那股凌厲的殺意卻悄然收斂了幾分。他依舊警惕地打量著對方,

目光在她肩頭的致命傷和那雙盈滿痛苦絕望的眼睛之間逡巡。這荒郊野嶺的破廟,

一個身受重傷的年輕女子……絕不尋常。是陷阱?還是又一個被這世道碾碎的可憐人?

“你是誰?怎么傷的?”林風(fēng)的聲音依舊低沉沙啞,卻少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女子似乎因為他的問話而更加緊張,身體縮了縮,牽扯到傷口,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臉色又白了幾分。她急促地喘息著,

眼神慌亂地掃過林風(fēng)肋下那片被雨水沖刷后依舊顯眼的暗紅,似乎明白了什么,

眼中的恐懼稍稍褪去一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悲涼。

“我…我叫蘇晚晴…”她艱難地開口,聲音細(xì)弱,“被…被山賊追…他們…搶走了我的盤纏,

還想…”后面的話被劇烈的咳嗽打斷,她捂住嘴,指縫間又滲出血絲。山賊?林風(fēng)眉頭緊鎖。

城外的黑虎寨?那幫人確實兇殘,劫財害命是常事。但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那么簡單。

一個孤身女子,身上有如此致命的刀傷,逃到這破廟,

還能保持一絲清醒……這絕非普通山賊劫掠那么簡單。他沉默了片刻,

目光掃過廟外依舊滂沱的雨幕,追兵隨時可能搜到這里。留在這里是死路一條,

帶著一個重傷垂死的女人更是累贅。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立刻離開。然而,

當(dāng)他再次對上蘇晚晴那雙因失血過多而逐漸失去焦距、卻依舊死死望著他,

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眼睛時,那句“自己保重”卻卡在了喉嚨里。十年前,

他初入六扇門,意氣風(fēng)發(fā),也曾從屠刀下救出過這樣一雙絕望的眼睛。那時的信念何等純粹。

他猛地低咒一聲,收刀入鞘。動作牽扯到肋下傷口,痛得他嘴角抽搐,卻還是咬著牙,

一步步挪到蘇晚晴身邊。他蹲下身,無視她因緊張而繃緊的身體,

動作算不上溫柔卻異常利落地撕開自己內(nèi)衫還算干凈的里襯?!叭讨c!”他低喝一聲,

不容分說地解開她肩上那已被血浸透、毫無止血作用的布條。猙獰的傷口暴露出來,

深可見骨,邊緣皮肉翻卷,正不斷滲出暗紅的血液。蘇晚晴痛得渾身劇顫,

牙齒深深陷入下唇,咬出血痕,卻硬是沒發(fā)出一聲慘叫,

只有壓抑到極致的、破碎的嗚咽從喉嚨里溢出。林風(fēng)面無表情,眼神專注得近乎冷酷。

他迅速用撕下的布條清理傷口周圍的血污和泥濘,

然后用力將新的、相對干凈的布條緊緊纏繞、壓實傷口。整個過程快而穩(wěn),

帶著一種職業(yè)捕快特有的、處理創(chuàng)傷的熟練和高效。蘇晚晴痛得幾近昏厥,冷汗如漿,

身體軟軟地靠在冰冷的石座上,只剩下細(xì)微的喘息。就在林風(fēng)打好最后一個結(jié)時,

一直強撐著的蘇晚晴,像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沾滿泥污和血痕的手顫抖著探入懷中。

她的動作異常艱難,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帶來巨大的痛苦,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額角青筋隱現(xiàn)。林風(fēng)警惕地看著她,手再次按住了刀柄。然而,她掏出的并非武器,

而是一塊沾著暗紅血漬的玉佩。那玉佩質(zhì)地溫潤,雕工古樸,即使在破廟的昏暗中,

也能看出其不凡。奇特的是,玉佩的邊緣處,似乎被利器磕碰過,

留下一個小小的、不規(guī)則的缺口。血漬已經(jīng)干涸發(fā)黑,

緊緊附著在玉佩表面和那個小小的缺口縫隙里。蘇晚晴用盡全身力氣,

將這塊染血的玉佩塞到林風(fēng)沾滿泥水的手里。她的手指冰冷得嚇人,觸碰到林風(fēng)的掌心時,

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拿…拿著…”她的聲音氣若游絲,眼神卻亮得驚人,死死盯著林風(fēng),

