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的人踏入六品時就能摸到罡氣和內(nèi)力,可終究是個雛形。”
“五品則是能夠完全掌握。”
“再往上就是四品,能夠邁進四品的人無一不是天才,四品在他們面前只是一個過渡,能夠調(diào)用的罡氣與內(nèi)力和五品沒差多少,唯一發(fā)生變化的就是壽命變長些,身體比一般的同齡人更好。”
“原來有踏入四品的強者足足活到九十四歲,直到死的時候身體機能還像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一樣?!?/p>
“???那到三品的時候豈不能活到一百多歲?”
“哪有那么簡單,增加壽命本就是逆天的行當。”
“四品能夠增加壽命,到三品則不是,四品突破三品時基本上是九死一生?!?/p>
“不說大部分都走火入魔暴斃而亡,就有些僥幸活下來的壽命都比正常人短上一大截,這可能就是天罰?!?/p>
“只有突破二品的時候才能恢復(fù)?!?/p>
“還有一種是近幾十年才出現(xiàn)的,就是三品止境,是鐵定修煉不到二品的人才走的路子,一身罡氣或內(nèi)力無比雄厚,對上二品也不遑多讓?!?/p>
“不說輕松跨品斬殺,也能打成個平手?!?/p>
“但只限于三品,二品則積攢不出那么雄厚的罡氣或內(nèi)力?!?/p>
“而二品則了不得,凌空飛行,戰(zhàn)力卓絕,那才是真強者?!?/p>
“至于二品之上的一品么,我也就見過三個,就是西府的三位府主?!?/p>
“至于在細致的東西我便講不上來了?!?/p>
“傳說在一品之上還有兩個境界,一個是出凡意思應(yīng)該是跳脫出凡塵,另一個叫登仙,我想應(yīng)該是與仙人無異?!?/p>
“那飛叔現(xiàn)在的境界?!?/p>
閆成飛飲下壇里最后一口酒說道:“我現(xiàn)在是三品止境。”
“那飛叔你豈不是?!?/p>
閆皓沒有再繼續(xù)說。
“哈哈哈,看開了這輩子夠嗆能邁上二品了,索性就這樣,多活一天賺一天?!?/p>
“倒是少爺你,在整個武林,可能十九歲邁入五品的人都是鳳毛麟角?!?/p>
“看來閆家出了一個練武大才??!”
閆皓撓了撓頭接著問道:“那今天的和尚是幾品?”
“嗯,算算應(yīng)該也得有三品的實力,至于到?jīng)]到二品目前還看不出來,得交過手才知道?!?/p>
“畢竟佛門練的都是只守不攻的路子?!?/p>
“那佛門也和普通武夫一樣?!?/p>
“大致差不多,但是佛門只練罡氣,五品以下叫長身體,五品以上叫金剛體?!?/p>
“至于一品以上只有一境,叫面佛?!?/p>
“還有道教,他們和佛門也差不多,但他們只練內(nèi)力,五品以下叫入道,五品以上叫出道。”
“一品以上也只有一個境界,叫化真?!?/p>
“至于別的,原來還有一個儒教,可隨著道教和佛教的日益壯大儒教幾乎快沒人了,所以修煉體系也沒有傳承。”
隨后閆成飛放下酒壇緩慢走到門前認真的對閆浩說道:“少爺,我這條命是家主救的,名字也是家主給的,所以有些事我必須得做?!?/p>
“所以,好好修煉,強到任何人都不可以忽視你,那時候?qū)σ彩菍?,錯也是對?!?/p>
說罷閆成飛便推門走了出去。
閆皓看著關(guān)嚴的屋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飛叔,我是你看著長大的,你也是我看著變老的,你想什么我怎么會不知道。”
夜班三更。
不知為何閆皓到現(xiàn)在也沒睡,而是一直挑燈寫著什么。
推開屋門看了看今天的月亮閆皓搖了搖頭“沒有昨天的圓?。 ?/p>
眼看時辰差不多了,閆皓搬來一扇梯子架在房梁前。
獨自躺在房頂上賞月亮。
“哥,我來了!”
閆皓起身,看著房后站著的閆林笑了。
“快上來?!?/p>
“我不會武怎么上去,你拉我一把!”
“那咱們兩個就這么說吧!”
“別??!我?guī)Я藷u和金錢酒?!?/p>
聽到閆林這么說,閆皓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沖閆林微笑的伸出了手道:“好弟弟你怎么在下面待著啊,快上來讓哥哥看看你?!?/p>
閆林搭住閆皓的手,可就在閆皓用力的同時,閆林另一只手拿著的燒雞和酒都扔在了地上。
“你小子,一點虧都不會吃?!?/p>
說罷閆皓便跳下房頂,拿起燒雞和酒,雙腳一用力便蹦上屋頂。
這金錢酒本來是閆成飛給閆浩的父親釀的酒,可后來閆浩父親覺得這酒不錯,所以就開始大批量的生產(chǎn),現(xiàn)在也是閆家?guī)讉€產(chǎn)業(yè)之一。
“哈~你小子,什么時候去飛叔那偷的?”
“上個月?!?/p>
“對我胃口,來的時候后面沒跟尾巴吧?”
“我說了我不會武,我上哪察覺去,后面只要不是一個千人隊跟著我,我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哈哈哈哈~”閆浩用手拍了閆林腦袋一下隨后說道:“看來你也不笨??!知道三更帶著酒來找我?!?/p>
“本來也不笨啊,明明是你一直以為我笨的?!?/p>
“哎,不是以為你笨,是你本來就笨?!?/p>
“你......沒事我走了?!?/p>
“哎你看,開不起玩笑呢?!彪S后閆皓從懷里拿出兩個錦囊。
“我應(yīng)該很快就會出去一趟,等我走的時候打開一個,等我回來的時候在打開一個。”
“還有?!遍Z皓不知又從哪掏出一個半個拳頭大的盒子扔給閆林。
“掌印戒指,本來就是父親讓我給你的?!?/p>
“記住了,現(xiàn)在誰都不能信,包括飛叔?!?/p>
“委屈你了哥,明明是你的東西?!?/p>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小林,你在經(jīng)商的天賦比我高出不知道幾層樓,但是在謀劃上你還得學(xué)?!?/p>
“現(xiàn)在我也開始練武了,你就把持好家里,讓我沒有后顧之憂,讓父親回來以后少操點心,頭發(fā)都快白了還不頤養(yǎng)天年?”
“那父親?!?/p>
“放心吧,有我和飛叔,父親沒事,現(xiàn)在就剩那幾個族老了,想辦法讓他們沒有話說,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清除一切障礙?!?/p>
“嗯知道了?!?/p>
“好了既然帶酒來了,就別浪費今天咱們兄弟二人就好好喝一場?!?/p>
第二日清晨,一貫適應(yīng)早起的閆浩卻躺在房頂上睡到晌午。
而身邊早就沒有了閆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