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啊,這婚書你拿著,林家丫頭屁股上有個月牙胎記...""爺爺!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娃娃親?!""不去?那你藏在床底的...""我去!"于是,
身懷絕世武功卻窮得只剩五塊錢的陳默,被迫下山當上門女婿。
面對高冷未婚妻的"三個月試用期",他咧嘴一笑……1"默默啊,這婚書你拿著。記住,
林家丫頭屁股上有個月牙形的胎記,當年我救她的時候親眼所見...""爺爺!
"我差點把嘴里的饅頭噴出來,"您能不能說點正經(jīng)的?"陳老爺子捋著白胡子,
笑得像個老狐貍:"二十年前的約定,現(xiàn)在該兌現(xiàn)了。林家那丫頭聽說出落得水靈靈的,
你小子有福氣。"我翻了個白眼,把最后一口饅頭塞進嘴里:"現(xiàn)在誰還興娃娃親這套???
人家大城市姑娘能認這老黃歷?""放屁!"老爺子一巴掌拍在石桌上,
那花崗巖桌面立刻裂開幾道縫,"我陳遠山的孫子,配不上他林家的丫頭?"我縮了縮脖子。
老爺子雖然九十多了,這一巴掌下去,牛都能拍死兩頭。"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
"我抖了抖洗得發(fā)白的T恤,"不過您得給我點盤纏吧?我這身打扮進城,
人家還以為要飯的呢。"老爺子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摸出個布包:"早給你準備好了。
"我激動地打開——里面整整齊齊躺著二十張...五塊錢紙幣。"一百塊?!
"我聲音都劈叉了,"爺爺,現(xiàn)在開房都要兩三百??!""混賬東西!
"老爺子氣得胡子直翹,"還沒見面就想著開房?我們陳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最后我揣著這一百塊和皺巴巴的婚書,背著個蛇皮袋就下山了。袋子里裝著幾件換洗衣服,
還有老爺子硬塞給我的"傳家寶"——一把生銹的匕首。"默默啊,記住咱們陳家的規(guī)矩。
"臨別時老爺子突然嚴肅起來,"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顯露真功夫。"我點點頭,
心里卻嘀咕:這年頭誰還信這個?怕是連個愿意跟我過招的人都找不到。
2站在林氏集團大廈前,我仰頭數(shù)了數(shù),起碼有三十層。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晃得我眼睛疼。"喂!要飯的別擋道!"一個穿制服的保安沖我嚷嚷。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褪色牛仔褲,發(fā)黃白T恤,腳上一雙開了膠的運動鞋。
確實...挺寒酸的。"我找林遠山。"我掏出婚書,"就說陳遠山的孫子來了。
"保安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我:"林董事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滾遠點!"我嘆了口氣,
早料到會這樣。正準備轉(zhuǎn)身,突然瞥見大堂里一個熟悉的身影——照片上見過的林老爺子!
"林爺爺!"我扯著嗓子喊,"我是陳默!陳遠山的孫子!"老爺子猛地轉(zhuǎn)頭,
渾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拄著拐杖快步走來,保安嚇得臉都白了。"默默?真是默默?
"老爺子激動得手都在抖,"像,太像了!跟你爺爺年輕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咧嘴一笑:"林爺爺好。"老爺子拉著我的手就往里走:"快進來!
清月今天正好在公司,我這就叫她下來!"五分鐘后,我坐在頂層辦公室的真皮沙發(fā)上,
屁股都不敢坐實——怕把這看起來比我命還貴的沙發(fā)坐壞了。門突然被推開,
一陣香風撲面而來。我抬頭,頓時呼吸一滯。好漂亮的姑娘!烏黑的長發(fā),雪白的皮膚,
紅唇像熟透的櫻桃。修身西裝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踩著高跟鞋的腿又長又直。
就是眼神冷得能凍死人。"爺爺,這就是您說的那個...未婚夫?"她上下打量我,
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林老爺子笑呵呵地點頭:"清月啊,這就是默默,你未來的丈夫。
""開什么玩笑!"林清月把文件夾往桌上一摔,"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娃娃親?
而且他..."她又掃了我一眼,"他看起來連大學都沒上過吧?
