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要結(jié)婚了,此刻我正摟著我女朋友的閨蜜跳舞。我叫林默,今年28歲,
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生活按部就班,感情穩(wěn)定,和女友蘇晴交往三年,
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蘇晴溫柔體貼,是我們公司人事部的同事,
朋友們都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五晚上,
我和蘇晴約在她最喜歡的那家意大利餐廳。餐廳里燈光柔和,小提琴聲悠揚,
我提前半小時到達,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蘇晴最愛的提拉米蘇作為驚喜。"默默!
"蘇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zhuǎn)身,看到她穿著淡藍色的連衣裙,笑容明媚地向我走來。
但我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她身邊的女孩吸引。"這是我最好的閨蜜許媛,
剛從英國留學回來。"蘇晴拉著那個女孩的手介紹道,"媛媛,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林默。
""久仰大名。"許媛伸出手,她的聲音比蘇晴低沉一些,帶著一絲慵懶的磁性。
當我們的手相觸時,我感覺到一陣微妙的電流。許媛的手很涼,手指修長,
指甲修剪得干凈利落,涂著低調(diào)的裸色指甲油。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高腰褲,
脖子上一條細細的銀鏈子,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不刻意卻令人無法忽視的氣質(zhì)。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似乎在哪里見過她,
而且她看我的眼神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蘇晴經(jīng)常提起你,
說你是她見過最有才華的人。"許媛直愣愣的著我的眼睛說道,
她的眼睛在餐廳暖光下呈現(xiàn)出琥珀色,眼尾微微上挑,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
我有些局促地收回手,"她夸張了,我只是個普通上班族。"晚餐在愉快的氛圍中進行,
蘇晴興奮地講述著她們大學時的趣事,許媛偶爾補充幾句,
聲音不大卻總能恰到好處地引起笑聲。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頻繁地看向許媛,
當她講述倫敦的雨天時微微皺起的鼻子,當她品嘗紅酒時輕輕抿起的嘴唇,
這些細微的表情都莫名吸引著我。"默默,你怎么不吃?"蘇晴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啊,
我在吃。"我低頭切著已經(jīng)涼了的牛排,感到一絲愧疚。飯后,蘇晴去洗手間,
餐桌上只剩下我和許媛??諝馔蝗蛔兊糜行┠郎?。"你很愛蘇晴吧?"許媛突然問道,
手指輕輕轉(zhuǎn)動著紅酒杯。這個問題讓我措手不及。"當然,我們在一起三年了。
""聽蘇晴說你們是三年前在酒吧認識的""嗯,是的,
當時我喝醉了幸好她照顧我一晚上"許媛點點頭,目光投向窗外,"三年,挺長的。
你們準備結(jié)婚嗎?""有這個打算。"我回答,卻感到一絲不自在,仿佛在接受某種審視。
"蘇晴是個好女孩,"許媛轉(zhuǎn)過頭,直視我的眼睛,"她值得最好的。
"她的眼神中有種我說不清的東西,既像是警告,又像是某種挑戰(zhàn)。我正想回應,
蘇晴回來了,話題就此打住?;丶业穆飞?,蘇晴挽著我的胳膊,興奮地說著許媛的事。
"媛媛真的很厲害,在倫敦拿到了金融碩士,現(xiàn)在被獵頭高薪挖回國。她一直這么優(yōu)秀,
大學時就是校花,追她的人可多了。""嗯,看得出來。"我隨口應道,
腦海中卻浮現(xiàn)許媛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下周末我生日,我邀請了她,
你不會介意吧?"蘇晴仰頭看我。"當然不介意,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笑著回答,
心里卻涌起一絲莫名的期待。接下來的一周,我發(fā)現(xiàn)自己會不自覺地想起許媛。周三開會時,
當同事展示的PPT背景是倫敦眼時,我竟然走了神;周四午休路過商場,
看到一條和許媛戴的很像的項鏈,我鬼使神差地走進去問了價格。
我試圖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許媛是蘇晴最好的朋友,我想多了解她而已。但內(nèi)心深處,
我知道這種解釋站不住腳。周五晚上,蘇晴加班,我獨自在家看電視。手機突然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喂,請問是林默嗎?"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我心跳加速——是許媛。
"是我,有什么事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蘇晴讓我問你,
明天生日派對需要帶什么特別的食材嗎?她手機沒電了,讓我轉(zhuǎn)告你。
"許媛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比面對面時更加低沉磁性。"哦,不用,我都準備好了。
"我回答,同時疑惑蘇晴為什么不直接用辦公室電話打給我。"好的。"短暫的沉默后,
許媛突然說,"其實...是我主動要給你打電話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為什么?
