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筱,連續(xù)三年高考狀元,卻被清華大學(xué)三次拒絕,成了教育公平的“反面教材”。
我以為是霉運纏身,直到父母突然的富有和那張舊身份證,讓我心生疑竇。暗中調(diào)查,
一個驚天秘密浮出水面——他們竟將我的狀元名額反復(fù)出售?!盃钤圃鞕C”,
這四個字像一把利刃,徹底摧毀了我二十年間對親情的所有幻想。我不是他們的女兒,
我只是他們精心培養(yǎng)的搖錢樹,連我被拐賣的童年,
都是他們?yōu)榱四ㄈァ袄钚⊙拧边@個身份的殘忍計劃。那一刻,我決定,
要讓所有罪惡無所遁形。01第三封清華退檔通知書輕飄飄地落在我桌上,
像一張死刑判決書。三年了,整整三年。我陸筱,省狀元,三連冠。
738分、742分、745分,一次比一次高的分數(shù),
換來的卻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冷漠的拒絕。清華大學(xué),這個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殿堂,
對我而言卻成了反復(fù)上演的夢魘。手機不停震動,微博熱搜已經(jīng)炸了。
“三連冠狀元政審不合格”的話題沖上熱搜第一,評論區(qū)里無數(shù)網(wǎng)友在猜測、質(zhì)疑,
有人說我家里一定有什么問題,有人說這是教育公平的體現(xiàn),還有人說我肯定隱瞞了什么。
我感覺自己被架在輿論的絞刑架上,無數(shù)雙眼睛在審視著我,無數(shù)張嘴在議論著我。
房門被猛地推開,父母闖了進來。母親王秀琴一頭栽進父親陸建國懷里,
哭得撕心裂肺:“我的筱筱??!老天爺這是要我們陸家斷子絕孫??!你爸為了給你復(fù)讀,
老家房子都抵押了!”我麻木地聽著,他們的哭聲在這一刻顯得那么刺耳。
父親陸建國紅著眼眶,拍著我的肩,哽咽道:“筱筱別怕,大不了咱們再考!
爸媽就是砸鍋賣鐵,也送你進清華!”這句看似慈愛的話語,在我聽來卻只覺得諷刺無比。
再考?我已經(jīng)考了三次!每次都是狀元,每次都被退檔,
每次都是同樣的理由——政審不合格。“夠了!”我猛地站起身,將通知書隨手一扔。
通知書撞到書架,連帶著撞倒了一個老舊的木盒。盒蓋彈開,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低頭一看,呼吸瞬間停滯。一張泛黃的身份證靜靜地躺在地上,
上面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李小雅”,出生日期也完全不同。我蹲下身,
顫抖著手拾起那張身份證。照片上分明是年幼時的我,但名字卻不是陸筱,而是李小雅。
“李小雅”三個字,像一道閃電在我心頭炸開。
一個模糊而恐怖的畫面突然在腦海中閃現(xiàn):昏暗的房間里,一個瘦弱的小女孩被狠狠地抽打,
耳邊回蕩著尖銳的咒罵聲:“死丫頭!賠錢貨!要不是…”那是我曾以為的噩夢,
此刻卻清晰得令人發(fā)指。小女孩的哭聲、挨打的痛感、絕望的恐懼,全都如潮水般涌來。
我猛地看向還在哭泣的父母,他們的哭聲在這一刻顯得那么刺耳、那么虛假,
像一張精心編織的謊言之網(wǎng),將我牢牢困住?!绑泱?,你怎么了?”母親注意到我的異常,
停止了哭泣。我握緊那張身份證,感覺心臟被無數(shù)只手緊緊攥住,窒息得發(fā)疼。“這是什么?
”我舉起身份證,聲音顫抖得厲害。父母的臉色瞬間蒼白,
母親的眼神閃爍不定:“這…這是以前的舊證件,早就不用了…”“舊證件?”我冷笑一聲,
“那為什么上面的名字是李小雅?”父親搶過身份證,慌忙塞進口袋:“筱筱,你別多想,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F(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前途,我們再想想辦法…”“過去的事?
”我死死盯著他們,“那我問你們,我的童年為什么會有被打的記憶?那些都是真的嗎?