"我弱弱地舉手:"那個...我讀過《三字經(jīng)》...""閉嘴!"林清月瞪我一眼,
轉(zhuǎn)向爺爺,"這事沒得談!我不同意!"老爺子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咳...清月啊,
爺爺這把老骨頭...咳咳...不知道還能活幾天...就想看著你...""爺爺!
您上周體檢各項指標比我還健康!"林清月毫不留情地拆穿。老爺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突然壓低聲音:"丫頭,默默可不是普通人。他...""行了爺爺。
"林清月不耐煩地打斷,"這樣吧,給他安排個保安的工作,包吃包住。
三個月后他自己走人,這事就算完了。"我急了:"不是,我有婚書的!
"林清月冷笑:"那你去法院告我???看法官認不認你這封建殘余。
"我求助地看向林老爺子,老爺子卻沖我眨眨眼:"也好,就讓你們年輕人多相處相處。
"就這樣,我這個武道宗師的親傳弟子,成了林氏集團的一名...保安。3"新來的!
把帽子戴正了!"保安隊長王強是個肌肉發(fā)達的大塊頭,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
我乖乖把帽子扶正。老爺子交代過,要低調(diào)。"聽說你是走后門進來的?"王強湊近我,
口氣噴在我臉上,"我不管你是誰的關(guān)系,在我這兒,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我點點頭:"王隊長說得對。""去把地下車庫打掃了!"他扔給我一把拖把,
"掃不干凈不準吃飯!"我拎著拖把往車庫走,身后傳來哄笑聲:"看他那窮酸樣,
還想攀林總的高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聽說他有精神病,
自稱什么武道傳人..."我握緊拖把,深吸一口氣。忍,一定要忍。車庫又大又臟,
我干到中午才打掃完一半。肚子餓得咕咕叫,正準備去食堂,突然聽到一陣騷動。"搶劫?。?/p>
有人搶銀行!"我扔下拖把沖出去,看見三個蒙面人拎著錢袋從大廈旁邊的銀行跑出來,
后面追著兩個保安。"攔住他們!"王強在不遠處大喊,自己卻往柱子后面躲。
劫匪朝我這個方向跑來,最前面的那個掏出了槍。"滾開!不然崩了你!"他惡狠狠地吼道。
我嘆了口氣,輕輕側(cè)身,在劫匪擦肩而過的瞬間,右手如閃電般在他后頸一按。
"呃..."劫匪像截木頭一樣栽倒在地。剩下兩個劫匪愣住了,
其中一個舉槍對準我:"你對我兄弟做了什么?
"我假裝害怕地舉起手:"別...別開槍..."趁他注意力分散的剎那,我腳尖一挑,
地上的一枚硬幣飛起,精準地擊中他持槍的手腕。"?。?槍掉在地上。
最后一個劫匪轉(zhuǎn)身想跑,我抄起拖把,輕輕一絆。"砰!"他摔了個狗吃屎。
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等警察趕到時,三個劫匪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躺在地上,
像排隊等著被撿尸。王強從柱子后面鉆出來,臉色煞白:"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撓撓頭:"運氣好吧。"當天下午,我被叫到了林清月辦公室。
"聽說你制服了三個持槍劫匪?"她靠在真皮座椅上,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我站在那兒,
像個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嗯...他們自己摔的..."林清月突然笑了,
那笑容美得讓我心跳漏了半拍:"陳默,你到底是什么人?""就...普通人啊。
"她站起身,繞著我走了一圈:"爺爺說你身懷絕技,我本來不信。
現(xiàn)在看來..."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難道她要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了?"從明天開始,
你調(diào)到我辦公室當助理。"她突然說。"?。?我愣住了,"那保安...""工資翻倍。
"她打斷我,"就這么定了。"走出辦公室時,我整個人都是懵的。這算什么?因禍得福?
走廊拐角,王強帶著幾個保安堵住了我。"小子,挺能裝啊。"他獰笑著捏響指關(guān)節(jié),
"咱們切磋切磋?"我后退一步:"王隊長,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少廢話!
"他一拳朝我面門打來。我本能地側(cè)頭避開,他的拳頭擦著我耳朵砸在墻上。"嗷!
