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帆看來,今晚的消費(fèi)頂多是1000元錢,20000是1000的整整20倍了,無論如何,他是接受不了的。
殊不知,他遇到了酒托。他哪里知道是酒托,山上的那個老頭子又沒和他提過酒托,就知道整日要他孜孜不倦的練習(xí)武功,幾乎達(dá)到了癡迷的境界。
現(xiàn)在,葉帆手上也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想當(dāng)初下山的時(shí)候,師傅只丟他幾千生活費(fèi),除租房子,還買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身上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錢了。
葉帆也想不通那老頭只給他這么點(diǎn)錢的,師傅卻說,以他的能力,足以在社會上闖蕩了,假如不能,只能說明枉有一身本領(lǐng)。
那好吧。
既然師傅這么相信葉帆的能力,葉帆還能否定自己嗎?
究根結(jié)底,自己除了一身武功,其他的什么都不懂了?。?/p>
葉帆眼里閃過一絲不滿,但還是盡量克制自己的糟糕情緒,再次問道,"沒有算錯吧。"
這時(shí)候,前臺的小姐姐明顯感到了葉帆的不滿情緒,沒有再說話,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那位年輕服務(wù)員。
"兄弟,錯不了。"
服務(wù)員再次說道。
"是嗎?"葉帆故意語氣提高,質(zhì)疑道。
"對,就是20000元!"那位服務(wù)員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說道。
葉帆知道,他仗著這里是他地盤,身后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打手,所以,他有不恐懼的資本。
葉帆在結(jié)算臺僵持了3分鐘,還沒見張瑜還沒下來。葉帆才反應(yīng)過來,他原本想要睡上一覺的女孩,原來和酒吧他們是一伙的。
葉帆若是有錢,自然結(jié)賬走人。問題在于是身上錢不夠。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根本不認(rèn)識誰,向誰借錢?
葉帆提高嗓音,"怎么,這場酒這是鴻門宴?"
年輕的服務(wù)員不但不臉紅,臉上輕蔑一笑,道,"就是,怎么的!怪你太他么的傻逼!20000少一分,你休想走出這道門!"
"呵呵....."葉帆冷笑道,"是嗎?錢沒有,命倒是有一條!有本事拿去。"
年輕服務(wù)員一愣,他想不到葉帆會這么豪橫,蠻不講理??!
"你這是不想給錢的節(jié)奏吧。"
"我可沒說過不想給錢,只是,我只會給你們1000。"借著酒勁,葉帆不想理睬他。
"走,沙發(fā)坐坐,商量怎么解決!"那位服務(wù)員指著靠近墻壁的沙發(fā)說道。
很明顯,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影響酒吧的生意,但又想讓葉帆乖乖掏錢。
既然如此,葉帆就跟他過去,且看他有什么高論!
"這么的?"
剛一坐下,葉帆就問道。
"當(dāng)然你付錢走人,20000一分也不能少。"那位年輕的服務(wù)員蔑視的再次說道。
葉帆伸出右手搭在年輕服務(wù)員的肩膀上,輕輕一按。
"啊......"年輕服務(wù)員疼痛得尖叫起來。
"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在撒野,你等著......"
年輕服務(wù)員的手摸摸肩膀,憤憤的站起來,朝樓上小跑而去。
葉帆看著背影,又看了看前臺,笑著搖搖頭。
葉帆背靠在沙發(fā)上,雙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搓了搓。
"我就在這里等著,看你能叫出什么人來,看你們能把老子怎么樣?"
葉帆借著酒勁,無所畏懼的等著。
"咚咚......"
樓梯間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一大群身材壯實(shí),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沖到葉帆跟前,圍住了他。
"就是他!"
年輕服務(wù)員擠到葉帆跟前,對著一眾人說道。
葉帆苦笑了一下,緩緩的站起來。
"小子,你想怎么樣?"一位光頭的人蔑視的看了葉帆一眼,問道。
"不想怎么樣,我剛才還想給你們1000結(jié)賬,但是現(xiàn)在,我一分也不想給了。"葉帆大聲說道,不過語氣很平穩(wěn),而且還帶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
"你想找死嗎?"光頭瞪大大眼睛,大聲怒吼道。
"正好,老子好好教訓(xùn)你們一頓,免得再度騙人。"
葉帆說罷,握緊拳頭,快速的朝著光頭的臉揮了一拳。
"哎喲。"
光頭的踉蹌到底,抱著頭痛苦呻吟起來。
但他還是不服氣的大聲嚷起來。
"兄弟們,打死他。"
那些人便是一擁而上,想要一下子把葉帆解決掉。
葉帆單腳遁地,騰空躍起,一個掃腿,那群人紛紛倒地。
地上一片狼藉,一片痛苦的呻吟聲音此起彼伏。
見此情景,一樓的顧客紛紛往外跑,樓上的顧客毫無秩序的往下跑來,又涌向門外。
這時(shí)候,葉帆也看到了張瑜隨著人流跑出去??吹揭桓甭潆u湯的樣子,弄得葉帆有些想笑。
"今晚你攀上葉帆這單生意,不但沒有提成,反而害了酒吧損失那么多錢。"
這時(shí)候,樓上緩緩走下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名30多歲的中年人。他頭發(fā)全部往上梳理,手上還拿著一根大雪茄,身后跟著兩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
他沒有理睬倒地的人,徑直來到葉帆跟前。
"兄弟,怎么著,現(xiàn)在你不止欠本店的20000塊錢了,你看,由于你的沖動,店里的顧客已經(jīng)拋光了,所以,他們的單,由你來買"
中年人往葉帆的臉上吐出了一些煙霧,蔑視的說道。
"艸,要是有錢,那20000塊錢不付了嗎?何必磨磨蹭蹭到現(xiàn)在。"
葉帆心里一陣嘀咕。
"我沒有。"
葉帆說罷,拿掉他嘴上的雪茄,扔在地面上。然后快速給他一記耳光,那年輕人頃刻間倒在地了,試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李少,你怎么了?"兩名彪形大漢急切問道。
原來這小子姓李,字闖。
李闖出身大戶人家,可以說,他的背景,在邊陽市一頓腳,地上都要都上一抖。人如其名,他仗著自己深厚的家族背景,在邊陽市橫沖直闖,他的字典里還沒有害怕兩個字。人稱"小闖王。"
他被人打倒在地,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特么的,你不要命了嗎?"
在李闖看來,眼前的這位憂郁的年輕人有兩下子,但和他身邊的這兩位保鏢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微不足道。
哼
葉帆冷笑了一聲,不想搭理他們,葉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想走,沒那么容易!"李闖即使身上疼痛,但是還不服氣的大吼一聲,"打死他!"
兩個保鏢朝葉帆疾馳而來,掄起拳頭就朝葉帆頭上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