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觀設定時間設定:架空古代王朝,以冬至祭典為關鍵時間節(jié)點,
十年輪回的王朝秘辛貫穿始終。地點設定:故事圍繞大胤朝京城展開,
重點描繪西郊亂葬崗、東宮密室、御花園梅林三個核心場景,暗示權力更迭的血腥本質(zhì)。
基本背景:王朝表面承平百年,
實則暗藏三股勢力角逐——以太子為首的革新派、保守世家集團、前朝復國勢力。
冬至血案引發(fā)的蝴蝶效應,正在撕開這個王朝的華麗外衣。
故事梗概血色冬至:御史千金親睹滿門屠戮,
血泊中綻放的梅花烙成為她與神秘人締結契約的信物。雙面人生:十年間,
罪奴阿丑與名妓云裳的兩種身份,構筑起滲透朝堂與江湖的情報網(wǎng)絡。
東宮棋局:太子蕭景珩識破偽裝卻選擇收編,兩人在試探中形成危險同盟,
共同追查冬至血案真相。梅林驚變:御花園重現(xiàn)血色梅花,當朝貴妃離奇暴斃,
十年前后兩樁命案竟用同一套兇器完成。金簪迷局:先皇后遺物暗藏前朝圖騰,
逐漸揭開的真相將所有人推向更黑暗的深淵……第一章 血色冬至承平二十三年的冬至,
御史大夫沈明堂府邸的梅花開得格外妖異。沈青梧蜷縮在紫檀雕花櫥柜里,
透過鏤空纏枝紋的縫隙,看見父親的頭顱滾落在青磚地上。
血珠濺上母親親手繡的百子千孫帳,將那些憨態(tài)可掬的嬰孩染成赤紅小鬼。"還剩個小丫頭。
"繡春刀劃開錦緞的聲音近在咫尺,黑衣人的鐵靴碾過她午時才打碎的青瓷筆洗。
十二歲的沈青梧咬住手腕,血腥味混著淚水滑進喉嚨。一支金簪突然刺穿殺手咽喉。
玄色大氅挾著風雪卷入內(nèi)室,來人袖口銀線繡的蟒紋在血光中若隱若現(xiàn)。
沈青梧還未看清他的面容,便被卷入帶著沉水香味的懷抱。男人指尖拂過她眉心朱砂痣,
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父親書房里那塊鎮(zhèn)紙的寒玉。"想報仇嗎?
"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代價是你的余生。"窗外傳來更鼓聲,子時三更。
沈青梧攥住男人腰間玉佩,蟠螭紋路硌得掌心生疼。前院忽然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鎧甲摩擦聲驚飛了檐角白頭的寒鴉。"禁軍來了。"男人輕笑,染血的金簪挑開她頸間細鏈,
"記住,從此刻起,你是罪臣之女阿丑。"玉佩墜入火盆的剎那,
沈青梧瞥見內(nèi)層刻著的"珩"字在烈焰中扭曲變形。第二章 鬼面羅剎永和元年春,
教坊司新來的樂妓在井邊打水時,發(fā)現(xiàn)水面漂著半張腐爛的人皮。"是云裳姑娘的貓。
"灑掃婢女哆嗦著指向槐樹,琉璃貓眼在晨霧中泛著幽光。樹杈上懸著的尸體隨風輕晃,
心口插著的金簪尾端,血色梅花正在緩緩綻放。三樓雅間傳來琵琶聲,
云裳戴著銀絲面罩的手指劃過《破陣樂》的最后一個音符。恩客醉倒在波斯絨毯上,
腰間兵部令牌被燭火鍍上一層暖光。"大人可知..."她俯身摘下對方荷包,
暗紋錦緞里裹著西郊大營的布防圖,"十年前冬至夜,沈御史府上的梅花也是這樣紅?
