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王浩戀愛五年。他騙我回老家見父母。卻被8000塊賣給了村里的一個老光棍。
受盡折磨,還被鎖進鐵籠子。死里逃生后。王浩被我賣掉嘎了腰子,做成了標本。
我還把他們?nèi)褰o屠了!01“浩子,這回的貨色真不賴!這臀翹的,饞死我了!
”“可惜便宜了王老二那老光棍!”“早知道我也湊錢競拍了!這模樣,
比上次那個水靈多了!”“哎,這臉蛋,這皮肉,光看著我都流口水!
”我盡力將眼皮睜開一條縫。昏黃的燈光刺眼。幾張油膩膩、堆著橫肉的男人臉在眼前晃動。
他們的眼神里。盡是貪婪和猥瑣,像一群餓狼盯著生肉。我想動,想掙扎。四肢卻像灌了鉛,
完全動不了。更糟糕的是。我被人像畜生一樣關在了一個鐵籠子里。手腳上還拴著狗鏈。
頭痛得要炸開,胃里翻江倒海,惡心感一陣陣頂?shù)胶韲怠N矣浀脛傔M村子。
王浩遞給我一瓶果汁。那瓶果汁,肯定有問題!我扭頭??匆娡鹾圃谖疑砗?。他的臉上,
表情陌生又冷漠!“王浩……你!”我咬著牙,有氣無力地想要質(zhì)問他。
王浩把手里一沓紅票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皣W啦——”“真不錯?!?他輕飄飄地說,
“八千塊,這就到手了。”八千塊……我的心,瞬間掉進了冰窟窿。王浩這個渣男王八蛋!
為了這八千塊,就把我賣給了一個老光棍!“王浩!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我用盡力氣,
牙齒咬的咯咯響,“這是哪里?”“呵呵,小妮子,這當然是個好地方!
”王浩旁邊一個男人開了口,他牙齒焦黃,一口爛牙,笑得賊賤?!斑@兒,
可是我們爺們兒的天堂!”我看見他那雙渾濁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到了下巴頦。他又嘿嘿笑了兩聲。搓了搓那雙沾滿泥垢、長滿惡瘡的手。
一步步朝我走過來?!梆捤牢伊?!趁王老二還沒來,不如讓哥哥先嘗嘗鮮,看看這小妞多嫩!
”“啊——”我嘶聲尖叫,可四肢卻沒有一絲力氣??謶炙查g像洪水一般把我淹沒,
讓我喘不過氣來。就在那只臟手要摸到我身體的時候!“給老子滾開!住手!”一聲暴喝,
從門口傳來。02“老子花錢買的婆娘,也是你這種腌臜貨能碰的?!
”我艱難地微微掀起眼皮,朝門口看去。那里,站著個鐵塔似的壯漢。他敞著粗布褂子,
露出結實的肌肉。一臉絡腮胡子遮了大半張臉。那眼睛里,閃著兇光,
渾身上下都是駭人的煞氣??茨挲g,約莫四十五、六歲。他一步跨進來,
一腳直接踹在剛才那大黃牙的屁股上?!鞍ミ稀?!”大黃牙慘叫一聲,閃到了一邊。
周圍的議論和淫笑聲,一下子小了許多?!拔艺f王老二,” 先前被踹的黃牙忍著痛,
還不死心,嘿嘿笑道,“你這八千塊,性價比太高了!”他貪婪的目光,還在我身上轉(zhuǎn)悠。
“瞧瞧這細皮嫩肉的!要不,我給你一萬塊,你轉(zhuǎn)讓給我?你凈賺2000,咋樣?
”王老二兇狠地剜了大黃牙一眼,“呸”一聲,往地上啐了口濃痰?!皾L你娘的蛋!
