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能數(shù)清他虹膜里的金棕色紋路。"少自作多情。"我甩開他，"只是不想女兒年幼喪父。

"他忽然按住我后頸，力道剛好介于威脅與愛撫之間："第三個死者體重76公斤，

心臟重380克。我82公斤，你覺得呢？"這個變態(tài)連自己的器官重量都計算過？

我掙開他："兇手更喜歡活體解剖，袁總不妨親自體驗。"正要離開，

余光瞥見保險柜縫隙里露出的照片一角。我假裝跌倒，趁機抽出那張照片。

是徐蔚的近期監(jiān)控照，背景是我公寓樓下。"還給我。"袁枚的聲音陡然降溫。

我攥緊照片："你派人跟蹤我前同事？""保護你。"他一把搶回照片，

"徐蔚出獄后第一件事就是查你的住址。"雷聲轟然炸響。

我突然明白袁枚為什么買下全市商業(yè)地產(chǎn)，為什么堅持我搬回袁宅，

甚至為什么縱容女兒來找我——他早知道危險在靠近。"聽著，"我揪住他染血的襯衫前襟，

"如果徐蔚真是兇手，這是我的案子。你他媽別想再控制——"袁枚突然吻住我。

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沉香氣，蠻橫得不留余地。我咬破他的嘴唇，他反而吻得更深，

手指插進我發(fā)間固定角度，像在簽署某種不平等條約。五年前就是這樣，

每次爭吵都以他單方面宣布休戰(zhàn)告終。"媽媽？"奶聲奶氣的呼喚讓我們觸電般分開。

袁安夏抱著玩具熊站在門口，

睡眼惺忪："爸爸流血了..."袁枚瞬間切換成溫柔模式："沒事的寶貝，

媽媽在幫爸爸包扎。"小崽子歪頭看我："媽媽臉好紅。""氣的。"我抹了抹嘴唇，

"你爸屬狗，亂咬人。"袁枚低笑，牽動唇上傷口又皺起眉。

他蹲下來單手抱起女兒："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學。""不要！"小崽子突然掙扎，

"有怪物在窗外！"我和袁枚對視一眼，同時沖向兒童房。袁枚一把將女兒塞給我，

自己抄起壁爐旁的鐵鉗。窗外樹影婆娑，暴雨拍打著玻璃。"你看錯了，寶貝。

"我輕拍女兒后背，眼睛卻盯著窗簾縫隙。袁枚猛地拉開窗簾?？諢o一人。但窗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