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婚夜,丈母娘的下馬威“秦朗,你坐那兒干什么呢?還不快點倒酒!
”這是我新婚夜聽到的第一句話。我怔了一下,眼神在燈火輝煌的林家大廳里掃過,
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我的丈母娘——趙桂芳。她披著紅色旗袍,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與冷漠,
正斜著眼看我。一旁,林家的親戚們?nèi)夹α似饋?,有譏諷、有嘲弄,
還有人直接小聲嘀咕:“軟飯男終于進門了,今晚得好好教教規(guī)矩。”我握緊了拳頭,
指甲刺痛了手心。林婉婷——我的新婚妻子,此刻正端著酒杯坐在最中央,
她的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卻極其冷淡,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澳闵嫡局墒裁??
”丈母娘再度催促,眼神帶著一絲威脅,“這桌上沒有你的位置,規(guī)矩你還不懂嗎?
入贅林家,你要懂事點?!笨諝庥悬c窒息。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還是走過去,
給丈母娘、林家?guī)孜婚L輩一一倒?jié)M了酒。手剛一停下,
大伯林國梁就陰陽怪氣地開口:“你這倒酒的架勢不錯啊,早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也不用白浪費我侄女一場婚禮?!北娙撕逍??!扒乩?,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攀上了我們林家,
從此就能高枕無憂?”三姑林玉芬看著我,語氣里全是審視與蔑視,“我告訴你,
這林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想在我們家混口飯吃,得有真本事!
”林婉婷把玩著手里的紅酒杯,語氣淡淡:“媽,姑,你們別為難他了。
今天畢竟是婚禮……”話沒說完,林婉婷母親冷哼一聲:“婚禮怎么了?嫁個廢物,
我們家還不能說了?”我忽然有點想笑。三年的感情,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場“慶功宴”?
我沒理會他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剛想坐下,就聽見二姨林玉蘭喊道:“你坐什么?
沒資格!”我手里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扒乩?,你是不是不明白林家的規(guī)矩?
”丈母娘語氣陡然變得嚴厲,“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林家的女婿,不管做什么,
都要聽我的?!蔽也[了瞇眼,沒有答話?!斑€有,”大伯林國梁補刀,
“我們林家不是慈善機構(gòu),想在這里有地位,你得有點用處。明天去公司實習,
能不能留住位置,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薄耙歉刹幌聛砟??”我冷冷開口,
第一次主動反問。全桌人愣了一下,然后又是轟然一陣笑聲。“干不下來就滾蛋唄!
”三姑毫不客氣,“林家養(yǎng)不起廢物?!蔽铱聪蛄滞矜茫砬閺?fù)雜,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冷淡。
“你要明白,我們林家什么人都有,就是不養(yǎng)閑人?!闭赡改镅劾镩W過一絲得意,
“要是三個月后公司考核不合格,別說分財產(chǎn),就連這婚姻,也可以結(jié)束?!闭f完,
林家二叔林志國直接扔來一份合同:“看看吧,這是我們律師團隊特地為你準備的離婚協(xié)議,
寫得明明白白,干得好有獎勵,干不好隨時走人,免得耽誤婉婷?!蔽医舆^文件,看了一眼,
果然寫著“無條件離婚,凈身出戶”。我突然覺得可笑,這就是所謂的豪門嗎?
結(jié)婚當天還沒過夜,先拿離婚協(xié)議堵我。我揚起手里的協(xié)議,
直視丈母娘:“你們這是在考驗我?”丈母娘不屑道:“這是規(guī)矩。
”三姑嗤笑道:“你別不知好歹,林家不缺你這樣的人,隨時可以換人?!绷滞矜么瓜卵垌?,
沒有一句為我辯解的話。我心里泛起一股苦澀。原來,在他們眼里,
我就只是一個隨時能被踢走的棋子。我的父母也在席間。他們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
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臉上寫滿了難堪與自卑。父親偷偷看了我一眼,嘴唇哆嗦,
想說什么又咽了下去。母親的手一直在桌下攥著衣角,指節(jié)泛白。“婉婷,這樣對秦朗,
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終于忍不住,看向我的妻子。她淡淡抬頭,
笑了一下:“這是林家的規(guī)矩,我也沒辦法?!蔽倚牡讖氐讻隽?。
丈母娘拍了拍桌子:“別廢話了。秦朗,這酒你要么喝了認個錯,要么明天直接滾出林家。
”我盯著她,緩緩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喝?!蔽叶⒅赡改?,語氣冷得嚇人,
“但我也提醒你們一句,有些事情最好別做絕了,世事無常,說不定哪天需要我?guī)湍銈儭?/p>
”全桌人笑瘋了。丈母娘當場拍桌:“你?還幫林家?我看你連自己都保不??!
