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栽贓?十五年牢獄?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原本以為陳民那個慫包軟蛋已經(jīng)是人間極品了,為了自保能親手把妹妹送出來,簡直刷新下限。
可萬萬沒想到,他這個看起來純潔如白蓮花的妹妹,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段位高絕!
披著最純潔無辜的皮囊,干著最喪盡天良的勾當(dāng),還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刺激!太他媽刺激了!
陸軒收起手機,目光重新落回床上那個依舊人事不省的女孩身上。
燈光下,那張精致的娃娃臉透著病態(tài)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受驚的蝶翼。
此刻看來,這張臉竟透出一種妖異扭曲的魅力。
純潔與邪惡,天使與魔鬼,如此矛盾的特質(zhì),竟能如此完美地融合在同一個人身上。
之前那點因為覺得對方無辜,只是被她那禽獸哥哥坑害而產(chǎn)生的些微不忍,瞬間煙消云散,連個渣都不剩。
送上門來的大禮,不要白不要。
何況,這還是個隱藏至深的毒蝎美人,一朵盛開在地獄邊緣的食人花。
陸軒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他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尤其是在洞悉了對方那驚天秘密之后,一種混合了征服欲、報復(fù)欲以及徹底掌控一切的強烈情緒,如同巖漿般在他胸腔里翻騰。
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女孩尖俏的下巴,指腹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溫?zé)?,眼神卻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鋒。
脫掉衣服的動作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金融系無數(shù)男生魂牽夢繞、求之不得的清純系花?
現(xiàn)在,不過是他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他宰割。
他要的,從來不是簡單的魚水之歡,而是從身體到精神,徹徹底底的掌控和碾壓!
他要讓這對自私又惡毒的兄妹明白,從今往后,誰才是能夠主宰他們命運的神!
一個小時后。
……
陸軒起身,赤著腳走向浴室,步伐穩(wěn)健。
嘩嘩的熱水從頭頂淋下,沖刷著他線條流暢、充滿力量感的身體,卻沖不散他心中那股掌控一切后帶來的、近乎變態(tài)的快意。
系統(tǒng)的提示音恰到好處地在腦海中響起:【當(dāng)前掌控值:10/100】。
【獎勵積分50】
果然,昏迷狀態(tài)下,效果大打折扣,增長的只是些身體本能的掌控值。
不過,沒關(guān)系,這點掌控值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意識像是沉在渾濁黏膩的水底,費力地掙扎著想要上浮。
頭痛欲裂,眼皮沉重得像灌滿了鉛汞。
陳雪艱難地睜開一條細縫,模糊的光線刺得她眼睛一陣生疼。
這是哪里?天花板上懸掛著奢華的水晶吊燈,折射出迷離的光暈,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陌生的、屬于酒店的香氛的味道……
記憶的碎片開始混亂地拼接:旋轉(zhuǎn)餐廳的璀璨夜景,哥哥陳民那張欲言又止、充滿痛苦的臉,還有那個笑容陽光、舉止溫柔的陸軒學(xué)長……
對了,還有那杯紅酒!她好像只喝了一小口,就覺得頭暈?zāi)垦?,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記得了!
身體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酸痛,骨頭縫里都像是被塞滿了玻璃碴子,稍微一動就疼得鉆心。
她下意識地挪動了一下雙腿,一股尖銳的、仿佛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傳來,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嘶……”
劇烈的疼痛讓她混沌的思緒瞬間清醒了大半。
這不是她的宿舍,也不是醫(yī)院,這分明是……酒店的房間!
就在這時,“咔噠”一聲輕響,不遠處的浴室門被推開了。
氤氳的水汽中,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赤著上身,只在腰間松松垮垮地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胸肌、腹肌一路向下蜿蜒。
沒入浴巾邊緣,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剛剛沐浴過的濕潤熱氣,以及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是陸軒!
陳雪的瞳孔驟然緊縮,大腦仿佛被瞬間抽空,一片空白。
她猛地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凌亂不堪的絲質(zhì)被單,以及被單下那赤裸的、布滿了曖昧痕跡的身體……
還有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如同罪證般的暗紅……
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那張平日里精心維持的、楚楚可憐、甜美無辜的表情面具,在這一刻轟然碎裂,露出其下最原始的驚恐和滔天怒火。
“陸軒!”她尖叫出聲,嗓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嘶啞難聽,“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像只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母獅,猛地抓起被子,死死裹住自己顫抖的身體,一雙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死死地瞪著那個悠閑地擦拭著濕發(fā)的男人。
“你這個畜生!我要報警!我要去告你!我還要告訴我哥!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陸軒擦頭發(fā)的動作頓了頓,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平靜無波,甚至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丑。
他走到房間另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大喇喇地坐下,慢條斯理地翹起二郎腿,嘴角噙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笑意。
“報警?告訴陳民?”他嗤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陳雪妹妹,你是不是還沒睡醒?腦子被酒精燒壞了?你以為,沒有你那個‘好哥哥’點頭哈腰、親自把你送到我面前,我能這么順利地把你帶到這里來?”
“不可能!”陳雪厲聲反駁,臉色瞬間煞白如紙,身體晃了晃,險些從床上栽下去。
“你在胡說!我哥……我哥他不可能這么對我!絕對不可能!”
她慌亂地掀開被子的一角,四處尋找自己的手機,她要立刻聯(lián)系哥哥,戳穿這個魔鬼的謊言!
陸軒看著她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在床上亂摸亂找,覺得有些滑稽。
他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隨意劃拉了兩下,然后抬手,將手機“咚”的一聲,不輕不重地扔到了柔軟的床墊上。
“喏,別找了,用我的。直接就能報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