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興奮地敲著桌子，"我們可以..."咖啡館的門突然被推開，

三個穿制服的人走進來，為首的亮出證件："方遠先生？我們是網(wǎng)警，

關于你非法入侵銀行系統(tǒng)的事，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我看著方遠被帶走，

他的筆記本電腦被沒收前，朝我使了個眼色，等警車離開，

我顫抖著打開收銀臺下方他事先藏好的U盤。

里面是一份未完成的報道草稿和幾十個受害者聯(lián)系方式，最后是一個加密文檔，

密碼是他某天隨口告訴我的咖啡配方——"焦糖瑪奇朵"。文檔打開的瞬間，我的手機響了。

未知號碼，但我鬼使神差地接了。"林小姐是嗎？"陌生的男聲，"關于您報案的詐騙案，

我們抓到一個嫌疑人，需要您來指認。"警察局的審訊室里，單向玻璃后面坐著個瘦小男人，

與照片上英俊的"陳陽"毫無相似之處。"他是操作員之一，"警官說，

"負責同時維護十幾個賬號，那些視頻通話用了AI換臉技術。

"男人滿不在乎地嚼著口香糖，甚至在看到我時笑了笑。那一刻，

我明白了什么叫"惡意的平庸"——這個毀掉我生活的家伙，

看起來像個熬夜打游戲的網(wǎng)癮青年。"你們抓到主謀了嗎？"我問。

警官搖頭："他們組織嚴密，這小子只知道上級代號是'屠夫'。"走出警局時，

夕陽把天空染成血色。方遠靠在摩托車旁等我，襯衫更皺了，但眼睛亮得驚人。

"他們只能以妨礙網(wǎng)絡安全罪扣我48小時。"他咧嘴一笑，"怎么樣，

見到你的'男朋友'了？"我本該生氣，卻突然笑出聲來，這是被騙后第一次真心實意的笑。

"接下來怎么辦？"我問。方遠遞給我一個信封，

里面是某雜志的錄用函——他們愿意刊登我們的調(diào)查報道。"故事才剛開始，

"他發(fā)動摩托車，"上車，我?guī)闳ヒ妭€人。"后視鏡里，我看到自己的倒影，

眼睛還是腫的，但不再死氣沉沉。手機震動，是群里受害者們的消息，

我們給這個群起了個諷刺的名字——"養(yǎng)豬場幸存者"。方遠說得對，故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