”我沒有再多說一句,酒杯放下,心里的怒火卻越燒越旺。他們根本不知道,今晚之后,
誰才是真正主宰林家命運的人。我低聲道:“你們最好不要后悔。”林婉婷看了我一眼,
眼里掠過一絲異樣,卻很快收回。宴席繼續(xù),嘲笑、羞辱聲不絕于耳。
我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握緊拳頭,心中暗自發(fā)誓:這筆賬,我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第二章:家族會議,逼簽離婚協(xié)議“秦朗,你進來?!鼻宄苛c,我剛睜開眼,
林婉婷還背對著我,房間里冷得像冰窖。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門外就傳來丈母娘尖銳的喊聲。
我嘆了口氣,披上衣服下樓。林婉婷一句話都沒說,依然安靜如雕像。林家客廳燈火通明,
家族所有人都到齊了,桌上攤著厚厚的一沓文件。丈母娘端坐主位,
語氣冰冷:“今天大家都在,把昨天的事情徹底說清楚?!绷旨掖蟛謬郝氏乳_口,
聲音里帶著譏諷:“秦朗,林家不是慈善堂,我們養(yǎng)你一天都嫌多。你既然入贅,
就得有覺悟?!绷种緡c頭附和:“昨晚我們都討論了,
你如果不能為林家?guī)韺嵸|(zhì)性資源和幫助,這婚姻沒必要繼續(xù)。”我掃了一眼桌上的協(xié)議,
冷笑一聲:“怎么,結(jié)婚才一天,就要趕我走?”丈母娘拍桌子:“你別裝可憐!
林家本來就看不上你,是婉婷堅持才同意這門親事??赡阋菦]本事,林家沒義務(wù)養(yǎng)你!
”二姑林玉芬拉長了臉,補刀道:“離婚協(xié)議我們都擬好了。你現(xiàn)在簽字,別耽誤大家時間。
”“簽完就能滾?”我盯著他們,內(nèi)心一陣冷意。“別給臉不要臉。”林國梁輕蔑地說,
“離了林家,你什么都不是?!蔽铱聪蛄滞矜谩K驹谌巳汉竺?,神情猶豫,
卻始終沒有為我開口一句?!叭绻揖芙^呢?”我咬牙問。丈母娘冷哼:“你可以不簽,
但林家公司不會有你的位置。公司三個月試用期,完不成考核,就別怪我們無情。”“秦朗,
你還是識趣點?!比美湫Φ溃皠e拖累婉婷,也別拖累我們林家?!蔽姨痤^,
盯住丈母娘:“你們說得這么好聽,無非就是覺得我一無所有,是個廢物?
”丈母娘語氣更狠了:“說白了,就是這樣!”大伯翻開文件,
指著一條條條款給我看:“你要是敢拿林家一分錢走人,我們會起訴你,名聲也別想要。
”“那你們結(jié)這婚是圖什么?”我第一次反問,嗓音冰冷。丈母娘語氣一滯,
接著冷笑:“是婉婷自作主張,看走了眼,林家才答應(yīng)讓你進門。
你真以為自己能攀上我們林家?”林婉婷終于開口,聲音很輕:“秦朗,如果你真心為我好,
就別為難家里。”我心頭一涼,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原來在你心里,我也只是累贅?
”林婉婷沒回頭,只是輕輕點頭。林家眾人一片冷笑,二叔林志國開始催促:“簽字吧,
別耽誤大家時間。”我沒有動,盯著那些字條,腦中思緒翻涌?!澳阋遣缓?,
今天公司就別去了?!贝蟛诲N定音?!耙液灴梢浴!蔽野央x婚協(xié)議往桌上一拍,
語氣冷靜得嚇人,“但你們別忘了,林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岌岌可危。你們真覺得沒有我,
你們還能撐下去?”這句話仿佛投下了一顆炸彈。客廳里瞬間安靜。
林國梁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我輕輕一笑,故作無所謂:“昨天我路過書房,
無意間聽見林氏集團的股東電話,說資金鏈快斷了,外面有公司虎視眈眈要吞你們。
”林玉芬頓時跳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林家怎么可能有危機!