仿佛要將某種沉重的秘密烙印進(jìn)他的靈魂深處,

別…別信六扇門…血衣案…真兇…就…就藏在里面…”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壓出來,

帶著血沫的腥甜和刻骨的恨意?!把掳??!”林風(fēng)渾身劇震,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

握著那塊染血玉佩的手猛地收緊,骨節(jié)泛白!這三個字,像是一把生銹的鑰匙,

猛地捅開了他記憶深處塵封已久的、沾滿血腥和疑云的閘門!十年前,

京城巨富蘇府一夜之間慘遭滅門,上下三十七口,無論男女老幼,皆被殘忍虐殺,死狀可怖,

血染府邸,連墻壁都幾乎被染紅,震驚朝野,被稱為“血衣案”。當(dāng)時震動整個六扇門,

是他初露鋒芒時參與經(jīng)辦的第一樁驚天大案!他記得現(xiàn)場那濃烈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記得同僚們?nèi)找共恍莸淖凡椋?/p>

記得最后鎖定的那個狂徒——一個據(jù)說因與蘇家有舊怨而瘋狂報復(fù)的亡命兇徒。

那人被捕時已身受重傷,押回六扇門大牢后不久,便在嚴(yán)刑拷問下傷重不治,畫押認(rèn)罪,

案子就此了結(jié)。他也因此案嶄露頭角。結(jié)案卷宗,

是當(dāng)時的刑部侍郎、如今已位極人臣的杜相爺親自過目首肯的!此刻,

這塊染血的、帶著熟悉缺口的玉佩,一個自稱蘇晚晴的女子,

一句“真兇藏在六扇門”……像無數(shù)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繞住他的心臟!

“你…你是蘇家的人?”林風(fēng)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目光銳利如刀,

緊緊攫住蘇晚晴蒼白如紙的臉。蘇晚晴急促地喘息著,眼神開始渙散,

生命力如同指間沙般飛速流逝。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嘴唇翕動,

卻清晰無比的字:“十…十年前…你抓的那個…是我…哥…他…他是…替死鬼…”話音未落,

她頭一歪,徹底昏死過去,身體軟軟地滑倒在地,氣息微弱得幾乎斷絕?!稗Z隆——!

”一道慘白的閃電撕裂了墨黑的蒼穹,瞬間將破廟內(nèi)照得亮如白晝,

映亮了林風(fēng)臉上那震驚到近乎扭曲的表情,映亮了蘇晚晴毫無生氣的臉,

也映亮了他手中那塊玉佩邊緣那個小小的、熟悉的缺口——與他記憶中,

卷宗里作為“兇徒遺物”記錄的玉佩特征,分毫不差!緊接著,炸雷滾滾,如同天神的震怒,

狠狠砸落在破廟殘破的屋頂上,震得整個廟宇都在簌簌發(fā)抖,灰塵簌簌落下。

冰冷的雨水從破洞處更加瘋狂地灌入,澆在林風(fēng)僵冷的身體上。十年前,

他親手抓捕的那個“兇徒”…是她的哥哥?是替死鬼?而真正的滅門兇手,

竟然就藏在他曾經(jīng)引以為傲、誓死效忠的六扇門深處?!寒意,

比這破廟外的冷雨更刺骨百倍,瞬間凍結(jié)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低頭看著掌心那塊染血的玉佩,

仿佛握著一塊燒紅的烙鐵,又像握著一把開啟地獄之門的鑰匙。

第三章 血染山莊暴雨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仿佛天河倒灌,

要將這片污濁的天地徹底沖刷干凈。破廟外,狂風(fēng)裹挾著雨鞭抽打著殘破的門窗,

發(fā)出嗚咽般的怪響。廟內(nèi),蘇晚晴的氣息微弱得如同風(fēng)中殘燭,

肩頭被林風(fēng)重新包扎過的傷口,依舊有絲絲縷縷的暗紅在不斷滲出,染透了粗陋的布條。

林風(fēng)背靠著冰冷的墻壁,那塊染血的玉佩緊緊攥在手心,堅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卻遠(yuǎn)不及他心中翻江倒海的寒意。替死鬼…六扇門…真兇…蘇晚晴昏迷前那句斷斷續(xù)續(xù)的話,

如同淬毒的匕首,

反復(fù)攪動著十年前“血衣案”那早已被官方文書蓋棺定論的、布滿疑云的記憶。他閉上眼,

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那個“兇徒”被捕時,那雙空洞絕望、卻又似乎蘊含了千言萬語的眼睛。

那時他以為是兇徒的瘋狂和殘忍,如今想來,那分明是背負(fù)了天大冤屈的悲愴與不甘!

