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秦淮茹老娘一邊做著菜,一邊數(shù)落閨女,她還是二兒子叫她回家做飯的路上知道了這事,這閨女也太不要臉了,沒結(jié)婚呢就給人摸了。
秦有田帶著秦有江回來了,兩人臉上也帶著笑容,看來事情談的不錯。
“小遠(yuǎn)啊,你小時候叔就知道你長大肯定有大出息,現(xiàn)在不就成工人了嗎。你跟淮茹的事村里答應(yīng)了,年前你倆就把事兒給辦了吧?!鼻赜薪f道。
“有江叔,不是說村里不能同姓通婚嗎?”秦遠(yuǎn)疑惑的問道。
“咳咳~那個,我們商量了一下,作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那就是廢了這條規(guī)定,我和有田都贊成這事,也算是全票通過?!鼻赜薪詭擂蔚恼f道。
“再說了小遠(yuǎn),長春剛都跟我說了,你給人淮茹都糟蹋了,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p>
“啊?”秦遠(yuǎn)麻了,他就是摸了兩下,怎么就給人糟蹋了,這不是誹謗他嘛!
“叔您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和淮茹是清白的,頂多就是……”秦遠(yuǎn)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都一樣,都一樣,你就說你摸了沒。”
“那個~”
“那就是摸了。你說你對淮茹有意思沒?!?/p>
“我……”
“那就是有,你就說你現(xiàn)在成了工人后嫌棄淮茹嗎?”
“我……”
“那就是不嫌棄,這不就成了嗎,以后你就是淮茹的男人,要好好對淮茹,今天中午咱們先喝一頓,下午你就帶著淮茹回城,等下個星期休息,你再回來辦個酒席就行了?!?/p>
秦遠(yuǎn)急了,你倒是讓我說話啊,這倒好,事情都給安排好了,自己發(fā)揮的機(jī)會都沒有,就不能讓自己有點成就感嗎?
“叔,您說的太好了,就按您說的辦。”秦遠(yuǎn)終于說了一句完整的話,這才舒服了一點,轉(zhuǎn)頭就對著秦有田說道:“爹,我這剛上班,手里沒多少錢,彩禮就先欠著,等明年我再給您怎么樣?”
秦有田剛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就改口了!不過心里也高興,錢都是小事,再說這錢就算不給了,這事也變不了,都給閨女糟蹋了??!
“哎,彩禮的事都好說,你這剛上工沒啥錢,自己留著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對了小遠(yuǎn),你在哪個廠當(dāng)工人???”
“我現(xiàn)在是在紅星軋鋼廠里面當(dāng)鍛工,一個月三十八萬的工資?!?/p>
秦有田和秦有江都懵了,這就三十八萬了,他們這一年也就能攢個十來f萬,當(dāng)工人也太好了吧。
“好啊好啊,走,咱們喝酒。”秦有田高興的說道,拉著人就坐下了。
下午,秦遠(yuǎn)就帶著收拾好行李的秦淮茹回了城,路上心里就想別的穿越者都是截胡了十八歲的秦淮茹,自己這算是被十六歲的秦淮茹截了胡吧,唉~給穿越者大軍丟臉了!
“小遠(yuǎn),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啊,這也太好了吧?!鼻鼗慈愀吲d的說道,這院子是真大,看著是真氣派。
“淮茹,進(jìn)了院子你就別叫我小遠(yuǎn)了,叫我遠(yuǎn)哥吧,我這也要面子的?!鼻剡h(yuǎn)哄著秦淮茹說道。
“行~我都聽你的。”
“還是淮茹你好?!?/p>
“哎哎,你倆干嘛呢?咦,秦遠(yuǎn)!”前院的閻埠貴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院門口有兩人在膩歪著,這能成嗎!傷風(fēng)敗俗了這是。
等他叫完人才發(fā)現(xiàn)這是最近搬來的住戶秦遠(yuǎn)。
“閻老師,我這從老家回來了?!?/p>
“小遠(yuǎn)你這是?”閻埠貴看著秦淮茹問道,他看著這姑娘是真漂亮,難道是秦遠(yuǎn)媳婦?不能吧,秦遠(yuǎn)這才十六,早了點吧。
這時候結(jié)婚政府還沒規(guī)定年齡的要求,明年就有了這個規(guī)定。五零年開始男的十八,女的十六,八零年后是男的二十,女的十八,零三年以后就是男的二十二,女的二十了,秦遠(yuǎn)這也算是吃了最后一波紅利。
“這我媳婦秦淮茹,閻老師,我們就先進(jìn)去了啊?!鼻剡h(yuǎn)不想搭理這人,忒摳,他都來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請他吃個飯什么的。
“我去,還真是他媳婦啊!”閻埠貴麻了,這秦遠(yuǎn)命也太好了吧,娶了個漂亮媳婦,再想想自己媳婦,呵tui!
等到了中院,就看見易中海和何大清在聊天呢,看樣子關(guān)系是挺好的。
“小遠(yuǎn),這是誰啊?”易中海問道。
“易叔,這是我媳婦秦淮茹,跟我一個村的,今天我倆剛結(jié)婚?;慈悖@是我們院的易中海易叔,也在軋鋼廠上班,人好著呢。這是何大清何叔?!鼻剡h(yuǎn)介紹著人說道。
“易叔,何叔?!鼻鼗慈憬兄?。
“哎哎,小秦你好。小遠(yuǎn)啊,你這結(jié)婚了我們都不知道,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呢?!币字泻P睦镉悬c不舒服,秦遠(yuǎn)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都沒告訴他,心里還有沒有他這個叔??!
“嗐!這不是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嘛,要不然我肯定得跟您說一聲?!?/p>
“是這樣啊,那叔不怪你?!币字泻泛橇?,原來是突發(fā)事件啊,不能怪小遠(yuǎn),回頭還得包個大紅包。
“我說小遠(yuǎn),你介紹老易說的那么多,怎么到我這就一句話。”何大清也不高興,他也是院里的風(fēng)云人物,易中海在他這里都排不上號的。
“何叔,你還吃易叔的醋啊,得,那我好好介紹你。”秦遠(yuǎn)說道。
“我沒吃醋,算了,你還是先介紹我吧,我聽著呢?!?/p>
“淮茹,這是院里的何大清何師傅,是軋鋼廠里面的大廚,住在中院,家里三間房,也是這三進(jìn)大院里面的大戶。
他有個兒子叫何雨柱,今年十四歲,何叔給何雨柱起了個外號叫傻柱,還有個女兒叫何雨水,今年五歲,昨兒個還尿床了。
何叔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寡婦,前天夜里沒回家……”
“別說了,你都把我老底掀出來了?!焙未笄迦寺榱?,秦遠(yuǎn)才來了一個多月就把他老底查了個遍,以后這院里還有秘密嗎?看來和翠花的事該斷了。
“何叔,我這說的都是實話,是吧易叔?!?/p>
“嗐!你就別逗你何叔了,他也要臉的。行了,你也快回家吧,晚上帶著你媳婦到我家吃飯,你嬸子還給你做了身衣服?!币字泻泛呛堑恼f道。
“這好啊,還是嬸子會疼人,我也不跟您客氣,以后有好事肯定忘不了您?!鼻剡h(yuǎn)畫著大餅,他就知道易中海這人肯定得看上他,賈東旭那人不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