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草莓味的背叛我蹲在超市零食區(qū)，看著女兒小諾踮腳夠草莓果凍的模樣，
嘴角揚起笑意。兒子小宇抱著牛奶箱路過，突然扯了扯我的袖子："爸爸，那不是媽媽嗎？
"冷藏柜的倒影里，林薇正挽著陳陽的胳膊，無名指上戴著我送的鉑金戒指。
而陳陽懷里的三歲男孩，正用我女兒同款發(fā)帶扎著頭發(fā)——那是上周小諾生日時，
林薇說"弄丟了"的禮物。"媽媽！"小諾舉著果凍撲過去，
卻在看清陳陽懷里的孩子時愣住。林薇的笑容僵在臉上，
手忙腳亂地扯開陳陽的胳膊："小諾，這是媽媽的同事......""林薇，解釋下，
"我按住躁動的小宇，聲音平靜得可怕，"為什么你說在加班，卻在陪別的男人和孩子？
還有，小諾的發(fā)帶怎么在他頭上？"陳陽懷里的男孩突然指著小諾尖叫："媽媽，
這個姐姐搶我的發(fā)帶！"超市里的目光瞬間聚焦。林薇臉色慘白，陳陽卻冷笑一聲："楊辰，
既然撞見了就明說，林薇早就不愛你了，我們孩子都三歲了，你倆趕緊離婚！
"小宇突然沖過去推搡陳陽，被我一把抱住。女兒攥著果凍的手在發(fā)抖，
草莓汁順著指縫滴在林薇的高跟鞋上，像極了我昨夜發(fā)現(xiàn)她銀行卡流水時，
滴在報告單上的血。第二章 撕碎的全家福深夜的書房，我盯著林薇的孕檢單。
2020年3月15日的記錄清晰寫著："妊娠4周，建議終止妊娠"。
而她當(dāng)時哭著告訴我："醫(yī)生說我身體太弱，保不住孩子。"臥室傳來爭吵聲，
是岳母的尖嗓門："楊辰你別不識好歹！薇薇嫁給你五年，沒功勞也有苦勞，
現(xiàn)在人家陳陽愿意接盤，你就痛快點離婚！""媽你別說了！"林薇的聲音帶著哭腔，
"楊辰，只要你同意凈身出戶，
小諾和小宇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可以讓給你......""凈身出戶？
"我摔碎她的翡翠手鐲——那是陳陽上個月送的生日禮物，"林薇，你轉(zhuǎn)移的86萬存款，
還有用我公積金貸款買的學(xué)區(qū)房，以為我查不到？"她猛地抬頭，眼神里閃過慌亂。
我調(diào)出銀行流水投影，看著她臉色由白轉(zhuǎn)青："每筆轉(zhuǎn)賬都有時間戳，
你以為刪除記錄就沒事？還有，陳陽兒子的出生證明......""楊辰你夠了！
"她突然撲過來搶電腦，卻碰倒了桌上的全家福。玻璃碎渣劃破她的手腕，
血珠滴在"幸福一家人"的字樣上，小諾的笑容被染成紅色。小宇突然推門進來，
手里攥著張紙："爸爸，
這是從媽媽包里掉出來的......"是陳陽兒子的親子鑒定報告，
父親一欄赫然寫著"陳陽"，而母親欄的簽名，是林薇的筆跡。小諾捂住嘴抽泣，
我抱住兩個孩子轉(zhuǎn)身離開，聽見林薇在身后尖叫："楊辰，我是被逼的！
"第三章 血色撫養(yǎng)權(quán)法院門口，林薇穿著黑色連衣裙，妝容精致得像參加宴會。
陳陽倚在寶馬車上沖我笑，懷里的男孩正啃著小諾的草莓發(fā)卡。"楊辰，"林薇遞來協(xié)議書，
"簽字吧，你一個帶倆孩子太累了，小諾判給我，我保證讓她過上好日子。
"我看著協(xié)議書上"放棄小諾撫養(yǎng)權(quán)"的條款，想起女兒昨晚哭著問："爸爸，
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陳陽的笑聲混著汽車鳴笛，我突然握住林薇的手腕，扯開她的袖口。
三道結(jié)痂的刀疤橫在白皙的皮膚上，那是上周她謊稱"被貓抓"的傷口。
我調(diào)出監(jiān)控錄像："這是你自己用修眉刀劃的，就為了在法官面前裝可憐？