他猛地睜開眼,眼中血絲密布。肋下的劇痛和失血的虛弱依舊存在,

但一股更加灼熱、更加決絕的火焰卻在胸中熊熊燃起。他不能死在這里!蘇晚晴更不能死!

她是他揭開這血海深仇的唯一鑰匙,是刺破那籠罩在六扇門上空巨大黑幕的唯一曙光!

必須立刻離開這破廟!找個安全的地方,救活她!他強撐著站起身,

每一步都牽扯著全身的傷痛。走到蘇晚晴身邊,他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將她冰冷綿軟的身體背到自己背上。她的頭無力地垂在他頸側(cè),

微弱的呼吸拂過他的皮膚,帶著令人心悸的涼意。林風(fēng)咬緊牙關(guān),

用撕下的布條將她盡可能牢固地固定在自己背上,然后猛地深吸一口氣,

撞開那扇搖搖欲墜的廟門,一頭扎進(jìn)了狂暴的雨幕之中。冰冷刺骨的雨水瞬間將他澆透,

背上的重量和肋下的劇痛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他辨不清方向,只知道必須遠(yuǎn)離官道,

往更偏僻、更崎嶇的山野深處走。腳下是濕滑的泥濘和尖銳的碎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雨水模糊了視線,耳邊只有狂風(fēng)暴雨的咆哮和自己粗重如風(fēng)箱般的喘息。

不知在黑暗中掙扎了多久,就在林風(fēng)感覺體力即將徹底耗盡、意識瀕臨渙散之際,

前方風(fēng)雨飄搖的深山里,隱約顯露出一片龐大而破敗的輪廓——像是一處被廢棄多年的山莊。

殘破的高墻在風(fēng)雨中矗立,如同巨獸的骸骨。坍塌的門樓只剩下半截,黑洞洞的門戶大敞著,

仿佛擇人而噬的巨口。院內(nèi)荒草叢生,淹沒了路徑,幾間還算完整的主屋在風(fēng)雨中沉默,

窗戶大多破損,像一只只空洞無神的眼睛。沒有絲毫猶豫,

這廢棄的山莊就是此刻唯一的生路。林風(fēng)背著蘇晚晴,踉蹌著沖了進(jìn)去。庭院里荒草及腰,

被雨水打得東倒西歪。他踢開一間主屋搖搖欲墜的房門,

里面彌漫著濃重的塵土和腐朽的氣息,但至少暫時隔絕了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

他將蘇晚晴輕輕放在角落一堆相對干燥的枯草上。

她的臉色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xiàn)出一種死寂的灰敗,氣息更加微弱。林風(fēng)心急如焚,

撕下自己身上最后一點還算干凈的里襯,想為她重新處理傷口,至少要止住那不斷滲出的血。

他解開之前匆忙包扎的布條,猙獰的傷口暴露出來,皮肉翻卷,邊緣已經(jīng)開始有不好的跡象。

他強迫自己冷靜,用布條用力按壓傷口上方試圖止血,同時警惕地留意著屋外的動靜。

風(fēng)雨聲太大,掩蓋了許多細(xì)微的聲響。就在他全神貫注于蘇晚晴的傷勢,

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顫抖時——“砰!”一聲巨響!

本就腐朽不堪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狠狠一腳踹得四分五裂!木屑紛飛!

幾道裹挾著濃重水汽和兇戾煞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堵在了門口,

瞬間截斷了屋內(nèi)本就昏暗的光線。為首一人,身材魁梧如鐵塔,滿臉橫肉,

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左額角斜劈至嘴角,雨水順著他油亮的蓑衣往下淌。

他手中提著一把沉重的鬼頭刀,刀刃在昏暗中閃著幽冷的光?!昂俸伲馨??臭娘們兒,

還有你這不知死活的野狗,真他娘的會找地方!”刀疤臉獰笑著,聲音粗嘎如同破鑼,

目光淫邪地在昏迷的蘇晚晴身上掃過,隨即又像毒蛇般盯住了林風(fēng),

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殘忍戲謔,“敢管我們黑虎寨的閑事?活膩歪了!

