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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這里有人坐了。
……
“秦淵,我與江寧清清白白,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我弟弟,你真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大夏皇朝,野狼坡。
秦淵坐在營帳之中,看著眼前之人,嘴角緩緩露出自嘲。
又是這個弟弟,他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因為這個所謂的弟弟吵架了。
六年前穿越而來,大夏皇朝搖搖欲墜,各方勢力虎視眈眈.
秦淵亂世中挺身而出,剿大邑,平藩國,更是將蠻族百萬大軍打的潰不成軍。
僅僅五年就將風雨搖曳的皇朝發(fā)展成如今的強國。
女子叫陳怡,是柱國公的女兒,聽聞秦淵不僅是軍事天才,人也長得極帥,為了見秦淵,她女扮男裝,混在秦淵的軍中。
被秦淵發(fā)現(xiàn)后,本想送回去,可奈何陳怡耍賴,一直不走,當時正好在行軍打仗,沒辦法,秦淵只得等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再帶回去。
之后,在數(shù)不清的征戰(zhàn)中,秦淵也漸漸的習慣了她的存在。
在軍中,陳怡更是以秦淵未婚妻自居,二人約定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就成婚。
本來都在朝美好發(fā)展,可自從半年前,江寧出現(xiàn),一切都變了。
軍營中,陳怡以男女有別,不想與秦淵過多接觸,可她卻一直待在江寧的營帳中,只是因為江寧的手指劃破一道口子。
以慶功為由,在眾人起哄中。二人喝著交杯酒。
更是在戰(zhàn)場上,不顧自身安危,冒著受傷的風險去救江寧。
因為陳怡,江寧的軍銜越來越高,而他也對秦淵越發(fā)的不尊重。
秦淵知道,這段感情已經(jīng)變質(zhì)了。
看著秦淵的這副模樣,陳怡也有些心疼,她喜歡的是秦淵,一直都沒有變過。
可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秦淵好像變了。
她搞不懂,秦淵為什么要對江寧如此大的敵意,他只是自己的弟弟而已,并沒有其他關(guān)系。
江寧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只要對視,更是讓她沉寂的心觸動不已。
于是他不顧秦淵的反對,毅然決定保護他,并讓其成為自己的弟弟。
在之后的日子里,對其無微不至,有事沒事的都往江寧身旁跑。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淵居然如此小心眼,對這點事如此耿耿于懷。
江寧他只是自己的弟弟呀,對自己的弟弟好,難道不是理所應(yīng)當嗎?可在秦淵眼中,竟成了齷齪之事。
難道她在秦淵心中,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她就江寧這一個弟弟,對他好點怎么了?
自己這幾年的青春都給了秦淵,可換來的是什么?是猜忌、是吵鬧、是不信任!
“陳小姐,江副將受傷了,還請你快點過去?!?/p>
院外聲音再次響起。
而這也是秦淵二人吵架的導(dǎo)火索。
“秦淵,江寧受傷了,我只是去看看,等我回來再商議此事。”
聽到外面的話,陳怡絕美的臉龐,焦急之色更加濃郁了。
秦淵緊閉雙眼,良久后,才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去吧!”
聞言陳怡眼前一亮,“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放心,我肯定……”
還沒等她說完,秦淵面色平靜繼續(xù)說道:“你今日出了營帳,以后也就不必進來了?!?/p>
“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怡的聲音猛地抬高數(shù)倍,震驚的神情在臉上彌漫。
“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放棄咱們之間的感情,秦淵,你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這么不堪嗎?
還是說你不相信自己,認為自己比不上江寧?”
她大聲的質(zhì)問著,如峰的胸脯不斷的起伏。
秦淵沒有理會陳怡,他緩緩的轉(zhuǎn)身,臉色復(fù)雜。
剛一轉(zhuǎn)身,身后就傳來出去的聲音。
秦淵嘆息一聲,終究還是走了,他倒不是愛的深沉,只是這些年的陪伴,讓他一時間也有些恍惚。
不管是誰,一起度過了這些年,也應(yīng)該習慣了彼此,但這陳怡卻像養(yǎng)不熟的狗。
也罷也罷,也沒什么可難過的,自己本來也是孤身一人。
他鎮(zhèn)守邊關(guān),平大邑,震懾蠻軍不敢越境,大夏逐漸穩(wěn)固。
也就是在前幾天,京城八百里加急,宣秦淵秘密回京面圣。
他將陳怡帶在身邊,而陳怡又將江寧帶上了,真是可笑。
今夜天色已晚,便先駐扎在這里,等明日就進宮面圣。
……
“江哥,你就這么肯定,她會來?她可是鎮(zhèn)南王的女人啊?”
軍營中,江寧抱著酒與周圍的幾人開懷暢飲。
聽到其中一人說話,江寧立馬起身,神情有些不悅。
“她肯定會來的,要不要賭一下?”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陳怡到來的聲音,江寧瞬間得意起來。
“看到了吧,就算他是秦淵的女人又如何,只要我一句話,她還不是連夜過來。”
“江寧,你沒事吧?”
