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以第一人稱視角,帶你走進這個充滿懸疑與驚悚的現(xiàn)代鬼嬰故事,
感受主角蘇晚在潮濕霉斑的梅雨季節(jié)里,逐漸揭開臨江公寓背后的恐怖真相。
1 潮濕的開始雨水敲擊著出租車窗,宛如無數(shù)細小的爪子在抓撓玻璃。
我將手放在隆起的腹部,感受著里面輕微的動靜。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
目光在我隆起的肚子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迅速移開,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姑娘,這臨江公寓……”他欲言又止,手指敲了敲方向盤,“你確定要住那里?
”我勉強笑了笑,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我丈夫已經(jīng)搬進去了,我只是去和他會合。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陳默為什么堅持要搬到這個偏僻的老公寓。他只說這里便宜,
而且離他的新公司近。但我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他沒告訴我。出租車在公寓門口停下。
雨水如簾,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霧氣中。我撐著傘,抬頭望向眼前的建筑。
臨江公寓,一棟三十層的老樓,外墻的瓷磚已經(jīng)脫落了不少,露出里面斑駁的水泥墻。
樓道里的燈光昏黃微弱,仿佛隨時都會熄滅。我拖著行李箱,沿著樓梯向上走去。三樓,
304室。門上貼著一張褪色的“福”字,邊緣已經(jīng)卷起,露出下面的白色門板。
我深吸一口氣,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澳??”我輕聲呼喚,“我回來了。
”客廳里一片寂靜,只有雨水敲打窗戶的聲音。家具都已經(jīng)擺放整齊,
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讓人忍不住想打噴嚏。我皺了皺眉頭,走向臥室。
臥室的衣柜半開著,里面掛著幾件陳默的襯衫。我伸手去關衣柜門,突然,
一枚紅色的紐扣從衣柜里掉了出來,滾落在我的腳邊。我彎腰撿起紐扣。
這是一枚圓形的紅色紐扣,邊緣有些磨損,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我盯著紐扣,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這個顏色,這個款式,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在我的夢里,
那個總是穿著紅色連體衣的小女孩,她的衣服上,好像就有這樣的紐扣?!巴硗恚?/p>
”陳默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慌忙將紐扣塞進兜里,轉身看向他。陳默穿著一件深色的西裝,
頭發(fā)有些濕漉漉的,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他走過來,
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路上還順利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搖了搖頭,
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這雨下得讓人心里煩?!标惸鲋以谏嘲l(fā)上坐下,
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掃過我的肚子:“寶寶還好嗎?有沒有胎動?”“嗯,
剛才在出租車里還動了幾下?!蔽颐嗣亲樱蝗幌肫饎偛旁谝鹿窭锟吹降那榫?,“默,
我們臥室的衣柜里,怎么會有一枚紅色的紐扣?”陳默的身體猛地一僵,
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可能是之前的住戶留下的吧,你別在意。
”他站起來,走向廚房,“我給你煮了湯,你先喝點,補補身子?!蔽铱粗谋秤?,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陳默從來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他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衣柜里的紐扣?而且,
他剛才的反應,明顯是在隱瞞什么。喝完湯后,我早早地上了床。陳默躺在我身邊,
很快就發(fā)出了均勻的鼾聲。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點打在玻璃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肚子里的寶寶好像也很不安,不停地動來動去。突然,
我聽到天花板上傳來一陣輕微的抓撓聲,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抓撓樓板。我屏住呼吸,
仔細聽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時有時無,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轉頭看向陳默,
他睡得正香,絲毫沒有察覺。我告訴自己,這只是樓上的水管老化,沒什么好怕的。
但不知為什么,我的心跳卻越來越快,手心也冒出了冷汗。我閉上眼睛,
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xiàn)出那個穿著紅色連體衣的小女孩,她站在黑暗中,
睜著一雙沒有瞳孔的灰白眼珠,靜靜地看著我。2 異常的胎動接下來的幾天,
雨一直沒有停??諝庵械拿刮对絹碓綕?,仿佛連骨頭都要被泡軟了。我每天待在公寓里,
很少出門,只是偶爾去樓下的超市買點日用品。林素,那個瘸腿的公寓管理員,
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她的女兒是個聾啞女孩,大約十歲左右,總是躲在她身后,
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有一次,我在樓道里遇到她們,小女孩突然掙脫母親的手,
跑到我面前,用手語比劃著什么。我看不懂手語,只能微笑著搖頭。小女孩有些著急,
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在我的手心里寫下幾個字:“地下有寶寶,穿紅衣服的姐姐不讓走。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小女孩的手很涼,
