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晚被人從床上拖起來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起來!韓家的車在樓下等著!
"繼父江國華一臉得意,手里攥著厚厚一沓鈔票。江晚披著單薄的睡衣,
看著眼前這個把自己當商品的男人,心如死灰。"爸,我不去。""啪!
"一記耳光甩在她臉上。"還敢叫我爸?你媽死了,你就是個累贅!
韓家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江雨桐從房間里走出來,穿著嶄新的名牌睡裙,
眼中滿是得意。"姐姐,你就認命吧。反正你也考不上好大學,嫁給韓燼少爺,
至少后半輩子不愁吃喝。"江晚咬緊牙關。三個月前,繼父欠下高利貸,債主找上門。
韓家少爺韓燼看中了她,提出用她抵債。"我可以打工還錢,給我時間...""時間?
"江國華冷笑。"韓家要的是人,不是錢!你以為自己還有選擇?"樓下傳來汽車喇叭聲。
江晚被強行拖下樓,塞進一輛黑色轎車。車窗外,江雨桐站在陽臺上,朝她揮手告別,
笑容燦爛得刺眼。轎車一路開到市區(qū)最繁華的地段,停在一棟金碧輝煌的大樓前。
"金煌娛樂城"五個燙金大字在霓虹燈下閃閃發(fā)光。下車的瞬間,江晚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這里是整個南城最大的夜總會,也是韓家的地盤。"怕什么?"司機嗤笑一聲。
"能被韓少看上,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電梯一路上升到頂層。
江晚被帶進一間奢華的包廂,室內煙霧繚繞,幾個男人正在打牌。"韓少,人帶到了。
"坐在主位的男人緩緩抬頭。那一瞬間,江晚屏住了呼吸。韓燼比傳說中的還要年輕,
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五官深邃立體,眉眼間卻帶著令人膽寒的戾氣。他穿著黑色襯衫,
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手腕上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表。"江國華的女兒?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天生的磁性。江晚點點頭,不敢看他的眼睛。"過來。
"她硬著頭皮走過去,韓燼突然伸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長得還行。
"他打量著她的臉,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物品。"就是太瘦了。"其他人哄笑起來。
"韓少眼光真好,這小妞水靈著呢。""要不要先試試貨?"韓燼松開她的下巴,
重新拿起撲克牌。"帶下去洗干凈,等我。"江晚被兩個女人拖出包廂,
她們穿著暴露的制服,眼神冷漠。"新來的?"其中一個女人上下打量著她。"長得不錯,
難怪韓少看上了。""求求你們,讓我走吧..."江晚哭著哀求。"走?
"另一個女人冷笑。"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們把江晚帶到一個豪華的浴室,強行給她洗澡、化妝、換衣服。
當江晚再次出現在鏡子前時,已經完全變了個人。她穿著一件黑色吊帶裙,
長發(fā)被盤成精致的發(fā)髻,臉上畫著淡妝,看起來楚楚可憐卻又帶著幾分誘惑。"記住,
韓少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女人在她耳邊低語。"想活命,就乖乖聽話。
"再次回到包廂時,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韓燼獨自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
眼神深不可測。"過來。"江晚咬緊牙關,一步步走向他。韓燼突然伸手,將她拉到懷里,
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怕我?"他低頭湊近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
江晚渾身發(fā)抖,卻不敢掙扎。"韓少...我還是學生...""學生又怎樣?
"他的手撫上她的腰肢。"你以為我會憐香惜玉?"就在他準備進一步動作時,
包廂的門突然被撞開。"少爺!不好了!"一個手下慌張地沖進來。"老爺子中毒了!
