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鬼影直播凌晨三點,手機屏幕的冷光照在我臉上。直播間里,彈幕像雪花一樣瘋狂刷屏。
“主播敢進(jìn)地下室嗎?”“聽說這宅子死過七個人,都是離奇暴斃!”“膽小的快退出,
等會兒嚇尿褲子!”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手電筒,推開了地下室那扇吱呀作響的鐵門。
霉味和腐臭味撲面而來,我強忍著惡心,將鏡頭對準(zhǔn)黑暗深處。突然,一道白影從墻角閃過,
直播間瞬間炸了?!拔胰?!那是什么?”“主播快跑!”“這不會是真有鬼吧?
”我心里也直發(fā)毛,但想到簽約合同上的巨額違約金,還是硬著頭皮往前走。
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墻面,我突然僵住了——墻上用血寫著一行字:“你不該來。”就在這時,
身后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我慢慢回頭,什么都沒看見,可直播間的觀眾卻瘋狂截圖。他們說,
在我的身后,有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正伸出蒼白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第二天醒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醫(yī)生說我是過度驚嚇導(dǎo)致昏迷,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從那以后,我每晚都會夢到那個兇宅,夢到墻上的血字,還有那個女人哀怨的眼神。
更詭異的是,我的直播間粉絲暴漲,打賞不斷。有人私信我,說愿意出十萬塊,
讓我再去一次兇宅,拍一段和鬼魂互動的視頻。我本想拒絕,可銀行賬戶里的欠款提醒我,
我沒得選。2 兇宅驚魂再次來到兇宅,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這次我叫上了發(fā)小大劉,
他是個不信邪的退伍軍人。我們剛走進(jìn)院子,大劉就皺起了眉頭:“小川,這地方不對勁,
陰氣太重?!蔽覐娧b鎮(zhèn)定:“別自己嚇自己,趕緊拍完走人。”我們走進(jìn)客廳,打開直播。
觀眾們看到我們,立刻興奮起來。突然,大劉指著墻角,臉色煞白:“那...那有人!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紅衣小女孩正蹲在那里,背對著我們,
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童謠。我鼓起勇氣走過去,剛要開口,小女孩猛地轉(zhuǎn)過頭。
那是一張腐爛的臉,眼睛里沒有眼珠,只剩下兩個血窟窿。我尖叫一聲,跌倒在地。
大劉反應(yīng)迅速,抄起旁邊的椅子就砸了過去。可椅子直接穿過了小女孩的身體,砸在墻上。
直播間徹底沸騰了,禮物刷個不停。但我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拉著大劉就往外跑。跑到門口時,
門卻怎么也打不開。大劉用力踹門,突然停了下來,
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小川...你看我們身后...”我慢慢回頭,
只見剛才的紅衣小女孩,還有那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以及五個面目猙獰的男人,
正齊刷刷地盯著我們。女人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用沙啞的聲音說:“你們...來陪我們了?!本驮谶@時,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直播時,
在地下室看到的血字。我終于明白,那不是警告,而是邀請。原來,
從我們踏入兇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成為了它們的獵物。而那些在直播間瘋狂打賞的觀眾,
或許和這些惡鬼一樣,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逃出這個鬼地方?
而這些惡鬼背后,又隱藏著怎樣的驚天真相?3 鬼咒迷局兇宅直播后,
我被惡鬼纏上了大劉突然把我護(hù)在身后,迷彩服下的肌肉緊繃如弦。
他從背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劍——這是他退伍后跟著道觀老道士學(xué)驅(qū)邪時置辦的家當(dāng)。
桃木劍剛出鞘,那些惡鬼便發(fā)出刺耳的尖嘯,聲音像生銹的鐵釘刮擦玻璃,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被“啊啊啊”刷屏?!靶〈?!你看直播評論區(qū)!”大劉頭也不回地喊。
我顫抖著點開手機,最新的一條打賞留言讓血液幾乎凝固:“找到第七具尸體,放火燒了它。
——來自榜一大哥‘暗夜幽靈’”。這條留言后面跟著一串價值十萬的豪華禮物特效,
在滿屏驚恐的彈幕里格外刺眼。紅衣小女孩突然撲過來,我側(cè)身躲開,
桃木劍卻在這時脫手飛出。大劉一拳砸在小女孩身上,自己卻像被電流擊中般癱倒在地。
我連滾帶爬地去拉他,手指剛碰到他的手臂,就聽見頭頂傳來重物墜落的悶響。抬頭一看,
天花板上倒掛著那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濕漉漉的黑發(fā)滴著黑水,正好滴在我手背上,
皮膚瞬間被灼出焦黑的痕跡。
“為什么...要打擾我們...”女人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她的指甲突然暴長三寸,直刺我的眼睛。千鈞一發(fā)之際,
我摸到口袋里的打火機——那是出門前隨手揣的。我想起榜一大哥的留言,
瘋了似的沖向地下室。地下室的血腥味比上次更濃,手電筒光束掃過墻角,
赫然堆著六具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尸體。最上面那具尸體穿著直播時我穿的衣服,
胸口插著一把生銹的匕首。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鐵門“砰”地關(guān)上,
無數(shù)蒼白的手從墻縫里伸出來,抓扯著我的衣服。我邊尖叫邊后退,
后背撞上一個冰涼的軀體?;仡^一看,竟是直播間的榜一大哥!他穿著黑色斗篷,
臉上戴著青銅面具,手里拿著一卷泛黃的符紙。“他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
”他的聲音經(jīng)過變聲器處理,“這棟樓原是邪教祭祀場,七個祭品必須湊齊才能完成儀式。
你第一次直播時,就已經(jīng)被選為最后一個祭品?!蓖饷?zhèn)鱽韾汗韨儜嵟乃缓穑?/p>
榜一大哥將符紙拍在我背上:“拿著桃木劍去頂樓,那里有個鎮(zhèn)邪的八卦陣。但記住,
千萬不能回頭!”說完,他轉(zhuǎn)身沖向門外,瞬間被無數(shù)鬼影淹沒。我握著重新找到的桃木劍,
跌跌撞撞地往頂樓跑。樓梯間的聲控?zé)艉雒骱霭?,每上一層樓,就能聽見不同的慘叫聲。
當(dāng)我終于爬到頂樓時,直播間的彈幕突然集體刷屏:“主播身后有人!”“快跑!
