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拳風(fēng)波暴雨傾盆的夜晚,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渾身濕透地沖進頂層私人會所。
水晶吊燈在頭頂折射出冷冽的光,吧臺后擦拭酒杯的男人動作一頓,
琥珀色眼眸里翻涌著驚怒:"沈昭,你又去打黑拳了?"我扯下裹在傷口處的繃帶,
鎖骨下方猙獰的抓痕滲著血珠:"傅硯,我說過別管我的閑事。
"酒精混著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昨夜地下拳場的場景在腦海閃過——那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神秘拳王,出拳時帶著熟悉的凌厲,
卻在最后關(guān)頭收了力道。"別鬧。"傅硯扯開領(lǐng)帶,溫?zé)岬恼菩陌醋∥业膫冢?消毒會疼,
忍著點。"他身上雪松混著硝煙的氣息將我籠罩,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
如今已是黑道軍火商,卻總把我當(dāng)任性的小女孩。包廂門突然被踹開,
濃烈的龍涎香撲面而來。穿著高定西裝的男人倚在門框,銀質(zhì)袖扣折射出冷光:"阿硯,
這就是你說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人'?"陸沉摘下金絲眼鏡,狹長的丹鳳眼掃過我鎖骨的傷口,
突然輕笑出聲,"小貓爪子撓的?不如讓我教你怎么反擊。"傅硯的手驟然收緊,
我疼得倒抽冷氣。兩個男人的氣場在空氣中激烈碰撞,像兩頭對峙的猛獸。我一把推開傅硯,
抓起桌上的威士忌仰頭灌下:"兩位大佬,我沈昭可不是你們的附屬品。
"2 情仇交織陸沉突然欺身上前,指尖捏住我的下巴:"聽說你在黑市拳場連勝十七場?
"他的拇指摩挲著我的唇瓣,"要不要跟我合作?我能讓你站在世界格斗大賽的舞臺上。
""她不需要。"傅硯扣住陸沉的手腕,骨節(jié)泛白,"沈昭的一切我都能給。"我冷笑一聲,
抬腳踹開椅子。玻璃酒瓶在地上炸開,碎片飛濺:"給?你們憑什么覺得我需要施舍?
"雨水順著發(fā)梢滴在傷口上,刺痛讓我愈發(fā)清醒,"三年前我爸的地下拳場被查封,
你們一個忙著吞并地盤,一個在海外擴張勢力,現(xiàn)在倒想起我來了?"陸沉松開手,
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原來阿硯就是當(dāng)年見死不救的那位。"他掏出絲帕擦了擦指尖,
"不過沒關(guān)系,沈小姐要是愿意,我可以幫你把傅氏集團...""夠了!
"我抄起碎玻璃抵在陸沉喉間,"別拿這些威脅我。"男人眼底閃過興味,伸手握住玻璃刃,
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小野貓,這可不是對待恩人的態(tài)度。"傅硯突然將我拽進懷里,
黑色風(fēng)衣裹住我濕透的身體:"沈昭,別鬧了。"他的聲音難得帶著祈求,
"我承認(rèn)三年前是我錯了,但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現(xiàn)在你想把我圈養(yǎng)在金絲籠里?像小時候那樣,替我決定所有事?"推開他的瞬間,
傷口崩裂的疼痛讓我踉蹌了一下。3 玫瑰之刺陸沉立刻扶住我,
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傷口感染會死人的。"他打橫抱起我,無視傅硯的怒吼,"阿硯,
下次記得給你的小玫瑰澆澆水,別等枯萎了才知道珍惜。"再醒來時,
我躺在陸沉的私人別墅。水晶吊燈下,男人穿著真絲睡袍,正在給傷口換藥。察覺到我醒來,
他俯身靠近,呼吸掃過耳畔:"睡夢中都在喊傅硯的名字,看來我得加快進度了。
"我抬手扣住他的手腕,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傷口的疼痛讓眼前一陣發(fā)黑,
但我還是咬牙說:"陸沉,別以為救了我一次就能..."話沒說完,男人突然反客為主,
滾燙的吻落在鎖骨的傷口上:"沈昭,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烈。"別墅大門突然被撞開,
傅硯舉著槍沖進來,卻在看到床上的場景時僵在原地。陸沉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襯衫,
拉過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阿硯,不如我們打個賭?"他指腹摩挲著我手背上的拳繭,
"看誰能先讓這朵帶刺的玫瑰心甘情愿低頭。"我扯過被子裹住身體,
冷笑出聲:"你們當(dāng)我是什么?賭注?玩物?"抓起床頭的煙灰缸砸過去,"都給我滾!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傅硯收起槍,