”他聲音粗野兇狠。“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老子現(xiàn)在就擰斷你的狗頭!”說著,
他那砂鍋大的拳頭,捏得咯吱響,青筋都爆了出來。他大步走到籠子前面。
我看見王浩遞給他一把鑰匙。他打開了幾把鐵鎖。粗壯的手臂猛地一伸,像拎小雞似的,
一把將我從鐵籠里揪了出來。像扛米袋一樣,把我甩上他的肩膀。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我被扛著離開了那間屋子。隱約聽到屋子里還傳出陣陣讓人作嘔的污言穢語。外面漆黑一片。
天上只有淡淡的月光。王老二扛著我走了一陣。也許是他也覺得累了。
把我放在了一塊冰涼的石板上。藥力似乎消退了好些,我的意識也一點點回籠。
王老二開口了,聲音粗嘎難聽。“只要你乖乖的,做我的婆娘,你不虧!
”“至少我不會像那些畜生一樣,等你生過孩子就把你轉(zhuǎn)手賣掉?!薄拔业囊蟛桓?,
只要你幫我生崽子就行?!彼f話的時候離我很近。我能聞到他身上發(fā)出的汗臭味。
我目光呆滯。這是什么意思?是天大的恩惠嗎?還是一種野蠻人的“承諾”?
還是他自以為是的“仁慈”?不把我轉(zhuǎn)手賣掉……那又如何?我張了張干裂得發(fā)疼的嘴唇,
喉嚨里卻干澀得發(fā)不出一點聲音。難道,
我真的要給這個粗野、兇狠的男人做……只會下崽的婆娘?不!我絕對不認命!可是,
現(xiàn)在的我。怎么才能從這魔爪中逃出去?03見我沒說話。王老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又指指嘴巴,粗聲問:“你是個聾子?還是啞巴?”我心里咯噔一下,趕緊點頭。
喉嚨里擠出個含糊的“嗯”聲。王老二那雙兇眼在我臉上刮了幾下。兇光像是收斂了點,
跟著就重重地嘆了口氣:“他娘的,可惜了,又聾又啞的!”說完,他上下打量我,
像在盤算什么。跟著就伸出粗胳膊,想要過來抱我。我腦子急轉(zhuǎn),猛地捂住肚子。
“呃……呃啊……”蜷起身子,冷汗從額角滲出來。嘴里哼哼唧唧,一聲比一聲慘。
他伸出的手頓住了,眉頭擰成了疙瘩:“你,你怎么了?”我只管哼唧,拼命搖頭,
做出完全聽不懂的樣子。肚子捂得更緊,呻吟也更響了。王老二在原地煩躁地轉(zhuǎn)了兩圈。
大手抓了把亂糟糟的胡子,低頭瞅著我,臉上狐疑和不耐煩攪在一塊兒。“媽的,
剛弄回來就出毛?。俊彼R罵咧咧的自言自語??此孟裼悬c信了,我忍著虛弱,
更賣力地表演。我費勁抬起手,指指肚子。又指指大石頭后面。喉嚨里“呃呃呃”地催,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我要解手。他眼神閃了閃,估摸著在琢磨真假。最后。
還是不耐煩地一揮手,指了指那個石頭。我趕緊用眼神和手比劃,讓他轉(zhuǎn)過去。
他“哼”了聲,不情愿地轉(zhuǎn)過身。耳朵卻豎得跟兔子似的,賊精!我趁機飛快掃了一眼遠處。
前面是條黑黢黢的小路,彎彎繞繞,不知道通去哪兒。萬一……萬一能出村呢?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賭了!我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挪到石板后面。
故意弄出衣裳摩擦的窸窣聲。眼睛卻在黑暗里觀察,手指在地上扒拉。很快,
一塊尖銳的石頭硌了我的手。我心一橫,死死攥住,藏到身后?!鞍 ?/p>
”我猛地拔高嗓門,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王老二果然立刻轉(zhuǎn)過身,吼道:“鬼叫什么!
”我一手捂著腳脖子,臉上擠出痛不欲生的表情。王老二狐疑地瞪著我,看我表情不像假的。
這才罵罵咧咧地走過來。“屁事真多!”他剛走到我跟前,彎腰要看我腳脖子——就是現(xiàn)在!
我猛地挺身,使出吃奶的勁兒,藏在背后的手閃電般抽出。石頭狠狠砸向他太陽穴!