現在在醫(yī)院搶救!"韓燼猛地推開江晚,起身就往外走。"看好她,我馬上回來。
"江晚癱坐在沙發(fā)上,劫后余生般地顫抖著??伤恢赖氖?,這只是一個開始。
2韓老爺子中的是一種罕見的毒,醫(yī)院束手無策。江晚被關在夜總會的一間客房里,
已經三天沒見到韓燼了。送飯的女人告訴她,韓家正在四處尋找解藥,整個南城都亂了套。
"你最好祈禱老爺子沒事,"女人冷笑。"否則韓少一旦發(fā)瘋,第一個拿你撒氣。
"第四天夜里,房門突然被推開。韓燼出現在門口,眼中布滿血絲,
看起來像一頭即將擇人而噬的野獸。"爺爺快不行了。"他走向江晚,聲音沙啞。
"醫(yī)生說只有一種可能救他。"江晚不敢說話,只是緊緊縮在墻角。"活血。
"他俯身逼近她。"需要年輕女人的血。"江晚瞳孔驟縮。"你...你要我的血?
""不是要,是必須。"韓燼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你是江國華欠債抵來的,命就是我的。
"他沒有給江晚拒絕的機會,直接將她拖到了車上。醫(yī)院里,韓老爺子躺在ICU里,
各種儀器滴滴作響。"韓少,病人現在需要輸血,但醫(yī)院的血庫...""用她的。
"韓燼指向江晚。"抽多少都行。"江晚被按在抽血椅上,針頭扎進血管的瞬間,
她差點暈過去。一袋、兩袋、三袋..."夠了!再抽她會死的!"護士驚慌地阻止。
韓燼冷眼看著臉色蒼白的江晚,沒有一絲憐憫。"死了正好,省得浪費糧食。
"江晚眼前發(fā)黑,模糊中聽到韓燼對醫(yī)生說:"繼續(xù)抽,出事我負責。
"就在她即將暈過去的時候,ICU里傳來儀器的警報聲。"韓老爺子醒了!
"所有人都沖向病房,只有江晚一個人躺在抽血椅上,像被抽干了的娃娃。半小時后,
韓燼回來了,眼中的戾氣消散了不少。"爺爺醒了,醫(yī)生說你的血救了他。
"他看著虛弱的江晚,語氣緩和了幾分。"算你有用。"江晚艱難地睜開眼睛,
聲音微弱如絲:"我...我可以走了嗎?"韓燼突然笑了,那笑容卻讓人毛骨悚然。"走?
你以為救了我爺爺就能走?"他俯身貼近她的耳畔:"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專屬血庫。
"江晚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終于明白,自己永遠也逃不掉了。回到夜總會后,
江晚被安排住進韓燼隔壁的房間。名義上是方便照顧,實際上是為了監(jiān)視。"記住,
你現在的命是我給的。"韓燼站在房門口,眼神冷漠。"想要繼續(xù)活下去,就乖乖聽話。
"江晚蜷縮在床上,眼淚無聲地滑落。她想起媽媽生前常說的話:再苦再難,
也要好好活下去。可是這樣的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深夜,江晚被一陣嘈雜聲驚醒。
透過墻壁,她能聽到隔壁傳來韓燼壓抑的呻吟聲。他好像在發(fā)燒,一直在說胡話。
"媽媽...不要走...燼兒害怕..."那個平日里冷酷無情的男人,
在夢中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哭泣。江晚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輕手輕腳地推開了他的房門。
韓燼躺在床上,渾身大汗淋漓,顯然在發(fā)高燒。江晚走到床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滾燙得嚇人。她找來毛巾和冷水,小心翼翼地給他物理降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韓燼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江晚正準備離開,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別走。
"韓燼睜開眼睛,眼中罕見地露出脆弱的神色。江晚愣了一下,輕聲說:"你發(fā)燒了,
我給你擦擦汗。"韓燼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那一夜,
江晚就坐在他床邊,一直照顧到天亮。第二天醒來,韓燼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仿佛昨晚的脆弱從未出現過。但江晚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悄悄改變了。3韓燼痊愈后,
開始帶江晚出入各種場合。夜總會、拳擊場、地下**...到處都是血腥和暴力的味道。
"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他把一條昂貴的項鏈戴在她脖子上。"這是我的印記。
"項鏈很美,但江晚知道,這不是裝飾品,而是枷鎖。一個月后,江晚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
白天在夜總會幫忙做些雜事,晚上陪韓燼應酬。他不允許別人碰她,也不允許她單獨外出。
"韓少,今天有個叫蘇凌的律師想見你。"手下匯報道。"蘇凌?"韓燼皺眉。
"那個專門替窮人打官司的?他來干什么?""說是為了江晚的事情。"江晚心頭一跳,
蘇凌是她大學同學,也是唯一知道她家境的人。"讓他進來。"韓燼饒有興趣地說。
蘇凌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褲,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包廂里顯得格格不入。
他看到江晚的瞬間,眼中閃過心疼的神色。"江晚,你還好嗎?"江晚想說話,
卻感受到韓燼冰冷的視線,只能低下頭。"蘇律師,聽說你是為她來的?