”我死死咬著嘴唇,推開天臺的門。月光下,八卦陣的朱砂已經(jīng)干涸,
但仍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就在我準(zhǔn)備把桃木劍插進(jìn)陣眼時,
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我去世三年的母親?!靶〈ǎ?/p>
回頭看看媽媽...”那聲音帶著我最熟悉的溫柔,仿佛回到了小時候生病時,
媽媽哄我吃藥的場景。我握劍的手開始顫抖,八卦陣的光芒越來越弱。
直播間的打賞提示音卻在這時瘋狂響起,全是同一個要求:“別回頭!完成儀式!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我想起第一次直播前,收到的那封匿名郵件,
里面只有一句話:“想知道你媽真正的死因嗎?”此刻,天臺的風(fēng)卷起我的衣角,
桃木劍在掌心發(fā)燙。我知道,只要一回頭,不僅自己會死,還會讓整個城市陷入萬劫不復(fù)。
但那個藏在心底多年的疑問,像毒蛇般啃噬著我的理智...而在直播間外,
無數(shù)觀眾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他們的眼神里閃爍著興奮與期待。這場關(guān)乎生死的直播,
究竟會走向怎樣的結(jié)局?那些瘋狂打賞的觀眾,又為何對兇宅里的一切如此癡迷?
兇宅直播后,我被惡鬼纏上了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的刺痛讓我清醒過來。
身后“母親”的聲音越發(fā)急切,帶著哭腔呼喚我的小名,可桃木劍卻在此時劇烈震顫,
劍身上浮現(xiàn)出詭異的血紋。直播間的彈幕突然齊刷刷變成紅色:“它們要沖破封印了!
”我咬著牙將桃木劍狠狠插進(jìn)八卦陣中心,地面突然裂開蛛網(wǎng)般的紋路。
頂樓的鐵門被撞得哐當(dāng)作響,無數(shù)怨靈的臉從門縫里擠進(jìn)來,腐爛的手指抓撓著我的腳踝。
就在這時,榜一大哥的聲音從手機里炸響:“快燒了那卷符紙!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口袋里的符紙不知何時滲出黑血,幾乎要將手掌腐蝕。打火機點燃的瞬間,
整棟樓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怨靈們的慘叫聲穿透耳膜。火焰中,
我看見二十年前的畫面在燃燒——七個小孩被捆在八卦陣上,
為首的祭祀者戴著和榜一大哥一模一樣的青銅面具?!霸瓉砟憔褪钱?dāng)年的祭祀!
”我對著手機怒吼,可那邊只剩下電流雜音。直播間在線人數(shù)突破百萬,
打賞特效遮住了整個屏幕,而那些觀眾的留言卻讓我毛骨悚然:“獻(xiàn)祭開始了!
”“我們要新的祭品!”天臺邊緣突然傳來輕笑,紅衣小女孩不知何時坐在那里晃著腿,
這次她的臉恢復(fù)了生前的稚嫩可愛?!按蟾绺纾阒罏槭裁催@么多人愛看直播嗎?
”她歪著頭,眼睛亮得瘆人,“因為他們都是祭品的備選者啊?!睒窍聜鱽砭崖暎?/p>
可我知道這根本沒用。整棟樓被血色霧氣籠罩,警車剛靠近就憑空消失。
榜一大哥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火焰中,面具碎裂,
露出一張布滿咒文的臉:“二十年前儀式失敗,現(xiàn)在該重啟了。你以為那些打賞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