"王強抱著手慘叫起來。其他保安見狀一擁而上。接下來的場面...怎么說呢,
就像一群幼兒園小朋友圍攻職業(yè)拳擊手。兩分鐘后,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呻吟的保安。
我蹲在王強身邊,好心提醒:"王隊長,手腕脫臼了,我?guī)湍憬由希?"滾!離我遠點!
"他驚恐地往后縮。我聳聳肩,起身離開。轉(zhuǎn)身的瞬間,瞥見走廊盡頭林清月正倚在門框上,
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完蛋,被她看見了。4"陳默,咖啡。""陳默,文件。""陳默,
會議室準備一下。"當林清月的助理比當保安還累。這女人工作起來像臺永動機,
從早到晚連軸轉(zhuǎn)。"林總,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我小心翼翼提醒。
她頭也不抬:"把這份合同再檢查一遍。"我打了個哈欠,強打精神看文件。突然,
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林總,這個條款有問題。"我指著其中一項,
"他們在這里埋了個陷阱,如果簽了,我們會損失至少兩千萬。
"林清月猛地抬頭:"你說什么?"我詳細解釋了條款中的文字游戲。
她的表情從懷疑變成震驚。"你怎么懂這些?"她瞇起眼睛。我暗道不好,差點露餡。
老爺子教我的可不止武功,還有經(jīng)商之道。
"就...平時愛看法律節(jié)目..."我干笑兩聲。林清月盯著我看了足足十秒,
突然合上文件夾:"今天到此為止,我請你吃宵夜。
"我受寵若驚:"不...不用了吧...""少廢話,走。"她拎起包包,不容拒絕。
二十分鐘后,我們坐在一家路邊燒烤攤。林清月脫了西裝外套,白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肘,
露出纖細的手腕。"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咬著一串羊肉,直截了當?shù)貑枴?/p>
我低頭擼串:"就一普通人...""普通人能一眼看出專業(yè)律師都忽略的合同陷阱?
"她冷笑,"普通人能徒手制服三個持槍劫匪?
普通人能..."她突然壓低聲音:"能在一分鐘內(nèi)放倒八個保安?"我手一抖,
竹簽差點戳到嘴。"我...我練過幾年武術(shù)..."我支支吾吾。林清月突然湊近,
近得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陳默,我們小時候是不是見過?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應...應該沒有吧...""奇怪。"她靠回椅背,
"我總覺得你有點眼熟。"我埋頭猛吃,不敢接話。其實我記得很清楚,七歲那年,
林清月來山里找爺爺治病,住了半個月。那時候她總跟在我屁股后面喊"默哥哥"。
不過她肯定不記得了,畢竟那時候她還是個流鼻涕的小丫頭。"對了,"林清月突然說,
"明天有個商業(yè)酒會,你陪我去。""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就穿這樣?
"她嫌棄地看了眼我的T恤:"下班帶你去買衣服。"第二天晚上,
當我穿著定制西裝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時,林清月明顯愣了一下。"人靠衣裝。"她輕聲說,
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酒會上,各路商業(yè)精英觥籌交錯。
我像個跟班一樣跟在林清月身后,看著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間。"清月,這位是?
"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走過來,敵意地打量我。"我的助理,陳默。"林清月淡淡地說。
"助理?"男人嗤笑一聲,"怎么,現(xiàn)在流行帶保鏢參加酒會了?