"韓燼慢悠悠地開口。"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蘇凌深吸一口氣:"江國華沒有權利把江晚當抵押品,這在法律上是無效的。
我可以免費為江晚打官司。"韓燼突然笑了,那笑容卻讓人膽寒。"法律?蘇律師,
你覺得在這里,法律有用嗎?"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蘇凌:"而且,江晚現在過得很好,
對吧?"他看向江晚,眼中帶著警告。江晚咬緊牙關,艱難地點頭:"蘇凌,謝謝你的好意,
但我很好。"蘇凌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江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她很清楚。
"韓燼摟住江晚的肩膀,宣示主權般地宣布:"她是我的女人,自然由我保護。
"蘇凌握緊拳頭,最終還是放下了。臨走前,
他偷偷塞給江晚一張名片:"有事就打這個號碼。"蘇凌離開后,韓燼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很感動是吧?還有人想救你?"他掐住江晚的下巴,力道大得要捏碎她的骨頭。
"我沒有...""啪!"一記耳光打斷了她的話。"我最討厭的就是撒謊的女人。
"韓燼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看來我太寵你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當晚,
江晚被關進了夜總會地下室的小黑屋。那里陰暗潮濕,墻上還掛著各種刑具,
顯然不是第一次用來"教育"不聽話的人。"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出來。
"韓燼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黑暗中,江晚蜷縮在角落里,眼淚早已流干。
她想起蘇凌關切的眼神,想起媽媽的音容笑貌,想起曾經那個有夢想有希望的自己。
可是現在,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韓燼的附屬品,一個隨時可以被丟棄的玩具。
就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韓燼出現在門口,手里拿著食物和水。"餓了吧?
"他的語氣竟然帶了幾分溫柔。江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韓燼走過來,
親自喂她吃東西:"以后不要再想著逃跑,也不要再見那個蘇凌。我可以給你一切,
但前提是你必須忠誠。"江晚木然地點頭。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乖女孩。
"韓燼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就像對待一只被馴服的小貓。"跟我回房間。"那一夜,
韓燼第一次真正擁有了她。在他溫柔又霸道的攻占下,江晚徹底淪陷。她恨自己的軟弱,
卻又控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悸動。也許,這就是她的命運。
4江晚以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直到白婉兒出現。那天,
韓燼帶她去參加一個商業(yè)酒會。江晚穿著他挑選的黑色晚禮服,站在他身邊充當花瓶。
"韓燼!"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江晚轉頭,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朝他們走來。
女人長得很美,有種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和江晚形成鮮明對比。"婉兒?你怎么回國了?
"韓燼的聲音難得帶了幾分溫暖。"當然是為了你啊。"白婉兒笑著挽住他的胳膊,
完全無視江晚的存在。"我爸說你還沒結婚,就讓我回來看看。"江晚感到一陣眩暈。
她忽然明白,自己在韓燼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這位是?"白婉兒這才"注意"到江晚,
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江晚,我的女人。"韓燼簡單介紹道。"女人?"白婉兒掩嘴輕笑。
"燼哥,你什么時候口味變得這么...特別了?"她上下打量著江晚,
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廉價商品。"算了,男人嘛,總要有些消遣。等我們結婚了,
你想養(yǎng)多少個都行。"江晚的心猛地一沉。結婚?韓燼沒有反駁,
甚至露出了笑容:"你還是這么霸道。""那當然,誰讓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白婉兒得意地說。江晚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原來,她一直都只是一個替身,一個玩具。
而韓燼真正要娶的人,是白婉兒。酒會結束后,韓燼帶著白婉兒離開了,
把江晚一個人留在原地。司機將江晚送回夜總會,她像行尸走肉般回到房間。第二天,
韓燼沒有回來。第三天,也沒有。江晚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韓燼在陪白婉兒游覽南城,
兩人形影不離,關系親密。"白小姐可是白家的千金,韓家和白家要聯姻的事早就定下了。
"有人幸災樂禍地告訴江晚。"你啊,就是個暖床的,別想太多。"江晚的心徹底涼了。
一周后,韓燼終于回來了。他推開房門的時候,江晚正坐在窗邊發(fā)呆。"想我了?
