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南，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家私募基金的分析師。今天本來是個平常的周五，
我準備下班回家和未婚妻柳如煙一起吃晚飯，卻在公司樓下看到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柳如煙和一個男人從對面的咖啡廳出來，那男人摟著她的腰，她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他懷里。
我停下腳步，瞇起眼睛仔細看。沒錯，就是柳如煙。
她今天穿著我上個月給她買的那件白色連衣裙，頭發(fā)燙成了大波浪，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
而那個男人，我也認識。王志強，柳如煙公司的銷售總監(jiān)，比我大五歲，長得人模狗樣，
開著一輛保時捷。我掏出手機，默默拍下了這一幕。兩人在咖啡廳門口膩歪了一會兒，
王志強伸手摸了摸柳如煙的臉，她嬌羞地推開他，然后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和柳如煙在一起三年，訂婚一年，她從來沒有這樣主動親過我。
王志強上了車，柳如煙站在原地揮手，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她才轉(zhuǎn)身走向地鐵站。
我跟在她后面，保持著安全距離。柳如煙一路上都在玩手機，時不時露出甜蜜的笑容，
估計是在和那個王志強聊天。回到家，她已經(jīng)換了一身家居服，正在廚房里忙碌。"老公，
你回來啦。"她轉(zhuǎn)過身，臉上掛著平時那種溫柔的笑容。我點點頭，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今天怎么這么晚？"我故意問道。"公司開會，討論下個月的銷售計劃。
"她頭也不回地說。撒謊。而且撒得這么自然，好像已經(jīng)練習過無數(shù)遍。
"王總監(jiān)也參加了嗎？"我繼續(xù)試探。柳如煙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切菜。"王總啊，
他有事提前走了。"又是謊言。我拿出手機，翻開剛才拍的照片，心里涌起一陣惡心。
這個女人，當著我的面可以這樣若無其事地撒謊，那她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如煙。
"我叫她。"嗯？""你愛我嗎？"柳如煙愣了一下，然后走過來坐在我身邊，
伸手摸我的額頭。"怎么突然問這個？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而是反問。這本身就是答案。"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看著她的眼睛。"當然愛啊，
我們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沒安全感？"她笑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這個吻，冰冷得像塊石頭。"那就好。"我勉強笑了笑。晚飯的時候，
柳如煙一直在講公司里的事情，什么同事之間的八卦，什么老板的新政策，聽起來都很真實。
但我知道，這些都是為了掩蓋她今天下午和王志強在一起的事實。她的演技真不錯。
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恐怕永遠不會知道，身邊這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原來是這樣的人。
吃完飯，柳如煙去洗澡，我趁機翻了翻她的包。包里有一張今天的咖啡廳小票，兩杯咖啡，
消費時間下午三點半。還有一張電影票，今晚八點的場次，《后來的我們》。
她今晚要和王志強去看電影？那她為什么要和我吃飯？我把東西放回原位，
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洗澡聲停了，柳如煙裹著浴巾走出來。"老公，我今晚要和閨蜜看電影，
你早點睡。""好的，注意安全。"我點點頭。她換好衣服，化了個淡妝，
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就出門了。我等了十分鐘，也出了門。2電影院里燈光昏暗，
我坐在角落里，看著前排的柳如煙和王志強。王志強的手搭在柳如煙的肩膀上，
她靠在他懷里，兩人時不時交頭接耳，完全沒有在看電影。我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
對準了他們。電影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王志強突然站起來，拉著柳如煙往外走。我跟在后面，
保持著距離。他們出了電影院，直接去了旁邊的酒店。我看著他們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
柳如煙低著頭，臉紅得像個蘋果。王志強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她笑著打了他一下。兩人上了電梯，我記下了酒店的名字和時間。晚上十一點，我回到家。
柳如煙還沒回來。我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今天拍的照片和錄像，心里五味雜陳。
憤怒、失望、惡心，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三年的感情，一年的訂婚，