"林薇猛地抽回手，陳陽的臉色瞬間陰沉。法庭里，
當(dāng)法官展示出林薇偽造抑郁癥診斷書的證據(jù)時，她突然指著我咆哮："楊辰你太狠了！
當(dāng)年你媽住院，要不是我求陳陽借錢......""借錢？"我冷笑，甩出轉(zhuǎn)賬記錄，
"陳陽轉(zhuǎn)給你的20萬，第二天就轉(zhuǎn)到了他自己賬戶，這叫借錢？"小諾突然站起來，
聲音雖小卻清晰："法官叔叔，媽媽總說我是累贅，
還讓弟弟給我吃安眠藥......"林薇的尖叫混著法槌聲，我抱住顫抖的女兒，
看見陳陽抱著孩子奪門而出。陽光透過法庭的玻璃窗，在小宇的校服上投下光斑，
那是他第一次在母親面前挺直腰板。第四章 消失的學(xué)區(qū)房暴雨夜，我在中介公司撞見陳陽。
他正和業(yè)務(wù)員炫耀："那套學(xué)區(qū)房終于過戶了，楊辰還以為在林薇名下，傻子！
"手里的錄音筆清晰記錄著他的笑聲，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房產(chǎn)證——上午剛從林薇的保險柜里找到，
房產(chǎn)早已在半年前過戶給陳陽的母親。"先生，您要租房子嗎？"業(yè)務(wù)員的聲音打斷思緒。
小諾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宇將傘傾向我這邊，自己半邊身子淋在雨里。我摸了摸他的頭，
掏出手機給律師發(fā)消息："啟動財產(chǎn)保全。"凌晨的出租屋里，小諾抱著玩偶抽泣："爸爸，
我們是不是要睡大街了？"我打開電腦，
看著剛收到的匿名郵件——是林薇和陳陽的對話錄音："楊辰以為拿到房產(chǎn)證就贏了？
過戶時我故意留了漏洞，他永遠拿不回去！"小宇突然指著屏幕："爸爸，那個阿姨我見過！
"畫面里，陳陽的母親正在公證處辦理遺囑，將學(xué)區(qū)房留給"孫子陳樂"。我握緊拳頭，
想起小諾曾說："奶奶總說我是賠錢貨，不如樂樂聽話。"窗外驚雷炸響，
我給匿名發(fā)件人回消息："謝謝，下周開庭需要你出庭作證。"對方很快回復(fù)："楊辰，
對不起。"是林薇的閨蜜李萌——去年她結(jié)婚時，林薇用我的信用卡刷了8萬禮金。
第五章 親子鑒定風(fēng)暴庭審當(dāng)天，林薇突然抱著陳樂沖進來："法官大人，
我要變更訴訟請求，小宇其實是陳陽的兒子！"法庭瞬間嘩然。小宇攥著我的手劇烈顫抖，
小諾尖叫著撲向林薇："你胡說！弟弟是爸爸的孩子！"陳陽得意地甩出親子鑒定報告，
我卻笑了："陳先生，你確定要當(dāng)庭展示這份報告？"他愣了愣，
我趁機調(diào)出醫(yī)院監(jiān)控："2018年7月12日，你冒充我在小宇的出生證明上簽字，
而那天，你正在三亞陪客戶。"林薇的臉色瞬間慘白，
我轉(zhuǎn)向法官："請求對小宇進行重新親子鑒定，并追究被告?zhèn)卧熳C件的刑事責(zé)任。
"陳樂突然哭鬧著要找媽媽，林薇想去抱他，卻被法警攔住。小宇看著林薇慌亂的模樣，
突然大聲說："我記得！出生那天爸爸守了一夜，是他給我換的第一塊尿布！"休庭時，
李萌塞給我個U盤："這是林薇和產(chǎn)科醫(yī)生的聊天記錄，她花錢改了分娩記錄。
"我看著U盤里的轉(zhuǎn)賬記錄，想起林薇曾說"生孩子太痛，
沒看清孩子長相"——原來從一開始，她就計劃用陳陽的孩子貍貓換太子。
第六章 母親的眼淚養(yǎng)老院里，母親握著小諾的手，
笑得合不攏嘴："小諾越長越像你爸小時候，都是有福相的孩子。"林薇突然闖進來，
身后跟著陳陽和陳樂。母親看著陳樂，笑容凝固："薇薇，這孩子......""媽，