"我認出他是趙氏集團的公子趙天宇,林氏的主要競爭對手。林清月臉色微變:"趙公子,
請注意言辭。"趙天宇不依不饒:"聽說你們林氏最近資金鏈緊張?要不要我們趙家?guī)蛶兔Γ?/p>
當然,條件嘛..."他色瞇瞇地盯著林清月,"你懂的。"我拳頭硬了,
但想起老爺子的叮囑,強忍著沒動手。"不勞趙公子費心。"林清月冷冷地說,
拉著我就要走。趙天宇突然伸腳想絆她。我眼疾手快,一把摟住林清月的腰,
帶著她輕盈地轉(zhuǎn)了個圈,完美避開。"趙公子,"我微笑著說,"走路小心,別崴了腳。
"他臉色鐵青:"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我正要回敬,
林清月捏了捏我的手:"別理他,我們走。"離開酒會時,
林清月突然說:"剛才...謝謝。"我撓撓頭:"應該的。"夜風吹起她的長發(fā),
她突然笑了:"陳默,我開始覺得,爺爺?shù)难酃庖苍S沒那么差。"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5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意外發(fā)生了。那天下午,林清月去工地視察,我因為要幫她取文件,
晚到了一步。剛到工地門口,就聽見一陣尖叫。"林總!小心!"我抬頭一看,
魂都嚇飛了——林清月站在五樓未完工的平臺上,而她頭頂,一根鋼梁正搖搖欲墜!"清月!
"我大喊一聲,顧不得隱藏實力,腳尖一點,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射向大樓。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我踩著腳手架幾個起落就躍上了五樓,在鋼梁砸下的瞬間,
一把抱住林清月滾到安全區(qū)域。"轟!"鋼梁砸在我們剛才站的位置,揚起一片塵土。
懷里的林清月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我輕輕拍著她的背:"沒事了,
沒事了..."她突然抬頭,眼中滿是震驚:"你...你會飛?"我干笑:"哪能啊,
就是爬得快...""放屁!"她罕見地爆了粗口,"我親眼看見你跳了五層樓!
"我正不知如何解釋,工地負責人慌慌張張跑過來:"林總!您沒事吧?
這...這純屬意外..."林清月從我懷里掙脫,瞬間恢復了女強人的氣場:"查!
給我徹查!這絕對不是意外!"回去的路上,林清月異常沉默。直到車停在她家樓下,
她才開口:"陳默,今晚住我家。"她不容拒絕地說,"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我的心跳加速:"這...不太好吧...""想什么呢!"她瞪我一眼,"客房!
"林清月的公寓寬敞明亮,裝修風格簡約大氣。我拘謹?shù)刈谏嘲l(fā)上,像個等待審判的犯人。
"說吧,"她給我倒了杯水,"你到底是誰?"我嘆了口氣,知道瞞不住了:"我是陳默,
陳遠山的孫子。七歲那年,你來山里住過半個月,
總跟在我后面叫'默哥哥'..."她的眼睛突然睜大:"是你?!
那個會飛檐走壁的默哥哥?"我點點頭:"那時候你才這么高,"我比劃了一下,
"整天纏著我教你武功..."林清月的臉突然紅了:"我記得...后來我回城里,
還給你寫過信...""我收到了。"我微笑,"十二封。爺爺讓我別回,說會影響你學習。
"她猛地站起來:"所以你知道我們小時候的事?知道娃娃親的約定?你一直都知道?
"我再次點頭。"你這個騙子!"她突然抓起抱枕砸我,"裝什么土包子!
害我以為...""以為什么?"我接住抱枕,忍不住逗她。"以為你真是個白癡!
"她氣呼呼地說,但眼里的笑意出賣了她。正當氣氛變得微妙時,門鈴突然響了。
林清月皺眉:"這么晚了誰???"她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眼,臉色驟變:"是趙天宇!
"我立刻警覺起來:"別開門!"話音剛落,門鎖"咔嗒"一聲被撬開,
趙天宇帶著四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晚上好啊,清月。"趙天宇笑得陰險,"喲,
還有你的小保鏢?正好一起收拾了。"林清月?lián)踉谖仪懊妫?趙天宇!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冷笑,"你壞了我趙家多少好事?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我輕輕把林清月拉到身后:"趙公子,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犯法?"趙天宇大笑,
"在這里,我就是法!給我上!"四個大漢朝我撲來。林清月驚叫一聲:"陳默小心!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忍了這么久,終于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接下來的三十秒,
林清月和趙天宇目睹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我的動作快得幾乎出現(xiàn)殘影,
四個專業(yè)打手連我的衣角都沒摸到,就紛紛倒地哀嚎。趙天宇臉色慘白,轉(zhuǎn)身想跑。
我抄起茶幾上的蘋果,手腕一抖。"嗖——啪!"蘋果精準地擊中他的后腦勺,他直接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