像是剛從冰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林素慌忙跑過來,拉開小女孩,嚴厲地瞪了她一眼,
然后轉頭對我賠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亂比劃,你別介意?!蔽颐銖娦α诵?,轉身離開。
回到家后,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睛周圍有明顯的黑眼圈。自從搬到這里,
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每天晚上都會被天花板的抓撓聲驚醒,然后眼睜睜地等到天亮。
這天晚上,我起床上廁所,剛打開衛(wèi)生間的燈,就看到鏡子里映出一個小小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紅色連體衣的小女孩,背對著我,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上。我倒吸一口涼氣,
下意識地轉身,卻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都沒有。我顫抖著伸手打開水龍頭,冷水沖刷著我的雙手,
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突然,我聞到一股腐草的味道,低頭一看,馬桶里竟然浮著幾縷濕發(fā),
顏色暗紅,像是浸泡過血水?!鞍。 蔽殷@叫一聲,踉蹌著后退,
不小心撞翻了旁邊的垃圾桶。陳默聞聲趕來,看到我蒼白的臉色,連忙扶住我:“怎么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指著馬桶,聲音顫抖:“頭發(fā)……里面有頭發(fā)……”陳默探頭看了看,
皺了皺眉頭:“可能是下水道堵了,我明天找人來通一通?!彼眠^拖把,
將馬桶里的頭發(fā)沖走,然后轉身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你最近是不是太緊張了?
要不要我給你拿點鎮(zhèn)靜劑?”我搖頭拒絕,心里卻清楚,這不是緊張就能解釋的。
自從搬到這里,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多,而陳默卻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甚至有些刻意回避我的問題。第二天,我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超聲波探頭在我的肚子上滑動,
屏幕上顯示出一個模糊的輪廓。醫(yī)生皺了皺眉頭,盯著屏幕看了很久。“怎么了?
”我緊張地問,“寶寶有什么問題嗎?”醫(yī)生搖搖頭,
臉上露出一絲困惑:“胎兒的位置有些奇怪,面部被黑影遮擋住了,可能是羊水氣泡吧。
不過心率有些不穩(wěn)定,你最近是不是情緒波動比較大?”我想起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苦笑了一下:“可能是吧,剛搬到新家,不太適應?!彪x開醫(yī)院時,我手里攥著超聲波照片,
心里沉甸甸的。照片上,胎兒的面部被一團黑影籠罩,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咧開嘴笑的臉。
回到公寓,我剛走到三樓,就看到林素站在樓梯口,手里拿著一把拖把,
正在清洗走廊的地磚。她抬頭看到我,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低下頭,用力地拖著地。
我注意到,她拖把上的水是暗紅色的,像是混著血跡。走廊的地磚上,有一塊明顯的污漬,
顏色暗紅,形狀像是一個小小的手印。“林阿姨,這是……”我指著地上的污漬,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素打斷了?!皼]什么,”她生硬地說,“不小心灑了點醬油。
”她加快了拖地的速度,很快就將那塊污漬拖得干干凈凈。我盯著她的背影,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林素一定知道些什么,關于這個公寓,關于那個穿紅衣服的小女孩。
還有陳默,他的秘密,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深。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肚子里的寶寶又開始動了,這次的動靜比以往都要大,像是在里面拳打腳踢。我打開床頭燈,
看著自己隆起的腹部,突然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塊青紫色的印記,形狀像是一個小小的手印。
我驚恐地伸手去摸,手印觸感冰涼,仿佛是有人用冰塊按在我的皮膚上。陳默被我吵醒,
打開燈,看到我肚子上的手印,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斑@是怎么回事?”我聲音顫抖,“默,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默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支遮瑕膏,
輕輕涂抹在我的肚子上:“別擔心,這是孕期皮膚過敏,過幾天就好了。
”他的手指在我肚子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速移開,“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看著他背過身去,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知道,他在說謊。這塊手印,
根本不是什么皮膚過敏,而是……而是那個穿紅衣服的小女孩留下的。
3 靈媒的警告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去找靈媒。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
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陳默每天早出晚歸,對我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漠,
而公寓里的怪事卻越來越多。終于,在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我偷偷聯(lián)系了一位靈媒。
她約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當我走進咖啡館時,她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擺著一副塔羅牌。
“蘇晚小姐?”她抬頭看著我,眼神犀利,“你身上有很重的陰氣,尤其是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