”他身后的幾個嘍啰也發(fā)出不懷好意的哄笑,紛紛亮出兵刃,將小小的門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冰冷的殺意混合著屋外的濕冷寒氣,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林風(fēng)的心猛地沉到谷底!黑虎寨!

果然是他們!他扶著墻,緩緩站起身,將蘇晚晴擋在身后。

肋下的傷口因這劇烈的動作再次崩裂,鮮血迅速染紅了剛換上的布條。他臉色蒼白如紙,

額頭冷汗涔涔,但眼神卻如同淬火的寒冰,死死盯著門口的匪徒,

手已悄然按住了腰間的短匕?!昂诨⒄儇敽γ?,也配稱‘閑事’?”林風(fēng)的聲音嘶啞,

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份量,“滾出去!否則,死!”“死?

”刀疤臉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狂笑起來,“就憑你這路都走不穩(wěn)的癆病鬼?兄弟們,

給我上!男的剁碎了喂狗,女的拖回去,讓兄弟們好好樂呵樂呵!”話音未落,

離門口最近的兩個嘍啰已經(jīng)按捺不住,怪叫著揮舞著單刀撲了上來!

刀光在昏暗的屋內(nèi)劃出森冷的弧線,直劈林風(fēng)面門和腰腹!林風(fēng)瞳孔驟縮!身體極度虛弱,

背后還有需要保護(hù)的蘇晚晴,他根本無從閃避!電光石火間,他只能猛地側(cè)身,

用沒有受傷的右肩硬抗劈向面門的一刀,同時手中短匕如同毒蛇出洞,帶著同歸于盡的慘烈,

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精準(zhǔn)無比地刺向另一名嘍啰握刀的手腕!“噗嗤!”“咔嚓!

”刀刃砍入皮肉的悶響與腕骨碎裂的刺耳聲幾乎同時響起!林風(fēng)右肩劇痛,鮮血迸濺!

但他刺出的匕首卻精準(zhǔn)地洞穿了那名嘍啰的手腕,骨頭碎裂聲中,單刀“當(dāng)啷”落地。

那嘍啰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然而,另一名嘍啰的刀,也到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林風(fēng)身后,一直昏迷不醒的蘇晚晴不知從哪里爆發(fā)出最后的力量,竟猛地向前一撲!

“小心——!”嘶啞而凄厲的呼喊劃破空氣!噗!利刃入肉的聲音沉悶得令人心膽俱裂!

溫?zé)岬囊后w瞬間噴濺在林風(fēng)的側(cè)臉上,帶著濃重的血腥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林風(fēng)猛地回頭,目眥欲裂!只見蘇晚晴不知何時已撲到了他身側(cè),

那把本該砍在他身上的單刀,此刻卻深深嵌入了她纖細(xì)的后背!

刀疤臉嘍啰顯然也沒料到這變故,臉上還殘留著獰笑和一絲錯愕。

第四章 鷂鷹現(xiàn)蹤蘇晚晴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如同風(fēng)中凋零的落葉。她張了張嘴,

似乎想說什么,卻只涌出一大口滾燙的鮮血,噴濺在冰冷的地面上,

開出一朵刺目的猩紅之花。她那雙因失血過多而早已黯淡的眼眸,在生命的最后瞬間,

卻異常清亮地看向林風(fēng),里面沒有恐懼,沒有怨恨,

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是解脫?是囑托?

還是深埋了十年的、終于得以傾吐的悲鳴?她用盡最后一絲氣力,沾滿自己鮮血的手,

死死抓住了林風(fēng)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他的皮肉里,聲音微弱得如同嘆息,卻字字如重錘,

…是我哥…蘇…蘇云霆…他…不是…兇手…玉佩…缺口…爹…爹的…”最后一個字尚未出口,

她眼中最后一點光芒徹底熄滅,抓住林風(fēng)手臂的手無力地滑落,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倒在冰冷骯臟的地面上,鮮血在她身下迅速蔓延開來,如同盛開的地獄紅蓮。蘇云霆?!

這個名字如同九天驚雷,在林風(fēng)早已被血案疑云和背叛怒火填滿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所有的線索在這一刻瘋狂地串聯(lián)、碰撞!十年前“血衣案”卷宗上,

那個被捕后傷重不治的“兇徒”名字,正是蘇云霆!