"林薇撲到母親膝前，"這是您親外孫樂樂，小宇其實是楊辰的野種！"母親猛地推開她，
咳喘著說："你以為我老糊涂了？小宇出生時我守在產(chǎn)房，
他后頸的朱砂痣和楊辰小時候一模一樣！"陳陽的臉色瞬間鐵青，我撩起小宇的頭發(fā)，
紅色胎記清晰可見。林薇尖叫著去抓小宇，被陳陽拉?。?別鬧了，
我們還有樂樂......""陳陽你混蛋！"林薇轉(zhuǎn)身扇了他一耳光，
"要不是你說楊辰家有拆遷款，我會嫁給那個窮鬼？現(xiàn)在錢沒撈到，
還賠了兩個孩子......"母親突然暈倒在輪椅上，小諾哭著喊"奶奶"。
我抱起母親沖向急診室，聽見林薇在身后喊："楊辰，你媽住院的錢還沒還呢！"手術(shù)室外，
我看著繳費單上的"86000"，摸出林薇的信用卡——昨天剛查到，
她用我的副卡給陳樂買了輛進口童車。小宇突然塞給我顆水果糖："爸爸，吃甜的就不苦了。
"凌晨的走廊，我收到林薇的消息："楊辰，只要你放棄撫養(yǎng)權(quán)，我給你媽找最好的醫(yī)生。
"我刪掉消息，看著病房里熟睡的母親和孩子，想起她曾說："娶了林薇，
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第七章 學(xué)區(qū)房的真相暴雨沖刷著陳陽母親的老宅，
我?guī)е蓭熀烷_鎖匠站在門前。房產(chǎn)證上的地址與門牌號不符，律師皺眉："楊辰，
你確定沒錯？"小諾突然指著墻上的涂鴉："爸爸，這個小熊和樂樂的書包一樣！
"墻縫里掉出張水電費單，戶主是"陳樂"。我掏出手機定位，
果然與房產(chǎn)證地址相差三公里。"楊辰你敢撬門！"陳陽的母親舉著掃帚沖過來，
"這是我給親孫子的房子，和你沒關(guān)系！
"律師展示著房產(chǎn)交易記錄："根據(jù)《民法典》第1065條，
林薇在婚姻存續(xù)期間轉(zhuǎn)移財產(chǎn)，楊辰有權(quán)追回......""放屁！
"陳母揮著掃帚砸向小宇，我迅速擋住，掃帚柄砸在我的肩膀上。小諾尖叫著護住弟弟，
陳樂躲在陳母身后笑："打死這個窮鬼！"警笛聲中，我看著被帶走的陳母，
摸了摸小宇的頭："別怕，爸爸一定把房子要回來。"小宇卻盯著陳樂的書包："爸爸，
他書包上的掛件，和媽媽車?yán)锏囊粯印?那是個蝴蝶形狀的掛飾，
我想起林薇曾說"同事送的"。打開書包，里面掉出本相冊，第一頁是林薇抱著陳樂的照片，
拍攝時間是2020年5月——她當(dāng)時告訴我，在外地出差。
第八章 庭審血色黎明第三次庭審，林薇穿著囚服被帶進法庭。陳陽在被告席上不敢看她，
陳樂在奶媽的懷里哭鬧。"被告林薇，"法官敲了敲法槌，
"你是否承認偽造出生證明、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遺棄子女三項罪名？"林薇突然笑起來，
眼神瘋狂："楊辰，你以為贏了？小諾不是你的孩子！她是我和陳陽的女兒！
"小諾猛地站起來，我按住她顫抖的肩膀。林薇繼續(xù)嘶吼："當(dāng)年我喝醉了，
是陳陽送我回家......小諾的血型是AB型，你是O型血，生物學(xué)上根本不可能！
"法庭里一片嘩然。我調(diào)出小諾的臍帶血保存記錄："法官大人，
我申請對小諾進行DNA鑒定。"等待結(jié)果的半小時里，小宇緊緊攥著小諾的手。
當(dāng)鑒定師說出"支持楊辰與蘇諾的生物學(xué)父女關(guān)系"時，林薇癱倒在被告席，
陳陽猛地站起來："不可能！""陳先生記性不好，"我冷笑，
"當(dāng)年你在酒吧給林薇下的藥，導(dǎo)致她短暫性失憶，