陳怡一進來,就拉著江寧的手,聲音中也夾雜著緊張。
“姐姐,我沒事,只是想見你了?!?/p>
聽到這話,陳怡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惱怒之色。
她舉起手掌,可猶豫再三還是忍住了。
“因為你,秦淵要與我斷絕關(guān)系,可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沒受傷,江寧,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頓了頓,她又說道: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再有下一次,我定不輕饒?!?/p>
陳怡咬著牙,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聽到身后撲通一聲。
只見江寧已經(jīng)跪在地上,眼淚瞬間流下。
“這荒山野嶺的,四周黑的可怕,我就姐姐一個親人了,我只是想見見你?!?/p>
“我知道姐夫?qū)ξ矣幸庖姡晌艺娴暮芄陋?。?/p>
“既然姐夫誤會了,那我肯定賠罪?!?/p>
“可我沒想到,姐姐你……”
說著,他猛地將酒罐摔碎,拿起碎片,對著胳膊劃了下去,頓時鮮血直流。
“姐姐,現(xiàn)在受傷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見見你……”
陳怡見狀,連忙跪倒地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撕成碎片,包扎著傷口。
“你怎么這么傻呀,也是姐姐的錯,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將你一個人扔在這軍營中?!?/p>
話剛出口,眼淚就已經(jīng)流了下來。
江寧抬起頭,聲音有些顫抖“姐姐,今晚能不能……陪陪我?就這一次!”
江寧的眼睛紅潤,這副可憐模樣,也使得陳怡心軟下來。
也是,自己是江寧在這地方唯一的親人了。
她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就在這兒陪江寧一晚上吧,想必秦淵應(yīng)該不會多想,大不了自己多哄哄他。
……
翌日,大殿之上。
“臣柱國公陳摯狀告鎮(zhèn)南王秦淵,
其一,在戰(zhàn)場上貪圖軍功,致使幾百士兵白白送了性命,
其二,在這幾年中,貪污了幾千萬兩白銀,致使國庫空虛,
其三,偷養(yǎng)私軍,意圖謀反,
其四,將小女囚禁在身旁,致使父女二人幾年未得相見?!?/p>
臣覺得,南辰王已有不臣之心,若不加以遏制,恐怕天下大亂。
請圣上剝奪爵位鎮(zhèn)南王,另安排去處。
“臣御史大夫王勉附議……”
“臣戶部尚書李儀附議……”
“臣……”
一時間,整個朝堂之上,數(shù)十位官員紛紛出列,怒斥秦淵。
在他們口中,秦淵已經(jīng)十惡不赦。
秦淵轉(zhuǎn)身,目光如炬,所看之處,皆不敢與其對視。
他并不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他治軍以嚴苛出名,得罪些人再正常不過。
按照往常,圣上會不痛不癢的說些場面話就此揭過。
“秦淵,他們所奏之事,你都聽到了,朕一直很信任你,可朕沒想到,你竟如此大膽,也罷,都怪朕對你在縱容了,
即日起,剝奪秦淵鎮(zhèn)南王身份,收回兵權(quán),暫任治水縣縣令,這還是看在你對大夏付出的份上?!?/p>
圣上臉上露出不忍之色,但說話的速度卻很快,仿佛早就背好的一般。
夏安寧看著底下一身正氣的秦淵,事實上,他很喜歡這個少年,可秦淵的軍功太高了。
如今蠻軍已被擊潰,皇朝逐漸安穩(wěn)了,大夏不需要如此功高的將軍,不然百姓只知戰(zhàn)神鎮(zhèn)南王,卻不知他這個圣上。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仁慈了,君叫臣死,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
“秦淵,朕也很難辦??!”
“呵!”
秦淵冷笑一聲,原來所謂的八百里加急,不過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
他知道自己功高震主,本想等邊境徹底安穩(wěn)下來后再辭官,可沒想到過河拆橋來的這么快。
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伴君如伴虎,他此刻才深刻的理解到這句話。
【叮!】
【系統(tǒng)正在綁定。】
【系統(tǒng)綁定成功,恭喜宿主覺醒人生選擇系統(tǒng)。】
【檢測到宿主正在糾結(jié),現(xiàn)向宿主發(fā)布任務(wù)?!?/p>
【選擇一:出任縣令,然后任勞任怨,為大夏鞠躬盡瘁。獎勵:這么窩囊還要個毛的獎勵?!?/p>
【選擇二:選擇隱忍,伺機與夏安寧斗。獎勵:九品中期?!?/p>
【選擇三:當場不干了,瀟灑而去,此后逍遙江湖。獎勵:武者七品初期,打狗棍法大圓滿?!?/p>
“系統(tǒng)?”
“武者!”
他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有武者,甚至傳聞中,在許多年前,曾經(jīng)有仙出現(xiàn)過。
而他雖說是鎮(zhèn)南王,但卻沒有練武天賦,這些年,憑靠著自己的知識儲備,才將搖搖欲墜的大夏,打造成如今這番盛景,沒想到此時系統(tǒng)來了。
他其實一直向往練武之人,試問那個男人能拒絕仗劍天涯的俠客生活,如今這個機會不就來了嗎!
“秦淵縣令,還不快謝恩?!?/p>
陳摯聲響如鐘,看著眼前的秦淵,嘴角的嘲諷再也壓制不住了。
秦淵這些年,不知道擋了多少人的財路,好在這座大山總算要倒了。
其他人也一臉幸災(zāi)樂禍,他們看著秦淵,想看他怎么抉擇。
在眾人的注視下,秦淵直起身,將手中的象征王位的寶劍放在地上,隨后開始卸甲。
夏安寧曾說過,秦淵面圣,可配劍不卸甲,如今看來,卻是一場笑話。
“末將秦淵,身體不適,無法出任縣令之職,今日圣上開了口,便隨了臣的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