"窗外驚雷炸響,閃電照亮她面罩下蜿蜒的疤痕。醉漢突然暴起,
淬毒的匕首卻刺穿了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侍衛(wèi)咽喉。云裳旋身避開噴濺的血霧,
金簪準確釘入刺客眉心。"第七個。"她擦拭簪頭血漬,聽見樓下傳來整齊的馬蹄聲。
推開雕花木窗,禁軍火把照亮半條朱雀街,為首的年輕將領抬頭望來,眉間朱砂痣艷如泣血。
雨幕中,云裳的銀絲面罩不慎滑落。禁軍統(tǒng)領蕭景珩勒住韁繩,
看著那道橫貫女子左臉的傷疤在閃電中忽明忽暗——像極了刑部存檔里,
十年前沈家幼女黥面的圖樣。第三章 東宮棋局子夜時分,云裳在密室醒來時,
腕間玄鐵鏈撞出清越聲響。"沈姑娘。"蟒袍玉帶的太子執(zhí)燈而來,暖黃光暈映著眉間朱砂,
"或者說,該稱你鬼面羅剎?"她瞳孔驟縮,面上卻綻開媚笑:"殿下說笑,
罪奴阿丑十年前就死在流放路上了。"鐵鏈隨著動作嘩啦作響,
露出鎖骨下暗紅的梅花烙——正是皇家暗衛(wèi)的印記。
蕭景珩的指尖忽然貼上那道烙印:"當年救你之人,左肩是否有個箭疤?"見她猛然抬頭,
太子輕笑解開衣襟,猙獰傷疤盤踞在如玉肌膚上,"教了你十年殺人術的師父,
沒說過他真實身份?"窗外飄進梅瓣落在棋盤,黑子正陷入重圍。
云裳忽然按住太子執(zhí)棋的手:"殿下可知,
您今日擒住的不是毒蛇..."她引著他的手指向東南星位,"而是能吞龍的雀鳥。
"更漏聲里,燭火爆開燈花。蕭景珩凝視她眼中跳動的火焰,忽然想起十年前冬至夜,
自己在沈府火場拾到的玉佩。當時尸堆里少了具女童尸體,他就知道這盤棋還未到終局。
第四章 梅骨生香永和三年冬,御花園的梅林開得詭異。晨起掃雪的宮人發(fā)現(xiàn),
最粗壯的老梅樹上綻著十三朵金邊紅梅——正是十年前沈府滅門案死者之數(shù)。
云裳撫過梅枝上的刻痕,新雪簌簌落進狐裘。身后傳來環(huán)佩叮咚,
李貴妃的鎏金護甲掐住她下巴:"本宮當是誰在此裝神弄鬼,
原來是個下賤..."寒光閃過,金簪穿透貴妃咽喉。云裳接住倒下的華貴身軀,
輕聲呢喃:"娘娘可知,
當年您父兄用來構陷沈家的密函..."她將染血的信箋塞進尚在抽搐的美人衣襟,
"是用這種金邊梅花箋寫的呢。"禁軍腳步聲逼近時,云裳正對著銅鏡整理鬢發(fā)。
蕭景珩沖進來看見的,是貴妃尸體心口插著的金簪,
以及梳妝臺上用血畫出的梅花圖騰——與十年前沈府墻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為什么要現(xiàn)在動手?"太子攥住她手腕,
"我們明明快要查到...""因為今日是冬至啊。"云裳笑著撫上他眉間朱砂,
門外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鐘聲。祭天臺方向騰起黑煙,十八聲喪鐘驚起滿城寒鴉。
第五章 祭天驚變黑煙在皇城上空凝成惡龍形狀時,云裳正將染血的指尖按在蕭景珩唇上。
太子喉結滾動,咽下了她手指上的血腥與梅香。"十年前沈府焚毀時,欽天監(jiān)說天降熒惑。
"她轉身望向起火的祭天臺,火光在瞳孔里燒出妖異的金邊,"今夜這把火,
燒的可是蕭氏皇族的龍脈?"蕭景珩突然扣住她后頸,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孤更好奇,
你何時在祭天臺埋了火藥?"腰間佩劍卻已出鞘三寸,
劍柄暗格里的密詔燙著掌心——正是今晨皇帝病榻前所授,寫著"妖女禍國,
立誅"六個朱砂字。宮墻外忽然傳來此起彼伏的狼嚎。云裳輕笑一聲,金簪挑開太子衣襟,
露出他心口淡紅的梅花形胎記:"殿下可知,
真正的熒惑守心..."簪尖劃過皮膚帶出血珠,"從來不在天上。
"驚雷般的爆炸聲驟然響起,漢白玉祭壇裂開深淵。十八尊青銅鼎中滾出裹著黃袍的焦尸,
每具尸體的天靈蓋都插著金邊梅花箋。蕭景珩瞳孔驟縮——那些箋紙的暗紋,
與他母后生前最愛的花箋一模一樣。第六章 雙生烙大理寺地牢的水牢里,
云裳腕間的傷口泡得發(fā)白。鐵柵外,刑部尚書舉著帶倒刺的鞭子冷笑:"貴妃心口的金簪,
刻著沈氏家徽吧?"水面突然泛起漣漪。云裳抬眼看著從暗門走出的蕭景珩,
太子蟒袍下擺還沾著祭天臺的香灰。"大人不妨看看簪內(nèi)。"他扔出一卷泛黃婚書,
末尾赫然印著李貴妃之父與北狄可汗的狼頭徽。尚書倉皇跪地時,云裳已被太子拽進密道。
蜿蜒石壁上畫滿血色梅花,越往深處越能聞到熟悉的沉水香。
蕭景珩忽然將她抵在刻著鳳凰圖騰的巖壁上:"你故意留破綻入獄,就為找這個?
"她指尖撫過他肩頭箭疤,從發(fā)間抽出另一支金簪。簪頭彈出的薄刃挑開暗格,
半枚虎符落在掌心:"十年前陛下用沈家血染紅皇權,如今該還債了。
"簪尾忽然刺入太子心口胎記,滲出的血珠竟在皮膚上凝成梅花形狀。
密道深處傳來機括轉動聲,塵封二十年的鎏金門緩緩開啟。先皇后畫像懸在正中,
畫中人身著北狄服飾,手中卻捧著大胤傳國玉璽。畫像下方,兩具幼童骸骨相互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