而真正送她回家的人......"我指向旁聽席的李萌，"是我的大學(xué)室友，他全程錄像。
"第九章 消失的致癌物深夜的實驗室，我看著小諾的體檢報告，手忍不住發(fā)抖。
李萌湊近屏幕："鉛含量超標(biāo)7倍，這是長期接觸劣質(zhì)玩具導(dǎo)致的。"監(jiān)控錄像里，
林薇正把陳樂的舊玩具送給小諾："樂樂哥哥長大了，這些都給你玩。
"那些五顏六色的積木，正是陳陽工廠生產(chǎn)的不合格產(chǎn)品，上個月剛被曝光含有致癌物。
"楊辰，對不起......"李萌遞來調(diào)查報告，"林薇知道陳樂的玩具致癌，
故意送給小諾，就為了讓你分心。"我想起小諾最近總說腹痛，攥緊了拳頭。凌晨三點，
我?guī)е婢邩悠窙_進陳陽的工廠，在生產(chǎn)線上搜出未銷毀的有毒原料。"楊辰你瘋了！
"陳陽帶著保安沖進來，"這是我的地盤！"我舉起檢測報告："陳樂的白血病，
就是你工廠的毒玩具導(dǎo)致的，對嗎？"他的臉色瞬間慘白，我趁機將證據(jù)交給暗訪的記者。
天亮?xí)r，陳陽的工廠被查封，電視里循環(huán)播放著他跪在地上痛哭的畫面。
小諾抱著我送的新玩具，輕聲說："爸爸，以后我只玩你買的玩具。
"第十章 母親的臨終遺言重癥監(jiān)護儀的嘀嗒聲中，母親握住我的手，指向床頭柜的木盒。
里面是泛黃的照片，我周歲時的全家福，父母笑得格外幸福。"小辰，"母親聲音微弱，
"離婚不是失敗，是解脫......"林薇突然沖進病房，身后跟著哭哭啼啼的陳樂。
她撲通跪下："媽，我知道錯了，求你讓楊辰放過陳陽......"母親猛地推開她，
指向小諾和小宇："這兩個孩子，才是楊辰的命......"心電監(jiān)護儀發(fā)出長鳴時，
林薇還在哭著求我救陳陽。我握緊母親的手，想起她生前最后一句話："小辰，
別讓仇恨毀了你的人生。"葬禮上，林薇帶著陳樂來吊唁，卻被小宇攔在門外："壞女人！
奶奶就是被你氣死的！"陳樂想推小宇，反被小諾絆倒。林薇揚起手想打小諾，
被我一把抓住："再敢碰我的孩子，我讓你再也見不到陳樂。"深夜的墓碑前，
我點燃母親最愛吃的糕點。小諾抱著菊花說："奶奶，爸爸會好好的。
"小宇突然指著天空："爸爸，那是奶奶的蝴蝶嗎？"一只白蝶停在墓碑上，
翅膀上的斑點像極了母親的老年斑。我笑了，摸出林薇的懺悔信——她終于承認，
這些年故意用陳陽刺激我，只是因為嫉妒我媽對我的愛。
第十一章 致癌物的復(fù)仇法庭外的暴雨敲打著玻璃，陳陽被法警押解時，
突然掙脫束縛撲向小諾："你不救樂樂就算了，為什么要害死他！"小宇迅速擋在妹妹身前，
警棍砸在陳陽背上的悶響混著小諾的尖叫。我摟住兩個孩子，
看著電視里循環(huán)播放的新聞——"陳氏玩具廠致癌物超標(biāo)，董事長兒子患白血病"。"楊辰，
求你讓小諾捐骨髓吧，"林薇跪在雨里，妝容被沖刷得斑駁，"樂樂才三歲，
他不能死......"小諾攥緊校服裙擺，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我想起昨夜她躲在被子里哭著說："爸爸，我怕打針。"但此刻，她卻輕輕推開我："媽媽，
先讓我見樂樂一面。"重癥監(jiān)護儀的綠光映著陳樂蒼白的臉，小諾顫抖著伸出手，
卻在觸到他手臂時猛地縮回——那里布滿與小諾同款的淤青，
是林薇掐出來的"不聽話的懲罰"。"他和我一樣，對嗎？"小諾轉(zhuǎn)頭看我，
眼里有我從未見過的冷靜，"媽媽也這樣對他，就像對我一樣。"林薇突然捂住臉抽泣，
陳樂虛弱地喊著"媽媽"。小諾深吸一口氣，對醫(yī)生說："叔叔，我可以捐，
但我要看著你們抽骨髓，我怕疼。"楊辰想攔住她，小宇卻按住父親的手："爸爸，
