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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感爬上心頭,是這具身體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杜源走到病床邊,眼神里盡是罪惡的溫柔:「小悅,還疼嗎?對不起,這次我下手重了,以后不會了。」
我信你個鬼!
但對待這個逼就不能像對男醫(yī)生那樣硬剛了,畢竟我現(xiàn)在人在病床,無絲毫還手之力,把他惹惱了只會讓蘇悅的身體雪上加霜。
我拿出身為一名演員的基本素養(yǎng),裝作不敢看他,嘴唇哆嗦著,眼里噙著淚說:「不疼了,但那個醫(yī)生他……一直摸我……」
杜源一愣,而后怒氣沖天地走出病房。
病房外的痛呼聲不斷傳進(jìn)來,杜源再進(jìn)來時,手上還有血跡,他說:「我收拾他了,以后他也別想再找到任何工作了。」
然后杜源又像對待小動物似的摸了摸我的頭,說:「乖,我要出差一段時間,過會兒老劉來接你,回家養(yǎng)傷吧,等我回來。」
老劉,杜源的管家,一個極其冷漠的糟老頭。
杜源第一次打蘇悅時,恰好老劉在場。蘇悅哀求老劉伸出援手,但老劉漠視一切,無動于衷。后來蘇悅倒在地上,老劉還過來觀摩了好一陣兒,并和家里的其他傭人說:「杜先生對她下手可真輕,都看不出傷來。」
傭人們聽罷便在一旁小聲地笑,沒一個人來扶起蘇悅。
也好,正好這幾天杜源不在家,我回去先拿老劉和那幾個傭人練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