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生下孩子,我們就會趕走她,到時候你將孩子帶在身邊,以后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幸福生活。”
譚郁笙立即對天起誓,說他從沒對李曼動過心。
他們倆迫切地想要向我表明決心。
而大著肚子的李曼聽了這話后,氣得渾身顫抖。
我同樣不敢相信。
他們做了那么多傷害我的事,最后竟還是以我作為借口,傷害別人。
我心累地幾乎暈厥。
譚昀霆見狀,趕緊上前抱住我。
他吩咐人將祠堂的東西請來。
等所有人都看清那物件后,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上任譚家家主留下的繼任信物。
本來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下落不明。
如今再度出現(xiàn),眾人心中都有了些數(shù)。
譚昀霆拿著信物,站到主位。
“從前我不在,譚家出了兩個如此狼心狗肺的孽障,竟無人管理?!?/p>
“現(xiàn)在我以譚家新任家主的身份,決意將這兩個孽障驅(qū)逐出譚家?!?/p>
此話一出,譚家二房立馬坐不住。
“昀霆你怎么能隨意趕走你的侄兒?”
其他人也表示不贊同。
可譚昀霆將手中的物件擲向桌面。
“信物在此,誰敢不聽?”
譚家所有的命脈全靠此信物接通。
從前譚昀霆不在,譚家其他幾房能力不足,已經(jīng)被人分去了部分產(chǎn)業(yè)。
如今譚昀霆強勢回歸,今后在海城勢必要干出一番作為。
此刻與他作對,確實沒必要。
可譚慕錚和譚郁笙畢竟是譚家二房的孩子。
做父母的只盼望著孩子能好。
想到此處,譚二夫人走到我面前。
她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今日的禍端全是因為我沒有教導好孩子,但我們家畢竟收留了你,你若是還記著幾分恩情,也該替他們說說話。”
譚二夫人不知道我被逼著捐了骨髓,還有手被打殘的事。
她只想著讓我替她的兒子說話。
“你們的恩情我早就還清了?!?/p>
說著我托舉起我的右手。
本來同樣期盼著我能為他們說些情的譚慕錚和譚郁笙喉頭一緊。
看來他們想起了打斷我手的事。
譚二夫人剛想氣憤地指責我。
譚慕錚打斷她。
“舒舒,你手上的傷是因為你欠了李曼,這一點你不用辯駁?!?/p>
這就是和我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人。
到了此刻他也還是相信李曼。
我身后的譚昀霆冷哼一聲。
“到底是誰欠了誰?”
“是你自己老實交代?還是我?guī)湍???/p>
譚昀霆眼中的冷意讓李曼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到譚郁笙的身后。
“我交代什么?就是她推了我,我才會發(fā)病,她捐骨髓是應該的,那手也是因為她害我受了傷?!?/p>
李曼紅著眼睛,委屈地哭訴。
見李曼執(zhí)迷不悟,譚昀霆不再猶豫,對著身邊人耳語。
保鏢從門外進來,按照吩咐當眾播放一段監(jiān)控視頻。
視頻中,李曼在我的房間里放了一個香薰似的物體。
然后在混亂不堪的房間里,她故意裝作被我推倒,接著捂著肚子大叫。
最后又是被香薰刺激到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