”房間里死一般寂靜。父母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母親想要解釋什么,卻被父親阻止了。
舊身份證像一把尖刀,在我看似平靜的人生中,劃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裂隙。
02那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李小雅這個名字像魔咒一樣在腦海里打轉(zhuǎn)。
第二天一早,母親王秀琴敲門進來,端著一碗白粥坐在我床邊。她的眼睛有些紅腫,
看起來一夜沒睡好?!绑泱悖瑡屜脒^了,也許這次退檔是老天爺?shù)陌才拧?/p>
”她輕撫著我的頭發(fā),聲音格外溫柔,“不如你去山里的慈云觀住一段時間吧,
那里的住持很靈驗,能幫你化解霉運?!蔽颐偷刈鹕恚骸笆裁矗?/p>
”“媽聽說很多考生考前都會去那里祈福,特別靈驗。你連續(xù)三次都這樣,肯定是運氣不好,
需要清修一下?!蹦赣H眼神閃爍,“山里空氣好,你正好靜心養(yǎng)神?!蔽叶⒅?,
覺得哪里不對勁。之前每次落榜,父母都是第一時間安排復(fù)讀,恨不得我立刻投入學(xué)習(xí)。
現(xiàn)在狀元不讓讀書,反而讓我去道觀清修?“媽,我是狀元,不是什么霉運附體。
政審不合格肯定有別的原因?!薄绑泱銊e犟嘴!”母親語氣突然嚴厲起來,“你看看你,
三次都這樣,不是霉運是什么?再這樣下去,你就真的毀了!”我心里警鈴大作。
這不像是在安慰我,更像是在給我洗腦,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有問題,
真的是個“拖累父母的罪人”。“我不去。”我斷然拒絕,“我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母親臉色一沉,起身就走:“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彼x開后,
我立刻起床開始翻找家里的資料。戶口本、各種證件、銀行卡,所有官方資料上我都叫陸筱,
出生日期也對得上。除了那張李小雅的身份證,一切都天衣無縫??稍绞沁@樣,
我越覺得蹊蹺。下午父母都出門了,我偷偷溜到他們房間。推開門的瞬間,我愣住了。
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全新的愛馬仕包,價格標(biāo)簽還沒撕掉——十八萬。
衣柜里掛著幾件從未見過的名牌衣服,標(biāo)簽顯示都是奢侈品牌。我打開父親的抽屜,
里面有一張高爾夫會所的會員卡,年費標(biāo)注著六位數(shù)。這些東西加起來少說也得幾十萬,
可就在一個月前,父母還在為我的復(fù)讀費用發(fā)愁,母親甚至賣掉了她唯一的金手鐲。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這些奢華的物件像一個個無聲的嘲諷,徹底擊碎了我對父母最后一點信任。
他們哪來這么多錢?晚上父母回來時,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吃飯?!鞍謰?,
咱家最近經(jīng)濟狀況挺好啊?!蔽以囂叫缘貑?。父親差點嗆到:“什么好?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情操心死了。”“是啊,”母親接話,“為了給你復(fù)讀,
我們都快傾家蕩產(chǎn)了?!蔽业皖^扒飯,心里冷笑。傾家蕩產(chǎn)?那這些奢侈品是從哪來的?
第二天,我鼓起勇氣給清華招生辦打電話?!澳茫?/p>
我想咨詢一下政審不合格的具體原因…”“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具體細節(jié)。
”對方的語氣很機械?!暗倚枰赖降啄睦锍隽藛栴},才能改正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同學(xué),這種情況你還是不要再問了。有些事情…算了,祝你好運。
”對方匆忙掛斷電話,留下忙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又打給北大,得到的回復(fù)幾乎一模一樣,
都是推脫、敷衍,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刻意回避。一位招生老師的語氣特別奇怪,
欲言又止:“陸同學(xué),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我不能多說什么?!辈皇俏蚁氲哪菢??
那到底是什么樣?晚上我假裝早睡,實際上穿著深色衣服悄悄跟蹤父母。
他們開車到了市郊的一家茶樓,我遠遠躲在角落觀察。
一個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早就在包間等著他們。我看不清他的臉,
但能感覺到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陰沉氣質(zhì)。三人談話的內(nèi)容我聽不清,
但每次那個男人說完什么,父母都會激動地點頭,臉上露出壓抑不住的狂喜表情。
這種表情我見過,就像是中了彩票的人一樣興奮。男人最后遞給父親一個文件袋,
父親小心翼翼地收好。他們分別時,我聽到了一句話:“圣德學(xué)院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按計劃進行。”圣德學(xué)院?我心里一震。那是市郊一所收費極其昂貴的私立學(xué)校,
一年學(xué)費就要三十萬,專門收富豪家庭的孩子。父母和那個神秘男人為什么要提到圣德學(xué)院?