可我到底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也低估了這男人的警覺!他反應快得嚇人,我剛動手,
他就察覺到了。也或許是他早就看穿了,提前防備著我。他腦袋猛地一偏,
粗壯的胳膊已經(jīng)擋了過來?!芭?!”石頭沒砸中,我的手腕狠狠磕在他鐵條似的小臂上。
尖石“當啷”掉在了地上。手腕一陣鉆心的疼,眼前直發(fā)黑。糟了!他察覺了!那雙眼睛,
冷得像冰,兇得像要生吞活剝了我!05王老二吼了一聲,揚起手沖我臉扇過來!
我也吼了一聲?!澳闳ニ腊桑 蔽壹饨兄?,拼盡全身的勁兒,一腳踹向他兩腿中間!
“嗷——!”一聲殺豬般的慘嚎傳來。王老二疼得弓成了蝦米,兩手死死捂住褲襠。
渾身哆嗦,站都站不穩(wěn)。機會!來了我趁他疼得彎下腰,兩三一步繞到他身后。
使出最后一點力氣,猛地撞在了他的后腰上!“給老娘滾下去!”王老二完全沒有防備,
被我這么一推?!鞍 钡亟辛艘宦?,腳下一歪,直直栽進了面前糞坑!“撲通!
”糞水混著臟東西濺起老高。那股惡臭轟地一下炸開,熏得我差點吐了。
這是我剛剛假裝解手時看見的糞坑。此時。糞坑里的王老二嗆得直咳嗽,
含含糊糊地罵道:“臭娘們……呃……咳咳……快把老子拉上去!”他手腳亂刨,
兩手在坑邊亂抓,眼看就要扒住坑沿爬上來。我眼睛都紅了,瞅著他在糞水里撲騰,
心里的那股狠勁兒全上來了。沖到坑邊,撿起先前掉的那塊尖石頭。我對著他想爬上來的手,
狠狠砸了下去!“??!”他疼得慘叫,手一松,又滑下去半截?!斑€想上來?”我大口喘氣,
眼睛里跟結了冰似的。他只要一伸手,我就用腳踩,用石頭砸他的手背、手指頭。
糞水直往他嘴里鼻子里灌,他嗆咳得越來越兇,撲騰的勁兒也越來越小。最后,
他終于不動了,大半個身子都癱進了糞水里。就剩個腦袋頂在外面一起一伏。
我胸口呼哧呼哧的,渾身抖個不停,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
看他一時半會兒肯定爬不上來了。我哪還敢多待,扭頭就往記得的那條小道上死命跑。
這條路,一定能逃出去!一定能!可我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就跑了十幾步。
身后冷不丁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小妹子,慌里慌張的,這是要去哪兒???
”“王老二那個老混蛋呢?”我渾身一哆嗦,站住了腳。猛地一回頭。借著一點點月光,
我看見不遠地方站著個黑影。那黑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在黑夜里賊亮賊亮的。
06力氣,早跟王老二那老貨耗光了。眼前這黃牙畜生,讓我心沉到了底。腿一軟,
差點就癱在地上。咋辦?跟他拼?我連站直都費勁。老天爺真就不給我活路了?
大黃牙搓著臭手,笑得讓人犯惡心,一步步挨過來?!靶∶米?,王老二那老混蛋呢?
”“他咋把你一個人撂這兒了?”我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反正是死路一條,不如豁出去賭一把!
我“撲通”就勢坐在冰涼的地上,臉上硬是擠出點討好的笑。帶著哭腔,
眼淚要掉不掉地看著他。伸手就去抱他的腿:“大哥,大哥救我!
”“王老二他……他不是個東西!”“哦?”大黃牙停了腳,眼神跟看耍猴似的,
帶著點玩味瞅著我?!八褪莻€死太監(jiān)!中看不中用!”我哭著說?!八艺f買我回來,
就是想折磨我!”“大哥,你行行好,救救我吧!”大黃牙愣了愣,
臉上隨即露出那種男人間才懂的鄙夷神色?!拔艺f他怎么一把年紀還打光棍,原來是個廢物!
