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債主每在初戀家過夜一次,就會給我轉(zhuǎn)賬一百萬。三年來,
我的賬戶余額已經(jīng)高達(dá)九千六百萬。直到第九十七次轉(zhuǎn)賬時,我收到了白苓發(fā)來的截圖。
"讓林晚親自來收錢,順便帶盒藥過來。"我沒有歇斯底里,反而親自將藥送到白苓手上。
沈墨城見我如此識相,決定帶我出席重要酒會??删茣习总弑缓献鞣娇粗?,
她抓起酒瓶抵住脖子:"墨城,求你別把我送給別人!"向來冷靜的沈墨城瞬間慌了,
紅著眼哀求我去應(yīng)酬:"我保證只是陪酒,不會讓你受委屈,今晚過后我就好好陪你。
"包廂里所有人都等著我大鬧,但我卻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男人不知道,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九十七次傷害我了。而我早就不想跟他有未來,只等還完欠他的債務(wù),
我們就徹底兩清。酒會現(xiàn)場燈紅酒綠,觥籌交錯間都是虛假的笑容。"呦,
這不是沈總的小情人嗎?真讓你來陪酒啊?""還說不是為了錢,
正常女人能接受男人這樣對自己?"那些曾經(jīng)巴結(jié)沈家的勢利眼們,此刻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嘲諷聲不斷。"不然呢?被包養(yǎng)的貨色不就是這個命?她真當(dāng)睡了沈總就能取代白苓的地位?
""她就是趴在沈總身上吸血的螞蟥,能替白苓陪酒,也算值了沈總養(yǎng)她花的錢!
"在這片尖酸刻薄聲中,我看著沈墨城將白苓摟在懷里,眉目溫柔地安慰著,
偶爾目光掃向我這邊,將一切盡收眼底。他明知道白苓裝可憐只是爭寵的戲碼,
卻還是寵溺地哄她:"不想去就不去,我總有辦法解決,但以后不許這么沖動了,我心疼。
"從始至終,他在乎的只有白苓的安危。完全忘了,我才是他名義上的女人。也忘了,
他能從一個小公司老板做到今天的身家百億,全靠我當(dāng)年跪求父親給他的那些資源。片刻后,
白苓在沈墨城的安慰下漸漸平靜。我問她去哪個包廂,準(zhǔn)備履行約定,
可白苓卻支支吾吾不說話。在沈墨城再三保證下,她才淚眼朦朧地拉住我,
裝作不忍:"王總說他喜歡藝術(shù),想讓我當(dāng)他的人體模特,我想問晚晚能不能替我去,
又怕她不愿意..."瞬間,所有視線聚焦在我身上。我只看向沈墨城。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陪酒,
尊嚴(yán)都被他們踩在腳下了。他難道真要我去當(dāng)什么人體模特,供別人用淫邪的目光玩弄嗎?
見白苓這么小心翼翼地求我,沈墨城滿眼心疼,目光灼灼看向我:"晚晚,苓苓身體不好,
陪酒你都答應(yīng)了,只是當(dāng)個模特而已,你會答應(yīng)的,對吧?"我心一沉,差點(diǎn)忘了,
沈墨城從來都聽白苓的話。畢竟她是他的白月光,如果不是當(dāng)年白家阻攔,他們早就結(jié)婚了。
如今重逢,我這個鳩占鵲巢的替身竟還奢望他對我有絲毫憐惜。我強(qiáng)忍身體顫抖,
深呼吸問他:"那能算一次轉(zhuǎn)賬嗎?"轉(zhuǎn)賬?周圍人因我的話莫名發(fā)笑,但沈墨城皺眉不語,
他清楚我說的是什么。他不想應(yīng),但眼見白苓急得要給我下跪,于是迅速點(diǎn)頭:"算。
"我苦笑:"好,我答應(yīng)。"三年前我還是富家千金時,沈墨城不過是父親公司的小供應(yīng)商。
我們在一次商務(wù)宴會上相遇,他對我展開熱烈追求。可家族一夕間破產(chǎn),父母意外去世后,
百億負(fù)債壓垮了我。是沈墨城突然出現(xiàn),表示愿意幫我還清債務(wù),條件是我做他的女人。
簽約當(dāng)晚,我問他這份恩情該怎么報答。他將我壓在身下,
漫不經(jīng)心道:"那你就陪我到我厭倦為止,或者等你被我傷害九十九次后,
這份恩情就一筆勾銷。"我疑惑不解:"什么算傷害?"他的吻落在我唇上:"你會知道的。
"三年來,他表面對我很好,暗地里卻和白苓糾纏不清。每次被我發(fā)現(xiàn),
他就會轉(zhuǎn)賬一百萬當(dāng)補(bǔ)償?,F(xiàn)在是第九十七次,還有兩次,我就能還完欠他的債了。
2進(jìn)入合作方的包廂,里面煙霧繚繞,男女親密糾纏,眾人看向我的視線透著興奮。
沈墨城忽然有些猶豫,問白苓:"真的只是當(dāng)模特這么簡單?""不...不然呢。
"她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沈墨城還想說什么,卻被白苓拉出了包廂。臨走前,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晦暗難明。"等等。"可他的腳步剛要踏出去,油膩男人沉聲叫住兩人:"沈總!