他們在計劃什么?回到家后,
父母突然的富有、神秘的會面、圣德學(xué)院…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一個可怕的事實——我的人生,
可能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巨大的謊言。03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辦法接近圣德學(xué)院,
但每次都被保安攔在門外。這所學(xué)校建在市郊的山腳下,像座城堡一樣氣派,
光是大門就比普通學(xué)校的教學(xué)樓還豪華?!靶〗?,沒有預(yù)約不能進入?!北0驳膽B(tài)度很客氣,
但態(tài)度堅決,“我們學(xué)校只接待預(yù)約的家長。”我站在門外,透過鐵柵欄往里看。
校園里的建筑都是歐式風(fēng)格,草坪修剪得整整齊齊,
幾個穿著昂貴校服的學(xué)生正在網(wǎng)球場上揮拍。這種地方,一年學(xué)費三十萬,
我父母怎么會跟它扯上關(guān)系?回到家后,我越想越不對勁。父母今天又出門了,
說是去找關(guān)系幫我安排工作,但我看到父親包里露出的文件袋,
上面印著“圣德學(xué)院”的標(biāo)志。我需要找個人幫忙,想來想去,只有林老師了。
林老師是我高中的班主任,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頭發(fā)花白但眼神很銳利。她教了三十年書,
什么學(xué)生都見過。當(dāng)初我第一次落榜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還專門打電話安慰過我。
第二天下午,我敲響了林老師家的門?!绑泱??”林老師打開門,看到我有些意外,
“快進來坐?!彼液芎唵危瑫坷锒褲M了學(xué)生的作業(yè)本。我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緊握,
心跳得很快?!袄蠋煟矣屑孪敫f。”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什么事?你慢慢說。
”林老師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我深吸一口氣,
從包里掏出那張李小雅的身份證:“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林老師接過身份證,
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看,眉頭慢慢皺起:“這是你的照片,但名字…”“不是陸筱,
是李小雅。”我盯著她的眼睛,“老師,我懷疑我父母在騙我,關(guān)于我的身份,
關(guān)于我的落榜,全都是假的?!绷掷蠋煶聊撕芫?,把身份證還給我:“你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把這段時間觀察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她:父母突然變富,神秘的會面,圣德學(xué)院,
還有那些敷衍的官方回復(fù)?!袄蠋煟腋杏X自己像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里。
”我的眼眶有些濕潤,“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了?!绷掷蠋煹哪樕兊煤苣?,她摘下眼鏡,
用手指按了按太陽穴:“筱筱,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這件事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嚴重。
”“您相信我嗎?”“我相信你?!彼穆曇艉軋远?,“你從小就不是會撒謊的孩子,
而且…”她停頓了一下,“我在教育系統(tǒng)這么多年,也聽說過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
”我心里一緊:“什么事情?”“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我需要找人查一下。
”林老師站起身,“你給我?guī)滋鞎r間,我有個朋友在教育局工作,她能接觸到一些內(nèi)部資料。
”三天后,林老師給我打電話,聲音聽起來很沉重:“筱筱,你來我家一趟,
我查到了一些東西?!蔽掖颐s到她家,發(fā)現(xiàn)她的朋友也在——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穿著職業(yè)裝,看起來很嚴肅。“這是張阿姨,教育局的?!绷掷蠋熃榻B道。
張阿姨看了我一眼,語氣謹慎:“林老師跟我說了你的情況,我冒著風(fēng)險查了一些資料。
”她從公文包里拿出幾張復(fù)印件,“你的檔案確實有問題?!蔽业氖珠_始發(fā)抖:“什么問題?
”“按理說,政審不合格都會有詳細記錄,但你的檔案里什么都沒有。
所有的退檔理由都很模糊,像是后加上去的?!睆埌⒁讨钢渲幸粡埣?,“更奇怪的是,
你父母的銀行賬戶在你每次落榜后,都會有大筆資金入賬?!薄岸嗌馘X?
”“第一次是五十萬,第二次是八十萬,第三次是一百二十萬。”張阿姨的聲音很低,
“這些錢的來源,都指向同一個地方。”林老師接過話頭:“圣德學(xué)院。
”我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斑€有更讓人震驚的。
”張阿姨翻出另一張紙,“你父母在圣德學(xué)院有個特招生的學(xué)費記錄,一年三十萬,
已經(jīng)交了三年?!薄疤卣猩??”我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耙粋€叫陸星辰的男孩,今年九歲。
”張阿姨看著我,“從照片看,他跟你有幾分相似。”陸星辰?
我從來沒聽父母提過這個名字。九歲的男孩,跟我相似?“他是誰?”我的聲音在顫抖。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張阿姨收起資料,“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你父母確實在用你的狀元身份賺錢。每次你落榜,都有人頂替你的名額進入名校,
而你父母從中獲得巨額報酬?!蔽腋杏X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呼吸變得困難。
原來我一直是個商品,一個被父母反復(fù)出售的商品。“還有一件事。”張阿姨的聲音更低了,
“我查到了一些黑中介的交易記錄,你的第一次退檔并不是真的政審不合格,
而是他們故意安排的,目的是探清市場價格?!薄笆裁匆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