”他嘿嘿一笑,那雙渾濁的眼珠子在我身上黏糊糊地轉(zhuǎn)?!靶∶妹?,
那你的意思是……”我猛地仰起臉,淚珠子剛好滾下來。聲音里帶著豁出去的勁兒:“大哥,
我知道我跑不了了?!薄芭c其讓王老二那廢物糟蹋,還不如跟了大哥你!”“你一看,
就比他強多了!”大黃牙喉嚨明顯動了下。他動心了,但眼底還有點不信。
“可是……你不是讓他買下了嗎?”我趕緊抬手指著不遠處臭氣熏天的糞坑。
聲音壓得低低的,卻帶著勾魂的勁兒:“大哥,王老二剛掉糞坑里了,快淹死了!”“你看,
他還在那兒撲騰呢!”我停了停,瞅著大黃牙的臉色。又加了把火:“我知道,
他平日里肯定也沒少欺負你,仗著有幾個臭錢就橫行霸道!”“現(xiàn)在,就是你報仇,
還能不花錢白撿個婆娘的好機會啊!”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只要他死了,
我就跟你走?!薄敖裢怼裢砭透蟾缒銏A房!”“往后旁人問起來,
就說是你從王老二那兒轉(zhuǎn)手買來的,誰敢多嘴?”“白撿個婆娘”和“圓房”這兩個詞,
像把干柴扔進了火堆。一下子燒著了大黃牙眼里的貪婪。也可能是王老二平日里太招人恨,
讓他起了殺心。他眼里的淫光和兇光混在一塊,越來越亮。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終于一咬牙:“小娘子,你說的可是真話?”“沒騙哥哥我?”“千真萬確!”我趕緊應聲,
生怕他變卦?!按蟾?,快去吧!”“再晚點,萬一他緩過勁爬上來,你我都得完蛋!
”大黃牙被我說得血往上涌,下半身的火氣更是燒昏了頭。他再不耽擱,
吼了一聲:“狗日的王老二,你也有今天!”他幾步?jīng)_到糞坑邊,
先是用腳狠狠地踩了幾下王老二的頭。然后,彎腰撿起我先前掉的那塊尖石頭。
又對著糞坑里還在微微動彈。只剩個腦袋頂在糞水外的王老二,狠狠砸了下去!
“噗——”一聲悶響,好像還夾著骨頭碎了的輕微“咔嚓”聲。
王老二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他腦袋猛地一歪,就徹底不動了。整個人,慢慢地,
不出聲地,沉進了糞水里。大黃牙喘著粗氣,又朝糞坑里狠狠啐了幾口。這才轉(zhuǎn)過身,
大步走到我面前。他一把將我從地上粗魯?shù)剞镀饋?。胳膊像鐵鉗似的箍著我的腰。
臉上全是得意和邪笑。“小娘子,從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走,跟哥哥回家,
咱們這就洞房花燭去!”我心里冷笑,只曉得用下半身想事的蠢貨,果然好對付。臉上,
卻趕緊堆起一副剛逃過一劫的順從和害怕。我故意軟綿綿地靠在他那股汗臭味的胸膛上,
聲音細得跟蚊子叫似的:“大哥,我……我剛才嚇壞了,腿都軟了,實在走不動道。
”“你……你能不能背我?”大黃牙這會兒香的臭的都往懷里摟。滿腦子都是洞房的好事,
哪還顧得上多想。他立刻咧開嘴,色瞇瞇地笑著,二話不說在我面前蹲下身?!皼]問題!
小寶貝兒,快上來!”“哥哥有的是勁兒!”他竟然一邊背著我,
一邊得意忘形地哼起了不成調(diào)的騷曲兒。那德行,活像豬八戒背媳婦?!昂俸?,
我大黃牙也有媳婦了,還是這么俊的媳婦!”“真他娘的值!”笑吧。使勁笑吧!
我趴在他那寬厚卻汗臭熏人的背上,眼里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你現(xiàn)在笑得多歡,
等會兒你就會哭得有多慘!07在大黃牙汗臭的背上,我腦袋卻飛速地轉(zhuǎn)著。
心里盤算著怎么對付他。幾分鐘后,到了一扇破門口。他一腳踹開,
粗手粗腳地把我扔在了一張又臟又破的床上?!昂俸伲∧镒?,哥哥可等不及了!