原來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凌晨一點，柳如煙回來了。她躡手躡腳地開門，以為我已經(jīng)睡了。
"怎么還沒睡？"看到我坐在客廳，她嚇了一跳。"等你回來。"我看著她。
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唇膏也沒了，衣服雖然整齊，但明顯重新整理過。"電影怎么樣？
"我問。"挺好看的，就是有點長。"她避開我的眼神。"和誰去的？""雅芳啊，
我的好閨蜜，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拿出手機，調(diào)出一個號碼。"要不要給雅芳打個電話，
問問她電影好不好看？"柳如煙的臉瞬間白了。"這么晚了，不要打擾她。""沒關系，
我們這么熟。"我按下了撥號鍵。電話很快接通了。"喂，江南？這么晚打電話有事嗎？
"雅芳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雅芳，你今晚和如煙看電影怎么樣？""看電影？
什么電影？我今晚在家追劇呢。"柳如煙的臉徹底沒了血色。"哦，可能我記錯了。沒事，
你早點休息。"我掛了電話?？蛷d里一片死寂。柳如煙站在那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想解釋嗎？"我平靜地問。"江南，你聽我說...""不用解釋了。"我站起身，
"我都看到了。""看到什么了？"她的聲音在顫抖。我拿出手機，打開下午拍的照片。
柳如煙看到照片，整個人癱坐在沙發(fā)上。"江南，我...""你什么？出軌了？背叛了？
還是想說這只是個誤會？""我沒想傷害你。"她哭了起來。"沒想傷害我？那你想干什么？
玩刺激？還是覺得我不夠好？""不是的，是我的問題，和你沒關系。""當然和我沒關系，
是你選擇出軌的。"柳如煙哭得梨花帶雨，但我心里沒有一絲同情。"江南，你能原諒我嗎？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原諒？"我冷笑，"你覺得這種事情能原諒嗎？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我打斷她，"你知道嗎，我剛才在想，
你什么時候開始騙我的？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我們確定關系的時候，
還是我們訂婚的時候？""江南，求你了...""你求我什么？求我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求我繼續(xù)當冤大頭？"我走向臥室。"明天你搬出去，我們分手。""江南！
"柳如煙沖過來拉住我的胳膊，"不要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甩開她的手。"晚了。
"關上臥室的門，我聽到外面?zhèn)鱽砹鐭煹目蘼?。但這些都與我無關了。三年的感情，
就這樣結(jié)束了。3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自然醒。出了臥室，發(fā)現(xiàn)柳如煙還在沙發(fā)上，
眼睛紅腫，顯然哭了一夜。看到我出來，她立馬站起身。"江南，我們好好談談吧。
""沒什么好談的。"我徑直走向廚房。"你就這樣放棄我們?nèi)甑母星椋?她跟在我后面。
"是你先放棄的。"我倒了杯水。"我承認我做錯了，但是你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我有什么責任？""你工作太忙了，從來不關心我，
我們很久沒有好好約會了。""所以你就出軌了？""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被關注，
被照顧。"我差點笑出聲。這女人現(xiàn)在居然還要倒打一耙？"那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為什么要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說了你會聽嗎？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我？""柳如煙，你還要不要臉？"我終于忍不住了，
"是我逼你出軌的？是我逼你和王志強去酒店的？""我...""你什么你？
做了就是做了，別找借口。"柳如煙又哭了起來。"江南，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知道什么錯了？知道不應該被我發(fā)現(xiàn)？還是知道不應該和我撒謊？
""我知道不應該背叛你。""那為什么還要做？
""一時糊涂...""一時糊涂能糊涂幾個月？"柳如煙愣住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其實我是詐她的，但看她的反應，我猜對了。
"江南...""算了，不用解釋了。"我擺擺手，"你收拾東西吧，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換了衣服出了門。其實我沒有特定的目的地，
只是不想在家里看到她。在小區(qū)樓下碰到了鄰居李大媽。"小江，怎么一個人出來？如煙呢？
""在家。"我敷衍道。"你們小兩口感情真好，每次看到你們都甜甜蜜蜜的。"甜甜蜜蜜？
可能只是我一個人覺得甜吧。"李大媽，我先走了。""好的好的，晚上記得回來吃飯。
"我走遠了，心里卻在想，如果讓李大媽知道柳如煙出軌了，她會怎么想？