妹妹比我們想象的堅強。"手術(shù)室門口，林薇突然抓住我："楊辰，等樂樂好了，
我?guī)猓僖膊淮驍_你們......""林薇，"我甩開她的手，
"你還記得小諾三歲時，你把她鎖在陽臺一整天嗎？她現(xiàn)在還怕黑。"她的身體猛地一抖，
這時，護士推著床出來："蘇諾小朋友很勇敢，手術(shù)很成功。"小諾躺在病床上，
沖我揚起蒼白的笑臉，手心里還攥著半顆沒吃完的草莓糖。
第十二章 輿論風(fēng)暴"毒母求捐骨髓，親生女兒險遭道德綁架"的新聞登上熱搜時，
我正在給小諾換點滴。她看著手機里的評論，突然指著一條留言："爸爸，
這個姐姐說她也被媽媽打過。"留言區(qū)里，無數(shù)孩子分享著被父母傷害的經(jīng)歷。
小宇滑動屏幕的手突然停頓："爸爸，林薇的微博被扒了。"那是個小號，
最新一條博文停在2020年："看著小諾哭著找媽媽，我卻想掐死她。
為什么她能得到楊辰的愛，而我從小就被媽媽用衣架打？"李萌發(fā)來消息："楊辰，
我把她童年的照片發(fā)給記者了。"照片里，林薇蜷縮在角落，臉上有清晰的掌印，
旁邊是醉醺醺的母親。"爸爸，媽媽是不是也很可憐？"小諾突然問，
"但可憐就能傷害別人嗎？"我握住她的手，
想起林薇在法庭上的嘶吼："我媽說女孩讀書沒用，不如早點找個冤大頭。
"小宇突然說："傷害就是傷害，無論理由多可憐。"病房門被推開，林薇戴著口罩闖進來，
身后跟著舉著話筒的記者。"小諾，"她撲通跪下，"媽媽知道錯了，你原諒媽媽好不好？
"小諾看著鏡頭，聲音雖小卻堅定："媽媽，你總說我是累贅，但爸爸說，
每個孩子都是禮物。"記者的閃光燈亮起時，
林薇突然撕扯著口罩尖叫："楊辰你早就想毀掉我！你和你媽一樣惡心！"小諾猛地轉(zhuǎn)頭，
我迅速擋住她的視線。保安拖走林薇時，她的指甲劃過我的手背，卻在觸到小諾的輸液管時，
猛地收回手。第十三章 學(xué)區(qū)房的回歸法院判決生效那天，我?guī)е≈Z站在學(xué)區(qū)房門前。
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里，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爸爸，我好像聽見奶奶在說話。
"屋里的陳設(shè)和母親去世前一模一樣，小諾的公主床、小宇的機器人模型，
還有母親縫到一半的毛衣。陽光透過紗窗，在地板上織出菱形光斑，
像極了母親生前最愛鋪的格子桌布。"這是奶奶給我織的圍巾！
"小諾從衣柜里翻出粉色毛線，上面還別著母親的頂針。小宇在書桌抽屜里發(fā)現(xiàn)本記賬本，
每一頁都寫著："小諾奶粉錢320元""小宇學(xué)費5000元"，
最后一頁是母親的字跡："等拆遷款下來，給小諾買鋼琴。"林薇突然砸門："楊辰你開門！
這房子有我一半！"小諾猛地拉開門，將房產(chǎn)證拍在她手里："媽媽，
法律說這是奶奶留給我的，你以前總說我是賠錢貨，現(xiàn)在我有錢了，你是不是后悔了？
"林薇看著房產(chǎn)證上"蘇諾"的名字，突然笑起來："你以為拿到房子就贏了？
你奶奶臨死前還在罵你是野種！"小宇猛地推上門，反鎖。小諾抱著母親的毛衣蹲在地上，
我聽見她輕聲說："奶奶才不會這么說，她總說我是小天使。"深夜，
小諾將母親的照片擺在床頭，旁邊是林薇送的草莓發(fā)卡——她用彩繩重新編了帶子。
小宇在門口看著，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這是他們約定的"奶奶守護中"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