"他走過來,想要抱她。江晚往后退了一步:"韓先生,我可以回家了嗎?
"韓燼的動作僵?。?你說什么?""白小姐回來了,你有了真正的未婚妻,
就不需要我這個替身了吧?"江晚努力保持鎮(zhèn)定。
韓燼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誰跟你說我要娶白婉兒的?""難道不是嗎?"江晚苦笑。
"韓先生,我又不傻。你對她和對我,完全是兩種態(tài)度。"韓燼突然暴怒,
一把將她按在墻上:"江晚,我警告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我沒有試探,
我只是想要自由。"江晚直視他的眼睛。"哪怕回去繼續(xù)被繼父虐待,
也比做你的金絲雀要好。""你敢!"韓燼眼中閃過殺意。"你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人!
"他粗暴地吻住她,仿佛要將她吞噬。江晚用盡全力推開他:"韓燼,我們結束吧。
"那一瞬間,韓燼的眼神變得異常可怕。"結束?江晚,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嗎?
"他掐住她的脖子,"想離開我?做夢!"就在江晚快要窒息的時候,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少爺!白小姐出事了!"韓燼松開手,江晚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氣。
"什么事?""白小姐在商場被人綁架了!綁匪要求您親自去救人!"韓燼臉色大變,
看都沒看江晚一眼就沖了出去。江晚靠著墻壁站起來,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心徹底死了。
果然,在韓燼心中,白婉兒才是最重要的。而她,什么都不是。當天夜里,
江晚翻窗逃出了夜總會。她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但她寧愿死,也不愿意繼續(xù)這種屈辱的生活。
5江晚在城中村租了一間小房子,靠打零工維持生活。她以為韓燼不會來找她,
畢竟他有白婉兒要保護??墒侨旌螅n燼還是出現了。江晚下班回家,
推開門就看到他坐在客廳的破沙發(fā)上,像一只等待獵物的豹子。"玩夠了?"他的聲音很輕,
卻讓人膽寒。江晚攥緊房門把手:"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整個南城都是我的地盤,
你覺得你能躲到哪里去?"韓燼慢慢站起身。"三天,你讓我找了三天。"他一步步逼近,
江晚下意識后退。"我已經辭職了,以后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韓先生,我們就當沒見過,
好嗎?""當沒見過?"韓燼突然笑了,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江晚,你真是太天真了。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向門外。"放開我!"江晚拼命掙扎。"閉嘴!
"韓燼一個手刀劈在她頸側,江晚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醒來時,
江晚發(fā)現自己被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里看起來像個廢棄的工廠,四周都是生銹的機器,
空氣中彌漫著霉味。"醒了?"韓燼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手里把玩著一把小刀。"韓燼,
你要做什么?"江晚的聲音顫抖。"做什么?"他站起身,刀尖在她臉頰上輕撫。
"當然是教你規(guī)矩。""既然你這么想逃,那我就讓你永遠逃不掉。"他掏出一個注射器,
里面裝著不明液體。江晚瞳孔驟縮:"那是什么?""一種特殊的藥物。
"韓燼輕描淡寫地說。"注射后會產生依賴性,離開我超過一周就會發(fā)作,
那種痛苦...相信我,你不會想體驗的。""你瘋了!"江晚拼命掙扎。"韓燼,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他抓住她的胳膊,針頭刺入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