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外套:"看來小貓真的生氣了,需要主人好好哄哄。
"陸沉則從背后環(huán)住我,下巴抵在我肩頭:"不如我們換個玩法?"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一起寵你。"我渾身僵硬,聽著身后兩人此起彼伏的輕笑。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在地上拖出三道交疊的影子。這場危險的游戲,我倒要看看,
究竟誰才是最后的贏家。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傷口,我在心底冷笑。
沈昭可不是任人擺布的傀儡,這兩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終有一天會知道,被玫瑰刺傷的滋味。
4 幕后黑手我猛地翻身滾下床,后背撞上冰涼的大理石墻面。陸沉慵懶倚在床頭,
真絲睡袍松垮地敞著,鎖骨下方蜿蜒的抓痕與我如出一轍——那是昨夜在拳場,
戴著青銅面具的神秘人留下的印記。傅硯舉著槍的手微微發(fā)顫,
槍口卻始終不敢對準(zhǔn)我的方向。"一起寵我?"我扯下被單裹住身體,
指尖撫過墻上暗藏的機關(guān)按鈕,"兩位是不是忘了,這里是我的地盤。"隨著墻面轟然洞開,
十二臺荷槍實彈的機械守衛(wèi)魚貫而入,槍口泛著幽藍(lán)的光。陸沉挑眉輕笑,
傅硯則瞳孔驟縮:"你什么時候...""三年前你們冷眼旁觀時,
我就該明白——"我按下頸間的微型遙控器,整個別墅的穹頂緩緩升起,
暴雨裹挾著霓虹傾盆而下,"只有自己掌握的力量,才不會背叛。
"指尖在全息投影上飛速滑動,陸家與傅氏集團的核心機密在雨幕中閃爍。陸沉突然鼓掌,
銀質(zhì)袖扣折射出冷光:"原來那晚在拳場故意露出破綻的青銅拳王,就是沈小姐。
"他起身逼近,潮濕的發(fā)絲垂落額前,"故意在我面前展露傷口,也是為了引我入局?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住操控臺:"不然呢?堂堂地下帝國的掌控者,
會平白無故對一個落魄拳手感興趣?"余光瞥見傅硯將槍插回腰間,
他的眼神從震驚轉(zhuǎn)為了然:"所以你接近陸沉,是為了扳倒我們兩家?""錯。
"我扯開裹在傷口的紗布,新生的皮肉翻卷著滲血,"我要的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還有——"全息投影突然切換成三年前的監(jiān)控畫面,畫面里傅硯與陸沉的父親舉杯談笑,
身后熊熊烈火吞噬了我家的拳館,"讓當(dāng)年的始作俑者付出代價。"陸沉的笑容徹底消失,
他猛地扣住我的手腕:"你知道自己在和誰作對嗎?"滾燙的呼吸噴在耳畔,
"整個地下世界的半數(shù)軍火交易,都是我和傅硯在操盤。"我反手扯出藏在袖中的匕首,
抵在他心口:"所以我才要讓你們自相殘殺。"轉(zhuǎn)頭看向傅硯,這個曾為我包扎傷口的男人,
此刻眼底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當(dāng)年你只是'來不及'?
"別墅突然劇烈震動,警報聲刺破雨幕。陸沉的手機響起,他瞥了眼屏幕,
神色驟變:"不好,有人黑進了我們所有的交易系統(tǒng)。"全息投影瞬間被血色代碼覆蓋,
一個帶著變聲器的聲音在暴雨中回蕩:"三位玩得開心嗎?"我瞳孔驟縮——這聲音,
分明是我安排在暗網(wǎng)的代理人。傅硯已經(jīng)掏出槍警戒四周:"是你設(shè)的局?
"陸沉卻突然笑了,他扯下我的匕首,抵在自己喉間:"沈昭,
看來我們都低估了這位幕后黑手。"暴雨沖刷著滿墻的數(shù)據(jù),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個。當(dāng)指尖在鍵盤上瘋狂敲擊時,
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入侵程序都被篡改,反而將我的真實身份暴露無遺。
陸沉撿起地上的遙控器把玩:"你以為這些機關(guān),我會發(fā)現(xiàn)不了?"傅硯突然扣住我的肩膀,
掌心溫度灼人:"跟我走,陸沉的人已經(jīng)包圍了這里。"他的眼神第一次如此慌亂,
"當(dāng)年我確實默許了父親的計劃,但我發(fā)誓,從沒想過會害你父親...""夠了!
"我甩開他的手,卻在此時,陸沉突然將我拽進懷里。子彈擦著耳畔飛過,
他的后背綻開朵朵血花:"傅硯,你還是這么心急。"血腥味混著龍涎香將我包裹,
陸沉低頭輕笑,"小貓,現(xiàn)在知道誰才是真心護著你了?"傅硯舉槍的手微微發(fā)抖:"陸沉,
你明知道我不會傷害她!"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吼,"把她還給我!
"5 背叛真相我在兩人的對峙中突然冷靜下來。伸手按下操控臺上的自爆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