”大黃牙搓著那雙臟手,一臉淫笑就撲了過來。猴急地伸手就要扒我的褲子。
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死死按住他那雙豬蹄。“大哥,別這么急嘛?!蔽移ぷ?,
努力擠出個媚眼。聲音又軟又顫,膩得我自己都起雞皮疙瘩:“雖然春宵一刻值千金,
等會兒,人家自然隨你。”“只是……我現(xiàn)在一身臭汗,我想先洗個澡,洗得香噴噴的,
才有情調(diào)嘛!”大黃牙一聽這話,停了手,咧開黃牙笑得更猥瑣了:“小寶貝兒說得對!
城里妞兒就是會享受!哥哥這就給你燒水,保管你洗得舒舒服服!”說完,
他猴急地轉(zhuǎn)身去了灶房,叮叮當當響了起來。我趕緊趁這空當,飛快掃了一眼屋里。
家徒四壁,就一張破桌子幾條爛板凳,連根能防身的棍子都找不到。目光一轉(zhuǎn),
我心頭猛地一跳——墻角,竟然也放著一個黑鐵籠子!跟王浩家那個一模一樣!
這村子怎么家家都有這種籠子?關畜生?還是……關人?想到這兒,我后背一陣發(fā)涼。
沒一會兒,大黃牙就燒好了一鍋熱水,咕嘟咕嘟響。他吭哧吭哧拎著個大木桶進來,
先倒了些井里的涼水,又拎起滾燙的水壺要往里兌。“大哥,等等!”我嬌滴滴地喊住他。
他停下手,迷糊地看著我:“咋了,小寶貝兒?”我臉上擠出個又神秘又勾人的笑:“大哥,
我有個更好玩、更刺激的法子,你想不想試試?”“刺激?”大黃牙的眼睛噌地就亮了。
“啥主意?快說快說!”他口水都快下來了。我慢慢挨近他,聲音壓得又低又媚:“大哥,
你曉得不?城里現(xiàn)在時興一種玩法,叫‘cosplay’?!贝簏S牙果然一臉懵,
撓著油膩膩的頭皮:“啥?烤啥玩意兒?吃的?”“哎喲,不是吃的?!蔽倚睦锢湫?,
嘴上卻哄著他:“就是……咱們扮不同的人或者是動物,這樣……才更刺激,懂不懂?
”大黃牙聽得半懂不懂,但“刺激”這個詞他是聽明白了。“懂了懂了!
哥哥我就喜歡刺激的!”他興奮地搓著臟手,“就玩你說的那個……烤啥玩意兒!
”“不過呢,”我話頭一轉(zhuǎn),故意低下頭,“這個玩法,可能得先委屈大哥一下,你樂意不?
”“樂意,樂意!只要夠刺激,哥哥啥都樂意!”大黃牙拍著胸脯,早就被色迷了心竅。
我心里暗喜,這事兒成了一大半。“那大哥,你聽說美女與野獸的故事嗎?”“故事?
沒聽過?!贝簏S牙搖搖頭,跟著又猥瑣地笑起來:“不過,
俺愛看電視里那些不穿衣服的美女!”“那就差不多。”我差點沒忍住翻他個白眼,
耐著性子繼續(xù)哄:“等會兒啊,你就扮那兇猛的野獸,我呢,就是被你抓來的美女。
野獸越兇,那美女就越……嗯,越來勁兒,大哥你懂的?!薄斑@個好!這個好!俺就扮野獸!