""那天晚餐后,我一直想再和你聊聊。"她的聲音輕了些,"你對現(xiàn)代藝術有興趣嗎?
下周有個新開的展覽。"我握緊手機,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許媛,
我覺得我們還是適當?shù)谋3志嚯x。""只是兩個藝術愛好者一起看展而已,
"她的聲音帶著笑意,"除非你心里有鬼?"這個挑釁讓我一時語塞。"好吧,什么時間?
""周六下午兩點,我來接你。"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沒給我反悔的機會。放下手機,
我感到一陣興奮與愧疚交織的情緒。我知道這不對,
但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說:只是看個展覽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周六的生日派對很成功,
蘇晴的朋友們齊聚在我們的小公寓。許媛遲到了半小時,當她推門而入時,
整個房間似乎都亮了幾分。她穿著一條酒紅色的連衣裙,襯得膚色如雪,頭發(fā)松松地挽起,
露出優(yōu)美的頸部線條。"生日快樂!"許媛?lián)肀K晴,然后遞給我一個紙袋,"這是給你的,
聽說你喜歡喝手沖咖啡。"我驚訝地接過袋子,里面是一包牙買加藍山咖啡豆。"謝謝,
你怎么知道?""蘇晴告訴我的。"她微笑,但眼神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整個派對期間,
許媛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但每當我們的目光相遇,
她眼中都會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當蘇晴吹滅蠟燭時,許媛站在我身邊,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飄進我的鼻腔——不是甜膩的花香,而是帶著木質(zhì)調(diào)的清冽氣息,
讓人聯(lián)想到雨后的森林。派對結(jié)束后,蘇晴累得早早睡去。我站在陽臺上抽煙,
思考著這一周來自己反常的情緒變化。"能借個火嗎?"許媛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我轉(zhuǎn)身,看到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陽臺門口。"你還沒走?"我遞給她打火機,
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又是一陣電流般的觸感。許媛熟練地點燃一支細長的香煙,深吸一口,
緩緩吐出煙霧。"我在等代駕。"她靠在欄桿上,城市的霓虹燈映在她側(cè)臉,
"你抽煙的樣子很憂郁。""只是工作壓力大。"我移開視線,
不敢多看她在夜色中更顯神秘的面容。"林默,"她突然正色道,"下周的約定,你還來嗎?
"我沉默了片刻。"許媛,我們這樣...不太合適。""為什么?"她逼近一步,
"因為蘇晴?""當然是因為蘇晴!"我壓低聲音,"她是你的閨蜜,我的女朋友。
"許媛笑了,那笑容讓我心頭發(fā)緊。"你知道嗎?在倫敦時,每次蘇晴和我視頻,
她都會花半小時講你的事。你的才華,你的溫柔,你為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靠近我,
近到我能數(shù)清她的睫毛,"我聽著聽著,
就忍不住想見見這個讓蘇晴如此著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樣子。"我的心跳加速,
既因為她的靠近,也因為這番話背后的含義。"許媛...""別誤會,"她后退一步,
恢復了一開始的姿態(tài),"我只是好奇而已。周六兩點,別遲到。"說完,她掐滅煙頭,
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陽臺上,心跳如雷。接下來的一周,我試圖用工作麻痹自己。
每當許媛的身影浮現(xiàn)在腦海中,我就強迫自己專注于眼前的項目。但越是壓抑,
那些念頭就越是頑固地冒出來——她說話時微微上揚的嘴角,她思考時輕蹙的眉頭,
她身上那種與蘇晴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周四晚上,蘇晴告訴我她下周要出差三天。
"上海那邊有個緊急培訓,周一晚上才能回來。"她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
我的心一沉——這意味著周六我只能獨自與許媛去看展覽。"需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我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不用啦,公司有車接送。"蘇晴轉(zhuǎn)身抱住我,
"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吃飯,別總是叫外賣。"看著她關切的眼神,
一陣強烈的愧疚感涌上心頭。我緊緊回抱她,"我會想你的。"周六早晨,蘇晴出發(fā)去機場。
臨別時,她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記得幫我給陽臺的花澆水。""放心,一路順風。
"我揮手目送出租車遠去,然后回到空蕩蕩的公寓,
盯著墻上的時鐘一分一秒地走向下午兩點。一點四十五分,門鈴響起。我深吸一口氣去開門,
許媛站在門外,今天的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頭發(fā)扎成馬尾,比平時更顯青春活力。
"準備好探索藝術世界了嗎?"她微笑著問。展覽館人不多,我們漫步在各種抽象畫作之間,
許媛對每件作品都有獨到的見解。"這幅畫的筆觸看似凌亂,
實則是藝術家內(nèi)心焦慮的具象化。"她指著一幅以暗紅色為主調(diào)的畫作說道。"你懂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