那個在結(jié)案卷宗上被描述成兇殘暴戾、與蘇家有舊怨的狂徒!

那個被他親手抓獲、押入六扇門死牢的年輕人!而蘇晚晴,是他的妹妹!她拼死擋刀,

用最后的生命,只為告訴他這個被掩蓋了十年的驚天秘密——她的哥哥蘇云霆,是替死鬼!

那塊作為關(guān)鍵“物證”、邊緣有缺口的玉佩,是她父親的遺物!

一股無法形容的、混合著極致悲慟、滔天憤怒和被愚弄了整整十年的巨大荒謬感的狂潮,

瞬間席卷了林風(fēng)全身!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沸騰、逆流,直沖頭頂!

眼前的世界被一片刺目的猩紅所籠罩,耳邊只剩下自己心臟瘋狂擂動和血液奔流的轟鳴!

“啊——?。?!”一聲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凄厲到極致的咆哮從林風(fēng)喉嚨深處迸發(fā)出來!

那不是痛苦,是靈魂被徹底撕裂的悲鳴,是信念崩塌后燃起的焚世業(yè)火!

這聲咆哮帶著無邊的恨意和毀滅的氣息,竟讓門口那幾個兇神惡煞的黑虎寨嘍啰都駭然變色,

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就在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慘烈變故和那聲非人咆哮震懾的瞬間,

林風(fēng)動了!他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被徹底激怒、從地獄血池中爬出的復(fù)仇兇獸!

身體的劇痛、失血的虛弱,在這一刻被那焚心的恨意徹底點燃、壓榨,

轉(zhuǎn)化成了毀滅性的力量!他根本無視了砍在右肩的刀傷,無視了肋下崩裂的創(chuàng)口,

整個人如同離弦的血色怒矢,以超越極限的速度,

撲向那個剛剛將刀從蘇晚晴后背拔出、臉上還帶著驚愕和一絲獰笑的嘍啰!

那嘍啰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只覺眼前一花,一道裹挾著死亡氣息的黑影已到面前!

“死!”林風(fēng)喉嚨里滾出如同地獄刮來的寒風(fēng)般的一個字。他手中的短匕,不再是武器,

而是他無邊恨意的延伸!沒有技巧,沒有章法,只有最原始、最暴戾的殺戮本能!噗!噗!

噗!噗!匕首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瘋狂捅刺!每一次刺入拔出,都帶起一蓬滾燙的血雨!

目標(biāo)不是要害,而是胸膛、腹部、脖頸…他要的不是一擊斃命,而是最徹底的凌虐!

最瘋狂的宣泄!那嘍啰的慘嚎只持續(xù)了短短一瞬,就變成了嗬嗬的、破風(fēng)箱般的漏氣聲。

他手中的單刀早已脫手,身體像個破爛的布偶般被林風(fēng)狂暴的力量頂在墻上,

被匕首瘋狂地穿刺、攪動!鮮血如同噴泉般從他身體各處狂涌而出,濺滿了斑駁的墻壁,

也濺滿了林風(fēng)猙獰如鬼的臉!這血腥到令人作嘔的虐殺場面,讓門口剩下的黑虎寨匪徒,

包括那刀疤臉頭目,都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他們平日里殺人如麻,

但何曾見過如此瘋狂、如此暴戾的殺戮方式?這根本不是在殺人,是在碎尸!

“媽…媽的…瘋子!一起上,剁了他!”刀疤臉頭皮發(fā)麻,強壓下心頭的寒意,厲聲嘶吼,

揮舞著鬼頭刀帶頭沖了上來!剩下的嘍啰也如夢初醒,嚎叫著圍攏。然而,

陷入狂暴殺戮狀態(tài)的林風(fēng),感知卻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敏銳!他如同背后長眼,

在刀疤臉的鬼頭刀即將劈中他后頸的瞬間,猛地將身前那具幾乎被捅爛的尸體向后狠狠一甩!

沉重的尸體如同人肉沙包,帶著巨大的沖擊力砸向刀疤臉!刀疤臉猝不及防,

被撞得一個趔趄,攻勢頓時受阻。林風(fēng)借著這一甩之力,身體如同鬼魅般旋身,

沾滿鮮血的短匕劃出一道致命的弧光,精準(zhǔn)地抹過側(cè)面一名嘍啰的咽喉!