俺本來就比野獸厲害!”大黃牙興奮得直哼哼,好像已經(jīng)嘗到了甜頭。
我伸手指了指墻角那個黑乎乎的鐵籠子?!澳恰蟾?,要照故事里說的,
野獸一開始得假裝被關在籠子里?!薄斑@樣,美女才會慢慢地靠近,然后……嘿嘿,
你再猛地撲出來,把美女嚇一大跳?!贝簏S牙一聽要進籠子,臉上有點猶豫?!按蟾缒阆氚。?/p>
你從籠子里猛撲出來,多威風!跟真野獸似的!”我趕緊添柴,
聲音膩得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等會兒你就曉得了,保準帶勁!”他被我說得心都癢了,
加上先前說的“圓房”,那股邪火又把他腦子燒糊涂了。他一咬牙:“好!為了小寶貝兒,
俺就當一回籠子里的野獸!”“只要刺激,豁出去了!”大黃牙猴急地鉆進了鐵籠?!案绺?,
野獸在籠子里,要顯出那股野勁兒,可是要光著身子的哦。
”大黃牙滿腦子都是接下來“刺激”的場面,哪還想別的。他三兩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赤條條站在籠子里,還得意地拍了拍松垮垮的胸脯。“小寶貝兒,哥哥這樣,夠不夠野獸?
”“夠,夠野!”我死死壓住喉嚨里的笑和惡心,連連點頭。“哥哥,為了更神秘,
更夠味兒,你先閉上眼,數(shù)一百下?!薄拔胰フ乙粋€關鍵的道具,等我準備好了,
我們的好戲就正式開始!”大黃牙愣了一下。他眼里的淫光微微收斂了幾分,閃過一絲警惕。
“小娘子,你不會是想耍什么花招吧?”“難道你想跑?”我的心頭猛地一緊,
難道被他看穿了?08我趕緊堆起笑容,聲音膩歪地說:“哎呀,哥哥,
你怎么能這么想人家呢?人家是真心想跟你玩點刺激的嘛?!薄安恍牛懵犞业穆晝?,
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屋里?!薄耙锹牪灰娢业穆晝海阍購幕\子里出來抓我也不遲呀。
”說著,我故意清了清嗓子,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兒。腳步也故意在屋里輕輕踱著,
讓他知道我還在。他嘿嘿一笑,色心又占了上風,乖乖閉上了眼。數(shù)數(shù)聲響了起來:“一,
二,三……”歌聲沒停。我腳尖點地,跟貓兒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我猛地拉開抽屜。
老天保佑!抽屜角落里,真的躺著一把大鐵鎖!銹是銹了點,可還帶著鑰匙!“小娘子,
好了沒?我快數(shù)完了!”大黃牙的聲音悶悶地從籠子里傳出來,有點不耐煩?!榜R上就好,
哥哥,別急嘛!”我嬌滴滴地應著,聲音卻抖得厲害。我一把抓過鐵鎖和鑰匙,屏著呼吸,
幾步竄到籠子邊?!斑青?!”一聲輕響,大鐵鎖死死鎖住了籠門!大黃牙聽到這怪聲,
猛地睜開眼。他臉上的淫笑先是僵住,然后是錯愕,最后變成了狗急跳墻的憤怒!“小娘子!
你他媽鎖門干啥?!”他瘋了似的搖晃著鐵欄桿,哐當哐當直響,吼道:“快放老子出去!
”我沒急著跑。我要他剛才笑得多浪,現(xiàn)在就哭得多慘!09我冷笑,笑聲里全是冰。
我走到灶臺邊。那口大鍋,還“咕嘟咕嘟”冒著熱氣。我慢悠悠地,舀了一大瓢滾燙的開水。
木瓢不大,可那股子熱氣,燎得人臉疼。“小賤人!你要干啥?!
”大黃牙看我端著開水一步步走近,眼里的兇狠終于變成了害怕。他在籠子里瞎撲騰,
跟只沒頭蒼蠅似的,可有啥用?我用眼神告訴他,沒用。我走到籠子前,
對準他那光溜溜、油膩膩的身子。一點沒猶豫!滿滿一瓢開水,狠狠潑了上去!“啊——!
”殺豬似的慘叫傳來!滾燙的開水,澆在他那身橫肉上。他疼得在籠子里上躥下跳,
跟油鍋里的猴子似的。他皮肉眼瞅著就紅了,鼓起一片燎泡。那狼狽樣兒,真的很解氣!