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男人很失敗，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算了，別人怎么想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辦。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買了點東西，下午才回家。
柳如煙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兩個大箱子放在門口。"我收拾好了。"她說。我點點頭，
沒有說話。"江南，我最后問你一次，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不能。""為什么？
""因為信任這種東西，破碎了就再也拼不回來了。"柳如煙低下頭。
"那我們的婚禮怎么辦？請柬都發(fā)出去了。""取消。""那會很丟臉的。
""比被戴綠帽子丟臉？"柳如煙不說話了。"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
"房子...""這房子是我買的，寫的我的名字，和你沒關系。""我知道，我的意思是，
我還能回來拿東西嗎？""可以，提前打電話。""好。"柳如煙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
突然轉(zhuǎn)過身。"江南，如果有一天我和王志強分手了，你會接受我回來嗎？"我看著她，
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你覺得可能嗎？""我...""柳如煙，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現(xiàn)在在我眼里，連陌生人都不如。""你這樣說太絕情了。""絕情？
"我冷笑，"你出軌的時候怎么不說絕情？"柳如煙哭著出了門。我關上門，
整個世界終于安靜了。4柳如煙走后的第一個星期，我過得很平靜。工作、健身、看書，
生活規(guī)律得像個機器人。同事們都說我最近狀態(tài)很好，工作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分手的事情，包括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不想說，而是懶得解釋。
說多了只會讓人覺得我可憐，或者同情，或者八卦。這些我都不需要。周五晚上，
我正在家里看財經(jīng)新聞，柳如煙給我打電話了。"江南，你好嗎？""有事說事。
""我想回來拿點東西。""什么時候？""明天下午可以嗎？""可以，但我不會在家。
""那鑰匙...""我放在門墊下面。""好的，謝謝。"她掛了電話，我繼續(xù)看新聞。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健身房。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柳如煙已經(jīng)走了，鑰匙也放回了原位。
我檢查了一下，她拿走了一些化妝品和幾件衣服，都是她自己的東西。沒有亂翻，
也沒有搞破壞，這點她還算有分寸。但是在臥室的梳妝臺上，她留了一封信。我拆開看了看。
大概意思是說她很后悔，希望我能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已經(jīng)和王志強分手了，想重新開始。
我把信撕了，扔進垃圾桶。重新開始？她以為這是玩游戲呢？做錯了可以重新讀檔？
第二個星期，事情有了變化。我們共同的朋友開始問我和柳如煙的近況，
因為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出現(xiàn)了。我統(tǒng)一回復：分手了。然后就不再解釋。
有些朋友會追問原因，我就說性格不合。只有我最好的朋友張偉，約我出來喝酒，
想了解詳情。"怎么突然就分手了？上個月你們不是還在討論婚禮的事情嗎？
""分了就是分了，沒什么好說的。""是不是柳如煙做了什么？"張偉很了解我，
知道以我的性格，不會無緣無故分手。"她出軌了。"我喝了一口酒。"什么？
"張偉差點把啤酒噴出來，"和誰？""她公司的同事。""我去，這女人腦子有病吧？
放著你這么好的男人不要，去找別人？""可能是我不夠好吧。""你別亂想，
出軌這種事情，和對方好不好沒關系，純粹是人品問題。""我知道。""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
有沒有想復合的念頭？""沒有。""那就對了，這種女人不值得。"張偉拍拍我的肩膀，
"兄弟，你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遇到更好的。""嗯。"我們喝到很晚，張偉送我回家。
在小區(qū)門口，我們碰到了柳如煙。她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手里拎著幾個購物袋，
看起來像是買了很多東西?？吹轿液蛷垈?，她愣了一下。"江南..."我沒有理她，
直接往里走。張偉跟在我后面，回頭看了柳如煙一眼。"她住在這里？
""應該是回來拿東西。""這么晚？"我聳聳肩，沒有回答。上了電梯，張偉說："兄弟，
我覺得這個女人可能還沒有死心。""那是她的事。""你要小心點，別被她糾纏。
""我知道。"到了我家門口，張偉看到門墊下面放著鑰匙。"她有鑰匙？""我放給她的，
讓她拿東西。""兄弟，我覺得你應該換鎖。""為什么？""萬一她私自配了鑰匙怎么辦？
"我想了想，覺得張偉說得有道理。"好，明天就換。"張偉走后，我躺在床上，
