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焦急地看向林正杰,“二哥,大哥說的是真的嗎?”
林正杰忍無可忍,終于爆發(fā)道:“對,我的確因為這個跟母親大吵起來,憑什么呀?我跟大哥一樣優(yōu)秀,憑什么不能當繼承人,林家一直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父親認可我,愿意將林家的重擔(dān)交給我,我責(zé)無旁貸?!?/p>
“母親卻拼死反對,從我出生那一天,她就看不上我,我忍了,甚至剝奪我繼承林家祖業(yè)的權(quán)利,我實在忍無可忍?!?/p>
說著,他又怒視著林正宇:“你跟我裝什么兄弟情深,林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就應(yīng)該是我的?!?/p>
林正宇一臉嚴肅地說:“我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不僅是父親的應(yīng)允,也是公司各大股東投票選舉出來的,你可以不服,但不能拿母親的死開玩笑?!?/p>
林正杰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還真是大孝子啊,我說過,母親的死跟我無關(guān),前幾日我的確來過這里,那只是因為我老婆撞邪了而已,她半夜醒來說看見母親了,一連三天晚上,我老婆都不敢睡覺。”
“所以才逼著我來給她燒紙,想讓她不再糾纏,我就算再恨她,也不至于干挖墳掘墓的勾當。”
這時,李叔悄悄拽了拽我的胳膊,問我覺得他說謊了嗎?
說實話,我覺得林正杰沒有說謊。
原本我也是懷疑他的,可林老太太的尸骨居然丟了,如果真是林正杰盜走了她的尸骨,為什么林老太太會來找林敏和林正宇的麻煩。
顯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沈沐嵐輕輕碰了碰我,“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我微微皺眉,事情的復(fù)雜程度遠超我的想象,尤其是林老夫人尸骨被盜一事,詭異中透著蹊蹺。
究竟是誰偷走了林老夫人的尸骨?
目的又是什么不得而知。
林家兄妹間雖說各懷心思,但直覺告訴我,他們不至于做出偷母親尸骨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此時,一個關(guān)鍵人物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陳天水。
李叔早就說過,陳天水早年窮困潦倒,后來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逆天改命,還換了容貌,搖身一變成了知名風(fēng)水行的大老板。
這些年,他干的缺德事,恐怕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用八卦鎖魂陣這等邪術(shù)來借命,他絕對干的出來。
我安慰沈沐嵐道:“別擔(dān)心,我一定把這事查的明明白白?!?/p>
“不會讓雇主你失望的?!?/p>
沈沐嵐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復(fù)雜。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驚雷炸響,將旁邊的整棵大樹劈成兩段。
那突如其來的巨響和耀眼的電光,嚇得眾人渾身止不住地哆嗦。
大太太嚇的臉色慘白,直接躲到她兒子林家耀懷里。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離開吧?!?/p>
“萬一,萬一老天爺動怒,劈死我們怎么辦?”
林正宇趕忙看向我,“大師,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沉聲道:“合棺,蓋土!”
林正宇趕忙應(yīng)道:“哦,好好?!?/p>
隨即一聲令下,手下們迅速將棺材合上,接著一鏟鏟地蓋上墳土。
就在這時,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眾人在雨中狼狽地跑向車子,上了車,大家都被澆濕了。
本來林家耀要坐在我們這輛車上,可是大太太嚇得渾身發(fā)抖,非要她兒子陪著。
反倒是成全了我。
可以單獨和沈小姐坐在一輛車里。
車子緩緩開走,沈沐嵐的衣服已經(jīng)被淋透了,緊緊貼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
我忍不住地盯著她曼妙的身軀。
白色的長裙緊緊地包裹著身體,將她那挺翹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身展露無遺。
真是天生尤物。
說實話,之前沈小姐穿著旗袍就覺得她身材特別好。
沒想到,“濕身誘惑”的她,襯得一對雙峰更加挺拔。
凌亂的碎發(fā)打濕在臉頰上,那種美無法形容。
這是什么神仙顏值?
我忍不住喉結(jié)蠕動,內(nèi)心一股燥熱涌動。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熾熱,引起沈沐嵐的注意。
“大師,怎么了?”
看著她發(fā)間的雨滴打在香肩和白皙的脖頸上,對于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身體不自然地就有了反應(yīng)。
“哦,別著涼了!”
我趕緊將一旁的針織衫遞給她,下意識地將衣服往下拽了拽,掩飾我的難堪。
“謝謝張大師!”
沈沐嵐也就二十三四歲,和我年齡相仿,雖然她什么都沒做,可對于我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大男孩來說,簡直就是考驗。
“阿嚏!”
沈沐嵐打了個噴嚏,我連忙關(guān)心地問,“沈小姐,沒事吧?”
“沒事,阿嚏!”沈沐嵐緊接著又打了個噴嚏。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車子突然晃動。
沈沐嵐直接撞進我的懷里,她的手好巧不巧地抵在了我腹部。
她胸前的柔軟直接頂在我的身上,這種雙重“打擊”。
頓時讓我渾身一怔,整個身子都僵住,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沈沐嵐同樣神情尷尬。
她的目光落向我的胯下。
“刷!”
我們倆同時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就這樣靜止了幾秒,沈沐嵐才尷尬地坐回去。
司機不好意思地說:“小姐,下了雨,路不好走,有些顛簸,你小心點。”
“哦!”
可下一秒,車子又一個晃動。
直接將我壓在了沈沐嵐的身上,整張臉怒到了她的頭發(fā)上。
那股淡淡的幽香讓我無法自拔。
“不好意思!”我急忙坐了回去。
沈沐嵐看著我,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你臉紅什么?”
我死鴨子嘴硬地說:“我有嗎?”
沈沐嵐說:“不僅臉紅,脖子也紅!”
“啊,我,我過敏!”
我也不知道,當時大腦里怎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你對什么過敏?”
“美女!”
“油嘴滑舌!”沈沐嵐說了一句。
我腸子都悔青了,怎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輕浮的話。
讓人家沈小姐怎么想我,可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又收不回去。
我只好硬著頭皮扭過頭。
車里的氣氛莫名地有些尷尬。
更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