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其實對武術(shù)的研究并不多,正如他所說,只是略懂而已,離真正的爐火純青還相差甚遠(yuǎn)。只是有那么幾年,他把能接觸到的武術(shù)都粗略學(xué)習(xí)了一遍,后來全部的時間都花在練習(xí)《神照經(jīng)》上。不過易塵悟性很高,他短暫的學(xué)習(xí)比得上別人研究好多年。而且《神照經(jīng)》大成后,他不管是體能上還是精神上都得到了大幅度提升,所以即使不需要太過努力,他也比別人要強上很多。
花澄相較于普通人可以說是相當(dāng)厲害了,只不過相對易塵而言還差得遠(yuǎn),她的動作在易塵眼里和慢動作差不多,力量更是沒法比。
花澄本想三兩下就將易塵打個狗吃屎,結(jié)果沒想到連易塵衣角都沒碰到,不過這也激起了她的斗志。
“再來!”
花澄決定動點真格的,攻擊更加迅速,更加猛烈,凌厲的招式連綿不絕地往易塵身上招呼。
易塵覺得既然是投其所好,就不能表現(xiàn)得過分優(yōu)秀,免得傷了對方的自尊心,所以他不再只是躲閃,適時的也會做出防守、反擊等動作,不過力道都在花澄能招架的范圍之內(nèi)。乍一看去,似乎兩人打的有來有回,不分伯仲,實則都是易塵在給花澄喂招。
花澄是越打越興奮,越打越精神,平時很多用不到的招式幾乎都用出來了一遍。她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地打斗一番過了。
兩人不知不覺切磋了一個多小時,期間易塵不斷給花澄喂招,把花澄喂得飽飽的。最后花澄變得香汗淋漓,寬松的T恤都濕了一大片,白色的內(nèi)衣若隱若現(xiàn)。
得到全面放松后,花澄終于不再攻擊,停下來對易塵笑道:“學(xué)弟,你很不錯,我很中意你。”
哎喲,這話說的,很有歧義。
易塵心花怒放。
“學(xué)姐過獎了,還是學(xué)姐更厲害一些,我只有招架的份?!币讐m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走,姐姐請你吃燒烤去!”花澄豪爽地?fù)ё∫讐m的肩膀,拉著他向?qū)W校附近有名的小吃街走去。
哎喲喲,易塵受寵若驚,感受著對方那對柔軟的大白兔的不斷撞擊,本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境界蕩然無存。
“哎呀,出了太多汗了,先回去洗個澡!”花澄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把易塵放開。
易塵悵然若失,他本想說:其實吃完燒烤再洗也不遲。
奈何女人都是愛干凈的動物,花澄這樣的美女更是如此。
兩人先是回了住處,花澄呼呼啦啦洗了個澡,再出來時已經(jīng)是個香氣噴噴的大美人。
“你要洗嗎?”花澄問道。
易塵說:“我沒出什么汗,吃完燒烤再回來洗也行?!?/p>
“好吧?!?/p>
洗完澡的花澄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變得十分淑女,再也做不出剛才對易塵勾肩搭背的舉動。
易塵:我期待些什么呢?
兩人同行來到燒烤攤,點了一些烤串。由于兩人都不喝酒,易塵就去附近買了兩杯奶茶。夜市人很多,年輕的學(xué)生絡(luò)繹不絕,男男女女,成群進隊,有情侶,有兄弟,有姐妹,有的買宵夜,有的買零食,有的剛從網(wǎng)吧里出來,像易塵兩人這樣排隊等燒烤的人也不少。由于太熱鬧,兩人等了好久才吃到烤串。
“學(xué)弟,你這身功夫是和誰學(xué)的?”花澄覺得易塵功夫不錯,料想對方肯定是有名師指點。
易塵道:“我自學(xué)的,以前從網(wǎng)上下載武術(shù)視頻,研究了好一陣子?!?/p>
花澄驚訝道:“真的假的?你沒拜過師?”
易塵道:“沒有啊,真的是自學(xué)?!?/p>
花澄道:“自學(xué)也能學(xué)得那么厲害?看來你在武道方面的天賦不錯。要不要我把我?guī)煾附榻B給你?他可是大夏有名的武師,能夠得到他的指點,你將來的成就一定非比尋常?!?/p>
易塵趕緊擺擺手:“別,我對武術(shù)只是愛好而已,而且現(xiàn)在興趣不大了,沒打算往這方面繼續(xù)研究?!?/p>
花澄大感失望:“可惜了,那么好的天賦,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在武術(shù)方面多發(fā)展一下?!?/p>
“我真的沒興趣?!?/p>
易塵再三說明自己對武術(shù)的興趣并不大,這才打消了花澄要當(dāng)自己師姐的念頭。
花澄道:“既然你無心習(xí)武,那就算了,不過年輕人也不能光看書學(xué)習(xí),適當(dāng)?shù)腻憻捝眢w有助于身心健康,你這一身武藝也別浪費了,以后每天晚上就陪我鍛煉吧?!?/p>
易塵無語,心道這位學(xué)姐的如意算盤打得也太穩(wěn)當(dāng)了,自己身在羅馬都能聽到算盤聲。
不過想到對方很快就要搬走了,陪她對練一個月也無所謂,就道:“行,晚上陪學(xué)姐鍛煉身體?!?/p>
“嗯嗯。”
花澄高興得直點頭。
兩人吃了一個多小時,肚子已經(jīng)吃撐,原本易塵打算結(jié)賬,被花澄給攔住了。
“說好我請你,就得我請,放心,學(xué)姐有錢?!被ǔ蔚?。
豪橫!