我要的是白小姐,您這樣隨便給我換個人,是覺得我王某人不值得尊重?
"王總掃過我和沈墨城,視線最終落在白苓身上,盯得她發(fā)抖。
白苓看了眼神色復(fù)雜的沈墨城,表情理直氣壯:"聽說王總正好缺個人體模特,
林小姐身材不錯,肯定能幫您成就佳作。""王總,不想試試嗎?"話落,她推了我一把。
頓時,我整個人暴露在王總色瞇瞇的目光下。那打量的視線濕滑黏膩,令我遍體生寒。
此刻我才反應(yīng)過來,白苓說的人體模特,根本就是讓我陪睡。我像被扼住喉嚨般,喘不上氣。
我迅速看向沈墨城,眼神求助。沈墨城從前對我確實(shí)不錯,只是在白苓回國后才變的,
但至少我現(xiàn)在還是他的女人,他總不能坐視不管吧。但沒想到,沈墨城只是表情微怒,
便塞給我一杯酒:"還不給王總敬酒?"我強(qiáng)忍住胸膛劇烈起伏,腳步卻釘在原地。
恍惚間白苓轉(zhuǎn)頭對我詭異一笑。下一刻,我身體不受控制向王總撲去,酒水灑了他一身。
而我倒在碎裂的玻璃渣上,手臂瞬間劃出數(shù)道血痕,臉上也被割傷,鮮血直流。
痛感瞬間蔓延,我蜷縮在地忍不住慘叫。白苓驚聲尖叫:"晚晚,你不愿意敬酒就直說啊,
干嘛故意摔倒想惹怒王總!"她話音剛落,王總瞬間暴怒。可正要發(fā)作,
卻被沈墨城冰冷的臉給震懾住,只能咬牙擦拭身上的酒水,悻悻離去。包廂內(nèi),
沈墨城臉黑得像鍋底。我松了口氣,想趕緊離開。踉蹌著還沒走幾步,胳膊就被他拽住。
沈墨城直接無視我渾身的傷,滿腦子都是白苓剛才的話,他冷臉怒斥:"林晚,我警告過你,
收起你的小心思,看你干的好事!""讓你去陪酒你不會笑嗎?這幾年是不是養(yǎng)得太好了,
忘了你的身份了?"我下意識攥緊拳頭,看向沈墨城。咬牙說道:"可我是你的女人,
而這個王總,不過是仰你鼻息的小供應(yīng)商罷了。"我的意思很清楚,只要他不愿意,
甚至點(diǎn)明我的身份,那個王總都不敢如此。而他之所以不愿意,
只不過是想維護(hù)白苓那點(diǎn)可憐的虛榮心罷了。沈墨城被我盯得眼神有些躲閃。還沒等他說話,
白苓卻開口指責(zé)我:"林晚!你怎么跟墨城說話的!你是不是忘了,是墨城買下你的!
離了他你根本活不下去,要不是他養(yǎng)你,你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賣身呢!""怎么,
現(xiàn)在就這么點(diǎn)小事,你就敢對墨城發(fā)脾氣!"白苓的話一刀一刀扎在我心頭,
我眼眶瞬間紅了。沈墨城皺眉,難得對白苓發(fā)了脾氣:"夠了!這種話以后別說了!