想起剛才在樓下碰到柳如煙的情景。她看起來好像有話要說，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可能是因為張偉在場，她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是她已經(jīng)想清楚了，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
不管怎樣，都和我無關了。5換鎖的師傅是第二天上午來的，很快就搞定了。
新鎖只有我有鑰匙，這樣就不用擔心柳如煙私自進來了。下午，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請問是江南先生嗎？""我是，你哪位？""我是王志強。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給我打電話。"有事嗎？""江先生，
我想和您見個面，談談如煙的事情。""沒什么好談的。""江先生，
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誤會？"我冷笑，"你和我未婚妻上床是誤會？
""江先生，您聽我解釋...""不用解釋，我沒興趣聽。"我準備掛電話，
王志強急忙說："江先生，如煙她現(xiàn)在很痛苦，天天以淚洗面，您就不能原諒她嗎？
""她痛苦？"我覺得好笑，"那是她自找的。""江先生，我承認我們做錯了，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如煙她...""王志強，你聽好了。"我打斷他，
"我不管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管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但是請你們不要來打擾我。
""江先生...""還有，如果你真的愛柳如煙，就好好對她，別讓她總是想著回頭。
""可是她心里還有您...""那是她的問題，不是我的。"我掛了電話，心里有些煩躁。
這個王志強打電話給我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柳如煙推回給我？還是想證明他們的感情是真的？
不管怎樣，都很惡心。晚上，柳如煙又給我發(fā)了微信。"江南，王志強說給你打電話了，
我沒有讓他打的。"我沒有回復。"江南，我知道你很生氣，
但是你能不能給我們一個好好談談的機會？"還是沒有回復。"江南，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會改的。"我直接把她刪除了。既然已經(jīng)分手了，就不要再有任何聯(lián)系。第三個星期，
我的生活完全回到了正軌。工作上也有了新的進展，老板把一個重要的項目交給了我。
這個項目如果做成功了，不僅有豐厚的獎金，還可能會升職。我全身心投入工作，
每天都很充實。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沒有遇到柳如煙，或者她沒有出軌，
我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可能會按照原計劃結(jié)婚，然后生孩子，過著普通的夫妻生活。
但是現(xiàn)在想來，那樣的生活未必就是好的。至少現(xiàn)在的我，有更多的時間專注于事業(yè)，
有更多的機會提升自己。說不定，這次分手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周五晚上，公司聚餐。
我們部門最近業(yè)績不錯，老板請客吃飯。在餐廳里，我碰到了一個熟人。李雅，
我大學的同學，現(xiàn)在在一家廣告公司做創(chuàng)意總監(jiān)。"江南？真的是你！"李雅很激動。
"雅兒，好久不見。"我們聊了一會兒，李雅問起我的近況。"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
""分手了。""??？怎么了？""長話短說，她出軌了。"李雅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
"對不起，我不知道...""沒關系，都過去了。""那你現(xiàn)在還好嗎？""挺好的，
工作很忙，沒時間想別的。""那就好。"李雅想了想，"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好久沒和老同學聊天了。"我看了看時間，公司聚餐還要一段時間才結(jié)束。"好啊。
"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下。李雅是個很好的聊天對象，她沒有過多詢問我分手的細節(jié)，
而是和我聊一些輕松的話題。聊著聊著，我發(fā)現(xiàn)自己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
"你看起來氣色不錯。"李雅說。"是嗎？""嗯，比大學時候成熟了很多，也更有魅力了。
""你也是，現(xiàn)在看起來像個成功的職業(yè)女性。""哈哈，互相吹捧啊。
"我們一直聊到很晚，最后我送李雅回家。"江南，謝謝你今天陪我聊天。
""我應該謝謝你才對，讓我想起了很多美好的回憶。""那我們以后常聯(lián)系吧。""好的。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起今晚和李雅的聊天。很久沒有這樣輕松愉快的交流了。
和柳如煙在一起的最后幾個月，我們之間的對話越來越少，
就算說話也大多是關于工作或者生活瑣事。我以為那是戀愛進入穩(wěn)定期的正常表現(xiàn)，
現(xiàn)在想來，可能那時候她就已經(jīng)心不在焉了。也許，她早就對我們的關系感到厭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