”我直視她:“那你們敢不敢讓我去查查賬?”林家老爺子林云山此刻慢悠悠地開口,
滿臉疑慮:“小秦,你聽誰說的?”我笑了,語氣平靜到極致:“不信你們自己去查,
最近一個月集團賬面流動資金,外部股東撤資記錄,還有三家供應(yīng)商已經(jīng)要求結(jié)賬,
否則就要起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這怎么可能?”二叔喃喃自語。丈母娘皺眉盯著我,
眼里第一次閃過一絲不安。我淡淡補充一句:“你們不是問我能不能帶來資源?
我今天告訴你們,如果沒有我,林氏集團就撐不過下個月?!薄澳阍谕{我們?
”大伯語氣發(fā)顫?!澳銈兛梢援斪鐾{?!蔽依湫?,“但我勸你們最好慎重一點。
你們真要趕我走,后果自負。”林婉婷怔怔地看著我,眼里復(fù)雜得難以形容?!皠e被他嚇到!
”丈母娘強撐著冷靜,“你一個外人,能知道多少?林家的事不用你操心,還是簽字走人吧!
”我反問:“那敢不敢現(xiàn)在打電話問一下財務(wù)總監(jiān)?”這句話終于讓林家人啞口無言。
老爺子沉默良久,終于撥通了電話。幾分鐘后,電話那頭的聲音幾乎要哭出來:“老爺,
真的出事了……資金鏈快斷了,供應(yīng)商逼賬,股東資金還沒到位,我們、我們快撐不住了!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氣氛比昨天夜里還要凝重。丈母娘額頭滲出冷汗,
二叔、三姑全都低下了頭。我冷眼看著他們,一個字都沒再說。林婉婷忽然抬頭,
眼神終于帶了一點慌張和不安:“秦朗,你到底怎么知道這些的?”我淡淡一笑,
心里卻無比冷靜:“你們不是說,我什么都不是嗎?那就當我運氣好,剛好知道罷了。
”丈母娘的聲音發(fā)顫:“那、那你到底什么意思?還簽不簽?”我把文件推回去,
聲音堅定無比:“這婚,我不離。林家也還需要我?!绷旨冶娙松裆珡?fù)雜,
一時間再無人敢逼我。我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你們不是一直覺得我配不上林家嗎?那就等著,看我怎么讓你們后悔!第三章:主角攤牌,
身份初露端倪“我告訴你們,這點小風浪嚇不倒林家!”丈母娘一錘定音,
聲音里卻再也沒有了昨夜的那份底氣??晌曳置骺吹剑蠣斪恿衷粕降难凵褚呀?jīng)動搖,
林家?guī)讉€核心成員都臉色鐵青。我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抬頭,
平靜地看了他們一眼:“既然你們現(xiàn)在還覺得撐得住,那就按你們的規(guī)矩來。公司試用期,
三個月對吧?但我也提醒一句,這三個月里,如果我救了林家,規(guī)矩是不是該重新定一遍?
”沒人敢吭聲。老爺子敲了敲拐杖,緩慢地開口:“秦朗,說吧,你還知道什么?
”丈母娘皺眉:“爸,別被他唬住,這小子凈會耍嘴皮子。
”我淡淡一笑:“你們當我是耍嘴皮子?”我看向丈母娘,目光如刀,“林家要完了,
別說我沒提醒?!闭赡改镞€想開口,卻被林國梁一把拉?。骸跋嚷犓f完。
”我慢慢環(huán)視全場,心里前所未有的冷靜和清醒?!捌鋵?,
林家最近的危機遠不止賬面資金斷裂這么簡單。
你們一直沒查到的問題——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眾人齊刷刷看向我。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打印好的資料,放在茶幾上:“昨晚我徹夜未眠,
把林氏近兩年的人事變動、財務(wù)轉(zhuǎn)賬、供應(yīng)鏈合同都重新梳理了一遍。
這里面有你們一直沒查清楚的蛛絲馬跡?!绷钟裉m狐疑地湊過去,瞄了一眼資料,
臉色瞬間大變:“這、這些數(shù)據(jù)你從哪兒來的?”我淡淡道:“只要你們用心,根本不難查。
但你們自信慣了,只會把責任往外推,從沒想過林家真正的問題出在內(nèi)部。
”林家眾人都驚了。林國梁最先反應(yīng)過來,抓起資料,開始飛快翻閱,
嘴里喃喃:“不可能……這些合同我們一直查不出破綻……”“誰有你這權(quán)限?
