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兩人偷偷摸摸談戀愛,蘇南歸是唯一知道的那一個人。
周家突然破產,倆人分手決裂,狼狽至極。
他在大暴雨的路邊找到桑墨禮的時候,他整個人毫無生氣?
兩只手的手腕流著血,臉色比勾魂的白無常還嚇人。
蘇南歸有那么一瞬間以為桑墨禮被甩后死不瞑目了。
在他上前探他的鼻息時,他嘶啞著嗓子開口:“阿南,她說我的血好臟?!?/p>
~
酒吧廁所門口的角落里,桑墨禮把指尖的煙捻滅在手邊的滅煙處。
他拉起墻角邊那個黃色的“正在維修”警示牌放在女廁所的門口。
推門而入后反鎖。
周漾坐在隔間的馬桶上發(fā)呆,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面的異樣。
她剛打開門,一只大手按住門,人已經(jīng)擠進隔間。
寬大的身軀擋著門,周漾腦子卡機了幾秒鐘。
佯裝淡定:“這是女廁所。”
她嗓音冰冷,眼神更是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男人眉峰輕挑,抱臂懶散的靠在廁所門上痞氣十足。
“我知道?!?/p>
周漾沒有辦法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里,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讓開?!?/p>
酒吧里的廁所只有門下方有五公分透氣的縫。
還被他擋住了。
周漾不由來的煩躁。
“這位先生,這里是女廁所,我隨時可以報警告您性|騷擾?!?/p>
桑墨禮嗓音漫不經(jīng)心:“需要我替你打電話嗎?”
周漾已經(jīng)感覺自己有點透不過氣。
“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已經(jīng)把他忘了,她已經(jīng)拼命拼命忘記他了,他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
突然,男人痞帥的俊臉靠近。
“好久不見,打個招呼?!?/p>
周漾臉色微變,嗓音透露著不耐煩:“我不認識你?!?/p>
她的手按在心臟處大口呼吸,桑墨禮察覺到她的異樣,眸色慌張。
“不舒服嗎?”
“我?guī)闳メt(yī)院?!?/p>
手還沒碰到她,“啪~”的一聲,回蕩在廁所里好幾秒。
“別碰我?!?/p>
桑墨禮身上的氣息突然就冷了下來。
四年前那句“你身上流著跟他一樣骯臟的血”反復在他的腦海里播放。
他四肢僵硬無力,微微側開身子。
周漾猛的把他推到一邊拉開隔間的門落荒而逃。
馬桶水箱上的黑色蕾絲兔耳朵都顧不上拿。
男人拿起兔耳朵,冷白皮的手背上鼓起的青筋格外明顯。
“漾漾,好久不見?!?/p>
他唇角扯出的笑容有幾分難以琢磨的邪性。
桑墨禮再次回到包廂,吵鬧的聲音讓他不皺起眉毛。
剛坐下,蘇南歸湊近他的領口,吸了吸鼻子。
他嫌棄推開:“聞你媽,離老子遠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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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歸痞笑:“沒聞到我媽,但是聞見了熟悉的味道?!?/p>
“說上話了?”
桑墨禮點了根煙,仰頭吐了口煙圈:“蘇家改行賣水管了?”
“管真多?!?/p>
蘇南歸笑意輕蔑:“阿墨,你做的那些事情她永遠也不會知道?!?/p>
這四年來,桑墨禮是怎么過來的,又是怎么樣成為魔都桑家太子爺?shù)摹?/p>
只有他知道。
桀驁不馴,放蕩不羈,目中無人,殘暴不仁,手段狠毒。
這不過都是他掩蓋自己病態(tài)和自保的障眼法罷了。
男人啞聲開口:“她不需要知道?!?/p>
“是我欠她的。”
蘇南歸忍不住踹了一下面前的玻璃桌:“你他媽欠個屁,命都要折騰沒了?!?/p>
突如其來的聲響取代了狂歡的聲音。
其實有一個自以為跟桑墨禮比較熟的富二代開口。
“太子爺心情不好啊,我讓人叫兩個公主來,讓太子爺開心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