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金碧輝煌,地板上的大理石閃爍著白光,墻壁上字畫,家具古董,十分奢華,還有一具皮紅色的沙發(fā)擺放在房間中間,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年約五旬的男子,他頭發(fā)濃厚,臉瓜細長,眼皮突兀,模樣看起來有點嚇人。
他眉頭輕皺,呆呆的望著茶幾上的一杯清茶,心情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就前一個小時前,他才從自己開業(yè)的**巡視回來,心想今晚小弟們會帶他來什么的美女來此過夜,不曾想,他們被人狠狠地揍一頓,每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哭喪著臉,像是一副喪家犬。
在邊陽市,他的小弟們第一次被揍得如此狼狽,打狗看主人,這無疑極大的傷到了他的自尊心。
“那個丑小子,總有一天,我會好好收拾你一頓的,讓你嘗嘗在邊陽市,我張仕仁也不是好惹的。“
他是難以咽下這口氣的,于是猛然站起,朝著地上狠狠砸了茶杯,碎得一地。
保姆聞聲,慌忙跑出,墩身收拾干凈。
保姆唯唯退去,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中年男子,他叫皮爽,是張仕仁的貼身保鏢,也是他的生活秘書。
“張總,要不去外面找?guī)讉€小妞過來嗎?“
皮爽一臉戲謔。
他跟隨張仕仁多年了,知道老板一不高興,總喜歡找漂亮的女生嚯嚯運動,發(fā)泄心目中的壓抑情緒。
“還找什么找,要不是今晚那個小子,我現(xiàn)在已經與女大學生同床共枕了,真是令人掃興?!?/p>
張仕仁咬牙切,一副恨不得一口吞掉打擾了他計劃的那個年輕人。
“張總,那行吧,你早些休息,我退出去了,有事喚我?!?/p>
皮爽諾諾道。
張仕仁,是邊陽市最大**的老板,家產萬貫,只可惜,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小二弟雖依舊戰(zhàn)斗力爆棚,但是卻是弱精,沒有生育能力,早年結了婚,但是沒有一男半女。對于原配,他倒也有情有義,他不忍心讓對方與自己孤獨終老,向原配提出了離婚,還給了他三千多萬的分手費。
離婚后,他一心撲在在事業(yè)上,但是,對于美女,他還是來之不拒的,還不時派人給他物色。
這不,今晚他派出八個小弟外出給他物色美女,不曾想遇到了葉帆,這事就這樣泡湯了。
從小弟的口中描述來,那個年輕人武功不俗,但我有皮爽在,他不會是皮爽對手。
皮爽可是一個妥妥的武力者存在,這些年,自己單槍匹馬闖蕩江湖,談判,只要皮爽站在我身旁,我就多了不許多膽量。
“還是調查一下吧,既然邊陽市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武力強大的年輕人,還是我認真對待一下?!?/p>
想到此,張仕仁心里覺得舒服許多了,他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起身回房間睡覺了。
另一邊,葉帆和朱飛還在吃夜宵,時間已經來到凌晨3點鐘,店內其他客人已散盡,老板坐在客廳,只等他們走,就該是下班了。
“要不咱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待著也影響老板們睡覺,他可不是賺這回錢啊?!?/p>
葉帆說道?!白甙桑疫€要回醫(yī)院?!?/p>
“走吧?!?/p>
朱飛道,此時,他有些醉了。
“走。“
葉帆拖著老長的聲音說道。
他酒意已經上頭了,整個人看起來歪歪扭扭的。
這時候,街上的變得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路人了,偶爾只有車輛經過。
朱飛扶著葉帆慢慢走著。
“哥弟,要不,我開一個房間給你睡覺吧。“
路過一家酒店的時候,朱飛問道。
“哎,不用,我還好,我們去醫(yī)院吧,我要去看看他們,我已經答應他們了,不能言而無信。“
葉帆擺擺頭,拒絕道。
朱飛很無語。
酒桌上,他已經答應了付鄭芳后續(xù)的醫(yī)療費用,這位仁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即使他去醫(yī)院了,能幫上什么忙,反而給他大家添麻煩!
“兄弟,你放心,剩下的醫(yī)藥費,我會付的,你就放心吧,你還是進去酒店睡覺吧。“
朱飛再次勸道。
“不行,我要去醫(yī)院?!?/p>
葉帆神志不清的執(zhí)拗道。
沒辦法,朱飛只好拉扯著他往醫(yī)院去。
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門口,保安卻吼道,“你們是什么人,這么晚了,醉醺醺的要去醫(yī)院干什么?“
“保安大叔,我們是朋友,家人住院,我們外出吃頓燒烤,不曾想,我朋友不勝酒力,現(xiàn)在已經醉了?!?/p>
“醫(yī)院里面還有家人等著照顧呢!“
朱飛恭敬的說道。
保安看了看他倆,思索片刻后,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快進去吧?!?/p>
朱飛攙扶著葉帆來到三樓的通道。
那兩男一女的大學生還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著,正在玩著手機。
當他們看到朱飛攙扶著葉帆過來,那兩個男生立刻站起來幫忙。
“這么了,這位哥怎么醉得如此厲害!“
其中一個男生問道。
“只能說他酒量太菜!“
朱飛吐槽道。
“我們已經出去很長時間了,我就把他交給你們了?!?/p>
朱飛說道,他還要去看他的外婆呢!他已經出來很長時間了,外婆一定會很掛念他。
“你兩個站起來,留著位置讓這位恩人躺下。“
男生說道。
兩個女生聽后,站了起來,讓出位置。
兩個男生扶著葉帆,讓其慢慢躺在椅子上睡覺。
樓道中有空調,不算冷,他們就站在一旁守候著
......
凌晨5點鐘,鄭芳被推出了,手術很成功!
就在這時候,朱飛就出現(xiàn)了,他前后就把剩下的醫(yī)療費給墊上了。
五個大學生一陣感動。
......
第二天早上,葉帆醒來,已經是早上的8點鐘了。
“我怎么在這里?“
葉帆看著他們,納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