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聲音罕見地帶著怒意，"那些人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但那些話..."周微戳著碗里的豆?jié){，"說我利用你，

說我們的關(guān)系是假的..."秦墨的手突然覆上她的，溫暖干燥："你知道不是。

"周微心跳漏了一拍，抬頭看他。秦墨的眼神異常堅定，但錄音筆就放在桌上，

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研究數(shù)據(jù)的一部分。"嗯。"她輕輕抽出手，"吃飯吧，豆?jié){要涼了。

"圖書館里，他們像往常一樣并肩學(xué)習(xí)。

但今天的氣氛格外不同——周微總?cè)滩蛔⊥得榍啬膫?cè)臉，然后在他察覺前迅速低頭。

秦墨似乎也比平時更頻繁地看她，兩人的目光幾次在空中相撞，又同時移開。中午，

他們?nèi)チ藢W(xué)校附近的商業(yè)街。秦墨選了家安靜的西餐廳，甚至提前預(yù)訂了靠窗的位置。

"你什么時候訂的？"周微驚訝地問。"昨天。"秦墨為她拉開椅子，

"24小時觀察包括用餐場景。"當(dāng)然，又是研究需要。周微心里泛起一絲苦澀，

但很快被餐廳優(yōu)雅的氛圍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潔白的桌布上，

銀質(zhì)餐具閃閃發(fā)光，花瓶里插著一支新鮮的玫瑰。"你點吧。"秦墨遞過菜單，

"我記得你喜歡意大利面。"周微確實喜歡，但她不記得告訴過秦墨這件事。

他一定是又在某次觀察中記下的——他總是這樣，事無巨細(xì)地記錄關(guān)于她的一切，

卻只把這當(dāng)作研究數(shù)據(jù)。午餐后，他們?nèi)タ戳艘粓鰫矍殡娪?。黑暗中?/p>

周微能清晰感覺到秦墨的手臂貼著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

當(dāng)電影放到男女主角接吻時，整個影廳響起一片曖昧的嘆息聲。周微渾身僵硬，

不敢轉(zhuǎn)頭看秦墨的反應(yīng)。"尷尬嗎？"走出影院時，秦墨突然問。"什么？""看愛情片。

"秦墨指了指還在播放片尾曲的影廳，"作為研究觀察。"周微的心沉了下去。果然，

對他來說，這一切都只是觀察。"還好。"她勉強笑笑，"劇情挺老套的。"傍晚，

他們來到校園附近的河邊公園。夕陽將河水染成金色，微風(fēng)拂過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