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著急著離開,于是想著息事寧人。
在兩人親密無間的懷抱下,我深深鞠了九十度的躬,整整持續(xù)十秒。
正當(dāng)我想要走開的那一刻,閆喚不滿地叫住我:
“站住?!?/p>
我咬緊下唇,耐住性子問:
“你還想我怎么道歉?”
面對我的質(zhì)問,他冷笑一聲。
下一秒,保鏢就為他遞上了分指器。
預(yù)料到會發(fā)生什么,我大驚失色:
“閆喚,你瘋了?!”
他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溫晚的手指纏繞著發(fā)絲,一臉無辜:
“知宴姐姐,我老公也是為了你好,否則以后你看到漂亮妹妹而嫉妒,失去醫(yī)德走上歪門邪道就不好了呀。”
我的所有掙扎,在保鏢的制服下都顯得如此無力。
當(dāng)慘叫聲沖破天花板,眼淚流干的那一刻。
當(dāng)我止不住顫抖地看著血淋淋的手的那一刻。
我暗自發(fā)誓,絕對不會讓這對渣男賤女好過。
然而,我最先面對的難關(guān),是如何逃脫這扇被緊緊鎖上的房門。
“你好好反省,什么時候知錯了,我什么時候再將你放出來?!?/p>
面對他的冷漠窄小的窗戶預(yù)飛的行程,我無計可施。
出乎意料地,一個小時后,門被打開了。
闖進來的卻是溫晚。
她不懷好意地摸著我的臉,故作心疼:
“姐姐,瞧瞧你,都冒熱汗了。這些天多謝你的照顧了,我這就為你降降溫。”
她手輕輕一揮,我的房間闖進了好幾個健碩的男人。
不知是誰給了我一棒,我瞬間暈倒在地。
再次醒來,我意識到我身處地下室的冰庫之中。
周圍的冷氣不要命地向我襲來,我捂著心臟艱難地呼吸。
被凍得腦子不清晰,我居然把求救電話打給了閆喚。
電話一接通,他不滿地問:
“你又想干什么?”
我沒時間和他扯皮,聲音被僵到顫抖:
“她把我關(guān)在冰庫里……你快來救我好不好?”
“求你了?!?/p>
誰料到,他厭棄地說了一句:
“真是撒謊成性,我比你更了解晚晚是什么樣的人。”
“別再欺負(fù)她了,你這幅模樣真的令人惡心?!?/p>
話語剛落,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差點喘不上氣來,仰著頭無助地呼吸著,卻瞥見溫度器顯示的溫度:-20℃!
冷氣一刻不停地刺痛我每一寸肌膚,我無比清晰地體會到瀕臨死亡的感覺。
我拼盡全力拍打著門,已經(jīng)沒有力氣吶喊。
此刻,皮鞋聲越來越近。
我瞬間充滿了希望,咬緊后槽牙,難受地求救:
“求求你,幫我開一下門,我快死了……”
正當(dāng)那個聲音在門外停留,我以為自己快要得救。
“抱歉啊太太,溫晚小姐說了,誰給你開門就別想拿獎金了?!?/p>
“您就別為難我了,我只是來把車開出去的,小姐說要拿去保養(yǎng)?!?/p>
下一秒,腳步聲離我越來越遠。
我自嘲地笑了。
老公不信我,小三絞盡腦汁不讓他知曉真相,只為把我凍死。
眼角的淚都快凝成冰。
我捏緊手機,終于打響了那個塵封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