去車上等我。"等白苓走了,他眼神變得愧疚,對我解釋:"她就這個性子,
什么買賣的話你別放心里。"沈墨城掃了眼我受傷的臉,皺眉道:"你臉上有傷,
先自己去醫(yī)院吧,等我晚上忙完回來陪你。"他說完不讓我回答,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但他說得對,我不用再放在心里了。還有兩次,我就還完恩情了。以后,我也不要他養(yǎng)了。
3去過醫(yī)院,我回到公寓時已是凌晨。他沒有按承諾回來,而我也沒像往常一樣詢問。
第二天,助理送來了他給我的補(bǔ)償,兩張黑卡。這是沈墨城每次傷害我后的慣例。
他還專門強(qiáng)調(diào),一張是讓我陪酒的歉意,另一張是逼我當(dāng)模特的賠禮。
我面無表情地將兩張黑卡標(biāo)上96、97的序號,隨手塞進(jìn)抽屜。
看著抽屜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诳ǎ抑?,就快要自由了。簡單收拾了個人物品,
我下樓往畫室走。沈墨城送我的東西很多,我都不想要。唯一想帶走的,
只有那些我親手畫的油畫。它們是我父母去世后,唯一還能證明我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
但沈墨城說過他討厭畫畫,覺得是無用的消遣,還是為了我專門騰出一間畫室。
看到我過來收畫,傭人笑道:"小姐,先生已經(jīng)在畫室了。"我一愣,他很少來畫室,
今天怎么會在這里?我面無表情地過去,想把剩下的兩個補(bǔ)償要了。
可等我走到畫室看清情況后,卻頓時心中一凜!白苓站在我的畫架前,手里拿著調(diào)色刀,
正在我最珍愛的那幅父母遺像上胡亂涂抹。而沈墨城饒有興致地站在旁邊當(dāng)觀眾。
他明明知道那是我最重要的畫!卻還是眼睜睜看著白苓毀掉它。我沖了上去,
瘋狂嘶喊:"住手!那是我父母的遺像!不準(zhǔn)碰它!"白苓見我慌張跑來,
又狠狠劃了幾刀才停手:"晚晚,原來這幅畫這么重要啊,墨城說他這有幅畫特別難看,
就帶我過來改改。""我覺得我改得不錯,晚晚你覺得呢?"沈墨城也上前,
皺眉看著我:"叫什么叫?你不知道苓苓精神狀態(tài)不好嗎?畫室里還有其他畫布,
你重新畫一幅不就行了?"我愕然地看著他:"你忘了嗎?這是我父母唯一的遺像。
"沈墨城愣了愣,正當(dāng)我以為他會制止白苓時,他卻道:"就一次,
我以后給你請最好的畫師重新畫,可以嗎?"白苓也隨即扔了調(diào)色刀,
滿眼無辜地看著被毀掉的畫:"墨城,既然晚晚不愿意就算了吧,是我太任性了,
我這種人根本不配碰這樣珍貴的畫,你別為難晚晚了。"這一下,沈墨城更心疼了,
再次對我強(qiáng)調(diào)讓白苓隨便改畫。我震驚地看著他,白苓分明是知道這幅畫對我的重要性,
存心惡心我。但偏偏沈墨城就是要縱容她。我不想說話,直接上前就要搶回畫。
可沈墨城卻攔住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幅破畫而已,苓苓喜歡就給她,
你都是靠我養(yǎng)著,你的東西我還做不了主了?"即便我拼死反抗,他也強(qiáng)行將畫給了白苓。
白苓得意洋洋:"晚晚,你的畫現(xiàn)在是我的了。
"而我眼睜睜看著父母的臉在畫布上變得面目全非,心如刀絞。下一秒,
白苓舉起調(diào)色刀狠狠戳向畫布中央。我心猛地一沉:"不要!"白苓聽到我的慘叫,
手上更用力了,直接將整幅畫戳了個大洞??粗改傅倪z像徹底毀掉,
我抱著畫布?xì)埰罎⑼纯蕖;煦缰?,我聽到了沈墨城和白苓的對話?墨城,
晚晚會不會恨我們?""一幅破畫毀了就毀了,只要你開心就好。
""那就給她算一次補(bǔ)償吧,反正...""還有好幾十次。"不,沒有了,
只剩最后一次了。將畫的殘片小心收好,我回到房間,拿出了記錄本。
這幅畫是我父母留給我最后的念想,可就因?yàn)槲业臒o能為力,它毀了。也許,
父母也在天上告訴我,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流著淚,我在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上,
在尾端寫下了98。4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爭吵聲。"墨城,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為了你付出了這么多!
"是白苓的聲音,她在哭泣。我沒有下去看熱鬧的興趣,繼續(xù)整理著自己的東西。這三年來,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之間的各種戲碼。很快,沈墨城的腳步聲傳來,他推門而入,臉色陰沉。
"你在干什么?"他看著我的行李箱問道。我頭也不抬:"收拾東西。""收拾東西去哪?
"他的聲音有些危險。我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他:"沈墨城,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
九十九次,現(xiàn)在還剩最后一次。"他臉色瞬間變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等你傷害我最后一次,我們就徹底兩清了。"我平靜地說道。沈墨城突然上前,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林晚,你別鬧了,什么九十九次,我根本沒有...""你沒有什么?
"我冷笑著打斷他,"沒有出軌?沒有讓我陪酒?沒有眼睜睜看著白苓毀掉我父母的遺像?