鮮血如同紅色的飄帶,在昏暗的光線中飚射而出!殺戮,徹底展開!

在這廢棄山莊的破敗廳堂里,在蘇晚晴尚溫的尸體旁,林風(fēng)化身修羅!

他利用屋內(nèi)散落的雜物、傾倒的家具作為掩護(hù),身形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騰挪閃避,

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鮮血的噴濺和生命的哀嚎。他的動作帶著一種近乎藝術(shù)的、殘酷的精準(zhǔn),

又充滿了野獸般的狂暴力量。匕首的寒光每一次閃爍,必有一名匪徒慘叫著倒下。

他自己身上也不斷增添著新的傷口——刀疤臉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

另一個嘍啰的短矛擦著他的大腿帶飛一片血肉——但他仿佛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眼中只有一片燃燒的血海,只有殺戮!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當(dāng)最后一名嘍啰捂著被匕首貫穿的胸口,嗬嗬地倒在自己噴涌的血泊中抽搐時,

整個破敗的廳堂已如同人間煉獄。濃重到化不開的血腥味混合著死亡的氣息,幾乎令人窒息。

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殘缺不全的尸體,墻壁上濺滿了黏稠的血液,

在昏暗中反射著詭異的光澤。只剩下刀疤臉一人。他手中的鬼頭刀拄著地,

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因恐懼和憤怒而扭曲著,

汗水混合著不知是誰的血水,從他臉上不斷淌下。

他看著站在尸堆血泊中央、如同從血池里撈出來的林風(fēng),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個真正的魔鬼。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刀疤臉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林風(fēng)沒有回答。

他渾身浴血,如同地獄歸來的魔神,一步步,踏著黏稠的血泊和尸體,向著刀疤臉逼近。

每一步落下,都發(fā)出“啪嗒”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他手中的短匕,刃口已經(jīng)翻卷,

卻依舊滴著溫?zé)岬难椤5栋棠樋粗请p被血污覆蓋、只剩下無邊殺意的眼睛,

心理防線終于徹底崩潰!他怪叫一聲,轉(zhuǎn)身就想奪路而逃!“想走?

”冰冷沙啞的聲音如同索命魔咒。林風(fēng)身形暴起,速度快到只剩下一道血影!

在刀疤臉即將沖出門口的剎那,他從背后猛地?fù)渖?,如同獵豹撲食!

左手鐵鉗般死死勒住刀疤臉的脖子,右手翻卷的匕首狠狠抵在他的頸側(cè)!“說!

誰派你們來的?!為什么要追殺她?!”林風(fēng)的聲音貼著刀疤臉的耳朵,如同毒蛇吐信,

帶著濃重的血腥氣和刺骨的寒意,“敢有半句假話,我讓你比他們死得慘十倍!

”刀疤臉被勒得幾乎窒息,頸側(cè)的冰涼刀刃更是讓他亡魂皆冒。死亡的恐懼壓倒了一切。

“別…別殺我!我說!我說!”他嘶聲求饒,聲音因窒息而扭曲,“是…是六扇門!

是六扇門的大人!給…給了寨主畫像和金子…要…要我們務(wù)必找到這女人…滅口!

她…她知道得太多了!

關(guān)于…關(guān)于十年前那樁舊案…還有…還有玉佩…那玉佩…是…是催命符??!”他語無倫次,

只想活命。六扇門!果然是六扇門!林風(fēng)眼中血光更盛!

勒住刀疤臉脖子的手臂因巨大的憤怒而青筋暴起!就在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殺意,

想要直接擰斷這匪徒脖子的瞬間,

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刀疤臉因掙扎而扯開的、被血和雨水浸透的后衣領(lǐng)。

一個暗青色的刺青圖案,赫然暴露在刀疤臉的后頸皮膚上!

那圖案并不復(fù)雜:一個由幾道簡潔線條勾勒出的、抽象的眼睛輪廓,

瞳孔處是一個小小的、扭曲的符文。林風(fēng)的呼吸猛地一窒!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

瞬間凍結(jié)了他沸騰的殺意和狂怒!這個圖案…他見過!絕對見過!而且,

是在六扇門最核心、最機密的檔案庫里!那是…“鷂鷹”的標(biāo)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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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30 21:0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