”林婉婷盯著我,目光第一次變得認真。我看著她,緩緩開口:“婉婷,
結(jié)婚三年你都沒真正了解過我。你以為你嫁了一個‘外來廢物’,
可你知道我以前在哪里工作嗎?”她搖頭,神色復(fù)雜?!澳銈冎恢牢壹揖骋话?、履歷普通,
從不問我過去做什么、能做什么。”我扯了扯嘴角:“其實進林家之前,
我在一家風投集團做過,后來跟朋友合伙投資新興產(chǎn)業(yè)。這幾年里,
林氏集團最大的幾筆資金調(diào)撥,我都曾間接參與過?!爆F(xiàn)場嘩然。
丈母娘瞪大了眼:“你、你說什么?”“我不是沒能力,也不是圖你們林家的錢。我來,
是因為林婉婷?!蔽业穆曇艉芷届o,但內(nèi)心波濤洶涌,“本來我以為,能靠自己,
讓你們真正認可我??山裉炜磥?,這種奢望太可笑。”林家小輩頓時議論紛紛:“真的假的?
”“他不是家里普通打工的嗎?”林婉婷看著我,嘴唇微微顫抖:“你騙了我?
”我苦笑:“我沒騙你,只是你從沒主動了解過我。”老爺子突然咳嗽一聲,
打斷所有喧嘩:“秦朗,這些年你到底做了什么?你這份資料,是想告訴我們,林家出事,
你能解決?”我看著老爺子,正色道:“沒錯。你們要我證明能力,我給你們看證據(jù)。
可你們要是覺得我還只是個廢物,隨時可以把我踢出去,到時候林家出事,
誰也別怪我袖手旁觀。”空氣又一次凝固。丈母娘咬牙切齒:“你威脅誰呢?
你以為掌握點信息就能在林家翻天?”我迎上她的目光,語氣冷靜:“不是威脅,是提醒。
你們想試,就盡管試試?!绷謬汉鋈坏皖^:“爸,要不先給他個機會?
眼下公司確實用人之際,萬一真能救局……”老爺子冷冷一笑:“秦朗,三個月,
能救林家你說了算,救不了,立刻離婚、凈身出戶。到時候誰也不會護你?!蔽尹c點頭,
語氣堅定:“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從現(xiàn)在起,
林氏集團所有財務(wù)、人事、合同審批權(quán)歸我。我不需要別人的指指點點。”全場嘩然。
丈母娘拍案而起:“你瘋了?讓你掌權(quán),萬一你把林家全賣了呢?”我迎著她憤怒的眼神,
淡然道:“那就隨便你們。信不過我,就繼續(xù)你們自己的爛攤子。到時候真垮了,
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蔽葑永锵萑胨酪话愕某聊A滞矜煤鋈婚_口,聲音顫抖:“我同意,
讓秦朗試試。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闭赡改锱穑骸巴矜茫惘偭??
”林婉婷眼眶泛紅,卻咬著牙不讓眼淚掉下來:“媽,我信他一次?!崩蠣斪友凵耜幊?,
沉吟良久,終于點頭:“三個月,林家交給你?!蔽议L出了一口氣,
感覺心頭壓著的石頭終于松動一點??晌业睦潇o并未動搖。我看了丈母娘一眼,
微笑著說:“多謝丈母娘給我機會。也希望,到時候你們別后悔。
”丈母娘氣得發(fā)抖:“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場!”我沒再回頭。推開林家的門,
外面陽光明晃晃照在身上,我深吸一口氣。我的時代,才剛剛開始。第四章:豪門股權(quán),
權(quán)勢反轉(zhuǎn)“秦朗,這里是林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丈母娘的怒火像是快要把整間客廳點燃。我沒搭理她,只是把隨身的公文包拉開,
從中抽出一份厚厚的資料夾,摔在茶幾上。“你們不是要看我能拿出什么本事嗎?