"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白一分。"那些都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他試圖解釋。
"意外?"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沈墨城,九十八次意外,你覺得我會信嗎?"他張了張嘴,
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就在這時,白苓突然沖了進(jìn)來。"墨城,
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拋棄我嗎?"她滿臉淚痕,楚楚可憐。
沈墨城立刻轉(zhuǎn)身去哄她:"苓苓,不是的,你別哭..."我看著這一幕,
心中涌起一股厭惡。還有最后一次,就讓他們徹底表演完吧。我重新開始收拾行李,
仿佛沒看見他們一樣。白苓見我無動于衷,眼中閃過一絲惡毒,隨即大聲哭道:"墨城,
我肚子疼!"她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地倒在地上。沈墨城立刻慌了:"苓苓!快叫救護(hù)車!
"他抱起白苓就往外跑,臨走前回頭看了我一眼:"晚晚,你先別收拾了,
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談?wù)劇?我頭也不抬:"沒什么好談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我繼續(xù)收拾著行李。這一次,我要徹底離開這個地方,再也不回來了。沒過多久,
沈墨城的電話打了過來。"晚晚,苓苓懷孕了,但是先兆流產(chǎn),需要人照顧,
你能不能..."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懷孕?真是好笑。沈墨城明明每次都做措施,
白苓是怎么懷孕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手機(jī)又響起,這次是短信。"晚晚,
我知道你在生氣,但苓苓現(xiàn)在很危險,我不能離開她。等她情況穩(wěn)定了,我立刻回來找你,
我們好好談?wù)劊冶WC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我看著這條短信,忍不住笑了。
現(xiàn)在知道我會受委屈了?早干什么去了?我快速回復(fù)了一條短信:"沈墨城,
恭喜你要當(dāng)爸爸了。這算第九十九次嗎?"發(fā)完短信,我關(guān)掉手機(jī),
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個住了三年的公寓。在樓下,我遇到了好心的鄰居李阿姨。"小林,
你這是要搬家嗎?"她關(guān)心地問道。我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李阿姨,以后可能見不到了。
"李阿姨嘆了口氣:"早就該走了,那個男人對你不好,我們都看在眼里。你還年輕,
會遇到更好的人的。"聽到她的話,我眼眶有些濕潤。這三年來,只有這些善良的鄰居們,
還記得關(guān)心我。"謝謝您,李阿姨。"我真誠地說道。拖著行李箱走在大街上,
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九十九次,終于要結(jié)束了。5我在市中心訂了一間酒店,
準(zhǔn)備先住幾天,再決定去哪里。這三年來,我一直被困在沈墨城為我構(gòu)建的金絲籠里,
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了。剛安頓下來,手機(jī)就瘋狂地響起。都是沈墨城打來的。
我沒有接聽,直接關(guān)機(jī)。第二天一早,酒店前臺打電話到房間,說有人要見我。我下樓一看,
是沈墨城的助理小王。"林小姐,沈總讓我來接您回去。"小王恭敬地說道。
我搖搖頭:"告訴他,我不會回去的。"小王為難地看著我:"沈總說,如果您不回去的話,
就讓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您。"他遞給我一個信封。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張支票,數(shù)額巨大。
還有一張紙條:"晚晚,我知道錯了,這是我的全部家產(chǎn),只要你回來,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我將支票和紙條一起撕碎,扔進(jìn)垃圾桶。"告訴你們沈總,我不需要他的錢,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小王看著滿地的碎紙,臉色有些難看:"林小姐,
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沈總他...""不用考慮了。"我打斷他,"還有,
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說完,我轉(zhuǎn)身回到電梯里。透過電梯門,我看到小王拿出手機(jī),
應(yīng)該是在向沈墨城匯報情況?;氐椒块g,我開始在網(wǎng)上查看出國的信息。
既然在這個城市總是被打擾,那我就徹底離開這里。正在瀏覽網(wǎng)頁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我以為又是小王,沒有理會。但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還伴隨著女人的哭聲。"林晚!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給我開門!"是白苓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還是起身去開門。
白苓一臉憔悴地站在門口,肚子微微隆起,看起來確實(shí)是懷孕了。"你想干什么?
"我冷冷地問道。白苓推開我,直接走進(jìn)房間:"林晚,你不能這樣自私!""自私?
"我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怎么自私了?""你明知道墨城離不開你,卻還要離開他!
"白苓指著我大聲說道,"他這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都瘦了一大圈!
"我譏諷地看著她:"那你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這樣他就能全心全意陪你了。""你不懂!
"白苓突然哭了起來,"他嘴上說愛我,心里想的卻都是你!就連昨晚和我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