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檸說,“我剛才出去了啊?!?/p>
“那里邊的人是……”
堵在屋內(nèi)的人們立馬說,“是宋天賜啊,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兩個男的犯流氓罪?!?/p>
“哎呦,真是沒眼看了?!?/p>
眾人給他們讓出一條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宋建德和陳雪沖進(jìn)去看到床上的人。
嚇得舉起雙手抖如篩糠,同時發(fā)出尖銳的叫喊,“啊!——”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揉了揉眼睛再看,被一個豬頭壓在身下的人,不是他們兒子天賜還能是誰。
宋天賜被兩人的尖叫聲吵醒,壓得喘不過氣,腦袋缺氧,伸手向他們求救。
“救,救我……”
陳雪,“天賜,我的兒,怎么會是你啊?”
他們撲過去把趴在自家兒子背上的趙明凱推開。
剛動一下,宋天賜疼得哇哇大叫,“??!嘶……”
兩人不敢亂動了,扯過被子蓋住床上的兩人。
沈曼檸也跟著進(jìn)去假裝震驚,驚呼道:“啊!你們,你們兩個該死的,竟然在我的屋內(nèi),在我的床上做這種事,還蓋我的被子?!?/p>
沖上去把被子扯開甩到地上。
“我打死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宋天賜,你又不是沒房間,為什么要跑到我房間做這種事?管不住下半身就切了,惡心死了……”
她脫下一只小皮鞋,單腳站立,用硬邦邦的鞋底往他們臉上抽,“啪啪啪?。。 ?/p>
三兩下就把宋天賜和趙明凱的臉打得紅腫青紫,鼻子出血,糊了半張臉。
連他媽都不認(rèn)得了。
陳雪抓住她拿鞋的手,哭著哀求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們家天賜已經(jīng)這樣,你就放過她吧……”
宋建德和陳雪一人抓住她一邊胳膊。
她用力一甩,把兩人揮開,“我的屋子我的床我不要了,賠錢!”
陳雪心疼壞了,也顧不得裝慈母氣瘋了,撲上去就要打她,“啊!小賤人,是你設(shè)計(jì)我兒子,害我兒子被男人糟?!?/p>
黃玲把她推倒,“你兒子不檢點(diǎn)做出這種事,還有臉怪曼檸?”
陳雪跌坐在地,身上甩出半包白色藥粉。
“這是什么?”
有人撿起地上的藥包,聞了一下。
他恰好是豬場的飼料員,認(rèn)得這個味道,“這是……配種的獸藥?!?/p>
沈曼檸故作恍然大悟:“雪姨,是不是你給天賜下了藥?”
“你為了頓頓吃肉,讓你兒子賣屁眼討好趙主任的兒子,你你你糊涂啊?!?/p>
陳雪辯解說,“你放屁!我就是賣自己也就不會賣我兒子,況且我們家也不缺那點(diǎn)買肉錢?!?/p>
圍觀的人說了句,“你家都空了,看著像是剛被抄了家?!?/p>
“什么?空了?抄家?”宋建德沖出房門,看到二樓客廳空空如也,跑到一樓自己的房間,也都空了。
“是誰干的?”
他像是瘋了一樣沖回屋內(nèi)抓著圍觀的人問。
“是誰干的?”
“是誰?”
“我們怎么知道?別問我,別問我……”
這時,沈曼檸指著陳雪脖子上的紅痕說,“雪姨,你脖子上的是什么?被蚊子咬了嗎?”
陳雪心虛慌亂的提起衣領(lǐng),想要遮住脖子的痕跡。
黃玲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了貓膩,“陳雪,你跟人鬼混,你兒子有樣學(xué)樣,上梁不正下梁歪,帶壞孩子,幸好我們檸檸沒被帶壞?!?/p>
吃瓜群眾也看到了,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痕跡還是新的?陳雪,你剛才干啥去了?”
“偷人去了唄,給老宋戴了綠帽子,之前她還跟我打聽讓男人壯雄風(fēng)的藥方呢,老宋不行就去外面找?!?/p>
“難怪老宋和宋天賜長得不像兩父子……”
……
宋建德聽著眾人的議論,怒紅了眼,像是暴怒的獅子,揪著陳雪的衣領(lǐng)提起來質(zhì)問,“你說這不是你?是你伙同奸夫把家里搬空了?!?/p>
“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被算計(jì)的,宋哥你要相信我,別著了那個小賤人的道。”
宋建德氣得想殺人,掐住陳雪的脖子,“呃……”
宋佳媛剛跑回自己房間看什么都沒了,還沒從傷心中緩過神來,又看到這一幕,連忙跑過來拽宋建德。
“爸,媽跟你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你別中了小人的離間計(jì),你要相信媽啊。”
其他人也上前幫忙拉架,“別打了,別打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別想不開啊?!?/p>
“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p>
他們只喜歡看戲,不想看出人命啊。
場面一片混亂。
宋天賜扯著沙啞的嗓子吼,“爸媽,你們先別打了,救我……”
說完,兩眼翻白再次暈過去。
這時,趙明凱的趙母得知消息趕來。
看到自家兒子真的和一個男人交疊躺一塊,喉間迸出刺耳的海豚音,“啊啊?。。?!”
差點(diǎn)氣得暈厥。
一群人好心的圍觀群眾,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把兩人一起抬下去放到板車上推去醫(yī)院。
沈曼檸堵在門口,攔下宋建德和趙母幾人。
“等等,我的床和我房間的清理費(fèi),還有我房間的東西全都不見了,賠錢。”
宋建德扭頭瞪著陳雪,“那些東西都弄到哪里去了?”
“宋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比你晚回來,況且,我一個人怎么搬得了這么多東西啊?”
宋建德緊緊擰眉,難道是紅小兵來抄家了???
罷了,兒子要緊,兒子沒了,要那些財(cái)產(chǎn)有什么用?
況且,他別處還有資產(chǎn)。
擺在家里明面上的只是一部分。
他問沈曼檸,“你想要多少?”
“兩千,兩家各出一千?!?/p>
宋建德說,“家都被搬空了,我們哪有那么多錢,300都拿不出來?!?/p>
趙母冷笑著嘲諷道,“不愧是資本家小姐,張口閉口就是兩千,我們祖上三代務(wù)農(nóng),拿死工資哪有這么多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滾開!”
她試圖推開沈曼檸沖出去。
沈曼檸喝了靈泉水,力氣是普通人的兩倍。
抬手一揮就把人甩到墻上。
“砰!”
沈曼檸說,“不賠錢,誰也別想出這個門。”
趙母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他們連連點(diǎn)頭,“好啊!你們姓宋的欺人太甚,我要去公安局告你們敲詐勒索!”
黃玲威脅她說,“如果割尾會知道你們兒子搞破鞋,可不止要兩千塊這么簡單了?!?/p>
他們一聽說要搞到割尾會那邊,瞬間慫了。
搞破鞋要下放農(nóng)場或挨槍子,全家都要被牽連。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就是2000塊嗎?
他們賠!?。?/p>
等兒子醒來再跟她們算賬。
趙母摸了摸口袋說,“我們身上沒那么多錢?!?/p>
沈曼檸出主意說,“先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再給我寫個欠條?!?/p>
宋家三人一共湊出150,剩下850寫欠條。
趙母給了50,剩下的950寫欠條。