但我沒停手。我又轉(zhuǎn)身,去舀第二瓢?!俺翩蛔樱€貨!你敢這么對老子!
老子出去一定扒了你的皮!”大黃牙一邊鬼叫,一邊破口大罵,嘴里不干不凈的。
他想用手去擋,可開水哪是手能擋住的。我又是冷哼一聲。又是一瓢開水,劈頭蓋臉潑過去!
“啊啊啊——!”慘叫聲更尖了,刺得我耳朵嗡嗡響。一個念頭鉆進我腦子——冰火兩重天!
對,就讓他嘗嘗這個!我放下水瓢,轉(zhuǎn)身沖到院子里。那口井,黑洞洞的,深不見底。
我飛快地打上來兩桶冰涼刺骨的井水,費勁地提了進來。先潑一瓢冰冷的井水!
澆在他剛被燙傷的皮上,激起一陣更鉆心的疼。他猛地一哆嗦,身子抽搐起來。
再舀一瓢鍋里剩下的,還冒著熱氣的開水!繼續(xù)潑!就這么輪著來。冷一下,熱一下!
大黃牙在籠子里拼命搖晃鐵欄桿。可那鐵籠子,焊得死死的,動都不動一下。他再怎么發(fā)瘋,
都沒用。一會兒是開水燙皮的灼痛,疼到骨頭里。一會兒是冰水刺骨的寒氣,
凍得他直打擺子。他身上,很快就沒一塊好皮了。大片大片的皮掉下來,血肉模糊,
看著都惡心。他疼得蜷在籠子底板上,跟條蛆似的翻滾哀嚎。聲音,漸漸啞了,
只剩下“嗬嗬”的抽氣聲。鍋里的熱水,終于用完了。我胳膊也酸得抬不起來了。
看著他那半死不活、再沒了先前囂張勁兒的熊樣,我心里的惡氣,總算出了大半。
我?guī)е还勺诱f不出的痛快,大聲吼道:“大黃牙!怎么樣?!”“這‘角色扮演’,
夠不夠刺激呀?!”“哈哈!哈哈哈哈!”笑聲在空屋子里打轉(zhuǎn),帶著點瘋。說完,
我走到屋中間的火塘邊。我舉起手里那串鐵鎖的鑰匙。當著他的面,扔進了火塘里!
鑰匙掉進炭火,發(fā)出輕微的“呲啦”一聲,很快就被紅光吞了?!鞍莅萘四?!
”“好好享受吧!”這個地方太危險!不能再待了!我猛地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之前在大黃牙背上,我逼著自己冷靜,飛快記下了周圍的地形。我這才看清,
這是個四面環(huán)山的小破村子。房子蓋得稀稀拉拉,東一戶西一戶的。
瞅著也就十來戶人家的樣子。屋子跟屋子之間,隔得老遠,看著特別荒涼、瘆人。村子里,
凈是些彎彎繞繞的泥巴小路,連條像樣的車道都沒有。往哪邊跑,才能出村?
這可是要命的事兒。萬一跑錯了方向,或者再撞上其他村民,那就徹底完了!
我剛剛從大黃牙家順了把老式的鐵殼手電筒。但我根本不敢開。一點光亮,
都可能招來殺身之禍。只能借著天上那點被烏云遮了大半的月光。深一腳,淺一腳,
摸索著往前。四周,死一樣寂靜。只有我的心跳聲,“咚咚咚”的,跟打鼓似的,
在胸腔里亂撞。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絕不能返回王浩家那邊!王浩家那邊,人多,
回去就是死路一條,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只能靠著一點模糊的印象,
往燈火更少、地勢也好像往下走的地方摸。那兒,興許是出村的路。每一步都輕得不能再輕,
生怕弄出半點響動。也不知摸了多久,后背的衣裳都叫汗?jié)裢噶恕G懊?,好像有個口子,
兩邊的山黑黢黢的,像兩頭趴著的怪獸。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八成就是村口!
我差點沒哭出來,腳底下也快了,真想一下子沖出去,再也不回頭看這鬼地方!就在這時候!
好像……有只手,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我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