易塵也就不再逞能,說道:“好吧,那下次我請學(xué)姐,學(xué)姐可別拒絕?!?/p>
結(jié)完賬,已經(jīng)快十一點,兩人同回出租屋。路經(jīng)一座賓館時,看到數(shù)輛警車燈光閃爍,數(shù)十名警察押著十幾名男女從賓館里出來。兩人好奇心大起,便駐足觀看。
“這是在干嘛?”易塵問旁邊的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笑著回道:“這不是抓黃嘛,經(jīng)常的事?!?/p>
噢,原來如此。
兩人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
花澄看著那一群男男女女,羞赧地冷哼一聲:“呸!不知羞恥。”
易塵笑道:“正常嘛,男人愛女人,女人愛錢,各取所需?!?/p>
花澄瞪了易塵一眼。
易塵笑道:“唉,這些哥們真倒霉……”還沒說完,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當(dāng)即變了聲調(diào),“三哥?”
被警察押送的一個胖壯男子抬頭,看到易塵,立即興奮起來:“易塵,撈我!”
易塵看著該男子被警察押進警車?yán)铮康煽诖簟?/p>
“怎么?認(rèn)識?”花澄問道。
易塵點點頭,尷尬道:“那是我三哥?!?/p>
易塵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家兄弟身上了。
那男子名叫易無忌,是易塵大伯的兒子,逢年過節(jié)沒少見面,祖父還在的時候,也是常有往來。不過讓易塵奇怪的是,這三哥三十多歲了,去年剛結(jié)婚,今年初剛得了個大胖小子,平時和媳婦看起來也挺恩愛,怎么這會兒會到這種地方嫖娼呢?
聽了易塵的解釋,花澄啐了一口:“呸,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易塵無言以對。
雖然不知道易無忌為何放著好好的媳婦不管,半夜出來找女人,還被警察抓了,但畢竟是自己三哥,而且撞著了,自然不能不管。主要是以前和祖父做果園時,易無忌沒少過來幫忙,平日里和易塵的關(guān)系也算不錯。
那么老實的一個人,怎么會去嫖娼呢?易塵百思不得其解,覺得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他當(dāng)即對花澄道:“學(xué)姐,你先回去吧,我去派出所走一遭看看怎么回事。”
花澄道:“我沒睡那么快,反正也是閑著,和你一起去看看吧?!?/p>
易塵看她一副躍躍欲試,滿心好奇的模樣,就知道她也有一顆八卦之魂。
警察抓完人就開車走了,易塵兩人只能打的跟在后邊。沒多久就來到易無忌被關(guān)押的派出所。
易塵兩人說明了來意,派出所的警察叔叔好笑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來得挺快啊,不過現(xiàn)在還在審訊中,你們等一會兒?!?/p>
易塵和花澄只能坐在外邊候著。
大約半個小時后,警察叫過去領(lǐng)人。
交完罰款,易無忌總算是被放出來了。
“三哥,你這是?”出了派出所,易塵對易無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家里不是有三嫂嗎?你干嘛要出來做這種事?”
易無忌氣憤道:“還不是怪你三嫂!”
易塵懵了,心道這事也能怪到三嫂頭上?難不成三嫂在外邊有人了?三哥被綠了受到刺激才做出來這種事?
易無忌卻道:“結(jié)婚那么久了,我碰過她不到十次!你說懷孕生娃,我可以理解,現(xiàn)在娃都半歲了,還不讓我碰,每次三求四求,嘴皮子都磨破了都不行。你說說,我也是個正常男人,難道總讓我當(dāng)和尚不成?昨天我又想來事,求天拜地你三嫂就是不給碰,你說哪有這樣的老婆,好,既然你不給碰,那我就出來找其他女人!嘿,我也是點背,一出來就被抓了!”
易無忌越說越氣憤,恨不得再去嫖一次。
易塵聽了無語,心道這叫什么事。
花澄直接笑出聲來。
易無忌看了花澄一眼,對易塵問道:“這是你女朋友?不錯啊,小子有出息!剛上大學(xué)就找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p>
易塵趕忙道:“不是,這是我的一個學(xué)姐!”
易無忌不信:“那么晚了還陪你到派出所來,你還說不是你女朋友,現(xiàn)在學(xué)校早關(guān)門了吧。”
易塵道:“我們住外邊。”沒想到這一解釋更說不清了。
易無忌賊嘻嘻地笑道:“喲,這都開好房了??!”
花澄都被他說得臉頰通紅了。
易塵道:“不是,我們在校外租了房子?!?/p>
易無忌笑道:“哦,原來是同居啊,你小子速度夠快的啊!”
“我……”
易塵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