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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則大新聞:【杜氏集團父子決裂,小杜總涉嫌謀殺,目前昏迷!】
至于事情為什么會演變成這樣?因為我報警了。
只不過警察到的時候,杜父已因過敏和哮喘并發(fā),窒息身亡,無力回天了。據(jù)報道說現(xiàn)場非常凌亂,兩人有明顯搏斗過的痕跡,杜源后腦有一處嚴重的傷,導(dǎo)致顱內(nèi)出血,至今未蘇醒。
我關(guān)掉手機新聞,長舒一口氣:「蘇悅,這下麻煩都解決啦?!?/p>
蘇悅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那篇報道里,久久沒有回話。
聰明如杜父,在找不到哮喘藥的時候,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猜到了是自己兒子搞的鬼。
也不知道這個風光專橫一世的人,被親生兒子推向生命盡頭時,是多么的絕望痛苦。
不過無論他痛不痛苦,杜母、蘇悅、我對他的結(jié)局都是喜聞樂見的。
警察問我為什么會知道杜源意圖謀殺的事。
我說杜源自小被父親家暴,弒父應(yīng)該是早就開始謀劃的,而且他在知道杜父對毛桃過敏后,手機電腦的網(wǎng)頁瀏覽信息便全是過敏和哮喘的有關(guān)信息了。能準確推斷杜源謀殺的時間,也不過是因為在起夜時看到杜源正用刀片刮下毛桃上的毛,第二天一早我見他不在家,擔心出事,才報了警。
警察從我的供詞里挑不出什么毛病的,因為這些確實就是事實,只不過我隱瞞掉了一些之前引導(dǎo)的部分。
我從未教唆杜源作惡,是他自己惡從心中起,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