不如大家一起看看,這些年你們最怕的東西——股權(quán)變動報告。
”整個林家大廳一瞬間陷入死寂。林國梁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狐疑地拿起資料翻了翻,
臉色頃刻蒼白,接著手抖著把文件遞給老爺子。老爺子林云山瞇起眼,翻到最后一頁,
手指微微顫抖,沉聲問我:“這些是真的?”“你以為我三個月能救林家,是光憑一張嘴嗎?
”我冷笑,聲音平穩(wěn)得讓人害怕,“林氏集團的股權(quán)早在兩年前就悄悄轉(zhuǎn)移過一次,
你們自以為穩(wěn)坐釣魚臺,實際上,最大股東另有其人?!比昧钟穹乙话褗Z過文件,
剛掃兩眼就氣急敗壞:“你胡說什么?我們林家?guī)状说募覙I(yè),憑什么讓你個外人染指?
”我毫不猶豫:“因為你們把自己當成主角太久,早就忘了商業(yè)世界是什么樣。
你們以為公司賬目真那么干凈?這些年林家在外面融資、抵押、甚至向私人借貸的資料,
我全都查得清清楚楚。林家根本沒你們想象的那么牢靠?!闭赡改餄q紅了臉,
一拍桌子:“放屁!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林家什么風浪沒見過?一個小白臉想翻天?
”“那你問問老爺子?!蔽衣曇粑⒗?,抬手指向林云山,“你們林家賬上,
最近一年最大一筆增資,到底是誰轉(zhuǎn)進去的?”老爺子盯著我,
眼神終于浮現(xiàn)出了震驚和困惑:“那筆錢,
是個‘無名股東’通過海外信托打進來的……難道……”我點頭,語氣淡淡:“不錯,
那個人就是我?!比珗稣痼@!丈母娘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你?你一個上門女婿,
哪來的這么多錢?”我冷笑著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從一開始只看身份,從不問能力,
更沒關(guān)心過我的經(jīng)歷。我沒錢?那是你們以為?!绷謬盒÷曕骸澳恪恢痹诓季郑?/p>
”我懶得解釋,直接掏出一份律師授權(quán)書遞過去:“這是律師事務(wù)所公證的文件,現(xiàn)在起,
林氏集團控股權(quán)歸我所有,你們所有人,必須聽我的?!崩蠣斪邮侄荚诙叮?/p>
拿著文件足足愣了半分鐘。林家親戚徹底慌了,三姑怒聲質(zhì)問:“你憑什么?你算什么東西?
”我一字一頓:“我算什么?我才是林家現(xiàn)在的救世主。公司沒我,今天就能倒閉。
”氣氛達到極致。丈母娘咬牙切齒,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她忽然看向林婉婷,
想讓她開口。林婉婷的臉色卻蒼白得像紙,望著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與復(fù)雜。
“你……你騙了我?”她聲音很輕,仿佛所有力氣都被抽空。我深吸一口氣,
沒有回避她的目光:“婉婷,我從沒騙你,只是你從沒想過了解我真正是誰。
”她哆嗦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沒有掉下來。林家人亂成一團,
二叔林志國和幾個小輩開始爭搶那份文件,個個臉色慘白,誰都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老爺子林云山終于咬牙道:“秦朗,這么多年我們林家待你不薄,你真要跟大家撕破臉?
”我冷笑反問:“你們待我不???昨天的羞辱、今天的逼迫,還算不?。苛旨椰F(xiàn)在這局面,
怪得了誰?”一瞬間,全家啞口無言。我抬起下巴,聲音像刀:“從現(xiàn)在起,我來定規(guī)矩。
你們誰要是不服,可以立刻離開林家,從此與公司再無關(guān)系?!绷謬嚎嘀槪?/p>
第一個低下頭:“秦朗,對不起,剛才是我沖動了。”二叔也趕緊順著臺階下:“秦朗,
是我沒看清形勢,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一群人瞬間變了臉,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原本趾高氣揚的林家親戚,一個個低聲下氣,爭相道歉。丈母娘咬牙切齒,嘴唇都在抖,
但也不敢再發(fā)作,只能強撐著說:“秦朗,我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