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出跳樓的苦肉計拼一把。
不明所以的陸雪瑤,完全被當了槍使。
想到自己昨天為了陳璟俞,拿刀逼我刪除微博,陸雪瑤腸子都快悔青了。
當時的我還沉浸在母親去世的悲痛中,不僅沒人理解,沒人安慰,還要遭受到未婚妻的以死相逼。
內(nèi)心有多苦,她根本不敢想像。
假面具被拆穿的陳璟俞不敢停留,灰溜溜地離開了。
悔不當初的陸雪瑤調(diào)動沈家所有人力物力,全力尋找我的下落。
“不惜一切代價,就算陸氏集團破產(chǎn),我也要找回周毅!”
……
郵輪上的日子很愉快,很松馳。
沒有工作和愛情束縛的我,每天都在盡情享受。
感受到不一樣的生活后,對人生有了更多的認識和領悟。
我很后悔。
后悔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浪費了整整五年的光陰。
朋友偶爾會用電郵聯(lián)系。
他告訴我,陸雪瑤像瘋了一樣滿世界尋我。
甚至連周家的老宅都親自去了三趟。
因為她的無心經(jīng)營,陸氏集團已經(jīng)有了走下坡路的跡象。
要不是有新品和我的聲明支撐著,市場早垮了。
至于陳璟俞,已經(jīng)被沈家趕走,勒令其終生不得踏足海城一步。
看到這些消息,我只是一笑了之。
然后繼續(xù)享受生活。
我隨著郵游跑遍七大洲,橫跨四大洋。
在南極看了憨態(tài)可掬的企鵝,在非洲看了壯麗的草原日落。
最后一站盧森堡,我將母親的一部分骨灰灑在波光鱗鱗的摩澤爾河中。
這是父母最初相識的地方,也是母親一直心心念念的夢回之處。
算是為這次旅途,徹底畫下句號。
這次環(huán)球旅行,花了我五年時間。
也讓我收獲了很多很多。
許久未見的海城,依舊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樓大廈。
我回到寧家老宅,將母親骨灰盒與父親葬在一起。
正打算離開時,一輛邁巴赫突然駛來。
車窗降下,露出一張熟悉而陌生的絕美臉龐。
不等司機開門,陸雪瑤推門下車,濕著眼朝我奔來。
可就在半道上,被一個奶聲奶氣的幼稚童音硬生生打斷了。
“爸爸,這位阿姨是誰?。俊?/p>
我抱起身后的小女孩,親了她小臉蛋一口后微笑道:“是爸爸的朋友。”
陸雪瑤止住腳步,淚水已然涌出。
臉上是委屈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周毅,你……結(jié)婚了?”
我點點頭:“嗯,結(jié)婚四年了?!?/p>
“這是我的女兒,周樂樂。”
“樂樂,叫阿姨。”
女兒甜甜開口:“阿姨好?!?/p>
陸雪瑤回頭偷偷擦去眼淚,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樂樂真乖?!?/p>
她看向我,眼神復雜。
“寧軒,能和你聊幾句嗎?”
我本不想答應。
可看到她又將涌出眼眶的淚水,終究還是心軟了。
曾經(jīng),她也是我愛到骨子里的女人。
我摸摸女兒的腦袋:“樂樂,你去找媽媽吧。”
女兒聽話離開后,我?guī)е懷┈巵淼嚼险笤骸?/p>
“周毅,對不起?!?/p>
“阿姨的死全怪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